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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没有预期到我竟然又摸她屁股,方虹惊呼了一声,扭过头来凶巴巴地瞪着我。「别乱摸人家啦!要取我性命就快点,不然我的命就不给你取了,我宁可回去接受师长的惩罚!」
啥?方虹要改变主意不让我『取她性命』了吗?这样怎么可以!到口的肉怎么能让她跑掉呢?
「知道了,这就取你性命啦!你怕死得不够快吗?」
我立刻拉开裤子,掏出已经硬挺的肉杵,对准了方虹那紧合的私处。
「我要取你性命了!」
由於是要『取方虹性命』,我不必顾虑到方虹开苞时会承受的痛楚,反正方虹如果真的运起了『阴阳诀』,那点痛楚根本不算什么,就算有,方虹也只会以为是『临死前』的痛苦。
解开方虹下半身的穴道,以便让方虹运行『阴阳诀』,同时我运起阴阳诀,一挺腰,将肉杵顶入了方虹的体内,穿破了方虹花径之中的一层薄膜,直达花芯。
「喔!」
「啊嗯~~~」满佈着『阴阳诀』内劲的肉杵入体,直接在方虹这尚未经历人事的处女体内掀起了滔天快感,方虹忍不住樱口微张、吐出了一声既娇嫩又淫靡的叹息声。
虽然我早已有心理准备,方虹的内功底子本来就好,人又灵悟,虽然刚学『阴阳诀』,但是运用起来的强度只怕不会输给芊莘和洪宁她们:谁知道我的肉杵才一进入方虹的花径之中,立刻感到了方虹全力运使『阴阳诀』时产生的强大热力,让方虹的花径之中火热有如煮沸的开水,烫得我全身都感觉到无比的舒畅,简直比吃了三万六千个人蔘果还要更飘飘欲仙,肉杵更是感觉到无比的痠麻、直有着想要将阳精一吐为快的冲动,要不是我也正在运行着『阴阳诀』,能够抵抗如此强烈的快感,只怕我当场就会狂泄阳精。
我急忙加强了『阴阳诀』行功的强度,以免输给方虹这个初学乍练『阴阳诀』的新手。
「啊啊~~~」更为强猛的快感朝着方虹袭去,方虹的双手不地抓着东西紧握着撕扯,水蛇腰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以便让我的肉杵能够杵到她花径之中每一个发痒的角落,将那些钻心的麻痒杵成令人心魂俱醉的愉悦。
为了回应我『取她性命』的举动,方虹不自觉地提昇了『阴阳诀』的运行强度,在我下身造成更猛烈的快感,有如野火一般迅速延烧到全身,我差点就没仰天长啸一声来抒发快感。
不过,我可是太阴神教的教主啊!身上还有师父渡给我的数十年功力,我怎么可以输给方虹呢?
一提真气,以我前所未有的强度将真气灌注到下体,全力运行起『阴阳诀』,我现在已经顾不到『屌下留情』了,如果我不全力运功的话,很快就会因为承受不住肉杵插在方虹火烫小穴之中所带来的快感而一泄千里的。
「哦……噢……」
几乎令人为之疯狂的快感从我的肉杵上打入方虹的水濂洞之中,扩散开来,方虹的双手开始乱抓乱扒着,只要被方虹所抓到的东西,不管是枕头、床单、棉被、纱帐,全都毫无例外地碎裂成丝丝条条的布絮,方虹身上的穴道不知道啥时已经被她所运行的『阴阳诀』给全数冲开了。
但是,即使全身穴道都早已被冲开,方虹却没有丝毫想要逃跑的意思,只是不停地翘高屁股朝我身上压来,同时猛力扭动着纤腰,想尽可能地榨取更多快感。
我们就这样你来我往、互相以『阴阳诀』对抗着,并在对方身上造成无尽的快感,终於我以师父渡给我数十年的功力当后盾,压过了方虹所运行的『阴阳诀』强度:於是方虹在一声长长的娇吟声中达到了高潮,花径之中暗潮汹涌直溅而出,全身更是香汗淋漓、湿透得有如刚从水中爬起来一般,带着满脸幸福无比的微笑晕了过去。
好不容易终於赢过了方虹,但是我也已经几乎到达极限了,一口真气一松,肉杵立刻抵挡不住方虹花径之中的残余热力,开始一股又一股地将滚烫的阳精全都浇灌到方虹的花芯之中。
一股疲倦感涌了上来,我从方虹身上滚了下来,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你这坏人,竟然骗我。」
已经不知道是几更了,我仰躺在床上,方虹蜷缩在我怀中,虽然口中抱怨着我,泛红的粉脸上可满是幸福的微笑,玉葱般的纤指在我胸膛上划着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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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根本就不想取我性命,对吧?」
「错了,我是认真想要『取』你性命的。」
我望着床顶纱帐。「只是,我可没说取了你的性命就是要你死啊?我想『取』来练功,不行吗?像你资质这么好的女孩,可不是容易找的。」
这倒不是假话,虽然师父渡给我数十年的功力,但是那些功力毕竟不是我自己的,运用起来就无法随心所欲,威力上总是大打折扣:可是刚刚和方虹『激战』一场之后,我突然发现我能够更随意地运用师父渡给我的功力了。
看来以前虽然也是勤练『阴阳诀』,但是那毕竟只是『量』上面的多,『质』上面就远远不足,才会有着无法突破瓶颈的情形出现。
对於我的话,方虹没有接口,在我胸膛上划着圈圈的手指沿着我的颈子开始上移,捏住了我蒙脸的布,然后轻轻揭开。
我没有阻止方虹揭开我蒙面布的举动,而是任由她揭开布巾,凝视着我的脸。
「是你。」
方虹平静地说出了这两个字,语气彷彿她早就知道内情一般,一点也不惊讶。
「你不问我理由吗?」
我侧过头看着她。
「不问,你想说的话自然会说,你不想说的话,编个谎话来骗我,我又怎么会知道?」
方虹妩媚一笑。
「谢谢。」
然后就是一阵沈默,方虹的手指又开始在我胸膛上划圈圈。
「对了,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
方虹耸了耸肩,突然轻轻一笑。「不过,我可是绝对不会再去寻死了。」
「怎么突然就改变了心意了呢?」
「咦?你不是要捡走我的命吗?」
方虹撑高了上半身,凝视着我的脸,一头青丝有如帘幕般自身侧丝丝垂落。「现在我的命是给你了,我总不能随便损坏别人的东西吧?嘻嘻。」
「真的是这样~~吗?」
我故意拖长了语音质疑着。
「讨厌,你明知故问!」
方虹羞红了脸,将头埋在我颈侧藏起来。
「我真的不知道,呵呵,不然我也不问了。」
「好啦!算你的啦!」
方虹撒娇着,原本在我胸膛上划圈圈的手指开始向下移,移过我肚腹,捉住了我那目前正处於休眠状态的分身开始摩弄着。「其实是人家舍不得『他』嘛!嘻嘻,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世界上竟然有那么快乐的事情,现在知道了,谁还会想死啊?」
「嗳,说正经的,如果你不想回去和你的长辈们解释的话,你何不乾脆跟着我呢?这样至少我也可以保护你啊!」
「你这人喔!要人家亲口说几次你才会满足啊!」
方虹的手指轻轻在我额头上一弹。「人家的命都交给你了,你爱怎么用就怎么用,这样还不明白吗?」
「那好,我有件事情拜託你,就是在我留在吕晋帲肀叽蛱⒌氖焙颍慵侔绯晌业难樱焯跎窠淘诮夏质拢珊茫俊
「行啊,你说什么都行。」
方虹轻轻在我面颊上吻了一下。「不过,我离开之前,能不能再和人家那个……那个一下?人家怕有段时间见不到你呢!」
「不是吧?咱们才刚大战过好几回合不是吗?你这么快就想要啦?」
我轻轻摸着方虹的脸,不怀好意地笑着。「难道这就是你外号『欲』女剑的原因吗?淫乱强欲的欲?」
「谁淫乱强欲了?还不都是被你这个淫贱秀才给害的!要不是被你弄得都升天了,谁会想要做那种事啊?」
方虹羞红了脸,一掠头发,翻身骑在我身上。
第五回:美玉无瑕落谁家(五)
「反正,人家一定要你负起责任来!啊~~嗯~~~」天还没亮,我就从沉睡着的方虹的粉臂搂抱之中脱身出来,穿好衣服,将太阴令牌留给方虹以取信于芋莘她们,这才悄悄推窗而出,朝着啸月山庄赶回去。
回啸月山庄的路上,我特地到之前萧道清被方虹击死的地方去看看,萧道清的尸体和岳秀都已经不见踪影,大概是被啸月山庄里面出来的人给救回去了。
回到啸月山庄,我直接从大门进去,守门的仆人们认得我,只是向我点一点头,就放我过去了,也不和我多说废话:而且守门的仆人们各个表情凝重,一看就是庄中出了大事的模样,很显然萧道清被杀的消息已经传开了。
进了山庄,大堂前聚集了不少人正乱哄哄着,我也靠近过去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正巧看到吕晋岳推开人群、从大堂之中出来。
「你回来了?」
吕晋岳见到我,神色一如往常。「出去追踪,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寻常的线索?」
「徒儿无能,没能发现歹人的踪迹。」
我探头看了看大堂内,但是人实在太多了,看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师父,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庄主夫妇被人所杀,遗体停在大堂里。」
吕晋岳淡淡地回答着,却吓了我一跳。
「庄主夫妇被杀了?」
我知道萧道清是被方虹所杀,但是我可没杀岳秀,虽然我离开的时候没解开岳秀身上被封的穴道,但是这里可是啸月山庄的地虽,平常几乎没有宵小敢在这附近出没的:就算有,也还没到非杀岳秀不可的程度,顶多就是趁着岳秀动弹不得的时候,再奸岳秀一顿而已。
「是啊,你去看看吧。」
吕晋岳长叹一声,迳自离开,还一边喃喃自语着。「怎么萧兄弟竟会是被她所杀的……」
急于想知道究竟是谁杀了岳秀,我急忙推开人群,往前挤到萧道清和岳秀停灵之处:地上铺了片白布,萧道清和岳秀的尸身被放在白布上,萧道清的尸礼仰面朝上、头部诡异地歪在一边,胸部由于受了方虹两掌、肋骨全断,明显地凹了下去,这倒是和我记忆中的死状相符合。
转头看到一旁岳秀的尸体时,我却吓了一跳!岳秀左乳下方心脏的部位中了一剑,就是那穿心的一剑夺去了岳秀的性命:而岳秀失去神采的双眼兀自瞪得大大的,彷佛在死前看到了什么令人非常惊恐的事情。
这可真是死不瞑目了!我暗叹着,但是却也有些怀疑,到底是谁杀了岳秀?从心脏部位的剑伤看来,杀岳秀的人一出手就务求要置岳秀于死地,所以才会对准了岳秀的心脏部位出剑,而且这剑刺得非常之深,不但一剑将岳秀的心脏给切成了两半,几乎都要把岳秀给刺个前胸通后背了。
如果只是普通的杀人,下手者会这么狠毒吗?
啸月山庄上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方虹失踪、萧道清夫妇丧命,除了还不知道究竟是谁杀了岳秀以外,已经确定萧道清是被方虹所杀,因此引起了一片混乱:不管有什么重要的集会,自然也是闲不成了,留在这边只是浪费时间而已,而且还妨碍别人办丧事,有损阴德:于是吕晋岳立刻就带了我和刘振启程返回岳麓剑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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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以为回到岳麓剑派以后,吕晋岳又会像以前一样整天逼着我练剑,但是这次我猜错了:吕晋岳虽然仍然是要我练剑,但是却不像以前一样和我一起关在密室里整天看着我抓头苦思的模样而露出诡计得逞的奸笑,反而只是将招式示范个几次,就叫我自己下去练习了。
除了教我剑法,吕晋岳另外还传了我一套掌法和轻功:这两套武功在我看起来实在是都不怎么样,所以我马马虎虎的学、吕晋岳也随随便便的教:更何况吕晋岳自己也说了,既然叫做「岳麓剑派」,武学当然就是以使剑为主,学掌法只是为了在万一的时候,即使空手也有一定程度的自保能力,可不是要学了掌夫出去打人的。
「与其空手和敌人过招,为师的倒是建议你不妨先行避战,等到手上有了剑的时候再回来和敌人一较高下也不迟。」
吕晋岳又补充了这么一句话,而我也深有同感。以自己的短处去和别人的长处相拼,那不叫勇敢,那是拿自己性命在作践的傻子:而且学剑的人不把剑带在身边,以致于御敌的时候无剑可用,那不叫笨,那叫该死。
除了抽时间教我武艺之外,吕晋岳几乎是整天紧锁眉头,有时枯坐在椅子上沉思、有时则是在堂内踱步来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难以决定的事情:不知道是因为我毁了啸月山庄,使得吕晋岳图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