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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太守的话没说到一半,脸上竟然又添上了一口唾沫。低头看去,只见狐狸骄态如故,不屑地便朝他说来:「占便宜?只怕当时他们放浪纵情的模样,你无缘见识得到而已!」
狐狸说罢,随即紧闭双目,头颅上偏,一副引颈受戮模样。偏生此时压在脖子上的大手却并未施力,反倒是那把念经似的声音正沉沉道来:「你真个是如此灵顽不灵?」
「你便是要我魂飞魄散,我亦绝不服软!」狐狸听着心烦,睁眼正想回瞪太守,可刹时却心里发寒,不禁挣扎要逃。
只见此时萧太守目光冷峻,一把提了狐狸领口,狠狠把它往后抽去。然后也不理它声声哼痛,单膝便压在狐狸背上。狐狸感到背上突然传来一片燥热,不由大惊,再往太守看去,却见对方两眼发红,伸手却来抽它的衣带!
「看来你若不是身受其害,也不会明白那些小姐的苦处……」说着那卷衣带便像变戏法那般,紧紧把狐狸双手反缚在后。朝他那架势,似是要以其人之道,还诸其身了!
「你、你、你……」狐狸虽然久经花丛,可素来都是与人好来好去,每每温柔相待,何曾有过今日的狼狈境况?再者太守此番着实是下了狠手,也无怪它被吓得张目结舌、语无轮次。「你这假道学!哎呀——」
可萧太守也没空与它争辩,嘴巴一张,一口便咬在狐狸肩上。只闻得一阵狐狸臊味扑鼻,虽然算不上细滑可口,却令人不忍放开。再连番咀嚼下去,不觉便教人遗忘了本来目的,执意去追寻那销魂滋味了。
你道萧太守生性清冷,何以当下突然又会难以把持?原来萧太守未尝风月,于情爱之事,自然比常人钝感一点。由是受了狐狸一口媚惑之气,亦不见有何异动。连带腹下一阵暖热,亦归究于心烦气燥之故。可他到底是吞服了狐狸的媚珠,那珠子厉害,可不如凡人炼制的春药容易打发。那缠绕在脑内的情欲想念,又岂是容易消得下去的?偏生这狐狸又不听话,连番挣扎,压在太守身上蹭磨,更让人发了狠心,要就地治它一治!
这当中种种缘故,萧太守还是日后才有闲情细细思索整理。当下只见他着实下了狠心!扯着狐狸发髻猛把人抽过来,贴在身下便肆意轻薄。萧太守初历风月,哪里懂得甚么温柔门道?那只大手乱摸,觅洞即探,弄得狐狸苦不堪言。狐狸低泣,心道:这下我是女郎之身,才不堪他如斯折腾。若换了是个男儿汉,亦未尝不可与他力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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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心念既起,四周便雾气升腾。萧太守低头盼顾,只见方才身下的娇美肉体,此时已变成了山中樵夫模样。只看狐狸此时身长肩阔、皮肤黝黑,腹上肌肉隆起,双臀越加结实,一看便知是个健美男儿。唯独那双傲慢的眉眼不改,微微往上蹙去,更显出一副狐狸相貌。
「哼,这下你又能耐我如何?」狐狸语带挑衅,踢开了呆滞的太守,悠闲转身便想开遛。
岂料它得意了没多久,背上一重,太守竟又压了上来。胯下那柄火棒勃发,竟是慌不择路,抵在狐狸后穴便要进去!「喂,喂!」狐狸悲啼两声,奈何亦挡他不得。别看狐狸已化身健硕汉子,这时失却内丹,到底只能算是障眼之法,哪能与太守比个高低?只见太守也不欲与它罗唆,提枪就上,贴在肉折以前细细搓揉,末几竟是顺着枪头渗出的汁液钻了半寸进去。
算来这还是萧太守的初夜,可他为人聪明,下手不见生涩。见着狐狸浑身绷紧,圈得他利枪发痛,便学着卢元藏书上的法儿,伸手摸到狐狸胸前捏它乳头。那道褐色在指间一现,随即又滑了开去,太守见着可爱,不觉便用指尖捏着搓磨。「嗯,啊……」这下倒好,狐狸教他一摸,还不酥软骨头?大腿微张,上面筋脉鼓鼓作动,又是把太守的利器迎入寸许。
情爱之事,素来发自本能。萧太守鼻尖渗汗,听着耳边喘息之声,也不待旁人指点,挺身便深入狐穴当中。他趴在狐狸背上,连连亲吻着它颈后碎发,身下事物滞留在一湿热狭间,细细感受着当中微弱的鼓动。他从来未曾与人有过同床之好,自然不知道此事男女有别。便是抱着个壮汉,亦只觉得销魂滋味,果然是口不能言。难怪世人如此念念不忘,每每沉溺其中,原来当中还有这番缘故在内。
他扶正了狐狸腰身,随即往后一坐,倒是无师自通,迫着狐狸施了一把坐莲的法门来。「啊、哈啊……」狐狸往太守怀中靠去,乳首还是不得自由,随着身姿跃动紧紧被人捏在手里,一弹一跳间倒似是被扣在鱼勾上的鱼唇。萧太守抚着狐狸腹上肌肉,心头一动,又想起了卢元那些淫书当中,也曾教过这种纵情事儿。由是伸手一探,便拿住了狐狸的臊根,匆匆摸过一遍。也不怪太守下手粗鲁,那东西倒欣喜的翘起头来,连连在指甲旁渗出白液。
「你……你……」此时狐狸开口,却再也骂不出声来。说来奇怪,它走惯采补之道,自然对情爱之事熟悉非常。这下受了太守一番操弄,却是再也受不了似的,眼泪鼻涕流了一把,倒比处子更为多愁善感。
「怎么了?」萧太守也不是心冷之人,听见狐狸哭了,不觉便缓下动作。岂料他动着还好,这般煞停下来,倒教狐狸的屁股一下失衡,重重便沉在他的胯间。如是太守的利枪抬头一刺,恰巧就应了房中术内那句「九浅一深」的格言。由是也不怪狐狸不堪折磨,呜呼一声,尽泄出满掌精华。
「呜呜……」狐狸那般泄了一身,脱力便往地上倒去。萧太守正是又惊又爱,抚住它腰身便把狐狸抱入怀内,少不免又是一番亲亲碰碰。
此时狐狸才真个瞧清楚太守胯下事物,不觉暗暗叫苦。瞧他当下元阳未消,肿胀非常,若真要陪太守一夜,岂不是会把后边废了。狐狸心里害怕,想着:小爷我不防你男女不拘,着了你这断袖的门道。如今化为本相逃去,量你也不敢拿我如何!
想罢它尾巴一摇,变出了浑身滑不溜手的毛裘来,乘着萧太守圈它不住,脱出怀抱往窗边奔去。狐狸这回下了死心,四脚一合,自是跑得又快又急。外头星光点点,清风依稀拂来,眼见自由在望。可狐狸前爪才刚碰上窗棂,突然却脚下一空,一把摔落在地。它还未来得及呼痛,回头一看,却见到一条长长尾巴已教人狠狠抽住了!
狐狸当下心惊,汗毛倒竖,倒让尾巴更见蓬松。萧太守的眼睛在黑暗中冷冷渗出光芒,摸着它尾上毛发,声音却比方才更为阴森可怕:「你以为变了这副模样,我便拿你没法?」
五 枕香裘
由是一室春光绽放,莺啼婉转之处,更添销魂滋味。单看一道长长爪痕,自地上拖到床柱,又从床柱刮破帐幔,再看床上衣衫散乱、浊液交结模样,便知此夜曼妙之处,尽在不言之中。萧太守虽然初经人事,其勇猛表现,却不比久经沙场的悍将为差。说到招式精妙之处,道具应用之奇,便更是让人叹为观之。可凡此种种,亦属后话。
且看当下,只见小小陋室之内,竟也潵满阳光。那光芒透亮,以至所到之处,看来竟像是另起了一层洁白颜色。那道光缓缓爬行,照到床榻处,一下便晒到萧太守坦露的肩膀上,把那白嫩皮肉照得煞是好看。此际正值隆冬,萧太守似乎也不怕冷,任由双肩裸露,自己却仰面呼呼大睡。正想赞叹萧太守不比一般孱弱书生,身子煞是强壮时候,眼睛一转,却瞧见了一团红棕色的毛裘正横披在他腰下。那毛裘看来细密轻暖、光洁柔顺,这般披在身上,亦难怪太守会不为酷寒所苦。便是走在大雪当中,只怕亦是遍体暖和,妙不可言。
「哎呀!」霎时毛裘一滑,重重摔在床下,同时竟发出一丝喊声来。正想喝问是何方妖怪?低头却见两只淡黄的毛耳朵颤抖抖的竖起,一双水盈盈的眼睛半眯。哈,原来那不是团毛裘,而是昨夜倒霉的狐狸现了本相。只听狐狸呜呼长鸣,那腿儿战战哆嗦,正想要动,却不胜躯壳疲乏,转眼便又摔回原地。
此时萧太守似乎被它的叫声吵醒了,大手垂下,一把提起它脖子后的皮肉便把狐狸抽回床上。狐狸靠在太守脚旁,显得迷迷糊糊,过了一阵子才猝然清醒,瞧清楚萧太守的面目后,急急便往床尾退去。萧太守眨眨眼,一手支着下腭,侧卧起来便欣赏狐狸的狼狈情态,一边还伸长了脚丫子,时不时便去撩动狐狸耳朵。
「怎么还是这副模样?」萧太守边用脚趾夹着狐狸的毛,一边便随意问道。
狐狸当下却似是生了好大的气,张嘴便露出利齿来:「小爷我就长这样!要用得着你这烂人去管?」
「不,我的意思是……」萧太守抿嘴而笑,一边把目光落在狐狸的屁股上,一边便用脚底搓揉着那团被黏液交结起来的毛发。「都是毛的话,『这里』也不好打理吧?」
「咩!」狐狸顿时瞪大双眼,似要发难。奈何它屁股着实疼痛,再经太守这么一踏,便更是直不起腰来。「呜……」
「我没说错吧?」萧太守眯起眼来,大概是想起昨夜种种欢愉,脸上亦不觉显得神清气爽。
反观狐狸却是煞是委屈的低着头、垂着耳,不情不愿地把屁股扭开,一边便从身上蒸出一重霞气来:「小爷爱变就变,也不用你来罗嗦!」
那霞光闪闪,雾气散后,里头又现出一个人影来。萧太守抬眼看去,只见那人蛾眉螓首、凤眼高扬、朱唇点绛,显然是一副美人之相。然而细察之下,却见其人皮肤黝黑、四肢粗壮,加之胸前一片平坦,犹如女相男身,未免有点不伦不类。由是萧太守轻轻摇头,不觉便挖苦道:「呵呵,这算是甚么变化?」
「妈啊!」狐狸闻声,不甘地垂下头来,刹时却教自己吓一大跳。你道它看见甚么?原来狐狸变了个娘娘腔的大汉也罢,此时腿间竟然亦缺了最关紧要之物,越发显得不男不女,一副阉货的模样。
狐狸最是爱美,又怎会忍心自己如斯不堪?一时气急攻心,也管不了身上酸痛,一把便扑到太守怀内连声喝道:「都是你!都是你!若不是你吞了我的内丹,我又怎会如此?呜呜呜……我平常变男变女来去自如,怎么现在就忘了该怎样变,我、我……」
狐狸说到情急处,更是连连气喘,口不能言。萧太守本意只是逗它,如今见它模样可怜,心里不觉更生爱怜,一把抓住了狐狸双手,柔声便道:「你会变的。来,仔细看着,不就会了?」
说罢萧太守盘坐起来,大腿一张,便露出了他的宝贝。狐狸心焦情急,也不管那是折腾了它一夜的可恶事物,低头便凝神注视。渐渐狐狸腿间平滑之处,亦慢慢浮现出个形状来。只是在变化之间,薄汗渗透,一阵暖热散开,使得房中的狐狸臊劲儿更是浓郁。
萧太守被它熏了一夜,自然不觉难过,反而越嗅便越尝出滋味来,倒觉得那阵味道异常亲切可人。原来萧太守初尝云雨,不识情之所至,能教人颠倒黑白是非,连带腹下猥贱之物,亦会不由人的生机勃发。
「嗯?怎么又高了一点?喂,你给小爷好好定着!」狐狸变着变着,但觉不对。那疑问既生,不觉又凑近了那根可恶棒子观察,霎时耳朵却碰上太守的嘎嘎轻音。
它情知不对,正想要逃。岂料变化不及,一把便让人抽住了褐黄尾巴,翻转了雪白肚皮,一下子四脚朝天,却是一副任君品尝模样。狐狸心惊,思及昨夜重重, 心道若以原型教太守再上一次,既不吃亏?虽知道他棒大,而它洞小,此消彼长之下,难保它不被磨得屁股开花。于是变了一半,便不敢再变,单留一条尾巴搁在健硕的大腿间,肚皮冒起白毛三数,横起耳朵来却留了一张人脸,最后竟落得一副半人半妖模样。
太守见此,但觉新鲜。不觉又添了两分温柔,细细抚着狐狸耳朵内竖起的软毛,一边便贴着那三角皮毛吹气道:「呵呵,我突然想起,看着仍是不够。还需晓得它的滋味,才能变化得好。你说是不是?」
狐狸黑亮亮的一双眼托着水波,绷紧了黝黑脸皮,连声便喊道:「小爷说不是!哪里是?怎会是……」
奈何那座镇妖塔笑着飘来,容不得它再争辩半分,捏紧了狐狸双肩便重重坠下。狐狸本来就是头小妖,又怎生消受得了?呜呼,肚皮受太守一压,吱吱呼叫,但亦化作耳边轻哼,不经凉风一吹,渐渐便灭了声响。
唉,真是一物降一物。
六 望照六
卢元正蹲在房门外。
只见他脸色发青,额角渗汗,似是受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