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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窦小芽觉得小小的委屈,班级里的小胖子欺负她的时候,没有人出面给她撑腰。傍晚放学的时候,窦小芽觉得小小的失落,因为没有人给她小小的指甲描上小花和小草。
第三天,小霸王还是没来上学。傍晚放学的时候,老师带着窦小芽到了小霸王家,邀请她明天来上学。
小霸王把窦小芽带进自己的小房间,用被子、衣服、绒毛玩具把她埋掉。大汗淋漓的窦小芽看着面前哈哈大笑的小霸王,也跟着傻乎乎地笑。
从此,“忍耐”成了窦小芽生活的中心词汇,“要想得开”成了窦小芽的座右铭。
直到小学毕业。窦小芽得知了一个好消息,夏觞要去上海了。
没有告别,也没有送行。她们就这样消失在彼此的生活中。除了夏觞的百宝箱里被邮递员叔叔退回来的四张明信片,上面写着“查无此人”。除了窦小芽抽屉里,夏觞画的大红大绿的关云长、张飞、赵云、诸葛亮。因为窦小芽最爱听评书《三国演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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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名校门口,21岁的夏觞百无聊赖地在车里等着在门内参加同学会的沈清石。因着吃不到葡萄的说葡萄酸的心理,对高悬在门上名校的匾额挤眉弄眼。
“窦小芽。窦小芽!”陌生的声音喊出了记忆深处的名字。
夏觞几乎是跌出了车门。
是她吗?小小的个子,没错。尖尖的下巴,没错。
“夏觞!”夏觞大声喊出了自己的名字。
那种老鼠听见猫叫的反应,也没错。
“窦小芽……”是欣喜,是咬牙切齿。
“啊?”
窦小芽被一路拖进了路旁的咖啡店密闭的包厢内。
“你躲到哪个洞里去了?”记忆中的霸王式问话再度在耳边响起。
窦小芽还有点跟不上节奏:“我一直在杭州啊!今年才考上大学的。”
“从生病后,就一直在杭州?”
窦小芽惊讶地抬头:“你怎么知道我生病?”
夏觞不耐烦地回答:“我找人……呃……听说的。”
她撅撅嘴,差点让这颗小豆芽知道她当年到处找人问她的下落。
“说。”
言简意赅,但多年的默契,让窦小芽知道眼前眉目不善的人想知道什么。
“嗯,小学毕业,我就生病了啊,家里决定还是带我回杭州好了。因为舅舅在杭州当医生。方便照应。我休学了两年,今年才考上大学的。”
“还是因为心脏不好?”夏觞问的明显小声了一点。
“嗯。不过,开过几次刀,就好得差不多了。”窦小芽眯起的眼,像两弯新月。
“我看看。”还是霸道到不行的语气。
“呃……不好吧。”虽然都是女孩子,但看这种地方还是觉得不妥当。
“哗——”窦小芽的上衣拉链被拉下,内衣被解开。她唯一的反应是:动作好快。
瘦弱的胸口上有几道粉红的疤痕。夏觞触碰它们的时候,屏住了呼吸,指尖微微颤抖。
“哗——”拉链被粗鲁地拉上。
窦小芽在心里叹息:为什么她的久别重逢是这么个境遇?明明是多年不见,可就这么跳开了断层,就这么与过去重叠。
【窦小芽与恶魔】
日韩风、嘻哈风、欧美风、街头风一一过境,年轻男生们摇摆不定。于是乎,那种仙风道骨,尽显我泱泱中华孔孟遗风的书生,在世间几乎绝迹。
也许是姑娘们终于被变幻的流行趋势轰炸地审美疲劳了,也许是文明程度的提升,使得女士们终于觉悟:内涵比外在重要。
总之,书生沈沧浪成了这所百年名校里的新宠。万千粉黛纷纷拜倒在他平凡的白衬衫下,更是助他以黑马之姿荣登学生会主席一职。新官上任三把火,他的第一个举动就是公开招聘助理一名。
众家美女,或者自称美女无不趋之若鹜。各系系花,自称系花,各班班花,自称班花,纷纷前往。
结果叫所有人扼腕不已。雀屏中选的,居然是一只小仓鼠。身高不足1米6,体重不到90斤。从前面看像一片窄窄的门板,从背面看还是一片窄窄的门板。从侧面看,是侧放的一片窄窄的门板。小小的脸蛋掩映在蓬乱的卷发里,小小的鼻梁上架着黑框的眼镜。唯一的联想是,这小家伙,能发出的最大声音估计不会超过40分贝。
当然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这只看起来像12岁小男生的小仓鼠,事实上已经23岁高龄。更不知道她并不想担任学生会主席助理。她不过是招惹了一个不该招惹的人之后,在一个错误的时间,经过了一个错误地点。然后被一只纤纤玉手,拉进了不可告人的学生会。
学生会的副主席,传说中夫唱妇随的凌韵珑,就是那只玉手的主人。
凌韵珑是数学系主任的骄傲。四年前,沈清石毕业离校。他悲痛欲绝。因为由他当家的数学系将再次陷入暗无天日的恐龙爱国时代。他再也没有资本在理工科系里吹嘘,他再也不能在中文系、外语系感叹美女太多也不好的时候,把沈清石推上风口浪尖,让这些文绉绉的家伙嫉妒得眼睛发绿。
沈清石临走,送给系主任一句话:面包会有的,美女也会有的。系主任悲叹: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但在沈清石毕业两年后,他还是决定虔诚地感谢玉皇大帝。因为凌韵珑来了。带着她梅格瑞恩式的甜蜜。带着她品学兼优的光环,降临在女性资源匮乏的数学系。
随后,她以压倒性的优势,与各系系花平分秋色,接着,她无可争议地叫各家美女黯然失色。
“小奥黛丽。赫本”是专属于她的赞誉。
她不是花瓶,绝对不是,她入主学生会,担当副主席。在她的操持下,传说中的男朋友沈沧浪横空出世。就此成就夫唱妇随的佳话。
而,至此,学生会主席助理为何落到平凡无奇的窦小芽身上,也有了合理的解释。沈沧浪若选了美女,怕凌韵珑不高兴。
事实是,在窦小芽被拖进学生会后,凌韵珑依旧不高兴。
“窦小芽,我叫你早点来报名,你怎么现在才来?报名表呢?”凌韵珑问话的方式和奥黛丽赫本没有丝毫搭界。
“我……我……忘记了……”窦小芽觉得自己真是没用,眼前小女孩子明明小自己两岁,自己为什么就没有一点身为“长辈”的姿态。
“凌韵珑,这就是你折腾了两年,折腾出来的成果?你的眼光太差了。她简直就像一只即将饿死的土拨鼠。”沈沧浪突然闪进来。
窦小芽吃惊地望着沈沧浪。她真想揉揉眼睛,这是书生沈沧浪吗?不是吧?曾经让她脸颊小小一红的沈沧浪怎么可能这样说话?
“比你的历史系小寡妇教授好些。至少,她目前还是处女。理论上说,是的。”凌韵珑特别强调了“理论上”三个字,顺便把小小的舌探出唇间。窦小芽的联想,把自己憋得满脸绯红。“不过,今晚就要不是了。”这句话沈沧浪没听见,因为他跨出了学生会办公室。凌韵珑说完这句,声调再次拉高,“从今天起,你就是学生会主席助理了,要经常来这边干活噢!不要和那个开A6的小白脸混在一起。听到了没?”
沈沧浪又折了回来,拽着凌韵珑,走了。窦小芽的手机响。往窗外一看,学院围墙外的马路边,一辆A6格外扎眼。这时候,小霸王的危险系数明显要低太多,窦小芽决定——逃。在夏觞家,一个漂亮的姐姐优雅地喝着茶,温和地打量她。夏觞叫她“沈清石”。她想了想,觉得耳熟。但想不起来。有了凌韵珑和沈沧浪这种表里不一的前车之鉴,她决定和沈清石保持一个安全距离。
“凌韵珑的审美观好奇怪。”沈清石皱着眉,一双漂亮的手从窦小芽的肩膀一直摸到胸口,又转移到小巧的臀。
“你认识凌韵珑?”夏觞和窦小芽同时问。
“金镶玉的表妹嘛!金镶玉托我照顾她,那小丫头哪需要人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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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小芽觉得自己刚从虎穴出来,似乎又进了狼窝。果不其然,饭后,沈清石和夏觞兴高采烈地邀请凌韵珑来接走窦小芽,顺便十分诚实地坦白了窦小芽企图逃跑的事实。那天晚上,在凌韵珑租住的小套房里,暧昧的声音持续到凌晨……
流转的时光续集之《爱情让沈清石平庸?》
(一)
夏觞小媳妇般可怜巴巴地坐在床上,沈清石站在衣柜边满脸愤怒。
“从今天起,你要再不收敛一点,我就把你赶出去。”这种威胁,在过去的两个月里,沈清石每天都会提起。
“嗯!我保证下次不会了。”这种保证,用来应付沈清石的威胁也已经有两个月了。
沈清石气鼓鼓地坐到床上。一副不打算就此罢休的样子。夏觞爬到她身边躺下,举高右手,由下而上探入沈清石的睡衣,熟练地时而紧握,时而松手。掌心下,那一点突起逐渐苏醒。沈清石面无表情地拽着夏觞的手,重重一甩。错愕凝固在夏觞精致的五官之间。她怔怔地看着沈清石,沈清石别过头,听到静默之后,是熙熙嗦嗦拉开被子的动静。她无奈地跟着夏觞躺下,抱住已经乖乖躺好的夏觞,轻轻抚摩她的肚子,她不能让这娇宝宝带着委屈入睡。
夏觞笑眯眯地迅速偏过头,吻住沈清石,翻身压住她。双手在她胸前揉捏、抓握。沈清石认为自己不太喜欢这潦草的前戏。可还是不由自主地进入了状况。夏觞的手指指挥她的身体在快感和饥渴中沉浮。
沈清石很快得到了解脱。夏觞却不打算放过她。含住那个还在颤抖痉挛的部位,吮着泛流的体液。等她心满意足了,又抬高沈清石的一条腿,挺身和她贴近,激烈的厮磨和撞击带来淫靡的声响……
两人从高峰回到地面,沈清石疲倦地合上双眼。夏觞气喘吁吁,移开还和沈清石贴在一起的身体。再度低头,埋首在她腿间。
沈清石断断续续地抗议:“你……要弄死我吗?”
夏觞抬头,用及其色情的方式舔干净自己嘴角晶莹的湿痕,然后压到沈清石身上,把脸贴在她肩膀上,闷闷的声音里带着一点无助:“那你按时回来,要每天都想我。”
沈清石利落地答应,可脸上却偷偷露出如释重负,甚至说得上迫不及待的表情。她确实需要出去喘口气了,过几天没有夏觞的日子。
……………………
夏家的教育无疑是最好的反面案例。原先打定主意要对夏觞中断金援的赵千云偶然发现夏觞口袋里只有20块钱的时候,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把自己的丈夫狠狠教育了一通。然后夏觞的零用钱不但恢复到了原有水平,甚至还稳步增长。
财政收入增加,人民福利就会显著改善。加之,之前的节衣缩食,新一轮的报复性消费拉开帷幕。只用了两个月,夏觞就用华丽的服装、繁复的鞋帽和各式各样足以让人玩物丧志的物什把沈清石的房子塞得满满当当。惹得沈清石一天到晚喊着要连人带东西全部驱逐。
有了金援,夏觞又不用为生计奔忙。游手好闲的人,永远有填不平的空闲。除了画画以外的时间,夏觞只能膏药一般粘着沈清石。上班送,下班接,中午还兼外卖小子送爱心午餐,难得有次交际应酬,夏觞也要充当司机和伴游女郎。
有一天,沈清石暮然发现,一天中,她只有借由工作的六个小时,才能不和夏觞呆在一块儿。夏觞对她生活的渗透不仅体现在时间上,还波及各种犄角旮旯。
她简洁的房子如今已经成了一个堆满奢侈品的垃圾场。她的天蓝色暴发户沙发上,时不时能摸出夏觞随手扔的画具。钱包里的股神巴菲特被夏觞扔进了垃圾箱,换上了自己笑得千娇百媚的玉照。沈清石的笔记本电脑每次开机,桌面上肯定是夏觞。就连她在虚拟世界里建立的“上尉手札”都被夏觞入侵了。
如此这般粘到了萧瑟的深秋。沈清石却丝毫感受不到往年秋高气爽的惬意。也许正应了那句话,没啥,就想啥。沈清石最想要的,就是在一个周日的午后,独自窝在天蓝色的大沙发上,看一本让人变得更狡猾的书,以补充自己肚子里的坏水。如果要附加一个要求的话,那么,应该是简洁的客厅里,不要有那套该死的音响唱出的鬼叫一般的歌剧。
可只要有夏觞在,这简单的愿望就变得遥不可及。一般情况下,当她坐进沙发,不出三十秒,夏觞便会跟来和她挨挨挤挤。但两人实在没多少共同话题可聊。如此一来,夏觞只能动手动脚,做点不需要语言沟通的事情了。
沈清石尝试过争取一些个人空间,这并不难,方法也不少。她也曾经向夏觞表达过自己的不满。可后遗症是夏觞的无助、委屈、暴怒,或者更加贴身的黏糊劲儿。反复权衡利弊之后,她只能选择忍耐。并且在忍耐中巴望云开雾散,自由的曙光照耀到自己身上。
终于,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沈清石的伯父派她到北京出差,为期两周。而夏觞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同行。最值得表扬的是夏觞的重感冒。它确保了赵千云强烈反对夏觞冒着病情加重的危险,到寒冷干燥的北京。另外,沈清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