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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若虚缓缓松开了自己的怀抱,顿时,一双泪眼婆娑的景象呈现在自己的跟前,那如同粉妆玉琢的俏脸上有丝丝红晕流转而开,陶若虚再也难以忍受自己心中的渴望,当他见到这样一幕撩人心弦的景象之时,整个人已然到了将要爆发的边缘。终于他循着那一道樱桃小口凑了上去。他几乎将自己全身的力量灌注其中,舌尖上像是带着一把利剑一般疯狂地在那一处散发着幽香的檀口之中扫荡着,终于,他突破了层层壁垒,探寻到了散发着香津的丁香小舌,当下再也没有丝毫的阻拦。怨恨、情愁、思念、彷徨,这一刻统统见鬼去吧!
不知过了多久,当黄惠茜再也难以忍受陶若虚的摧残时候,她缓缓地推开了陶若虚的胸膛。这一刻的黄惠茜脸上布满了一丝丝红晕,像是枫叶一般散发着撩人心弦的妩媚与妖冶。她胸口急剧起伏着,双手在自己伟岸的胸部上顺着气,她能明显地感知到自己仿佛是被推向了悬崖边一般,仅仅只需要那么一秒钟的时间,自己就会完全迸发而出。虽然她心中有着万千不舍,不过,在这样的一刻,在自己还没有赢取到该得的一切的时候,她只能无情的选择拒绝。
“这两年,你可还好吗?上次,我回到上海的时候,听说了你家里的事情,当时我找过你,只可惜你仿佛是从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无法找寻到你的踪迹。你,受委屈了!”
陶若虚呵呵一笑,“亲爱的,这都是陈年往事了,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在现在看来已经没有了再去深究的必要性,我觉得把握现在倒是比什么都要强。不过还是感谢你的关心,我爸妈的事情我会在极短的时间内解决的。说说你吧,你是怎么带着想若一路走过来的。”
黄惠茜脸上闪过一丝伤楚,苦笑道:“还能是怎么走过来的,当然是一个脚印一个脚印走过来的喽!我终究是一个女人,在事实没有大白的情况下只能选择躲避,或许你会认为我太过懦弱了些。不过当年我真的没有办法,我被人逼到了绝路啊!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一个弱女子,又能怎样呢?是的,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关心想若是不是你的孩子,现在我可以十分郑重的告诉你,他姓陶,名叫想若,是思念若虚的意思。现在你还以为他是别人的孩子吗?这辈子,我的第一次给了你,并且我的身子也只会任由你摆弄。对别人,我连正眼都不会去瞧上一眼。这便是我对你的爱情,对你的心意。你也别急着去感动,更不用去忙于自责,孩子是我生的,也是我一手带到今天的,对我而言有没有一个人守护在身边都已经不再是那么重要,我完全可以也完全有能力去抚养想若,并不需要用他去威胁你什么。这一点,希望你能搞清楚。”
仔细品味黄惠茜的这番话,实际上又怎会仅仅只是对自己的辩解。黄惠茜看似在说自己不需要陶若虚负责,更不是拿想若要挟陶若虚,可实际上对陶若虚而言,这却又代表着另外一种关怀。黄惠茜已经知道了陶若虚家道败落,再也不可能轻易载着自己到高档酒吧喝着上千元的XO,吃着几斤重的龙虾。事实上,黄惠茜并不是一个追求物质享受的女人,相反她有着寻常女人所没有的贤惠与庄严。在这个时候,她想当然地以为陶若虚现今的家境再也难以支撑起物质上的享受,相反连自己最起码的生活都成了问题,可是她却不知,这不过是自己的自以为是罢了!不过这一番话自然又给陶若虚带来了不小的震动。
陶若虚并没有急着回话,相反只是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半晌方才叹息说道:“这辈子能遇到你这样的女人,当真是我三生有幸!从今天起,你就不要再去工作了,你和想若我来养着,当佛祖一样的供养着。不用和我说,自己多么多么要强,需要独立,这些在我跟前根本不好使!”
黄惠茜凄然一笑,“怎么,你发财了?养个孩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能不逃避责任我已经很高兴了,孩子不会让你领养的。你想怎样都行,唯独这一件事我不能答应你。真的很抱歉!”
陶若虚哼了一声,说道:“虽然我们两年不见了,对你我有着足够的忍耐,但是,这一次你必须要听我的!这件事情就不用再争论了。我知道你是一个将物质看得很淡的人,我也不会说些给你多少多少钱弥补的话,但是为了若想考虑,我还是要尽到一点责任。这套房子就不用再住了,抽时间我带你去买一栋别墅吧,另外若想的身体也并不是很好,我想请些专家会诊一下,安排在后天下去吧,你有时间吗?”
黄惠茜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在这一套完全不知所谓的动作之后,才说道:“钱呢,你慢慢留着用吧!我不知道你现在究竟发了多大的财,不过赚钱容易花钱更简单,希望你能细水长流。我现今也不是你的什么人,也无权管你那么多。不过,你既然了解我,就不要说些要给我买房买车的废话,你知道的,我真心想要的不是这些。至于给若想看病,这一点我倒是比较赞同,他一岁多的时候诊断出得了心肌炎,这半年来总是高烧不退,我想了很多办法,找了很多医生也未能看出个所以然来。现在,既然你这个当爸爸的回来了,我也就省心了。”
黄惠茜虽然没有说自己这两年生活得怎样凄楚,不过从她的言行之中又总能让陶若虚察觉到一丝淡淡的伤痕,他微微一叹,再次将黄惠茜拥入怀中,轻声说道:“宝贝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这一次我再也不会轻易放开你了。今夜,我拥你入眠。好吗?”
第44章 双修
黄惠茜淡淡看了陶若虚一眼,琼鼻之中发出一声哼响,说道:“你这人依旧没个正形,净说些乱七八糟的的事情。怎么,两年不见,你便很想吗?难道,你和那些臭男人一眼都只是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说实话,我现在真的很怀疑我当初的眼光。”
不得不说黄惠茜是一个聪明到了极点的女人,面对男人的索爱她并不是严词拒绝,相反从侧面用语言的艺术来表达自己心中的不满。二十出头的男人,性欲正是旺盛的时候,若说不让他精虫上脑,想写淫秽的事情,那自然又是不可能的了。不过,女人往往在这个时候,只需要问男人,你究竟是爱我,还是爱我的下半身,那么所有的难题都将会迎刃而解。没有哪个男人会在面对如此问题的时候,对女人说“我更喜欢你的肉体”可别忘了男人总是虚伪的存在嘛(兄弟们想知道作为色狼应该怎么回答女人的这一个问题吗?需要的到VIP群来问我。
陶若虚眼见一出好戏在此时难以上演,心中顿时像是生了杂草一般乱糟糟的,神情也萎靡了下去。他眼皮耷拉着刚刚想要用痛楚来博得美女的同情,只可惜成熟万分的黄惠茜压根就不买他的账。只听黄惠茜打了个哈欠,“若虚,我呢不是一个绝情的人,不会硬逼着你,要你离开这里。现在给你两条路走,第一嘛睡客厅,第二赶回宿舍老老实实睡觉去。你自己看着办吧!”
陶若虚嘿嘿一笑,说道:“我的伟大老婆,您这显然是要我的命嘛!我哪儿都不去,我就在这呆着,晚上我不睡觉了,我看着你和想若睡,这总可以了吧?来,和老公说说,这几年你究竟过得怎样?是不是有很多臭男人在你屁股后面追你?”
黄惠茜眉毛一挑,得意地说道:“那还用说吗?追我的男人简直可以排成一个连队了。其实很多人都误以为我离开一高中是因为你,不过事实上来说却又有着另外一个原因。按照我的学历,在当时找个好工作并不是一件难事儿,但是对于一高中我总是有着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感。至于,那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所在,至今我也难以完全琢磨个透。不过,让你微微感到一丝得意的是,这里或多或少也都有你的缘由。当时学生之间传我们俩的事情已经传疯了,这些我心中都是有数的。只是我作为一名老师,即便想要澄清事实也无法放开颜面站出来,再者说了我们当时也确实有着这么一段,如果要我去当众撒谎,那我自然又是做不来的。实在没有办法了,我只能将所有的委屈与悲痛完全留给自己,一个人在深夜,在一个个昏暗的角落里独自伤神。那时候我心中最怀念的,最渴望的就是你能出现在我跟前,不需要你对我作出任何承诺,只是想要借着你宽广的胸膛,能让我蜷伏在其中好好地大哭一场。就是那么简单,可惜我终究是脸皮太薄,面对你一次次地表白,只能在幸福的背后选择决绝,虽然很累,很让人伤痛,但是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我不过是一个弱女子罢了,难道我可以站在世人的跟前大声地对自己的学生说,我爱你,比你爱我还要爱你?那样,我和一个婊子却又有什么区别?你说对不对?”
黄惠茜的话,究竟对不对呢?陶若虚陷入了一片沉思之中。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自然要面对这个世界上的种种规则,一个老师和自己的学生谈恋爱,这终究是让世人难以接受的一点。可是,爱情之间原本就是公平的,年龄的差距和身份的差距在真正的爱情跟前压根儿就不存在问题啊!如果两个人谈恋爱,一边要考虑对方的家世、身份和收入,那么这不叫爱情,而叫择偶。即便是以后结婚了,想要过得幸福也是很难的事情。因为彼此之间少了一分体贴,多了太多的现实。
陶若虚叹息一声,“如果可以我倒是愿意相信你是对的,毕竟,这些问题本身就不是你一个女人可以扛得了的,更可况你的另一半又不在你的身边,这着实有些难为你了。”
黄惠茜苦笑一声,接着说道:“你的想法倒是和我当时想得出奇地一致,这么和你说吧,如果没有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离开一高中的。谣言虽然四起,但是只要我不再与你有任何接触,过段时间,这谣言也就会烟消云散了。只是可惜,三个月之后,我发现自己怀了身孕。我总不能眼睁睁地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孩子生下来吧,那样我也就真的没有脸面见人了。不过,当时我所想的最多的并不是自己,而是你。我不想你在中学时代,人生中最宝贵的几年里因为这些事情影响了自己的未来,这个责任我真的承担不起。因此,我只有选择离开学校。当时我对人说自己要去外地考博,可实际上却在暗地里为生想若做着准备。那时候我和父母住在一起,在怀孕五六个月的时候,虽然我尽力想要去掩饰,但是终究难以抵挡得了大肚子所带给人的震撼!”
“我爸妈都是知识分子,自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在我身上发生,他们极力劝我做掉这个孩子,但是我怀胎六个月,又为了这个孩子丢了工作丢了你,我失去了一切,又怎么忍心就这么轻易将孩子打掉。那段时间对我而言,生命中充满了绝望的色彩。最后在我数次用死亡作威胁的情况下,爸妈才不得不做出了让步。随后我找到了当年的研究生导师,在他的推荐之下来到北大任教。这一晃也已一两年的时间过去了。这一年多里,我虽然不再像以前那么忧虑,不过始终开心不起来,因为若想体弱多病的原因,也因为你家道的破落。我怀胎十月的时候,心情一直难以稳定下来,先是因为你,后是因为和父母争吵,压根就没能好好坐月子,也就导致现在整日腰酸背痛的,在冬天来的时候身子更是冒出阵阵刺骨的凉意。真的,我受够了这样的日子。你看我现今像是生活得十分美好,可实际上所有的苦闷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罢了。若虚,你能回来,这真的很好!”
这一个夜晚,黄惠茜已经让陶若虚感动了无数回,只见他神情猛地一阵酸楚,随后狠狠地点了点头,说道:“老婆,真的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以后我一定好好待你,好好补偿你。”
说话间,陶若虚的右手抚到了黄惠茜两瓣玉兔的正中。后者见陶若虚得了便宜便卖乖,心中微微有些不爽,刚刚要伸手推过陶若虚的魔爪,却听陶若虚说道:“凝神屏气,气沉丹田,意念纷发,万物归宗。”
猛地,黄惠茜的身子一阵急剧的抖动,只感觉自己的胸膛四周竟然传来了一阵浓浓的暖意,这层热气十分均匀,虽然阳刚但却张弛有度,顺着自己周身缓缓流淌而开。一时间,自己全身上下仿佛是被成百上千双炙热的手掌在缓缓抚摸着一般。仅仅只是一个瞬间,全身上下便传来了阵阵快感。黄惠茜的檀口中不时地冒出丝丝舒爽的呻吟,那种令人酥麻万分的声响,如同正身处在交合时候达到巅峰的意境之中,给人一种深深的诱惑。黄惠茜的呻吟顿时惹来陶若虚下身传来一阵燥热,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陶若虚内力猛地灌注手掌之中,而双手所传来的灼热之感更是让人欲生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