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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还是早点安歇吧!”
“咱……咱们?”白清粉脸通红,眼睛睁得圆圆的,美丽的眸子中,映出夜空中那一弯皎洁的月亮,分外好看。
洪天宇面色平静,点点头道:“这间客栈已经住满客人,唯独只剩下这间,清儿要是愿意,咱们不妨挤一挤,如若不肯,我这便到街上去睡。”言罢,装模作样地要开门走出,心里根本就没打算要走,要是白清挽留,自然是好,倘若她铁石心肠,让自己露宿街头,那他也会死皮赖脸地回房。
“公子!”果然,白清出声挽留了,娇柔的声音还带着丝丝颤抖:“公子大恩于清儿,如今清儿既是公子侍女,自然应侍候公子就寝,怎能霸占房间,反倒让主子睡在街上呢!”白清自出生到现在,除娘亲以外,何曾与别人同过房,更别说是男人了,虽然洪天宇看似小孩,但也小不了自己几岁,而且言行举止无不透出成熟,想是早已知晓男女之事,此番挽留,无异于是“接受”将要发生的事情,怎的不让她害羞。白清说完这句,已潮红满面,垂下螓首,羞怯怯地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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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章 有美在怀
洪天宇听得白清挽留,立马应承下来,锁好房门,吹灭油灯,拉着白清的手便上了床。黑暗中,洪天宇脱去外裳,白清却羞羞怯怯地躺下,罗衫未褪,他心里不满,嘴上说道:“清儿,穿着衣裳如何休息,怎么不脱了。”
“我……”白清低声呢喃,只说一字便没有下文了,即便不看她,也能猜出她是什么表情,洪天宇道:“清儿,我不过是个小孩,岂会懂那些事情,就算有心,身体也不允许,你何必害羞呢?再说了,侍女就该做好随时献身的准备,莫非你不愿意?”说到此处,竟又使出卑鄙的威胁手段,说道:“既然你执意不肯,这间房你睡吧,我走了,今后你也不必委屈到当我的侍女,我还你自由之身,告辞。”
“不要!”白清一把拉住要下床的洪天宇,颤声道:“我……我脱……”心里却了然,倘若公子真个不懂男女之事,岂会说出这番话来,他摆明是想轻薄自己嘛!白清聪明伶俐,自然听出他看似怄气,实则是威逼,不过她深知自个有错在先,倒也没有恼怒,只是羞怯之心一波波涌起,难以控制。
白清缓缓褪去罗衫,洪天宇只闻听声音,却看不到白清的娇躯,心里痒痒的,甚是难受。
就在他急切想看白清身子的时候,丹田处那股无法控制的真气竟跳跃了一下。紧接着,他眼里突然闪过一道光芒,原本黑漆漆的房间陡然大亮,竟等同于白天,如此巨大的反差,洪天宇惊得目瞪口呆,双眼也情不自禁瞄向身旁躺着的白清。
床上的小美人只穿着一条粉色亵裤和一件嫣红色的小肚兜,虽没脱光,但那性感的诱惑更是让人欲火膨胀,真正的诱惑绝非一丝不挂,而是隐约诱惑。
只见美人桃腮嫣红,媚眼儿如丝,洁白的玉齿咬着下唇,樱唇似两片娇嫩欲滴的花瓣,红润细腻,再往下看,便是洁白似雪的粉颈,肚兜下那对饱满呼之欲出,伴随着呼吸的节奏,颤巍巍地荡起诱人的香波,不想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发育的如此好,双眼往下溜去,见她下身的小亵裤薄而透明,隐约间似能窥见少女芬芳禁地,让他看得目眩神迷,欣赏如此美女之际,洪天宇心里不免又是一番思索,弑神诀无并无夜视能力,但眼下竟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看得一清二楚,这又是何故,莫不是吞食内丹带来的益处,霎时之间,他心中转过了无数疑端,倒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白清尚不知公子有夜视能力,但在一个男子身边如此穿着,自是免不了一番羞涩,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耳里只闻得两人呼吸的声音,而公子的声音似在耳边,急促了许多,一股股热气喷在她脸上,不由羞窘难当。
“清儿,为何不说话,你衣服脱了么!”洪天宇明知故问道。
“脱……脱了……”白清红着脸低声道,此刻她尚不知晓,一双色咪咪的眼睛正在她娇躯上游走。
肚兜不足以遮掩白清胸前那对饱满,洪天宇从身侧可以看到肚兜里一大片雪白的肉球,他一头栽倒在白清胸前,抱着她柔软滚烫的躯体,说道:“睡吧!”抱着她娇躯的手,触摸到白清光滑柔软的手臂,只觉得触手温润滑腻,有若凝脂,当真妙不可言。他深吸一口气,猛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芬芳飘入鼻中,使他欲火大张,如置身云端一般,心神荡漾。
白清大羞,却也不敢动弹。温香软玉,美人在怀,洪天宇看着这“只”任由自己“宰杀”的“小绵羊”,虽暂时无法征服,但过过手瘾的想法一直未落,最终右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先抚摸她稚嫩小巧的琼鼻,精雕玉琢、洁白细腻的小耳珠,嫣红柔滑的樱桃小嘴,还有那娇软欲滴的雪颈,每一处的肌肤无不让人目眩神迷,心神俱颤。
终于,在美人呼吸不断急促下,隔着肚兜抚上了胸前那对饱满。
“嗯~~~公子不要!”白清樱桃小口微微张开,兰香轻吐,梦呓般地低声呻吟,娇躯轻轻颤抖,胸前几欲破衣而出的双峰颤巍巍的波澜起伏。感觉公子的手似有魔力一般,一股异样的滋味传来,似难受,但又似舒服,公子掌心火热的气息直透入她的肌肤,使她身体如火烧般滚烫。
“清儿,你身上有什么东西,怎么软绵绵的,摸起来真舒服。”洪天宇嘿嘿笑着发问。
“公子!”白清娇羞万状,双手不知该往哪放,想拿开那只作怪的手,可又隐隐不舍。
洪天宇也不再发问,手腕一转,手掌顺势一滑,钻进肚兜里,一把握住柔软似棉花糖的玉兔。
白清一声婉转娇呼,羞不可抑。她对这个救其脱离虎口的美少年本身就有好感,此刻被他一阵撩拨,早已春情荡漾,香汗淋漓,四肢酥软,茫茫然不知身在何处。她美眸微张,眼波迷离,玉颜娇红似要滴出血来,娇躯立时软了下去,竟没有一丝气力了。
洪天宇以前太笨,不少事都喜欢事必躬亲,在现代之时一直为帮中大事奔波,从未交过女朋友,直到认识秦研才告别处男之身。只是好景不长,享受到短暂欢愉过后的他意外来到倚天世界,与秦研一起那美妙的感觉一直让他回味无穷。圈圈叉叉跟吸毒差不多,没碰过尚且不知其中奥妙,一旦染上之后就很难丢开,洪天宇初尝禁果,而且又是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如今此等美女在怀,任由自己为所欲为,他自然免不了使坏,不过下面的“小兄弟”却很不争气,在如此香艳的刺激之下,竟全然没有反应,让洪天宇兴奋之余不免有些谓然。
过了一番手瘾,洪天宇微抬起头,对准那两瓣嫣红似要滴出血来的樱唇吻了下去,入口滑腻而柔软。
白清“嘤咛”一声,小脑蛋微微抬起,媚眼儿如丝,似开似阖,银牙紧咬,发出几声诱人的娇呤。
洪天宇贪婪地吮吸着白清口中的香津,只觉甘醇如丝,妙不可言,而他的手也一直没有闲着,不多时便抵达了少女最神秘的地带。
白清“啊”一声轻唤,竟突然紧搂住洪天宇,由起先的被吻,变为热情回吻,比洪天宇还要兴奋的样子,显是动了春情,她娇声喘喘,胸口随着呼吸起伏剧烈,娇躯也越发变得滚烫,身体一阵阵酥麻快感油然而生,只觉圣地阵阵骚痒难耐之感传来,似有一股清泉顺着女人最迷人的地方潺潺而出,将她的亵裤打湿了一大片,她无法抑制袭来的羞意,心里暗责自己恬不知耻,身体竟出现如此羞人的反应,但娇躯却不自觉地轻扭蠕动,用最敏感的地方在公子身上摩擦。
洪天宇见她如服了春药,俨然一副动情之状,顿时如被凉水泼醒,自己为满足一时之瘾,这么做未免自私,白清正是发育期的女子,也就是怀春少女,受自己如此挑逗而无法满足,岂不是很难受,当即离开她的双唇,连手也乖乖地抽回,说道:“清儿,睡吧,我现在那根东西还没发育完全,想一柱擎天也不成,等过两年再跟你做那事吧!”说完,重重地叹了口气,即便武功天下无敌又如何,武功又无法令身体提前“成熟”,唉,无奈之极,无奈之极。
白清只觉一阵空虚感传来,但又似乎松了口气,柔声道:“公子不必难过,清儿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什么时候想要清儿都可以,清儿不介意多等两年。”话才说道一半,嘤咛一声钻进被窝里。经过如此折腾,此时此刻,白清已将洪天宇看作一个真正的“男人”,而非“小孩”。
洪天宇见她如此乖巧,心里好生安慰,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这会竟没有半点淫邪之念。
俩人平躺在床上,谈天说地,在白清的恳求下,洪天宇也跟她说了点武林中的事,白清自是听得又惊又喜,对武林充满憧憬。
不知不觉,已是二更天,在洪天宇讲述武林中有哪些高手之时,疲倦的白清已睡过去了,洪天宇微微一笑,在她额前轻吻一下,头一仰,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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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章 江湖无处不在
次日,洪天宇打着哈欠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两颗乌溜溜的眼睛,不是白清又是谁!问道:“清儿,怎的不多睡会,我们又没什么事,这么早起来做什么!”
“公子,已经巳时了!”白清笑了笑说道,她觉得很好奇,以前曾听人说过,武林中人都是以打坐作为休息,而且喜欢早起练功,可是公子这位绝世高手却完全不符,赖起床来倒是像个小孩。
“哦,这么久了!”洪天宇打着哈欠起身,道:“清儿,你吃过饭了吗?”洪天宇自从炼成弑神诀之后,早已是长生不老,也就是说,成年之后,成体长到最完美之时,肉身便不再成长,所以他对时间观念看得极淡,特别是来到“新世界”之后,在武当享了几个月福,更是变得偎慵堕懒,完全没有一派宗师的样子,当初在武当之时,武当七侠也一直觉得奇怪,为何他从不练武,身手依旧如此了得。
“公子还没起来,清儿不敢用餐!”白清表情坚定,红着脸伺候洪天宇更衣,随后从脸盆里将湿毛巾拿起,道:“公子,清儿帮你擦脸吧!”说着,就用毛巾在洪天宇脸上轻轻擦拭起来,又温柔又细致。
“啧啧,那你岂不是饿坏了!”洪天宇听了白清这番乖巧顺从的话,心里自是非常满足,但不免又一阵心疼,道:“清儿,我是个懒鬼,指不定什么时辰起床,以后要是肚子饿了,不用理会我,自己先填饱肚子就成,知道吗?你可是我的宝贝,我怎么舍得让你挨饿。”
白清听闻公子自称懒鬼,不由“噗嗤”一笑,但见他如此关心自己,把自己当作亲人一般看待,心里不免甜丝丝的,垂低螓首,轻声道:“是,公子!”
洗漱完毕,洪天宇带着白清到楼下用餐,此刻已是午餐时间,客栈的食客甚多,洪天宇听到不少人在议论“铁爪门”被灭门一事,“铁爪门”名声本臭,为祸匪浅,多数人都表示该杀,自作孽不可活,唯有少数人觉得太残忍了点,提到“铁爪门”门徒死相之时,一个两个无不面露骇色。
听着一帮人在讨论自己怎样怎样,又讨论自己相貌如何,有人说是少年侠客,有人说是隐士高人,因看不惯“铁爪门”为恶,故而杀之,洪天宇不禁哑然,望见一旁的白清,见她面色异样,饭菜仅吃到一半便咽不下去了,必是回想起血腥场面,他心里暗暗自责,又下了决心,以后有女子在身旁,而自己又非杀某人之时,仅以内功杀之便可,务必不能见血,即便见血,亦不可将对方碎尸,残忍手法,女子一般无法接受。
酒食用毕,洪天宇丢了锭大元宝给店小二,吩咐他去雇辆马车,店小二拿了赏钱,自然屁颠屁颠地跑了。
有钱好办事,不多时,一辆还算宽敞豪华的马车停在客栈门口,赶车的是一个老伯,长相老老实实,但还没算精神,洪天宇甚是满意,在客栈买了五大坛子好酒,还有一些现成的干粮小菜,全部搬到马车上,拉着白清就钻入车内,五大坛子好酒,又有俩人在车厢里,却仍显得极为宽敞,洪天宇对车夫道了“大都”二字,便拉上车帘,躺了下去,将脑袋枕在白清的大腿处,柔软无比,舒舒服服地闭起双眼。
白清虽说害羞,但经过昨晚一事,已放开很多,早把公子当成“自己人”,此刻见其动作如此暧昧,也不制止,任其枕在自己大腿处,纤手伸出,轻轻揉着公子的太阳穴,为其减轻疲劳。
洪天宇也不睁眼,嘴上却抹上一丝笑容,伸手摸了摸她光洁的俏脸,说道:“清儿真乖,我洪天宇捡到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