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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嘴一撇:“哟,你想得挺美啊!”张建国立即追问:“我想什么了?”桃花脸一红:“我不知道。”张建国神秘地一笑:“你应该知道我想什么的?”桃花低着头说:“我怎么会知道?”张建国信誓旦旦表示:“我当然是想你啊!我对你一直是忠贞不贰的。”
桃花讽剌道:“哟,那你还是童男子喽?”张建国嘎嘎狂笑:“那当然,你要不要验验货?”现在的张建国手段已经很高明了,想勾的绝对跑不了,想甩也没人敢粘上。桃花脸一红:“你现在不得了啊!什么话都敢说了。”说着她举手就打。张建国伸手接住了拳头,顺势把她拽进了怀里。
桃花跳起来想跑,却被张建国搂得死死的。张建国不会再错过机会了,他最了解女人了。女人都是半推半就的,要是你犹犹豫豫不敢下手,她说不定就要反悔了。桃花此时正是这种想法,可张建国已经贵为镇长了,她既不敢打,也不想打,甚至还期待着什么。
估计桃花不会翻脸了,张建国一把掐住了乳房。桃花一边挣扎一边叫道:“死鬼,大白天的,你作死啊。”张建国喘吁吁地说:“白天好啊!能看清你这身白肉。”桃花伸手挡了挡:“白天不能。”张建国急不可耐地问:“那你说什么时候能?”桃花眼一翻:“什么时候都不能。”
别看桃花嘴上说得坚决,可身子已经软了,听任张建国一粒一粒解着扣子。不过,桃花一点情欲都没有,相反还有点恶心,张建国好象比以前更丑了。不过,为了实现自己的远大目标,她只好闭上眼睛不看。张建国不管桃花是什么感受,他早已将桃花的上衣扯掉了。
浪子无行 (36)
乱情:第六章(二)
桃花穿得单薄,衬衫下就剩个紧绷绷的胸罩。等他拽掉胸罩,乳房立即跳了出来。无论从哪方面讲,桃花都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他一边观察桃花的反应,一边小心翼翼把东西递了进去,象是给上司送礼。张建国一辈子都是这样鬼鬼祟祟的,做什么都象在搞阴谋诡计。
等到张建国忙活完了,他赶紧披挂整齐准备开溜。桃花恨恨地说:“你这个没良心的,目的达到就要跑啊。”张建国俯身在乳房上咬了一口:“你这里不安全,下次到我那儿吧,我在街上另外有个住处。”桃花酸溜溜地问:“你大概见不得人的事都在那儿做的吧!”
张建国哈哈一笑:“说那么难听干嘛!我们这不是爱情嘛!”桃花立即补上一句:“你见鬼去吧,还爱情呢!要是你真心爱我的话,那你就跟我结婚。”被她点中了死穴,张建国立即不作声了。觉得要求太早了,桃花赶紧弥补:“你晚上怎么办呢?”张建国故作不知:“什么怎么办?”
桃花放荡地一笑:“要是你老婆再要呢?”张建国狠狠在她脸上狞了一把:“那不会的,我十年不动她也不会主动申请的。就是她心里想了,也要假意拒绝一下,弄得我每次都象强奸似的。哪象你啊,象个入党积极分子似的。”说完张建国嘎嘎笑了起来,象只喂饱的鸭子,一摇一摆踱了出去。
后来的几个月桃花一直和张建国混在一起,她以为人不知鬼不觉的,可还是给姚母察觉了。姚母并没有立即声张,而是悄悄把姚长贵喊了回来。等到桃花再次出门了,他们这才偷偷跟上。姚母懂得捉奸捉双的重要性,她一直等到屋里传出了动静,这才让姚长贵破门而入。
姚长贵不管什么书记镇长的,他先狠狠揍了张建国一顿,然后又逮住桃花恶打一顿。打完了又把桃花剥得精光,然后骑上去就捣,一边捣一边恨恨骂道:“我叫你偷人!我叫你偷人!我捣死你这个婊子。”这回姚长贵的耐力特别好,他薅住桃花的头发一回一回冲着,象是他的另一只拳头。
姚母自然不会再咳嗽了,只是把孩子抱下楼了。偷汉子的女人打死都不多,她得给儿子一个出气的机会。想到这孩子也来历不明,她又把孩子扔在了地上。女人的直觉最准确,虽然她也查验过床单,但她还是觉得不是姚家的种。奇怪的是姚长贵并不想离婚,相反还想把日子过下去。
桃花死活不肯再迁就了,她第二天就跑了回来。看她眼角青紫,如花小心地问:“二妹,是不是小姚打你啦?”桃花也不管我在场了,她立即掀起了衣服:“如花,你看看,姓姚的这个杂种,他往死里打我呢。”看她胸前一片青紫,如花赶紧上前拉下:“二妹,你先等一下,我去拿药给你。”
等到如花下楼了,桃花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不知道怎么安慰,我只好替她抹抹眼泪。桃花的辫子还挂在墙上,乌溜溜的,象是刚刚剪下一样。那已经是鞭子了,抽在桃花身上,却也伤在我的心头!或许我应该娶了桃花吧,可要是那样的话,如花的幸福又在哪里呢?爱情象只精美的风筝,只能由一个人牵着!
我不知道该不该推开桃花,正在犹豫如花进来了。桃花还是不管不顾的:“你进来我也不怕,我要哭够了才起来。这么多年福给你一人享尽了,我却在火坑里挣命!”我绝望地望着如花,很怕她们会打起来。如花并没有爆发,只是幽怨地望我一眼,然后把药放下了。
桃花本来就想离婚,这回终于有了借口。张建国说过爱她的,也说过要娶她,现在到了兑现的时候了。当桃花和我商量时,我却突然发狂了:“桃花,你别做什么春秋大梦了,你以为张建国爱你啊?他不过是玩玩罢了!象他这样的干部,玩过的女人多了,都要结婚还结不清呢!”
不幸的是真的被我说中了,张建国要桃花就这样跟着他。知道没有指望了,桃花脸都气青了:“张建国,你这个王八蛋,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的吗?难道你当初的话给你吃进肚里化成屎啦!”骂完张建国,桃花又对我说:“尧哥,我得离开了,这里我住不下去了。”
说着她又在女儿脸颊亲了亲:“尧哥,月月可是你的骨血啊!你得好好待她。要是月月受了一丁点委曲,我可饶不了你!”以后的几年月月一直由我抚养,委曲自然不会有的,我疼还疼不过来呢!只是月月不能喊我一声爸爸,这也是桃花对我的惩罚吗?
(《乱情》到今天连载结束了,明天连载《别为堕落寻找理由》。
浪子无行 (37)
别为堕落寻找理由 第一章(一)
调查1:梁国发就是说句大方话,一到掏钱时候,哆嗦半天也拽不出来。好象钱是揣在皮里的,要开膛剖肚才能扒出来。
这几年汤城发展很快,沿河沿山的房子全拆了,又种上花栽上树,把山和水放了出来,看上去和上海的外滩差不多了。这是汤城的规划之一,据说要打造一个品牌,只有这样才能吸引外商。遗憾的是外商倒没有多少,小姐却源源不断涌来了,这给汤城带来了不小骚动。
洗头房是一夜之间冒出来的,刚开始汤子林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进一屋出一屋的人,不知什么商品这么紧俏。可进去的是空手,出来的依然手空,这是卖什么啊?好在汤子林聪明,眉头一皱便想明白了。这种东西也会卖到家门口?他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汤子林正在感叹世风日下,梁国发大摇大摆进来了。梁国发到哪儿都是一身笔挺的制服,大檐帽戴得方方正正,一副清廉的税务官模样。汤子林不情愿地站起来:“是你啊,干什么呀?”梁国发先找个凳子坐下,然后两根手指一夹,做出抽烟的手势。
汤子林赶紧检讨:“你看我老是记不住,税务官到了也不知道倒茶敬烟。”汤子林从不抽烟,可他发的都不差。也许是觉得老伸手不好吧,梁国发嘻皮笑脸地解释:“我不喜欢装东西,鼓鼓囊囊的,影响我的光辉形象。”汤子林立即补了一句:“如果向你口袋揣钱,包你不嫌多。”
梁国发嘴一撇:“不就是抽你两支骗烟嘛!要是我们局长,你给他人家还不要呢!”抽烟不带烟不是梁国发一个人习惯,干部嘛!随便往哪家一站,哪个不恭恭敬敬烧香。这不是他人缘好,而是那身皮值钱啊!再说税收也不是固定的,收多收少全在他一句话!
等他美美吸了两口,梁国发又关心起生意了:“生意还不错吧?”汤子林眉头一皱:“你不是看到了嘛,鬼影都没有。”汤城人习惯上午买东西,所以下午有点冷清。看店就不能看书,如果你勾着头,顾客就不进来了。老是这样,眼睛就空洞洞的,象是没有照片的镜框。
汤子林的生意还不错,每个月都有万儿八千的收入。不过,生意再好也不能说,不然又是填不满的人情。好象他一贯偷逃税款,都是梁国发包庇才没有被查处。汤子林的税费定得确实不高,可他也省不下钱。梁国发每个月都要来吃几次,加起来比谁交的都多。
梁国发也不是不自觉的人,每个月只敲他几次,划算着能抵充少交的税钱就不来了。他见汤子林又在理货,梁国发唉声叹气的,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要赚多少才满足啊?活着就是享受的,你不抽烟不喝酒。整天守着一个老女人,真不知道挣钱干什么?”
这话说到汤子林心里去了,他现在不光没有爱情,连性生活也快断了。虽然他每天都在申请,但无一例外遭到否决。王海珍是他的唯一,多年来他把热情都贡献给那广阔的胸膛了,可那双乳房非但不见饱满,反而日见萎缩了。这个现象连达尔文也解释不了,用进废退的理论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梁国发继续劝道:“没事我们去敲背吧!”说到这个他的眼睛突然放光了。梁国发眼睛小,只有生气或高兴了才会撑开一点。汤子林连损带骂道:“你们这些干部啊,就不能干点正经事吗?”梁国发哈哈一笑:“这算什么?我们局长包了两个女人呢!”梁国发老是局长局长的,好象那就是他的人生楷模。
汤子林小心地问:“你在外面七花八花的,吴君不管你啊?”吴君是梁国发老婆,是汤城有名的大美女。这不是梁国发眼光独到,象他这样有个官老子的,媳妇都是百里挑一的。倒是王海珍平头整脸的,没有半点姿色。不过,这也算是门当户对了,穷小子只能配丑丫头。
梁国发大义凛然地回答:“不给她知道不就行了嘛!”汤子林不无羡慕地说:“你是什么时新玩什么啊!”梁国发叹了口气:“老是喝酒没意思,最多和服务员说两句荤话,而且还得小心翼翼的。碰到不给脸的,当时就下不了台。”梁国发说得愤愤不平的,好象他去吃饭,服务员就该陪他睡觉。
浪子无行 (38)
别为堕落寻找理由:第一章(二)
汤子林讨厌他这样恬不知耻:“你还想怎么样?屁钱不花,吃得肥头大耳的。知足吧,那都是民脂民膏!”汤子林说话刻薄,梁国发真的受不了,可又不能翻脸:“你怎么一点不知道尊重国家干部呢?我可是人民的税务官啊!”汤子林冷冷一笑:“都象你这样就完了!吃着喝着还要揣着。”
梁国发突然把自己打扮成了廉政英雄:“苍蝇头能有多少血?个体户谁不鬼精鬼精的!再说象我这样谁哄?油水都给局长股长捞去了。”汤子林自然不会相信:“你不是副股长嘛!”梁国发叹口气说:“你别看这个副字,多了它就没人理了。”汤子林跟上又是一枪:“这话你应该到检察院说。”
梁国发手一挥:“算了,不跟你扯皮了,你倒是去不去啊?今天我请客。”汤子林自然不会当真:“那好啊,我也跟国家干部出去腐败腐败,算是提高提高档次吧。”汤子林知道他就是说句大方话,一到掏钱时候,哆嗦半天也拽不出来。好象钱是揣在皮里的,要开膛剖肚才能扒出来。
看他光说不动,梁国发一把将他拽了起来。汤子林只好拿起电话:“我叫老头子来看店。”梁国发不耐烦地说:“生意人就是没出息,一分钱沾八面灰,把门关了会死啊!”汤子坤一听生气了:“你以为我象你一样,吃喝嫖赌全是国家的。你‘国发’叫得人模狗样的,可什么钱不往家里拿,我看你叫‘家发’好了!”
虽然汤子林骂得够狠,但还是跟着走了。他刚到门外又缩了回来:“外面风太大了,我把大衣穿上。”梁国发早就不耐烦了:“穿什么穿啊,我穿件羊毛衫也不冷。”汤子林笑着说:“我能跟你比吗?你那脂肪有半寸厚,相当于两件羊毛衫了。”梁国发一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冷,给他一说这才恍然大悟。
路上他们没有再斗嘴,等到梁国发看见“金苹果”三个大字,他立即意气风发:“哎,我带你去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