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赵强赶忙推开门,回头看了一眼,彩铃儿还趴在那里睡的正香,他进了里间,随手把门带上,屋子里只点了一盏小宫灯,光线很暗,又隔着帐子,赵强看不到丽妃的情形,他来到丽妃床前,躬身说道:“娘娘您叫我。”
“恩,彩玲儿呢?”丽妃隔着帐子问道。
“哦,彩铃儿她睡着了,娘娘有事,我这就去叫她。”赵强说道。
“罢了吧,这小妮子就是贪睡,唉!我也没什么事,就是睡不着,你陪我聊会儿天吧。”丽妃说道。
“哎。”赵强答道,不由得心跳加快。
“去,搬个椅子坐着说话吧。”丽妃柔声说道。
“哎。”赵强搬了一个锦墩,坐在了丽妃的床头。按道理,这太监无论如何没有在主子面前坐着的道理,但是赵强是个半路出家的假太监,骨子里也并没有把自己当奴才,所以才敢如此的‘放肆’。
丽妃隔着帐子问道:“小多子,听说你很会讲故事,是跟谁学的呀?”
“是跟我父亲学的,我父亲是个说书的。”赵强随口瞎说道。
“哦,那你家里人呢?”丽妃问道。
“我早没家了,父母亲人都没有了,就剩我一个人了。”赵强怕丽妃接着问下去,弄不好要穿帮,所以干脆把自己说成孤儿,丽妃果然不再追问。
静了一会儿,丽妃又问道:“你当初是怎么进的宫啊?”
“这个,啊,几年前我生病,眼看不行了,被高公公看见,把我救了,然后就带我到了宫里。”赵强答道。
“那高公公带你去找小刀刘没有啊?”丽妃问道,小刀刘是宫里专门负责给太监净身的人,丽妃如此问,是探问赵强净身的事情。赵强不明就里,疑惑的问道:“那个小刀刘是谁呀?奴才不认识。”
“那你进宫的时候那什么疼不疼呀?”丽妃拐着弯儿追问道。
“什么疼不疼?”赵强疑惑了,很快他激灵一下明白过来,丽妃可能是在怀疑自己是否净过身了,看来是昨天自己身上的气味惹了祸,他慌忙答道:“疼!怎么不疼啊?疼的死去活来的。”
帐子里静下来,丽妃已经听出了赵强话里的破绽,基本上确定面前这个小多子是个没净身的假太监了,她心里一阵的紧张,不知该如何是好,想着外面坐着的是个真正的男人,身体不由得起了反应,感到一阵阵的春潮汹涌,终于身体的饥渴冲破了理智的闸门。
她幽幽的说道:“把帐子撩起来吧,好说话儿。”
“哎。”赵强起身将帐子撩起来挂好。
赵强已经适应了屋里的光线,帐子撩开以后,他可以清楚的看到丽妃的样子,丽妃侧身躺在床上,齐腰盖着一条薄被,上身只穿一件清纱小坎,酥胸隐约可见,他不由得心头狂跳,满脸通红,赶紧低下头,不敢再看,腰下那话儿不由得蠢蠢欲动。
丽妃见赵强一副窘态,轻声的笑了,说道:“怎么了这是?都不敢看我,我长的很丑吗?”
赵强感到口干舌燥,费了半天劲才说道:“不是,娘娘您美的象天仙一样,我、我。”
“你怎么了?说呀!”丽妃略带挑逗的口吻说道。
“我怕我犯错误!”赵强说道。
“哈哈哈哈,什么叫犯错误呀?难道看我也有罪吗?”丽妃说道。
“不是,我、我。”赵强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
“唉呦!”丽妃突然轻轻的叫了一声。
赵强抬头,关切的问道:“娘娘您怎么了?”
“我这腰有点疼,你给我捏捏,你、你、你上炕来吧。”丽妃下决心似的说道,脸也羞得通红。
“我、我!”赵强结巴着,梦游一般起身慢慢趴上了床,双手颤抖着胡乱在丽妃身上抚摸着,身下已经胀的难受。丽妃翻身仰躺下,赵强一下跌在丽妃怀里,下身紧紧的顶在丽妃腰上,丽妃惊喜的嘤咛一声,紧紧的抱住了赵强,一双痴男旷女滚作了一团。
第二天,丽妃索性将彩铃儿和赵强编成一组,白天休息,每天晚上负责值班。到了晚上,彩铃儿睡着以后,赵强就悄悄溜进里间,去伺候丽妃娘娘,最初几天赵强和丽妃两人还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的,毕竟秽乱后宫是诛九族的罪名,但他们一个初尝禁果,一个春闺久旷,都是乐此不疲,如何割舍的下这份欢爱,几天过后,见一切都平安无事,也渐渐的放下了心。
那彩铃儿是个机巧伶俐的丫头,只几天,就看出了端倪,知道赵强和娘娘有了苟且之事,她不知道赵强是个假太监,猜想两人只是象其他太监宫女那样虚鸾假凤的做在一起,心里不免有点酸酸的,但毕竟不敢同主子娘娘争风吃醋,只怨自己命薄,所以一到晚间值班的时候,就守在外间屋的门口很快知趣儿的“睡着了”。赵强和丽妃心里有数,也就不再避着彩铃儿,开始放开手脚恣意寻欢了。
赵强本是个胸无大志的闲散之人,象现在这样白天不用干活儿,只睡觉闲逛,养足精神,到了晚上温香软玉抱在怀里,日子过得逍遥自在,很是知足,自觉那皇帝的日子也就如此吧。他偶尔也会思念自己的父母亲朋,但觉得想那么多也没用,而且现在的日子比之在现代社会的日子还要舒适滋润,慢慢也就有点淡了。
第六章 珠胎暗结
自从有了赵强的陪伴,丽妃变得越发的容光艳丽,也越发的疼惜赵强,恨不得白天黑夜的都能同他厮守在一起,白天是端庄尊贵的娘娘,到了晚上,就将赵强当作皇上一般的伺候逢迎,俩人就这样相处了月余。
这天中午午膳的时候,丽妃觉得没有食欲,只用了几口就撂下筷子,叫彩铃儿将满桌的膳食赏给下人们食用,自己躲到里间去了。夏天天气炎热,里间屋里放了一盆冰块儿降温,她脱了罩衣歪在竹躺椅上歇息,忽然觉得心里一阵的烦躁,起身见桌上摆了一盘子山楂糕,觉得口谗,夹了一片吃了,酸酸甜甜的对了胃口,一会儿工夫就吃了个精光,刚想叫宫女再端一盘来,忽然心里一紧,自己好末秧儿的怎么就喜欢吃酸的了,她又想到,自己和赵强偷情已经一个多月了,自己正常“倒霉”的日子已经过了七八天了还没有来,莫不成是有了?想到这里,丽妃一下子跌坐在床上,脑袋一阵阵的发晕。
男女交欢如果不采取措施自然是要怀孕,赵强是个生瓜蛋子,想不到这一层,丽妃也从没有避孕方面的任何知识,恣意忘情之间自然也忽略了这条儿,男贪女爱的厮混了一个了多月,自然会生根发芽了。
皇帝的后妃出了这等事情,不仅自己遭剐,还要连累自己家里满门抄斩,身后还要留下淫贱材儿的千古骂名,丽妃忽然觉得好象有一座大山压在自己身上,让她喘不过气来。她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脑子里一片空白,想不成事情。良久,她回过一点神来,皱着眉头思量着该怎么办,找赵强拿主意?不行,他只不过是个小太监,担当不起这么大的事情;彩铃儿?她只是个小丫头,也不行;看来只能找容太妃去想办法了!
容太妃是先皇的妃子,也是丽妃的亲姨娘,先皇驾崩以后,就陪着太后寡居在宫里,身份也成了太妃。丽妃想到容太妃长年生活在宫中,经的事情多,人头也熟络,而且平时待自己亲厚,断没有出卖自己的道理。她如同溺水中抓到了船帮一般,看到了希望,立即起身去寻容太妃。
容太妃的住处在太后住的慈宁宫旁边的一处偏殿,丽妃到那里时容太妃正和几个老宫人在玩纸牌,容太妃见丽妃满腹心事的样子,知道她遇到了难题,忙挥手支开了几个宫人,独自带着丽妃来到里屋,并肩坐在床榻上,拉着丽妃的手柔声问道:“怎么了这是,跟丢了魂儿似的,这皇宫里头还能有谁给你委屈受了?”
丽妃踟躇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姨娘,我,我好象是有了。”
“哦,你,你怀了孩子了?”太妃轻声的问道,然后疑惑的望着丽妃,从丽妃的表情里,她感觉到事情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故意试探的说道:“怀了皇子,这可是件好事呀!”
丽妃一下子紧紧抓住太妃的手颤抖着说道:“可,可,可皇上已经有半年没有到我那里去了!”
太妃眯起眼睛,淡淡的问道:“这么说,这孩子不是皇上的?”
丽妃扑通一声跪在了太妃面前,双手扶着太妃的膝头,惶急的说道:“都是我一时贪欢,姨娘,您一定要帮我想想办法,您一直是最疼我的,您一定要帮我这一回。呜呜呜!”说着哭了起来。
太妃扶起丽妃,缓缓说道:“先别急,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么回事儿——”丽妃一五一十毫不隐瞒的将自己和赵强之间的事情详细的说了,然后用一双泪眼期盼的望着太妃。那容太妃寡居多年,深知在皇宫中做女人的苦楚,对丽妃的事情既担心,又有一丝的嫉妒。听完丽妃的叙述,太妃微闭双目,缓缓的摇着扇子,思量着对策。宫中嫔妃因为难耐空闺的寂寞,与其他男人私通,怀了孩子的事情历朝历代都有,并不希奇,遇到这样的事情无外乎有三策,一个是在最近几天被皇帝招幸,这样怀的孩子自然是名正言顺的皇子,生产的日子前后错个几天也是常事,再将同自己私通的男人秘密处置掉,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丑事掩过,就可以踏踏实实的安享荣华了,这是上策;中策是悄悄找医生开打胎药,将腹中的孩子打掉,但这样做有很大的风险,毕竟是在宫中,人多眼杂,打胎需要开方、抓药、煎药等几个环节,任何一个环节稍有疏漏,后果都不堪设想;下策就是找个因由自行将自己了断,虽丢了性命,但可以保全自己的名声和家人不被牵累。丽妃刚刚怀孕,事机还未败露,当然要争取上策,但容太妃知道,崇祯皇帝忙于政务,清心寡欲,很少回后宫,要近期临幸丽妃并不容易,该怎生想个法子叫皇帝到钟粹宫去呢?默思良久,容太妃睁开双目,问道:“你说的那个小太监叫什么来着?”
“叫小多子。”丽妃答道。
“他故事讲的果真很好吗?”太妃问。
“是,确实讲的好,比那戏里唱的还好。”丽妃想起赵强给她讲的故事、笑话,由衷的说道。
“恩,我看这样吧,过个一半天的我去约了太后,到你那里去听故事,争取让太后把皇帝也请过去,你回去仔细准备,争取把皇帝留在你那里过夜,这事也就掩过去了。让那个小多子精心的准备,争取让太后、皇帝开心,不过事后得把这个小太监想法处置了,这样才能永绝后患。你生了皇子,将来也就有了依靠,也该收收心性,不能再乱来了。唉,这做皇帝的女人命苦,都是一样,我有什么不知道的,慢慢挨着吧!”
丽妃连连点头称是,想到事后要处置赵强,心中有些不忍,暗想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吧。
这头丽妃回到钟粹宫按照太妃的意思做准备暂且不提,送走丽妃以后,容太妃一个人思量半晌,见天色尚早,就起身到慈宁宫来寻太后。太后刚刚睡过午觉,一个人闲的发慌,见容太妃来访,高声的笑道:“我正一个人闷的慌,想找个人说说话儿,可巧你就来了。”
容太妃上前见了礼,也笑着说道:“可不是,这一个人呆着没着没落的,总想和人说说话儿才塌实些。”
两人落座,宫女将刚切好的冰镇西瓜端了上来,两人边吃边聊。聊了一会儿家长里短,容太妃有意转换话题,说道:“如今真不比前些年了,前几年这宫里头还时常的请个戏班子,能热闹个几天,可现如今,一直这么泠泠清清的,就觉得日子难熬了,唉。”
“是呀!如今这外头事多,连年的打仗,内库的银子也吃紧,顾不上这些个了,等光景好点儿再说吧。”太后也深有感触。
“要说这皇上也是不容易,整天忙里忙外的多少烦心事呀,听说好些日子了连后宫都不回,啧,啧,都说皇帝威风尊贵,有谁知道里头这些个苦呀,有时还真不如个平头百姓来得快活自由。”太妃说道。
这话说到了太后的心坎上了,她长叹一声说道:“唉!谁说不是呦,哪个当娘的不疼儿呀,看着他成天愁眉苦脸的样子,我这心里头就难受,可我一个妇道人家,帮不上他的忙,只跟着瞎着急罢了。”
“这国事重要,可皇上的身子骨也不是小事呀,您该劝劝他,劳逸结合,该放下得放下。”太妃诱导着说道。
“是呀,是这么个理儿。”太后点头认同。
看看机会差不多了,容太妃好象忽然想起来似的说道:“对了,昨天丽妃上我那,跟我说起她那宫里有个小太监,最会讲笑话说故事,逗人开心,我这憋着哪天到丽妃那去疏散疏散呢,也不花费什么,还能寻个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