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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穴里头涨得满满热热的,下午和楚心交合时那些许的不满足,彷彿化为性欲的渴求般又回到了身上,秦梦芸不只是柔顺地任凭吕员外的手动作,嫩穴上下套弄着吕员外的肉棒,还在套动之间愈来愈大力地扭腰旋臀起来,随着秦梦芸忘形的动作,她那窄紧的嫩穴亲热地箍住吕员外的肉棒,彷彿从前后左右无休无止的冲击,不断地将快感导入吕员外的肉棒当中,让他的快乐也愈来愈高。怀中正干着的是武功高强的绝色美女,为性欲所驱策的她已完全褪去了冰霜一般冷淡的外表,动作和浪言呓语都是无比的狂野放荡、扣人心弦,嫩穴里头更是机关重重,令他的肉棒犹如陷入了迷魂阵中般快感连连,若非吕员外也是床笫老将,经验丰富无比,加上肉棒上修练的神功也是实力过人,换了个冲动的年轻男人,怕早在秦梦芸娇媚婉转的呻吟浪啼和狂野放浪的扭摇套弄当中弃甲曳兵、一败涂地了。虽是强撑着一口气,不让自己的冲动那么快就发泄出来,但怀中的秦梦芸委实太过诱人了,嫩穴里头的吸吮滋味更是前所未见,舒爽畅快的感觉犹如地震般直荡的吕员外背脊发麻,重重快感直冲脑门,眼看就要忍不住爆发了,原本还想保留实力,在椅上爽过一番之后,再将云雨后的秦梦芸抱上床去,大干特干的吕员外不得不放弃第二次的可能性,野兽般的喘息从他喉中发出,也已是汗流浃背的吕员外抓了个空档,将秦梦芸压到旁边的太师椅上,令她双腿大开,挂在扶手上头,一边鼓其余勇,对着秦梦芸的嫩穴狂抽猛送起来,那滋味是如此狂野、如此纵情,浪的秦梦芸又娇声呼喊起来。
“啊……吕……啊……员外你……啊……干……干的好猛……哎……美……太……太美妙了……哎呀……唔……弄得……弄得梦芸……快活死了……你……你……插死我了……嗯……嗯……干呀……快……快一点……用劲点……”
这姿势原较适合身强力壮的年轻人来干,吕员外虽练了点内功,身体也颇有保养,颇有不输年轻人的豪气,但终究是老了,虽说事先服了药物,勉强是压抑着没有那么快泄,但这绝色美女不只是穴里头厉害,犹如千百张嘴般吸吮不已,不把他吸乾绝不罢休,秦梦芸那扣人心弦的娇声浪吟,比之任何事物都让人无法克制自己,媚的吕员外舒服的浑然忘我,只知大干特干,插得愈来愈猛。等到他终於再忍不住,将肉棒抵紧秦梦芸的嫩穴,精液一波接着一波毫不停息地射进秦梦芸的嫩穴里头后,吕员外只觉浑身酸软,瘫回了椅上只知道喘息而已,连动也动不了了,秦梦芸更似连骨头都瘫了一般,赤裸裸地瘫在太师椅上,保持着玉腿大开的淫媚姿态,良久良久都无法动弹,只能任津液混着他的阳精,慢慢地从穴内溢出来,看的吕员外不由得大起征服之乐,虽说搞这美女比玩其他十几个女人还累,大泄之后感觉比连战数夜后还虚,但那全是值得的,秦梦芸嫩穴的滋味之美,爽的让他犹如登仙一般,岂是其他女子所能比之於万一的呢?
第一卷 第七章
眼看着不远处君羽山庄的外墙已然在望,伫立道旁的秦梦芸深吸了一口气,将心头那波涛汹涌的鼓荡给硬是压了下去。这里还真是偏远哪!在山谷之中别有洞天,怪不得当年父母会在此处避世,光是走进来的山路便弯弯曲曲,足足绕上了快两天,别说是山贼了,就算是存心找蹅的武林豪客,光是走到这儿来也要累个半死。据说山庄背后的丛林之中,有几条小路可以直通山外县城,比起山庄前面的山路可要快上许多,只是山高林密,又兼道路险狭,极易迷途,若非山庄中人指点,就算知道里头有路也没有几个人敢走,县城中的人更不会有人敢轻易进入那密林当中,现在的君羽山庄可真是易守难攻啊!秦梦芸不禁要在心中暗叹,真不知道三个月后楚心和她究竟能不能顺利地一举攻进山庄,好为父母报仇呢?
什么样的人就会做出什么样的居所,反过来看,光从一个人的住家环境,就可以看出这个人的性格和作风,秦梦芸还记得,当年秋山大师曾说过的话,据说以前的听雨山庄是个大庄院,青山为墙,绿水为郭,环境清幽无比,四周还住着几十户乡农,外貌上一点都看不出是个武林重地,若非知情之人,还以为那是那家附庸风雅的富户隐居之所;但她现在所看到的君羽山庄,却像个佔山为王的山寨一般,四周围墙高峻、警戒森严不说,墙外数步之处甚至有环墙的河流,一看便知是人造的护城河,墙头不时人来人往,那警戒森严的模样,与其说是江湖豪客的住处,还不如说是个驻兵无数的大军营来的像。
才刚走近君羽山庄的大门,突地从里头飞出了三个人来,软软地倒在地下,负伤都不轻的样儿,模样看来不过是普通的江湖中人,后头赶出来了两个大汉,一身庄丁打扮,追了上来连踢带踹,光从踹踢的力道来看,武功可还不如被踢出来的两人呢!秦梦芸一望便知,多半这几个江湖人是上君羽山庄踢馆来的,虽是打进了庄门口,却在里头吃了大亏,被打的再没招架之力后才给踢出来。
虽说事不关己,秦梦芸也知道这种事江湖上每天发生的不到一千也有八百,武功不够又不自量力的人,给人家打的不省人事、断手断脚也是常有的事,但看着那几个没甚武功的庄丁根本不管这三人身上的伤势,反而愈踢愈用力,嘴上污言不断,一幅打落水狗、狐假虎威的样儿,秦梦芸也不禁心头有气,她身影微动,似若无力地在两个庄丁肩上一推,让他们退了几步,随即扶起了地上的三个人。
“什么人?竟敢……啊,对不起,对不起,不知姑娘高姓大名?来到君羽山庄有何贵事?”
将浮到嘴边的骂给硬是吞了下去,看门的两个大汉装出了笑脸,搓着两手,客客气气地招呼着秦梦芸,还谄着动手帮忙扶着地上的三人,方才那狰狞的嘴脸全不复见,秦梦芸心中微叹了口气,她其实也猜得到,若非看自己长的美貌娇姿、艳色慑人,又一幅有事上门的样儿,或许和山庄中人有什么关系,否则这两个狐假虎威的傢伙,怎么可能这般客气呢?
轻轻地拍了拍扶起那人身上的灰土,秦梦芸心中一凛,倒不是因为被扶起来的人身上有什么异样,而是墙头上突然出现的人影,注视着门前秦梦芸的眼光凌厉强猛,显见功力高深,绝非秦梦芸以前打发的对手那么简单,事先她可真没想到,君羽山庄里头传讯的效率有这么快,她才刚动手扶人,已有人通报了里头的高手出来注意,现在的君羽山庄,看来绝非她和楚心事先所想那么简单呢!
等到三人都被移到道边,转过身来的秦梦芸才开了口,“在下姓秦,名梦芸,此来是找项庄主请教几件事,烦请二位大哥通报一声。”
一边说着一边娇柔微笑,美的犹如百花齐放,娇艳不可方物,被秦梦芸嘴角微微的笑意勾的魂儿都飞了,那两个庄丁还没来得及开口,身后庄门已经大开,大队庄丁奔了出来,分列排开,站的整整齐齐,一个龙精虎猛,看似六十出头的雄壮大汉,龙行虎步,在众人的前呼后拥当中走了出来。
那大汉身上衣着虽不华丽,乍看之下也不精緻,却别有一番强悍气息,配上那人五官都较常人大上不少,虽算不上英俊挺拔,却是气势慑人的面孔,前额虽已半秃,眼角的皱纹也难掩老态,却显得更加沉稳练达;尤其是那一只虽稍嫌细长,却是眸光凛凛的眼睛,格外迫人。虽是第一次见面,但秦梦芸感觉得出来,那就是方才在墙头注视着她的目光,如今见到本人,秦梦芸不由得留上了神,此人虽是一幅精悍威猛的模样,令人一望以为必是外家硬功好手,一只比常人大上不少的巨掌,指头虽也算得上粗大,却显得相当细緻,光从指间那手茧的位置,秦梦芸就看得出来,这人外表威猛,活像是专修外家横练硬功的横霸莽夫,实际上主用的却是暗器,而且是左右手皆宜。
“老夫就是项枫,”
推开了想阻止他动作的侧近,那大汉走近了秦梦芸身边,像是长辈遇上晚辈般爱惜地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脸上透出了怜爱之意,“看姑娘的模样,莫非是老夫师妹周玉绢的后人么?”
“是……晚辈秦梦芸,周……周玉绢正是先母……”
被项枫这样先发制人,秦梦芸原先已想过不知多少次的问题,竟就这样子堵在喉间,再也吐不出来,身子再不由自主,只能任项枫带着向庄里头走去。
“老夫师门中人星流云散,走的一个不见,只留下老夫一人寂寞,好不容易师妹有了后人,哎……怎么会这样……”
举起袖子揩了揩眼睛,项枫虽没怎么提高声音,那雄狮巨吼般的声响却仍响得全部人都听得见,“来人,把酒菜端上来,老夫要为远道而来的姪女洗尘!难得这么高兴,老夫今天要痛饮一醉,你们也一样,今儿不醉不归!”
在君羽山庄一住就是快一个月,虽是行动自由,全没有半点阻碍,偏偏秦梦芸却是什么线索都没找着。外头原本和听雨山庄比邻而居的几十户农家,十多年来搬得一户不留,所有的田地全都给项枫买了下来,君羽山庄扩建的规模愈来愈大,听雨山庄的旧人也一个一个地被淘汰,现在留下来的人,都是十几年来招募的新血,连对当日听雨山庄的印象都没留存多少,更别说是当日秦邦和周玉绢的血案了。看到这个状况,秦梦芸原本还有些怀疑项枫的,但才刚见面时项枫便热情无比地邀入了她,洗尘宴摆的人尽皆知,还挽留风尘仆仆的她住下,对她这师姪女的怜爱之情溢於言表,完完全全是个令人尊敬有加的师门长辈样儿,在他的训令之下,庄子里头其他人对她更是毕恭毕敬、有问必答,更不敢有丝毫无礼,要让秦梦芸就像在自己家里头一般,完全没有半点隔阂。对习於山居的秦梦芸而言,这万般礼敬的样儿不仅没使她轻松下来,反而拘住了她,弄得秦梦芸原先想好要逼问项枫的话头都不好出口了,彷彿只要一昇起项枫是灭家仇人这念头,都对不起他似的。
虽是如此,但秦梦芸初出江湖,难免年轻气盛,加上事涉家门大仇,更是难以忍耐着暗中寻访线索,几天前终是憋不住话,技巧性地避开了楚心和齐建的存在,在项枫面前彷彿无意间提起了当年之事,但项枫的表现却毫没有半点做作,对楚园和齐建的“突然失踪”直到如今还找不到半点消息,为之唏嘘不已,全没将他们和秦邦与周玉绢遇害之事想在一起,直到秦梦芸忍不住点醒他,周玉绢是伤在师门的血叶镖之下,项枫才终於变色。直到现在,项枫的神情秦梦芸还历历在目……
“你……你说什么……”
打翻了手中的茶杯,项枫弹了起来,原本不动如山,彷彿山崩地裂也无法令他震动半分的庄主,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连手被茶杯破片割破了也不管,眼睛瞪的大大的,就像是要把眼前的秦梦芸给吃下去一般。“不!这……这不可能啊……绝……绝对不会的……梦芸……会不会是你师父弄错了?”
“绝……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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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项枫的反应吓得从椅上弹了出来,连退了好几步,秦梦芸此刻才终於站定了,“大师父法号秋山,二师父名讳上聆下暮,虽然久不出武林,但都是一代高人,绝不会有妄言……”
“可……可恶……”
一拳之下,整个桌子都崩成了碎粉,项枫笨重地坐了下来。
听到秋山大师和聆暮真人的名头,项枫不由得不信,这两人虽已退隐三十年了,但当年也是威震武林的角色,直到现在仍没有后生小子敢对他俩的名头不敬。
看项枫抱着头不言语,两行泪水不断地滑了下来,秦梦芸不由得昇起羞愧之念,自己到现在竟还怀疑着如此性情中人的师伯,是不是太过份了?他对自己没有半点无礼,反而真的像一家人一般温柔,令她如沐春风,全然不像一个凶手该有的作风。她走近项枫,轻轻地拍了拍项枫宽厚的肩膀,“师伯……”
“可恨啊!”
只手放了下来,项枫的模样令秦梦芸又吓退了几步,方才那几句话,彷彿利刃一般将项枫宽厚柔和的外皮给剥了下来,他现在看来就像一只发狂的猛狮一般,怒的脸红耳赤,吼声如雷贯耳,眼中血丝迸现,紧握的只拳之中连血丝都似被掐住一般,只能微微地现在指缝当中,流都流不出来,“我……我还以为你们是我的好师弟,还以为你们是以师门情份为重,为了追捕真凶,才在江湖中失去音讯,十几年来都不和我联络,亏我还千辛万苦地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