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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安平身体猛地弹起。本就起了反应的身体被男人探入密处,暗涌的情潮猛然掀涌起滔天巨浪,咆哮著将他抛至半空。一波波涌动的欲望拍打著他的身体,全身的汗毛都尖叫著站立起来。
“继续。”男人不满地重新将安平按回自己股间。毫不怜惜地拉扯他的大腿根部,“打开一点。”
跪撑的双腿被大力分开,一双秀美的长腿失去布料的遮挡,清晰地裸呈在男人眼前。线条秀丽,皮肤水润。果然,这副身体的每一处都还是记忆中的模样,不曾被时光改变,不曾为他人改变。
齐荣钊笑意加深,指尖沿著安平剧烈抖动的大腿内侧,滑行至被阴影遮盖的腿间。男人心情愉悦地拨弄了下安平垂在身前的分身,等它膨胀到满意的程度,便坏心眼地去拉扯柔软的耻毛,带有薄茧的指腹顺便在会阴处轻巧地逗弄。
体内的欲念一浪高过一浪,汗水滑过额角滴在男人小麦色的大腿上。安平用尽所有的自控力,才能勉力忍住自慰的冲动。
“乖,不可以自己动手。”男人仿佛看透了安平的心思,伏在她耳边低声呢喃。
安平一瞬间有些恍惚。男人勾唇一笑,修长的手指猛地插入隐匿在腿间最深处的那处密穴。
“啊……”安平勾起颈子,失控叫出声,颓然瘫倒在床上。
齐荣钊也不再勉强他,只将他绷直的双腿打开一些,方便手指在密穴中穿刺。时轻时重,时缓时慢,骨感的手指一根根增多,变化著角度和方向挑逗饥渴著绞缠上来的内壁。温热的粘膜吸附在手指上不愿离开,像有自主的生命般急切地绞动收缩,似乎在渴望更强烈的贯穿。不停翕动的穴道汩汩地分泌出大量润滑的汁液,在手指的戳弄下发出黏腻的淫靡水声。
“想要吗?”
安平已听不清男人在说什麽,只是本能地随著男人的手指耸动身体,在床铺上摩擦身下性器。他的脸颊就贴在齐荣钊的腿间,男人乌黑的耻毛卷曲在他粉白的面旁边,而他红肿的双唇还在不由自主地翕张,嫣红的舌尖无意识地伸缩舔著唇边的性器,做出口交的动作。男人性器前端渗出的前液滴在他唇上,都被一出一进的舌尖舔如了口腔。他的身体被汗水浸湿,闪动著柔润的粉质珠光。
齐荣钊的下体涨得生疼,猝不及防翻过安平的身体,让他仰躺在床上,手掌一左一右分开他的双腿。
腿根被打开到极致的不适感,让安平恢复了一线清明。他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身体最大限度地敞开,最耻辱丑陋的部位赤裸裸暴露在刺目的灯光下,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像一个畸形的小丑,用自己可笑肮脏的残缺去供人玩乐。
安平呜咽著抬手遮住眼睛,一行眼泪悄悄滑下鬓边。
齐荣钊并未体察到安平的情绪。他被眼前奇异的美景迷住无暇他顾。
无论亲眼见过多少次,无论拥抱著这具身体欢爱过多少回,每回再次得见,他还是会忍不住惊叹造物主的神奇。
明明是一个男子,身量、体态、声音,都与这世上大多数的男人没有多少差异,偏偏就在阴茎与肛口间的隐秘私处,又完整地生出一副女性器官。
同时拥有完整的男性和女性的器官。
他的安平,他的宝贝,是个与众不同的双性人。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宝。
齐荣钊俯身亲吻安平的大腿内侧,迷醉地看著那朵珍奇的女花,呼吸般在空气中颤抖著张合。蜜液自密穴中不断流出,将穴口沾染得透明晶亮。两片合拢在穴口的幼嫩唇肉,由原本的粉红渐渐绽放妩媚的豔红色,如同一朵待人采撷的鲜花。
呼吸又沈重了几分。即便时隔三年,男人也仍旧清晰地记得,在这娇羞的密所疯狂地抽插,与安平一同喷射著达到高潮的感觉。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几欲叫人魂飞魄散。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重温那让人窒息的快感,想要这矜持的秘花再次妖冶怒放,想看这冰雪般清冷的身体为自己迷乱痴狂。
齐荣钊喘息著将性器前端抵在秘花的入口,正要一气插入,却发现安平不断抖动著向後瑟缩。这不同於羞涩的推拒,过於紧绷的皮肤提示他安平真的很抗拒,而之前安平已经勃起的分身已也疲软地垂了下来。男人这才察觉不对,他抬头看到安平双手遮掩下被泪水湿透的脸颊,胸口又感到了自安平离开後便时常会发作的胀痛。
“嘘,别哭宝贝,别哭。”
男人克制著下体叫嚣的欲望,手臂环过安平的後颈,托起他的下颌。低下头吻住那两瓣不断抽泣唇。
“别哭,安平,你很美,真的。大哥喜欢你。”
齐荣钊温言抚慰,轻柔的吻从嘴唇沿著脖颈、喉结、锁骨,一路到胸口,留下湿漉的吻痕。安平的乳珠硬挺起来,绯红的豔色,绽放在雪白的胸膛上,明豔妖娆如初开的石榴花。
男的的唇舌在惑人的乳珠上稍作停留,目光随即被安平心口处的一块伤疤吸引。圆形的伤疤距离心脏不到一厘米,色泽浅淡,似乎已有些年岁。男人目光深沈莫测,久久凝视那块伤疤。湿热的唇回到胸口,执著地舔舐著淡色的伤疤,似乎想将它永远抹去。
他更加耐心地亲吻、爱抚手中的身体,等到安平真的放松下来,再次燃起炙热的温度,才终於沈下身没根而入。
“啊……”
被调弄得过於充分的私处红肿充血,粗硬的性器插进去,最先冲击大脑的是入骨的疼痛。安平像被淋了热油,挣扎著向後逃避。齐荣钊的肌肉青筋暴现。他再不心软,捏住安平的双臀,用力压向自己胯间,猛力抽动。野兽般的冲刺每一下都插入到最深处,似要将身下的人彻底贯穿。
安平还在扭动,狂乱地摇著头,声音嘶哑地求饶。男人毫不放松。他死死压住安平的肢体,将他困在自己的身下,愈加凶猛地冲刺。没有温情没有体贴,激狂的交欢更像是一场强制的暴行。可这正是安平所需要的。温柔爱恋现在根本满足不了他。压抑太久的身体需要从卑微的桎梏中解放出来,只有刀锋般刻骨的性爱才能让他释放,让他爆发,让他突破痛苦的界限去体会甜蜜。
渐渐地,安平痛楚的哀求当真变了调。红豔的双唇微张,鼻腔哼出的呻吟软腻柔长,险些让齐荣钊当即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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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手指伸进安平口中,惩罚般地搅弄。安平意乱情迷,他吸吮著男人的手指,直到那根手指均匀地涂满自己的口液。他吐出男人的手指,主动勾住齐荣钊的颈项送上自己的唇。
火热的唇瓣刚一接触,舌头便粘在了一起。男人一面肆虐地吻舔著安平的口腔,一面竭力按捺下腰部的律动,把安平拉起来坐到自己腿根上。
“自己动。”
齐荣钊拍一下安平的臀部,握住他纤细的腰部。
安平迷蒙地大张著眼睛。他顺从地抱住男人的肩膀,颤动著虚软的双腿艰难地起落。不等他缓口气,男人又开始了疯狂的抽插。烙铁般的高温几乎要将穴道的粘膜烫伤。
“啊……”
安平失控的喊叫著。潮水般的欢愉裹夹著刺麻的痛感席卷全身。内腔被掏空,感觉被抽离,除了体内火热的器官什麽也感受不到。
天地旋转倒错,闪亮的光斑不断在眼前爆破。安平由著身体的本能,双腿交叉环住男人的腰身,追随这男人凶狠的抽动,在欲望的波涛中起伏沈沦。
平生多情 二十八
二十八
第二天醒来,已是将近中午。阳光穿过没有拉紧的窗帘缝隙落在枕头上,即使闭著眼睛,也能感受到太阳热情的温度。
安平抬手挡在外侧,睁开眼盯著天花板的一角愣了好一会儿。
如果不是下体无法忽视的痛楚,安平真以为昨晚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
给他过生日、放烟火,在床上安慰他的齐荣钊……
安平闭上眼睛。他不敢再去想。生怕琢磨的太多,会不小心打碎了湖面上美丽到不真实的倒影。
浸透了过多体液的床单还有些发潮。安平不舒服地动了动,支著手臂撑起身体。腰抖得厉害用不上力,扒著栏杆勉强坐起来,安平靠在床头上喘息。
被单滑落到腰部,露出布满痕迹的上身。安平的皮肤白的接近北欧人,太阳底下几近冰雪般的透明。过去齐荣钊就曾经嘲笑他是一只雪捏成的没胆量的小兔子,就连捧在手心里多玩儿一会儿都会融化掉。不经操的很。青青紫紫的吻痕出现在这样的皮肤上,简直触目惊心。那不像是欢爱的印记,更像是暴力造成的创伤。
安平低头看一眼,忙又撇开,抓过浴袍把自己裹紧,下床扶著墙壁一哆哆嗦嗦往浴室蹭。昨晚做的太过分,身体虚乏无力,安平不敢把灯全部熄灭,便留了一盏黯淡的壁灯,闭著眼睛尽快把自己洗干净。
热水减轻了一些肌肉的酸疼。回到更衣间擦净身体,感觉已经舒服了许多。
昨天脱在浴室的衣服,被换成了一件风格简约的黑色休闲款西服。搭配的裤子、衬衫、腰带、皮鞋一应俱全。
安平把衣服一件件套在身上。等身高的穿衣镜里,渐渐现出一个挺拔纤秀的身影。他平日极少照镜子,更不会经心打扮,现在看自己这副样子也觉得好奇。朝镜子里多看了两眼,马上就注意到一双嘴唇过了一夜竟还红豔的似要滴血。安平羞愧又厌烦。垂下头匆匆离开。
齐荣钊在客厅与手下谈公事。这些年他是越发地忙碌了。老本行的买卖还不能全丢,明面上的摊子越铺越大,几乎找不到空隙让自己完全放松一会儿。
安平在虚掩的客厅门外停住脚,确定那边的谈话没有什麽不方便的,才推门进去。
“荣哥。”
齐荣钊见了他眸光一亮,露出愉悦的笑容,迎上来拉住他的手,“我就说这款式一定适合你。果然没错。再找出第二个能穿出这种效果的,可真是难了。”
“是荣哥的眼光好,选的衣服出众。”
“哪里话,衣服再好,人配不上也白搭。”
他像夸耀漂亮乖巧的小宠物,毫不吝啬赞美。周围的人自然忙不迭地奉承恭维。
“平哥一表人才,确是世间难得。”
“也只有平哥能衬得上荣哥的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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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略略一笑,敛下眼眉不说话。
他在这些人面前,身份一直比较尴尬。当年追随齐荣钊能一路走到现在的,大都是些非比寻常的人物。要麽机敏多谋可堪重用,要麽勇猛豪气义薄云天。每一个站出来都是响当当能独挡一面的英才。唯独他,高中都没毕业不说,脑子也不灵。齐荣钊刚救了他时,看中他的忠心,原是很想好好栽培他做一个肱骨心腹的。只可惜他笨的离谱,哈佛的高材生带了他一个月,他连基本的流水账都记不好,还弄得夜夜失眠胃溃疡大出血。从那以後齐荣钊就断了培养他的念头,把他派到卧床的妻子身边,当个跑腿的的打杂小弟。可他简直驽钝到无可救药,连这点事也做不好,不几年就得罪了姚雪婷,惹得这个温婉贤淑的女人把他视作眼中钉,天天巴不得找个空子弄死他。齐荣钊没办法,只得将他远远发配到国内的这个偏远小城,让他开个茶铺养活自己,顺便做点传递消息之类完全不需要动脑的零碎活计。
说他百无一用,怕是再准确不过了。可就这麽一个人,要功绩没功绩,要用处没用处,说白了就是个不怎麽合格的男宠,居然被齐荣钊护在手心里,迫得那些与他同年,流血流汗功拼上来的人还得尊他一声“平哥”,要想不招人恨也难。
安平明白自己被人排斥怨不得别人。无能又不善交际,在勤勤恳恳为齐荣钊打江山的元老眼里,若能除掉他,於公於私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当年那些事他从不敢去计较,但若要他装作什麽都没发生过,一团和气地与他们寒暄说笑,他也做不来。
幸好齐荣钊已经习惯他在外人面前这副不通人情的模样,并不怪他的冷淡,拍拍他的肩让他先去吃早餐。
餐桌上摆了大半边的各色早点小吃,再挑嘴的人也总能找到一两样喜欢的。餐盘一旁还放了一块昨晚无暇顾及的生日蛋糕。安平坐下来,舀了一勺蛋糕慢慢咀嚼。味道出奇地可口,奶油不是特别甜腻,清爽滑嫩勾人食欲。
安平一连吃了几口。把最後一勺蛋糕放在唇边时,齐荣钊刚好忙完了过来。见状顺势握住他的手,牵引著他把勺子送进自己口中。
齐荣钊似也极爱这味道。他眯起眼,喉结滑动缓缓将融在口腔中的巧克力奶油咽下去,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尖舔舔下唇。
安平望著他,一时移不开眼。他见过各种面目的齐荣钊,冷峻、优雅、残酷、柔情,千姿百态总不脱他素来的阴厉。如今日这般慵懒随意,却是全新的。如同离开战场除去盔甲的战士,拭尽金戈剑气露出最柔软真实的一面。
齐荣钊斜瞟他一眼,那神情竟让安平觉得有几分可爱。脸兀涨红了。安平忙转开头。下巴却被男人牢牢捏住,被迫与他对视。
“害羞了?”
略带薄茧的指腹擦过安平的脸颊。眼看指尖下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