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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让你看看,差距在哪里。”萧语棉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
“哈?”江萝手托腮,实在是不明白萧同学的大脑回路。
“不明白?”萧语棉轻笑,“呵,不明白就对了。你看看窗子对面的大楼。”
江萝放眼望去,只看到对面的大楼黑漆漆的,根本看不清楚有什么。
“萧语棉,你在耍我吗?根本什么也看不清楚。”
“真的看不清楚,你确定?”萧语棉见江萝点点头,才用一种自以为开恩的语气说,“好吧,陈牧不告诉你,我来告诉你。”
她顿了顿,似乎是故意想看江萝心急,才说:“对面是省内一家最大的高级会所,想不到吧?那里可不是有点钱,办张所谓的贵宾卡就能进去的,不要说一般人,甚至很多C城的富家名流,连知都不知道这里的存在,还以为是普通的办公楼。”
“这个和我有关系吗?”江萝不解。
“怎么会没关系,耐心听我说。呵呵,我想你连听都没听说过吧,整座大楼都是采用全球最新研发科技。举个最小的例子,窗玻璃材质毫不透光,但里面的人却能够毫无障碍地观赏外界,子弹大炮打上去连刮痕都不会有。楼顶是磁能动力旋转餐厅,超凡设计,360度可以监视到整座C城。”
“江萝,你最想不到的是——”
江萝知道,萧语棉真正想说的来了。
“这家会所是陈牧的产业,他在里面建立了一个25岁以上商界精英人士参加的‘DEMON’团,每两个月聚会一次,交流什么我不得而知,反正只有得到他的认可才有资格参加。也许现在,他就在那儿。”萧语棉指指对面的楼顶。
其实萧语棉也是最近才在万分机缘巧合之下得知这个C城神秘的会所,甚至连她爸爸萧路雄都不知道这家会所的存在。就她目前得到的信息,根本不能确定会所的拥有者就是陈牧,但是她觉得不如借此让江萝误会,岂不是更好。
“demon,恶魔?”江萝口中不自觉喃喃。
“没错。”萧语棉微微点头说,“我想你应该不会忘记我那天对你说过的话,我之所以觉得你和陈牧不配,是因为陈牧和我才是志同道合的,恶魔就应该和恶魔使者在一起。我知道你的家庭,也知道你的为人,呵,说句难听话,太不配了。”
“谢谢你的‘实话’,没想到你为了陈牧,居然愿意抛弃自己高贵的架子和面子,承认自己的表里不一,说自己是恶魔使者,服了。”江萝翘了翘大拇指。
“哼,怎样,你应该认识到自己和我们这个圈子的差异了吧?”萧语棉微抬起下巴说。
“恰恰相反,我应该谢谢你,是你点醒了我,哪怕他是邪恶的魔鬼又如何,我已经把心交出去,无路可退,只有并肩作战。”江萝笑眯眯地说,“我江萝总不能连这点勇气都没有。”
“并肩作战,嗤,江萝,”萧语棉摇摇食指,“你做不到的,我知道。”
“那就拭目以待吧。”江萝忽然想通了一点,自从发现陈牧的隐瞒,她就一直在退,一直在怀疑自己,怀疑陈牧,怀疑自己和他的感情。这对陈牧来说,很不公平,也很不负责任。是该她好好冷静思考未来怎么走的时候了。
萧语棉也许表里不一,但是为了陈牧,她敢于向江萝承认自己也是表里不一的恶魔,而她江萝,怎么可以再这样逃避问题呢?
发现陈牧和宋胜衍神秘对话的那天,她犹如五雷轰顶,整个人懵了,根本不敢相信陈牧的另一重身份,以及他和宋胜衍的交情。
查出辛段元和众多公司工厂倒闭破产真相的那天,她如置身冰河,感叹身边人的无情冷血,根本没去想他这么做的原因和目的。
知道他原来是C城半个地下皇帝的那天,她更是心如石捶,痛得发冷发抖,却没想过他的好,也没想过问他为什么这么做。
她只是认定了他的隐瞒,认定了他是心虚,那么武断地怀疑他对她就是利用。她好像真的错了。
陈牧的隐瞒还是令她心伤难过,但她不会再动摇,她要去弄清楚,那些所谓真相背后的真相。
“噗。”江萝捂住嘴巴,头疼又好笑地看着小闹不知从餐厅哪个角落跑出来,又跟上次差不多,在萧语棉面前的餐点里拉了坨鸟屎,让萧语棉尖声大叫。
“喂,哪里跑进来的鹦鹉,快抓住它!”一个男服务生跑过来抓,幸好小闹机灵,一转眼飞出了窗外。江萝知道它有自由进出空间的能力,所以并不担心它会在外面迷路。
江萝一打开家里的门,就被一片暖暖的橙色灯光包围了,家里有人等门的感觉真好。所以即便那家会所是他的又怎样,这里才是他的家。
“你回来了。”陈牧将手中的书随意放在茶几上,立即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玄关的鞋柜处,弯身将拖鞋取出来给她,“和老同学的聚会怎么样?”江萝没说具体的名字,只说了和以前的老同学吃饭。
“很开心啊。”因为她想通了一些事,看来偶尔受受萧语棉的刺激没什么不好。
“哦。”陈牧点点头,“吃饱了没?锅里给你留了点饭,冰箱里有菜,饿的话给你热一下。”
“不用了,我不饿。”江萝双眼亮晶晶地看着自从她进门以后,陈牧现在温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她这个傻瓜,之前怎么会怀疑他的感情,怀疑他利用她呢?她真的是个笨蛋,如果是利用,面前这个一直默默付出关怀的男人又是谁。
“干嘛盯着我看?”陈牧眯起眼,“我脸上长字了,还是长出花了?”
“长字了,”江萝冲过去抱住他,“上面写着说‘陈某爱死江某了’。”
“嗤。”陈牧无奈又好笑地看着她,只觉她这段时间心情阴晴不定,现在终于转晴了。
陈牧轻轻挣开她的拥抱,右手从她的肩部上方伸到她背后,然后,
“Surprise!”陈牧手心里是给她的惊喜。
那是一条精致的红线,挂着一块莹润雪白的玉坠,静静躺在他的手心。
“这是什么?”
“文殊菩萨玉坠,你不是属兔的嘛,来,我给你挂上。”陈牧走到她背后,撩起她颈后的黑色长发,轻柔地为她挂上。
☆、98江萝计划
“怎么突然想起送我这个?”江萝摸了摸手感无比润泽的白玉坠子;转头向后,看着他好奇地问;“今天不是我生日;不是重要的节日,应该也不是什么纪念日吧。”
“下午突然想到,好像自从认识你以来;我都没有送过你什么饰物。婚戒到时候要我们一起去挑,所以我先单独买块玉坠给你;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它也可以守护你。”陈牧走到她身前说。他并非是一个喜欢送惊喜、送浪漫的人;其实他自认为基本没有太多的浪漫细胞,只不过为了她开心;他自然愿意慢慢学。
“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迷信了?”浅浅的笑容挂在江萝脸上;调侃的语气里带着些微的欣喜。在乎的不是东西本身,而是这份心意。demon,似乎也有守护神的含义呢。陈牧就是她的demon,只属于她的守护神。
“顺便有个好兆头而已,如果它真的能够保佑你,哪怕让我相信一次又何妨。”陈牧的长指轻划过她白玉般的脖颈,“其实买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它很衬你,生肖守护什么的是店员说的。”
手里的白玉先是感觉凉凉的,后来摸久了有点温暖,而且幼滑如脂,像凝结的羊脂,白嫩细滑,摸着摸着就像有什么东西要渗出来似的,温润细滑。缓缓抚摸了几下,江萝觉得自己的手指腹面都仿佛沾上了一层润泽,变得光滑。
“是暖玉?”江萝问他。
“嗯,玉能养人,你戴着,别弄丢了。”陈牧拍拍她的肩,“洗个澡,早点睡吧,今晚别开电脑工作了,你瞧你,把自己弄得比我还忙。”
“哪有,我都怀疑薛竟昂最近是不是故意想让我偷懒,工作量骤减不说,给我管的都是些小事杂事。”江萝反驳。她现在仔细回想,有点汗颜,陈牧怎么可能利用她的空间来运输呢,之前她真的想岔了,明明他是为她减轻重担,即便是那些小事和运输也早有专人负责,她就只要管理好就行了。
“是吗?”陈牧不动声色地反问一句,装作不知情。
傻瓜,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就是想让你轻松点,这可是未来老公给你的福利,他心里暗暗地笑。
收了陈牧送的礼物,江萝想着明天也去挑个合适的礼物,同样给他一点小惊喜。
百货大楼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江萝到专柜精心挑选了一款银色机械男表,外观大气,很适合商务人士。
人群拥挤,一节节阶梯上站满了人,手扶电梯缓缓而下,想到陈牧回家后收到这块表时会有的表情,江萝抿着嘴微笑。
忽然,空间灵气和精神力修炼带给江萝的灵觉,起了波动,她在那一刻直觉危险在身后逼近。
千钧一发之际,江萝两手忙抓住旁边的栏杆,迅速向右边扶梯紧紧靠拢。
“哗——”身后有东西砸落在她背上,像是箱子,许多衣服散乱着掉落在电梯的阶梯上。
“X的,谁啊,走路不看的!”后面有人骂骂咧咧。
“啊!”突如其来的箱子掉落让人群推推攘攘,江萝感到身后越来越多的人挤了过来,双手快抓不住了,整个人向下压,脊背弯曲,左脚差点打滑。
“小心!”一只黝黑的大手牢牢抓住她。
“高勇军?!”她抬头一看,是那个陈牧上次派来保护她的保镖。
高勇军没来得及回答,先是扶稳了她,然后扶住她身边的几个人,接着像是拍电影似的身手敏捷地从扶栏上滑下去。
一个跳跃,稳稳落在大理石地面,不知他按了什么键,手扶电梯停止了。
高勇军又一个闪身跳跃,跳到旁边的一个手扶电梯,急速追赶着什么,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发生什么事了啦?你的箱子怎么会突然掉下来,害死人啦!”有人追讨。
那个闯了祸的人连连向电梯上的众人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是不小心,刚才后面好像有人撞我,还推开了我的箱子,真倒霉。”
“真是的,带什么箱子逛街啊!”众人抱怨。
“呃,今天刚到这旅游,还没来得及找地方住下,就先来买东西了,”那人连连说对不起,又看了看江萝,“喂,你没事吧?不好意思啊,刚才我的箱子砸到你了,要不要去医院检查?”
“没那么严重,不用去医院,下次小心点。”
江萝摸了摸后背,好在箱子里都是衣物,并不太重,只是刚才若不是高勇军,猝不及防之下,只怕她就滚落电梯了,看来是有人要对她不利,高勇军应该是追那个人去了,眼前这个闯祸的人也不过是受了池鱼之殃。
江萝踩到平地上,砰砰乱跳的心才平静下来。
“你没事吧?”高勇军去而复返,蹙眉说,“那人身手不错,心思太狡猾了,这里人太多,他一脱掉外套、摘掉鸭舌帽,很难分清是哪个。”
“是啊,那人一定就是看准了这一点,这里人这么多,追不到也情有可原。”江萝说,“这次又要谢谢你了,你又救了我一命。”
“这是我的职责所在,”高勇军懊恼地说,“本来不应该让他逃了。”
“毕竟那人是有计划而来,你救我已经很及时了,”江萝想了想说,“这件事先不要告诉陈牧。”
“为什么?”他严肃的脸上写满了不认同,“我必须对我的雇主负责,报告所有关于保护对象的情况。”
“现在不是没出什么大事嘛,让我自己以后跟他说吧,不然你去报告,他会过于担心的,算我求你了。”江萝看着他说。
高勇军没说话,像是同意了,然后想了想,补了一句:“这次的事情我可以让你自己跟陈总裁说,下次再有情况,我必须直接向他报告。”说完便潇洒转身走了,继续隐在暗处保护。
看来那个幕后的人越来越心急了,只是经过上次的沙发事件,那人就应该知道有人在保护她,那今天这种举动,根本不能确保害死她,所以不像是蓄意谋杀,反而更像是一种警告和示威。
会是谁呢?
第一个冒出江萝脑海的是萧语棉,因为前世她试探过,猜测萧语棉应该是知道的内幕的。只是萧语棉前世想杀陈牧的理由不能够完全成立,这个推测还有些漏洞。
第二个可疑的是萧路雄,加上那天宋胜衍和陈牧的对话,他们口中所指的老狐狸,会不会就是他?
又或者,另有其人?甚至不止一个。那就恐怖了。那人在暗处,而她和陈牧在暗处。想起前世她煤气中毒前所听到的令人寒战的怪异声音,江萝至今还心有余悸。
目前她唯一能肯定的是,萧语棉不是最终的黑手,暂时也没有杀害陈牧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