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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很聪明,在陷入之前,巧妙地抽了身。尽管裤脚,早已经湿透。
因此,他不离开,不抗拒,不爱恋,不占有,不奢求地陪在了她的身边。其实他对于网球,早就没有太多的兴趣,只不过拥有那么多的朋友,也没有更好的游戏,所以当鸡肋般的继续游戏。
何况,只要她还在那里,他便不想走。至少现在,不想。
仁王承认幸村精市真是个了不起的家伙,明明早就看穿了一切,却还是刻意纵容着他。信任果然是人类最好的武器,他可是被利用地相当彻底,直到最后还要在自己喜欢的女人的婚礼上,当抢走她的男人的伴郎。
啧,什么神之子啊,他看那紫头头根本是欺诈师之祖,狡猾得要命!仁王的嘴角勾着微笑,并没有半分的怨气。
天才偶尔喜欢犯贱,他最犯贱的地方就是倾慕那种有实力、有梦想、又固执的家伙,那种和自己完全不同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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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仁王知道幸村虽然不说,却是真正的懂他。
嘛,看在这份知之上,他就意思意思的当个好伴郎,顺便送份像样的新婚礼物好了。
仁王打定主意,便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越过宽敞的大道,进入繁花的商业区。跻身于熙熙攘攘的人群,他轻巧的避开拥挤的人潮,往那家壮观的花店走去。
“Hello~仁王君,好久不见!”一张圆润的小脸在看到他时微微一怔,随即送上了可爱的笑容,圆溜溜的大眼睛仿佛宝石般闪亮,让这个长相普通的女孩一下亮了起来。
“Hi,心蓝。”仁王微笑着回应,有一些距离感,却不是太疏离。
“又来买圣诞红了么?你可真是受欢迎啊!”苏心蓝利索地挑了几枝美丽的圣诞红,炫耀地衬着自己的小脸,“漂亮吧,今天早上才来的孩子哦!”
“呵,你还是老样子,把花朵称为孩子。”仁王面对苏心蓝时,是难得地放松,随着话题的进行,他伪装的城墙慢慢松懈。
“花朵也是有生命的啊,叫它们孩子有什么不对!”苏心蓝做了丑丑的个鬼脸,“这么多嘴,不给你包哦!”
“谢谢,不用包了。最近我的行情下坠,没有美女和我告白。”仁王的额头顿起了一个小小的十字,双手有生命般自动抽出,捏住了她柔嫩的面颊——狠狠一拉。
“哇哇!好痛!你欺负人!”
“我这是欺负甜瓜。”仁王坏心的嘲笑她圆润的小脸,气得她嘴巴嘟得恨天高,“我说,你都17岁了吧,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
“我童心未泯。”苏心蓝揉着被捏红的面颊,低声喃喃,“有些人还不只是长了皮。”
“你话很多哦。”仁王作势捏了捏手指,很有威胁的味道。
“哇靠,你耳朵也太灵了吧,什么投胎的啊!”苏心蓝连忙退离他三米,生怕自己可怜的脸颊又被他钳住。
“狐狸投胎的。”仁王大方地一耸肩,转眸环顾着满室幽香,和他记忆中的完全一样,优雅而生机。
他没说自己其实特别喜欢她的声音,甜甜的,很清脆,很可爱,有种安定的力量,让人打心里的放松。这也是那么多年来,他隔三差五地找她的原因。
至于那些作为借口的圣诞红,其实哪里都可以买得到。只是因为想见她,想听听她的声音,他才特地绕道过来。
圣诞红,话语祝福,仁王雅治专门用来安抚告白者的馈赠礼。
“喂,你到底是来干嘛的?”苏心蓝总觉得今天的仁王有些怪怪的,他明明就是那种无事绝不登三宝殿的大爷。
“买花。”仁王回过头微微一笑,很帅气,很诱惑,很动人,却也……很假,“不过,不是圣诞红。”
“你究竟怎么了?”苏心蓝颦眉,有些担心地上下打量。
“心蓝妹妹,你觉得自己……很了解我么?”
“一般般吧,你不需要用那种口气和我说话。”苏心蓝不服的撇脸,半晌才呐呐地借口,“雅治,我们认识有十年了。”
没错,他们认识有十年了。
苏心蓝七岁的时候跟着母亲背井离乡远赴日本,嫁给了她那位出生贵族家庭的父亲三井雄一。他们依旧没有得到祝福,反而被逐出了三井家,组成了一个小小的家庭,就在仁王家的隔壁。
仁王的母亲是个浪漫的女人,她被他们的爱情感动,连带对小小的她另眼相看,逼迫小小的仁王带着不太会说日语的她熟悉环境。
那时,仁王正好玩腻了婴孩大的笨妹妹,她就成了他的新玩具,被他整得七晕八素。苏心蓝那口流利的日语可以说是为了告状而学会的。
不过,他也成了她生命中第一个朋友,第一个保护者。或许,也是唯一的一个。她那娇美的母亲永远只会喋喋不休地抱怨父亲的懦弱和无情,看不到她因为私生女而受到的排斥和欺负。她那个高贵的父亲则只会摆姿态,重男轻女的他眼中根本就没有有她。
苏心蓝的童年便是在他们美在其外,丑在其内的所谓动人的爱情故事中长大的。她不喜欢人,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仁王家以外的人,她都不喜欢。有时间的话,她宁可和花花草草打交道。而天赋异领早早出名的她,也只有在插花大赛后,才能得到父母的关注。
不过那个时候,苏心蓝早就不在乎这些了。痴迷于花草的她和不断有新挑战的仁王走得很近,却不很黏,彼此间有种跨越性别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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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六年后,那对空有浪漫之名的夫妻终于在第N次世界大战后,正式宣布分手。苏心蓝随着母亲搬了家,拿着父亲的赡养费开了家不大不小的花店,她做事,母亲收钱,随随便便的过着凑合的日子。
仁王偶尔会来看她,以买圣诞红为名。
苏心蓝不是不懂他的关心,只是不许自己沉溺,而她觉得自己真的聪明,因为不久之后,他的身边出现了一个娇俏的女孩——星神无月。
那时候,她是真的很震惊,震惊地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傻傻地看着那个和自己完全不同的女孩,低调却亮眼,漂亮更帅气,干脆利落,聪明亲切。
几乎是第一时间,苏心蓝体味到了一种自卑的情绪,在仁王望着那女孩的特殊的眼神中。
可是,那个女孩却仿佛完全不懂她的心,冲上来握住她的手便是一串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绍:“哇,你好可爱哦。我比你大一岁,不过我怕老,你叫我毛毛就好。没想到这家伙的青梅竹马这么可爱!”
苏心蓝只能配合地笑,笑容中有着察觉不出的苦涩。可是毛月月还是敏锐地发现了,陷入爱恋的人总是能轻易地发觉爱。
冲着苏心蓝调皮地眨了眨眼,毛月月偷偷在她耳畔落下一句只有她能听得见的调侃:“心蓝妹妹,我是拥有名草的女人,所以对那个狡诈的男人,只剩下欣赏而已。我很喜欢你,不要把我当敌人哦~”
于是,苏心蓝被强迫地知道这个毛有个同居的爱人,甚至被强迫地端着花茶坐在一边,面红耳赤地听她和仁王大谈她是如何压倒她可怜的名草先生,以及下一次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的折磨。
于是,苏心蓝有了人生中第二个朋友,比仁王更少来打扰她的朋友,忙碌于学业、工作和爱人之间的怪人星神无月。
苏心蓝深深叹了口气,看着面带微笑却显然阴郁的仁王,淡淡的笑着:“好吧,我承认你这个故作深沉的家伙实在是不怎么好懂。大部分的时候我都在瞎子摸象,怎么努力都只能抱住一条象腿。”
她只是天性敏感,宛如惊弓之鸟般长大的她,比别人多长了一根神经,难免能大略地感觉到他的喜怒哀乐。只不过,猜不到原因罢了。
“别丧气,你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懂我的女人了,虽然这对你而言,还不如多懂一株花来得有价值。”仁王闻言终于缓和了表情,觉得自己却是有些反应过度,她是他的青梅竹马,懂他又有什么奇怪。
“哇,欺诈师的你怎么这么自谦呢?”苏心蓝双手叉腰,故作不平,“再怎么说,你也有两株花的价值啊!”
“谢谢你的恭维。”仁王朝天翻了个白眼,这才正视着她,从口袋里摸出了鲜红的喜帖,“嘛,毛毛要结婚了,邀请你参加。”
“……结婚?”啪啦一下,苏心蓝听到心里有根弦崩裂的声音,她望着仁王平静的面容,双手颤抖地接过喜帖。
“喂,喂,需要这么惊讶吗?你又不是不认识她,那个粗枝大叶的女人一向稀里糊涂的,因为怀孕而早婚是迟早的事。事实上她能坚持到高中毕业,已经跌破我的下巴了。”仁王很不给面子的调侃着不在场的某毛,安抚地摸了摸苏心蓝柔顺的长发,“我不太懂花,因此能不能请你这个插花女王帮她设计婚礼。”
幸村是一个能给女人幸福的体贴的男人,所以他怎么也不肯委屈毛毛,坚持要在她入学之前,举行一个简单温馨的婚礼。
“我也不知道送什么好,干脆这样吧,我出钱,你出力,我们两个合伙送一份大礼感动……心蓝?”仁王及时稳住身体,惊讶地接住这个突然扑上搂住他脖颈的女孩。
“抱抱好不好?就一分钟。”苏心蓝闭上眼睛,用尽了这一生的勇气,紧紧地拥抱着这个男人,“笨蛋,你为什么就长不大呢?难过的话发泄就好了呀,痛苦的话哭泣就好了啊!傻瓜!大傻瓜!”
“我难过什么……喂,你别哭啊!”
“我哭我的,管你p事,闭嘴!”
“……”
“呜呜呜……”
仁王有些无语地在心中叹了口气,扬起下巴望着满天花板的倒吊兰,半搂抱着在他怀里嚎啕大哭的女孩,曾经死也不肯让他靠近一步的她啊……
其实,他真的不是那么难过。只是听她这么大声地哭着,让他的眼角有了一星湿意罢了……
那雪白雪白的天花板上,仿佛出现了毛毛张牙舞爪的模样,那样大声地吆喝着他:“仁王雅治,你寻找的肋骨呢?在哪里?在哪里?”
然后,他看到了自己无奈地叹了口气,无赖地摊着手坏笑:“那个像女神一样华贵的女子,是不会像部长完美中惟一的不幸,这么简单就出现的。”
他的女神啊……
仁王轻拍着哭得哽住了声的苏心蓝肉肉的背,狭长的眸子不经意地扫过墙上的挂钟,无奈勾起嘴角:心蓝老大,都过了十分钟了哪……
最后,他还是劳驾不轻易落泪的她,为他痛哭了一场。
仁王将自己的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默默叹息:抱歉,心蓝……
苏心蓝,这个世界上离他最近,也最远的女人。
新婚
九月九日,他和她的婚礼。
幸村的脸上有着不同以往的淡淡的容,很真,很幸福。
一袭白色燕尾西装,将幸村的紫发衬得更加优雅,他含蓄的微笑,完美的面容,深邃的紫眸,只需简单的一瞥,便足以迷倒一片。更不用说包裹在一流剪裁下的修长的身躯,让一干色女垂涎不已,一双色眼直勾勾地盯着他挺翘的臀部和笔直的长腿。
“毛……毛毛,不要生气啊,你的妆!”穿着米黄色伴娘小礼服的苏心蓝落下一大滴汗,努力地安抚着很不乖地跑去偷看,却因为发现这一幕而火冒三丈的毛月月:天啊,孕妇都是那么难搞的么?她就知道仁王的邀请绝对没好事!
“是啊,毛毛,你何必在意那些人呢?反正她们再怎么嚣张,最多也只能看看而已,就算一腔口水泛滥喷涌也只能往肚子里憋着。幸村哥从来都是你一个人的,过了今天,他更是你的合法拥有物!放心啦!”柳生问便是毛月月的另一位伴娘,她高中时期的同班同学,柳生的妹妹。
“我勒腕不行啊!”毛月月皱着整张小脸,握拳痛恨,“我真应该收费的,人家也是第一次看这么帅的幸村也,居然给她们白看了去!”
“不是吧,难道幸村哥穿这样会比他什么都不穿的时候好看?”柳生问一脸的诧异,仿佛受到什么巨大的打击,“我还以为幸村哥是真材实料呢,难道也是靠衣服包装出来的么?”
“那倒不是。”毛月月歪着脑袋,很认真地回忆思考着,“恩,只是他没穿衣服的时候,我们都在忙别的。你知道的啦,情绪来了,嗯嗯啊啊都来不及,哪有时间管他的身材啊,贴着的时候舒服就好了!他的皮肤不错,肌肉的柔软度也很好,摸上去滑溜溜的很爽!”
“毛……毛毛!”苏心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她们的话题怎么能转得那么直接,那么禁忌?
“呃,不过被你这么一说,我还觉得自己真的亏大了!奇怪,怎么就没想到要好好地观赏一番呢,那明显是极品嘛!”,毛月月满脸的不甘心,想想又觉得沮丧,“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