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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然起敬。看来徐州一战,张浪已得众士兵的爱戴。偶尔远处马嘶几声,又归于平静。天上的月儿十分暗淡,大寨灯火熄灭十之八九。白色的连营在夜风下闪的有些诡异,旌旗则随风顠扬。 张浪和杨蓉在一坡草地上坐了下来。张浪搂着杨蓉,静静望着黑压压的群山。 杨蓉则把头靠在张浪肩上,舒服的莺语道:“老公,你在想什么?” 张浪轻轻拍了拍杨蓉香肩,心有感触道:“我在想,我们自另一个空间来到这个乱世,是否当遵循历史发展的脚步,还是天马行空,以2000后的文化来改变这个世界。” 杨蓉想也不想娇声道:“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又没有人能约束的了你,我一定会支持你的。”说完对张浪甜甜一笑。 张浪叹了口气,有些迷惘道:“我喜欢三国众豪杰,但是自我来到这个时空后,历史渐渐因我而变,汜水关下本是孙坚杀死华雄,却成了高顺。文姬本当嫁给卫仲道,却给我半路打劫。陶谦三让徐州给刘备却又为我所夺,郭嘉程昱之流,更是曹操手下谋事之首,却心甘情愿为我所用。照这样的情况下去,我想孙策,孙权江东产业又要落入我的口袋。” 杨蓉扑哧娇笑一声,甜甜道:“那最好啊,最后由你来一统天下。我来做做皇后的滋味。” 张浪轻笑两声,捉住杨蓉的琼鼻笑道:“美的你,到你做皇后的时候已经七老八老了。牙齿掉光,头发变白。这个样子怎么母仪天下?” 杨蓉轻哼一声,反击道:“如果我这样,你也不是成了三脚爷爷,你老眼昏花,四肢无力,怎么展管河山?” 张浪一愣,随既一笑,想不到杨蓉嘴舌还是这么锋利,不由怪叫道:“我说蓉儿,你是不是我的口水吃多了,说话这么冲啊?” 杨蓉朱颜一红,大嗔道:“谁吃你的……真不害臊。” 张浪看的心里实在喜欢,又把杨蓉搂在怀里,遐想道:“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会是怎么样?我能在这群雄倍出的年代里,统一中国吗?” 杨蓉脸色坚信道:“会的,一定会的。” 张浪抬头望了望星空,心里又一阵迷惘。同是在一样的天底下,为什么忽然出现两种不同的生活呢?而自己竟然渐渐喜欢上这种金戈铁马,征战沙场的感觉。每当想到自己纵横战场,转战四方之时,心里热血沸腾。久久无法停止。 特别是那些以前只在电脑里的超级人物,如今个个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而且还忠于自己,让自己指挥做战等。更让自己不敢相信的是,自己竟和三国时期中佼佼的女性有了关系,而且还被自己收入私房。也像古人一样三妻四妾。有时候想想真的就像一场梦一样。很怕自己梦醒后又回到过去那世界。 杨蓉见张浪望着天空入神,不由芳心奇怪抬头望了望天。没有什么特别的啊,又摇了摇张浪疑问道:“老公,你在看什么啊?” 张浪叹了一口气,眼里射出认人难以理解的光芒,缓缓道:“蓉儿,你还记的我们是怎么来到这里世界的吗?” 杨蓉一下想起那两颗流星,心有余悸,打了冷颤道:“当然记的。当时我还以为死定了呢。” 张浪也同意的点了点头道:“当时我也以为我们要到地府里做夫妻了呢?没想到。。。” “没想到你却到了古代风流快活了。哼,你现在要风有风,要雨有雨,要妻有妻,有妾有妾。”杨蓉小嘴酸溜溜道。 张浪脸上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 杨蓉风眸里闪过一丝俏皮之色,又嘟起小嘴道:“行了行了,少在我面前哭丧着脸啦,反正便宜都让你占尽了。先文姬,后糜环,现在加上个秀儿,看赵雨这小妮子对你也十分有意思,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多一个和我争被窝的人。” 张浪信誓旦旦道:“不会有了,你放心。”脑里却一下闪出那大小乔,甄宓,孙尚香,祝融夫人等众女名字。 杨蓉不信道:“好啦好啦,你说的话谁会信。不和你说了我困了。”说完小嘴打起哈欠。 两人这才回营休息。 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日一大早,天才蒙蒙亮,战鼓四起,杀声震天。 张勋自领大军来战张浪。 中军帐紧急议事。 张浪早餐还没吃,就匆匆忙忙赶了过来。见众将一字排开,个个精神抖擞,等待自己点将。 在帅位上坐了下来,并没有说话,只是眼睛来回在众将身上游走。 外面鼓声震天,中军大帐里而却静的落叶可听。 好一会,终于有人先鳖不住出列道:“主公,末将愿战。” 众人抬头望去,原来是身长八尺,脸如重枣,粗眉斜插入鬓的练荣,此时正一脸期待之色。原来练荣和徐庶投张浪已有些日子,未有什么机会表现自己,徐庶一来就受重用,常能和张浪手下高级幕僚平起平坐。而他却只能苦苦等待表现的机会。此时大战,因姿历尚浅,不好请战,却观张浪没有点将之意,于是自己毛遂自荐。 张浪也眯起两眼看练荣一会,然后摇摇头。表示不行。 可把练荣给急了起来,脸红如血,连连出声问道:“主公为何摇头,是否练荣艺末技微,怕弱了吾军之名?” 张浪又摇头,还是没有说话。 这下练荣可气急败坏,脸色正容,朗声道:“练荣愿下军令状……”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张浪忽然笑起来打断他的话,大声喝道:“好,云飞既然如此,准你出战。” 练荣也大喜,暗思袁术手下个个都是酒囊之辈,没有几个是自己的对手。 张浪令士兵取笔墨来。这才脸带笑意道:“云飞不急,可听我一言。” 练荣重枣一肃,沉声道:“末将在听。” 张浪点了点头道:“此次出战,已不是武力问题所能决绝的了。” 众将奇怪,练荣脸上也有不解色道:“末将笨拙,不知主公之意。” 张浪望了望田丰,示意他来解释。 田丰笑着出列道:“此仗只许败,不许胜。如若将军打了败仗便为功,如若胜出不但无功,还要受军罚处置。” 众人同时一愣,又同一时间明白张浪为何刚才如此表情。 练荣也是聪明之人,一下明白事情始末,有些哭笑不得。竟然要自己诈败。这事还真的没碰过。 程昱看着练荣有些浑浑沌沌的表情,心中暗笑,又出言刺激道:“练将军不但要败,而且还要败的漂亮,让人看不出你是诈败。如此才可以算功。” 这下倒好,叫人家故意打败仗已经十分过分,还要人家败的漂亮,败的好看,这不是强人所难吗?练荣这回真的是衰到家了。看来枪打出头鸟,真是这么回事。 众将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暗思刚才还好自己没有急着请令,要不然倒霉死了。 练荣脸色十分为难,又不敢推辞,只有怏怏不快的接下命令。
第三章 诈败
淮山角下一开阔平原地带,密密麻麻的一群士兵,分成两个方阵,两方衣甲鲜明,刀枪剑戟,相互对持。而鼓声震鸣,响天掣地,杀声不断。战况一触既发。 在众兵的拥簇下,练荣一脸不悦。枣红脸色已成铁青,谁叫自己贪于表现,抢功请命,要不然也不会碰上感觉如此窝囊这事。不过出战之前,张浪还是安慰他,说诈败乃是骄其兵将,所以不要放在心上,以后还有大展手脚的机会,这才有些平息他的一些不快。 练荣领三千兵马飞出大寨,自己则一马当先。 二军相拒千步,练荣勒住战马,长矛一挥,众兵停下。自己则在马上威风凛凛,直阵大骂道:“张勋小儿,还不快快下马受降,你家爷爷赏你全尸。” 张勋对所谓的骂阵可能经历很多,虎目微眯,手抚虬須,并没有生太大的气,只是长喝道:“来将何人?可是张浪否?” 练荣重枣脸上讥笑一番,眼光不屑,两眉一动,大喝道:“与你鼠辈做战,杀鸡焉用牛刀,何須我家主公亲自己出手,吾乃琅瑯练荣是也。还不快快下马受死。” 张勋大怒,虬須而立,两眼瞪如铜铃,端是吓人。并不是因为练荣恶骂自己而生这么大的气。 回首左右厉声道:“张浪小子如此欺人太甚,竟派虾皮小将出战,谁代吾斩其马下?” 陈兰见状刚想接口出战,却见荀正已拔马冲出。 原来荀正见不是太史慈,典韦等名将,练荣这人名不经转,以为是好吃的软骨头,暗思自己常在张勋面前吹嘘自己如何历害,何不拿这个无名之辈开唰,一来显自己威风,二来也让众人不敢小视自己,也不会天天说自己借纪灵之名做威做福。 练荣见对方阵中冲出一个獐头鼠目,面像淫亵,身着华丽又看似坚韧的鏻甲,不伦不类,不由哧之于鼻。打心里也没把这人放在眼中。 跃马出阵,手提青蛇长矛,不屑道:“来将何人,报上名来。练荣矛下不杀无名之鬼。” 荀正润了润喉咙,大声吼道:“吾乃荀正是也。”本来他想报的威猛雄壮一些,能在气势上压住对方,只是天生声音又尖又细,画虎不成反类犬。让人感觉十分滑稽。 练荣冷笑,两脚踏马蹬,用力一夹,马儿长嘶一声,四蹄狂奔,接着长喝一声,两手紧握青蛇长矛,疾冲过去。 荀正马上吓了一大跳,看到对方如此气势,手脚一凉,心中狂跳,末战先怯三分。 练荣目光如电,对方的表情哪里会看不出来,见荀正眼球傻住,脸有怯意,有后退打算,忽然想起今天自己的任务,心中一懔,急放慢马儿速度,来战荀正。 荀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在说自己末战先跑,以后还不是给人家落下个笑柄,怎么抬的起头做人。唯有状着胆子,用尽吃奶的力气,长枪一挺,直刺过来。 练荣看荀正的枪速,力量,角度,气势,差一点晕倒,这比常人强上一点,比大将差十万八千里的家伙,怎么能上的了阵打的了仗。如果让他当个列长,或者队长还差不多,结果令人吃惊的竟是一员战将。昨天闻太史慈一枪一箭就解决两个,今天自己又碰到如此不济这人,袁术手下难道就没有像样的战将吗? 其实也难怪练荣了,他武艺颇高,当日徐庶被捉的时候,全靠他一人孤身奋力抢救,才使徐庶脱险。而荀正则是借着纪灵的关系才爬到这个位置,鉴于他的原因,张勋等也是退让三分。 对荀正来说可是出尽全力,可在练荣眼中,枪速软绵无力,破绽百出,自己同时有N招可以一招破敌,只是今趟的任务不同往常,唯有假装对方枪术精妙,收起七层功力,青蛇矛抡起一圏,以求自保。 荀正见对方自救,以为他心生怯意,大喜过望,长喝连连,长枪有一招没一招的递了上来,还真当一回事。这可把练荣气的差点吐血发狂,对手招招破绽百出,偏自己不能杀敌,还要假装受其所迫,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胸中闷气无法发泻,在两人一错马之际,不由长吼一声,以泻闷气。 练荣这一吼,可把荀正吓的差点趴下马来,原来刚打战了十几回合,荀正已精疲力尽,两手无力,他一个酒色之辈,如何能有那么好的体力争战沙场,看对方威风凛凛,以为要反击,拔马就跑。 练荣看的目瞪口呆,又好气又好笑,自己没还一招,对方就落荒而逃,这样如何回去复命。 还好荀正只跑了两步,又停下马来,暗思自己刚才杀的对方无一丝反手之力,已是强弩之末,胜利就在眼前,怎么能如此就跑。在则这样就跑了,颜面何在?心想至此,又回马杀来。 看他一边喘气吁吁,一边无力挥动长枪,练荣自认倒霉到家,以后在张浪帐下还是老实点好。 又故意走几个回合,终于忍不住恶心,拔马回跑,狂叫道:“荀正这厮历害,我非敌手,快撤。” 徐州军一愣,不过大将都说撤了,自己还要冲上去吗?个个转身就跑。 这下倒好,荀正见自己杀的对方“大败而逃”,虽然练荣长像粗猛,不威不怒,却是蜡头烛枪,中看不中用,心里洋洋得意,吃奶力尖叫道:“冲啊,杀啊。”自己则下马坐在地上,狂喘着气。 张勋也看的莫名其妙,只因练荣戏演的好,他也没有看出端倪来,只是心中奇怪徐州勇将不少,怎么派个如此鳖三之将出战。又见自己大军开始冲杀过去,心中隐隐感觉不妥,急鸣金收兵。 荀正见后方鸣金,心有不快,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一展威风,却被招了回去。 拔马退回阵中,见到张勋,荀正先行礼,然后脸色不悦道:“将军为何收兵,我军正准备冲杀,直冲对方军中大帐,拿下张浪狗头就在不远。” 张勋老感觉不对劲,不过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摇头道:“此中必定有诈。” 荀正小眼直转心中暗哼,定然是看到自己大败敌军而心生嫉妒,怕自己抢了功劳。也只能心生闷气,谁叫张勋是主将。 陈兰大摇其头,对雷薄眨了眨眼道:“想不到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