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确切的说是有的是时间。想到这,他便握住她阻挠的手,一使力将她整个身子贴向自己,至于现在……他不怀好意的探出火热的舌轻舔她敏感的耳朵。
「别……好痒,大家都在看,正经点。」她想推开他,却被他挑逗的双腿发软,只能用手抓着他的衬衣来维持自己的平衡。
「嫌人多?那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他故意曲解她的话,大手搂着她水蛇般的腰枝,半搂半拖的将她带离嘈杂的宴会厅,顺便杜绝那些色狼的贼眼,他不准有人肖想他的女人。
直到高大英俊的西方男人搂着妩媚性感的东方美女离开,人们才收回自己的视线……呃!还有口水,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 ☆ ☆
一进入雅致的花园里,慕容悠便大力推开劫持她的‘土匪’,气恼地瞪他一眼,怒目嗔道:「你知道刚才有多少只眼睛看着我们吗?人家会怎么想?」
「想我怎么吃你。」狄克双手抱胸盯着她,深邃的蓝眸复杂得教人猜不透,唇角微勾,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在他的注视下,慕容悠的粉颊不由自主地微微醺红,她不自在的背过身。
等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强烈的阳刚气息便瞬间涌来,两只火热的大掌随即由镂空的背部窜入衣服底下,就这么大剌剌地罩住她毫无防备的酥胸。
倏地,她全身的血液往上冲,因为背部镂空的款式,礼服内完全没有穿内衣,没想到……他竟然……
慕容悠瞬间涨红脸,他怎么可以……她浑身僵直得无法动弹。
她傻住了,并不代表他不能动,反之,他那双邪恶的手动得才厉害,软绵的雪丘因他的揉弄而丰盈、挺立,「说,你是我的女人?」
说他个大头鬼!她抬起小手想抓住放肆的大掌,但隔着一层衣物,令她想抓也抓不住。
「不肯说?嗯?」胸前肆虐的手指惩罚似地捏住粉嫩的乳头。
「啊……」尖锐的刺痛划向女性深处,慕容悠一震,双腿一软,整个人倒向他坚实的胸膛。
他拦腰抱起她,坐入隐在花丛中的铁椅;结实的胸膛贴住她的雪背,铁臂环在她的纤腰上,逼她不得不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另一手则在她身上漫游。「宝贝,说你是我的女人。」
「放开我!」她挣扎的扭动身躯,无奈之下只能转过头瞪着他,霸道的臭男人。
红滟滟的唇瓣映入眼帘迅速放大,迷得他失神,不自觉地移到她面前,右手离开她饱满的柔软,托住她的后脑勺,大嘴一张,毫不客气地吞没她的唇。
她还来不及挣扎,便再次沦陷醉人的情欲中,直到她陶陶然地醉在他怀里才放开她,双手高举扳过她的身子,让她正对着自己。
她娇喘吁吁、星眸微闭,绯红的娇容更荡漾着妩媚,莹润如玉瓷般的身子染上一抹粉红,她生气的抡起右手想打人,却被对方抓住,十指交握,在月光下两人无名指上相同款式的婚戒光芒璀璨,诉说着世间最亲密的关系。
「人都已经嫁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结婚快五年了,这个男人霸道的个性一点也没变,真不知道当初她是不是鬼迷了心窍,才会嫁给他这头大野狼。
「你是我的,当然只能嫁给我!」狄克大言不惭的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而且心甘情愿为他生孩子。当年结婚的时候,她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了,而现在……嘿!嘿!小麦色的巨掌温柔的抚着她平坦的小腹,她又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
亏他有脸说。白嫩的小手‘啪’的一声拍掉那只该死的爪子,「还不是你霸王硬上弓,先上车后补票。」
「谁让你这么诱人,让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想要你。」悄悄的将她丝绸礼服褪至腰际,双掌小心翼翼地捧住雪嫩无瑕的酥胸,张嘴含住红艳的蓓蕾,像头饥饿的狮子恣意吮吸。
她本能地挺起胸脯,双手撑在他宽阔的肩头,无力的任由他予取予求,那时候她啊哪里……诱人了,明明就是他色欲熏心,缠着人家。
他们第一次邂逅是在七年前的一次任务中,当时她还未加入AKA829小队,为了不引人注目,她用易容术丑化了自己,顶着一张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脸蛋在他眼前走过,谁料想会引来这只超级无敌大色狼追着她满场跑,对她上下其手,到处乱摸;害她以为是不是易容术露出了破绽,否则那张毫无美态可言,装点着几颗雀斑的脸怎么可能吸引得了他,差点就被他吃得连骨头也不剩。
狄克恋恋不舍地啃啮着她柔滑的雪肌玉肤,然后抬起头,看着眼前艳丽无比的妻子,脂粉不施,却亮丽可人,天生的尤物;身材曲线更是让男人血脉贲胀,鼻血直流,完全不必靠化妆品来添色生辉,加上天生酥人蚀骨的声音,怎么看都是做情妇的绝佳人选,只有那一双凛冽睿智的眼睛,与她的外表完全不搭调。
当初就是这双黑耀石般的明眸狠狠的掳获了他,让他疯狂的想要得到她;反倒是她的真面目着实吓了他一跳,那撩人的模样给男人带来了感官上的刺激,让人随时都想吞了她,这种让人犯罪的美丽,着实让他头疼不已。
他不是个肤浅的男人,知道容貌是虚华的表象,总有迟暮凋零的一天,他爱的是她的内在,她的聪慧,她的善良;而她的美貌却让他忐忑不安,忧心冲冲;要知道这个世界男人占了一半,色狼更是占了男人里一大半,他能安心才有鬼呢!光是提防一群爱慕她的野男人就够他心力憔悴的了。
「雷!」慕容悠唤着她专属的昵称,这是他要求的,希望她叫他的时候是与众不同的,所以取自狄克•;雷•;霍尔德中间的姓,「你能不能先让我把衣服穿上。」他的脸正对着她赤裸裸的胸脯,粉色的乳蕾时不时的擦过他感性的唇,这实在是很……很煽情,也很尴尬。
「不能!」他霸道的拒绝她的要求,继续啃啮着她曲线优美的颈子,珍珠般圆润的肩膀。
「那你能不能……别……」
「不能!」
「你……那个……」湿热的吻在她敏感的肩窝处徘徊着,留下一串密密麻麻的绯色印记。
「闭嘴!」没看到他正忙着吗?
这个可恶的男人!撩拨得她连话也说不清楚,还敢叫她闭嘴!慕容悠细白的手指扯着他深褐色的头发,柔软的发丝韧性十足从她指间滑过,她用手胡乱的在他头顶上放肆,「我有点冷。」虽然是夏天,但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仍是覆上了一层鸡皮疙瘩。
狄克抓住她顽皮捣蛋的小手,放在唇边,温柔的轻啄每一根青葱玉指,等到细细尝遍了,才将她褪至腰际的绸缎拉回原处,他可不想逞一时之快,害她生病;可惜这几块薄薄的布料根本遮不了多少地方,仍就有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以免她着凉,他将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然后仰起头爱抚着她凝脂般的脸颊。
慕容悠看着眼前出色的男性脸孔,她一直都知道他是个好看得没天理的男人。
突出的五官简直完美到无懈可击,深邃的海蓝色眼眸,挺直的鼻梁,性感的薄唇和坚毅的下巴,浓浓的一字眉,融合傲慢与自信的风采。
灰色衬衫领口半敞开,露出结实匀称的胸肌,自然地流露出一股慵懒的性感,脑后自然披散的发丝,更为他增添几许粗犷不羁的味道,190CM健壮伟岸的体魄带给人无限的幻想空间,对女人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安全的避风港。
他并不是个温柔的男人,也不会说甜言蜜语,结婚五年,「我爱你」说过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出来,霸道更是他的代名词;没事就喜欢吼人,她生病的时候吼,她吃饭吃得少了也吼,她生三胞胎儿子的时候他更是吼的她耳朵嗡嗡直响,吼她为什么一下子生那么多,这能怪她吗?他才是罪魁祸首,谁让他‘种子’的命中率那么高。而且所有生产过的女人都知道,头胎生产最辛苦,多胞胎生产更可怜。
一说到儿子,慕容悠就觉得老天不公平,他们从头到脚连着头发丝,竟然没有半点像她的,不是说谁生得像谁吗?简直是屁话!应该是谁播得种像谁才对!她下意识的瞪着眼前的男人——也就是她儿子的老子,愤恨的捶了他一拳,为什么儿子像他,不公平,不公平!
又来了,这个女人干嘛那么介意这件事,再说了,如果儿子真像她,那才糟糕呢,不被人当作人妖才怪!不过这种话他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还说呢,那三个小鬼是我们做爱之后产生的副产品,我根本没想过要。」女儿就另当别论了,偏偏是儿子,一个已是容忍极限,居然一下就蹦出三个!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这是什么鬼话!「哼!不知道是谁知道我怀孕后,紧张得像是母鸡一样把我保护的密不透风!」慕容悠很不客气地戳着他的胸膛。
「我那是因为担心你!不是三个小鬼!」
「哦?是吗?那又是谁抱着刚出生的儿子,感动得掉眼泪!」
「我掉眼泪是因为心疼你痛了一天一夜才生下他们的!」
「真的?」
「罗嗦!」狄克尴尬的站起身。
不善于表达关爱的男人真是可爱,,她踮起脚在他发红的下巴上印上一个深情地KISS,以她163CM的身高,踮起脚也只够得到他的下巴!嗟!没事长那么高干嘛!
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我要这里的。」
「你好高,我亲不到。」
他温柔将她抱起,让其与自己平视:「这下可以了。」
慕容悠羞怯地凑上自己诱人地红唇,蜻蜓点水般的一啄。
唇瓣相贴的瞬间就被她那甜入心脾的绝美滋味夺去理智,狄克本能地加深他的吻,结实的身躯不住磨蹭挤压她柔嫩的娇躯,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与之合为一体,他像只饥饿过度的狮子,忘我地吞食着眼前的美味。
直到胸膛内的氧气用尽,他才不得不松开她甜蜜的小嘴,贪婪地补充着氧气,海蓝色眼眸也因刚才的激情转为波涛汹涌的蓝黑色,意犹未尽地凝视着她娇媚的脸蛋,长茧的拇指轻抚被他疼爱过的红肿唇瓣。
在她微红的唇瓣啄了几下,似乎还觉不够似的,又啄了一下,又一下……直到他了解到怎么都不够时,一股热流猛地自小腹窜起,深邃眸底的火灼更加慑人,他情难自己地俯下俊颜,想要再一次吞噬她的甜美……
咳!咳!咳!!尴尬的咳嗽声在寂静的庭院里显得格外清晰。
该死!狄克懊恼的看向那个不速之客。
慕容悠贴在他壮硕胸膛的小手猛力一推,退出他的怀里,拉紧身上过大的男式外套,摸摸烫人的脸颊和又热又肿的唇瓣,羞愧的想挖个地洞钻下去。
「抱歉,我无意打扰你们。」身穿一袭淡紫色亚麻西装的阿伦•;希克从树丛中走来,褐色的及肩长发随意的用紫色的缎带束成一条马尾,显得他一身的放浪不羁,俊逸的五官透入出一股王者的气息,他只是怕他们忘了时间。
他绅士般优雅的执起慕容悠的手轻吻,「悠,你还是那么的美。」他墨绿色的双眼中有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痛苦,因为他深爱着眼前的女子,尽管她已是别人的妻子。
叱咤风云,呼风唤雨的他还是逃不过一个情字,外界只知道他是个工作狂,大该没人知道他也是个情痴吧!如果不曾遇上她,那么他可能会随便挑个看得顺眼的女人结婚,然后生几个孩子,再养上一群情妇,过着人人称羡的皇帝日子吧;可惜那终究只是「如果」,除了她,终其一身有再多的女人也是枉然;因而他选择了一辈子不结婚,一辈子守护着她。
慕容悠刚想说些什么就被身后的手臂拉入一具宽阔的胸怀里,她的鼻子已经嗅到火药的味道了。
约莫三年前,向来禁止贩卖毒品的阿伦•;希克,由于树大招风,引来一批宵小之徒陷害,以莫须有的杀人罪名被起诉。本来这件案子WFP是不会插手的,巧的是负责此次案件的FBI探员刚好是慕容悠的高中好友,两人偶然在街上相遇,又哭又笑的抱在一起,当下决定来个不醉不归,因此谈起了这件轰动一时的杀人案。
好友告诉悠,这件案子本来就要定案了,不料冒出几百个自称是凶手的人,弄得FBI探员个个焦头烂额,最不可思议的是自首的人里竟然还有被害人的老婆和孩子,他们一口咬定说人是自己杀的,那样子就好象豁出命的要替阿伦希克顶罪,可是证词却是漏洞百出。
调查之后才发现,这些自称凶手的人都受过阿伦希克的恩惠,心甘情愿为他顶罪,被害人的老婆还大声宣称,若真要他老公死,阿伦•;希克根本不需要动手,只要他说一句话,她老公立马自行了断,绝不含糊。
这件案子引起了慕容悠的兴趣,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