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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有碍…」委屈地辩解。
「那你怎么会得到这种莫名其妙的结论?!」火冒三丈。
不停口,时雨大手一挥,继续挞伐。「什么A片大会?那种只是让下半身获得解放的东西,能取代我对你的渴望吗?它和我要从你口中得到的答案,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不是要SEX,我是想和你做爱!你懂不懂?因为我爱你,所以我要你,这和你有没有胸部、是不是软绵绵的,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听到时雨激动的话语,纯一的耳根渲开一抹火红,他舔舔唇,鼓起勇气小声地说:「……有关系……我觉得。」
「啊?!」时雨脸颊抽搐,额头冒出青筋,一瞪。
纯一露出极想挖个洞跳进去的表情,不情愿地说:「你说你想要我,那只是存在你的『想象』中而已,万一现实和你想象的有差距呢?不对,我和你想象中的我,一定是不一样的。我保证,你一定会大失所望的。」
「……纯一,你在挑逗我吗?」
「挑……」张口结舌了半晌,死命地摇头否认,说:「我、我是在劝你不要尝试,快点放弃……」
「听在我耳中可不是这么一回事。」
勾起一边唇角,那张漂亮得不似真实人物的俊脸在纯一的眼中突地放大。
「会不会失望,试试便知道。」
「等一下,你、你不要动什么歪脑筋!」纯一慌了,用双手去扒时雨扣住衣襟的那只手,急着想要脱离他的掌控。
「刚好你提供了助兴的材料。是你说的,凡是男人都会兴奋,你也兴奋了吗?纯一。你看到那个女人在申吟的模样,兴奋起来了吗?还是看到那个男人壮硕的○○后,感到亢奋了?你仔细看着画面,那女人的嘴正在取悦男人,你知道口交是什么滋味吗?你没有经验过吧?我可以帮你做喔,我会帮你又舔、又吸,咬着你的嫩肉,前面后面都不会放过,你一定会觉得很舒服的……」
沙嘎、性感的低音,从纯一的耳膜穿透到腰间,震动着全身上下的神经。纯一都不晓得,原来时雨「有意」的话,轻易就可用这种令人浑身瘫软的邪恶音调来操纵人心。
「碍…」
修长的手指隔着纯一的居家睡裤,盈握住蓄积着热力的部位。
「喂,你平常都怎么做的?我一直很好奇,我们住在一起这么久了,却从没看你自我安慰过。都是在浴室吗?还是在睡觉的时候?我每次只要一想到你可能正在隔壁房间做这种事,就会忍不住想侵犯你,扯掉你的裤子,握住你的这儿。」
手指一会儿松开、一会儿紧握地施加压力。很快地,软睡在腿间的欲望,逐渐有了苏醒的迹象。
「阿两……不要……放开我……」
捋弄着圆头,故意抽动着。
「阿碍…」纯一缩起双脚,把时雨的手夹在腿间,嚷着:「我道歉!我知道我弄错了,对不起!你不要做了,我求求你!」
挑起一眉,少年合着笑说:「这只是刚开始而已,你就要求饶了啊?」
「对、对,我求求你!」
呼吸急促,纯一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好可怕,眼前的少年不是他所熟知的阿雨,这个人虽然有着阿雨的脸皮,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可怕男「人」!他所知道的阿两,还只是个男「孩」啊!
「不行,这是惩罚。」收敛起笑容,少年卸下「青涩」的伪装,宛如毛毛虫蜕化成为蝴蝶,他也换上了成年人才有的狡猾面貌说:「你不正视我的情感,拿支A片就想打发我,这种行为对我是多大的伤害,你根本不知道吧?所以你要接受我的『惩罚』,我才愿意原谅你。」
一手扣住了纯一的膝盖,时雨蛮横地命令道:「快点把脚打开吧!」
最后,纯一照做了。
假使发出命令的不是时雨,毫无疑问地,纯一踹也会把对方踹死在地,然后拔腿狂奔。可是……他是阿雨,是他最爱的少年(也许此爱非被爱),他无法想象时雨会伤害自己的画面,而且阿雨还搬出了「接受惩罚」=「弥补罪过」的话,让他的心产生了动遥
况且,说不定,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一个让时雨知道现实与想象的差距的好机会。等会儿他可能一摸到自己瘦巴巴又没什么材料的身躯,发现这具身躯有多乏味(纯一很早就认为自己八成是性冷感)后,就会打退堂鼓,退回原先两人相处和睦、幸福美满(纯一自己的定义)的父子生活了!
假使上述情况成真……那牺牲一点小小的男性自尊也算不上什么。
「只、只可以摸而已喔工你不会要一口气做到最后吧?」
再怎么单纯,活了三十三年,纯一不至于不知道男同志是怎么做、又用哪个地方做的……虽然他对于同志没有偏见,却很难接受要用「那个部位」来充当xing器官。该怎么说呢……两者的比例不太适合吧?
「好,我不会做到最后。」
少年绽放一抹美丽绝伦的微笑。「我会把我们的初夜,保留到你接受我告白的那一天。」
被笑容迷得头晕目眩的纯一,默默地祈祷「那天」永远不会到来。
「哈嗯……啊嗯……」
比电视机内矫揉造作的假喘假叫床声,还要色情上千倍的,是从纯一歙张鼻腔中哼出的细碎喑鸣。 被剥光的下半身,双膝被高高抬起,放置在少年两边的肩膀上,而埋首在中央的薄栗色脑袋,正yim靡地前后蠕动着。
「……雨……阿雨……」
眼底是闪闪烁烁的杂乱光点,交相飞舞。
脑汁是烂糊糊、软趴趴,接近报销状态的虚无。
身体好热。一把燠火焖烂地烧着中芯,从皮肤底下冒出的蒸气挤出毛细孔,变成了水珠,一滴、两滴……汗如雨下,口干舌燥。
纯一反复地舔着自己的唇,干渴的喉咙抗议地喘息着。
「哈嗯……不行……」
扣住沙发的双手十指泛白,高高地悬起腰,压抑地低喊着:「要去了……阿雨……我要……去……啊嗯啊嗯!!」
迸射而出的欲望,少年牢牢地以口承接住,并且细心地在他断断续续、抽搐痉挛的过程中,用手指挤出最后的几滴。
总算,结束了。
……这已经不是「快感」能形容的体验。
一旦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往后的日子要怎么样才能「淡惫地过下去?感觉上,自己似乎掀启了一只禁忌的潘多拉之盒,即使再把盒盖关上,那小恶魔已经流窜到自己的血肉里头,驱赶不走了。
……原来,我不是什么冷感,只是无知而已。
纯一开始有点了解,为何有些人会乐此不疲地沈沦在」这档事」中。
纯一睁开因为快感而迷蒙的一双泪眼,在看到时雨开始舔舐指尖上所沾到的体液时,红着脸嚷着:「不要舔了,那很脏耶!」
「我都吞下去了,你还在说什么蠢话?」
好笑的,少年故意舔给他看说:「原来这就是纯一的味道啊!和我想象的是有些不同,不过……更浓、更美味。」
纯一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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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相信啊?那,你要不要也尝一尝?」把自己的睑凑向他,时雨说:「我的唇上还残留着你的味道喔!」
犹豫片刻,纯一抬起脸,纯粹好奇地伸出舌头,在他唇上一舔,旋即皱起眉头。「恶!好涩,这哪一点美味?」
扣住纯一的后脑勺,时雨喃喃地说:「对我来说,这可是人间极品……」话尾消失在被他占有的纯一双唇中。
浓厚得像要把灵魂给吸出来的热吻,也是他们的第二次接吻。和第一次不同的是,上一回纯一因为太紧张、太讶异,根本没有感觉到初吻的滋味。印象中,只有时雨双唇的热度……
可是这一次,他的舌在口腔内游走的触感、他的气息与自己混杂交织的程度、他的心跳与自己心跳声竞赛的速度,在在鲜明地刻划在滚烫的皮肤与沸腾的脑浆中,纯一浑身泛起过激的颤抖,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在时雨火热双唇的侵犯下,投降地昏过去。
在晕倒前的一刻,时雨释放了他的唇,纯一马上瘫倒在沙发上。
「你要听我的感想吗?纯一。」上方响起愉悦的声音。
「不要……」饶了我吧!
「放心吧,即便你没有胸部,没有她们的身材,可是和电视上的AV女优比起来,我还是觉得你最可爱。而且我还有新发现--」
「我说我不要听的……」纯一抗议地推开他。
时雨握着他的手腕,坚持说下去。「你叫床的声音比她们高明几百倍。下次我可以把它录音起来吗?这样子你不在身边的时候,我也可以靠你的声音解决好几发了。」
「时雨!」
哈哈哈地大笑着,时雨不再逗他,放开他的手,起身离开。
纯一咳声叹气地坐起身,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一点教错了?他怎么会教出了个邪恶的小色狼……还反过来性骚扰自己?这中间一定有问题!该不会有人半夜偷偷把时雨的脑袋给换了一个?
放弃异想天开的怪念头,摇摇头,纯一弯身捡起地上的长裤时,正好听到外头的门铃响起。
怎么会有人在晚上十点上门拜访?
「纯一,这给你。」时雨拿着一条干净的热毛巾扔给他,边说:「我去看看是谁在按门铃。」
「小心点。先问问对方是谁。」
「我知道。」
打开通往院子的小灯,级着双拖鞋,时雨皱着眉头走到门边。是谁这么没常识?都几点了还跑来打扰人?将门打开一条小缝,留下扣环,他往外望去,看到一名背对自己站立的女子。
「妳是哪位?」
那名背对着他而站的女子,缓缓地转过身。她蓄着波浪的金红色长发,整张脸有一半被太阳眼镜遮住,身着一袭相当典雅的昂贵名牌套装。时雨从她脚下的细高跟鞋一路往上看到她的脸,再次确定自己并不认得这名女士。
「请问妳找谁?」
女士优雅地举起手,摘下遮掩脸孔的太阳眼镜,一双蓄着泪光的翦翦棕眸乍现。操着有点笨拙的外国口音中文,说:「你……你是……时雨吧?」
时雨狐疑地应道:「我认识妳吗?」
「我……我叫洁西卡.碧昂。我是你的母亲。」
晴天霹雳般的「母亲」二字,让时雨不假思索地把门大力关上。
外头的女子马上砰、砰、砰地敲着门说:「时雨、时雨!拜托你把门打开!我拜托你,不要把我关在门外,我们母子俩好好地谈谈!」
开什么玩笑?
生下孩子,丢给孩子的父亲去照顾,从此不闻不问,哪怕孩子的父亲死了,也无意把孩子接回来,继续她身为母亲的责任。这种人,事到如今,是用什么脸跑来见他这个「儿子」的?不,时雨气愤的是──她竟还有脸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早当自己的母亲死了,而且那女人不也是一样,早就把他这个儿子视为死人了吗?
「时雨!时雨——」
时雨转头,踏着重重的脚步往屋子里走回去,恰巧遇上探头出来的纯一。
纯一担心地问道:「外头在吵什么?是谁啊?」
「你不用管,也不必理她,让她自己离开。」
「可是……我好像听到她在叫你的名字?这么晚了,让她一直在外头吵也不好。有什么事,都可以进来再——」
「我叫你别管!」
时雨的怒斥让纯一吓了一跳。他眨眨眼,微微笑说:「阿雨,这样吧,我去外头看看,你回房里去。」
「纯一,你根本不必理会那种人!」
「呵呵,哪种人?我连对方是谁都还不知道呢!」温温徐徐地说着,纯一拍拍时雨的肩膀说:「交给我吧!」
「……她说她叫洁西卡。一个自称是我母亲的女人工」时雨一咬牙。「这样子你懂了吧!我不想让那个人闯进我们的生活圈中,我压根儿不想看到那个女人!一个已经失踪了十八年的母亲,就算失踪一辈子也没关系!」
纯一脸色大变。论讶异,他当然不会比时雨少。自己在办理领养时雨的手续时,曾经透过洁西卡.碧昂的律师,传达想和对方见面的希望,可是却遭到了冰冷的拒绝。对方的律师只说洁西卡很早就放弃了亲权,谁要领养时雨都与她无关。当初说得那样斩钉截铁的,所以纯一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对方的消息了。
她来做什么?
现在、此时此刻,为了什么目的而来?
她是要来把时雨从这个家中带走的吗?她是来告诉他,她终于想起自己是个「母亲」,所以希望把时雨要回去的吗?
时雨……会从这个家……消失?
纯一控制住自己恐慌的心,一切还言之过早,还没有查清楚对方的来意之前,不必这样惊吓自己。
深吸口气,纯一越过时雨的身旁。
「你要去做什么?」迅速地扣住纯一的手腕,时雨冷道。
「去开门。」
「该死的!纯一,我说过根本不必理她!」
摇摇头,纯一把手抽回来说:「她是你的母亲。世上唯一的、怀胎十月把你生下来的母亲。不管她有什么过错,这一点是不会变的。时雨,见一面也好,你该和她坐下来聊聊。我去开门,这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你。不要因为固执于愤怒,而让你的人生留下缺憾,好吗?」
「我才不稀罕见她!」
也许现在你是这么想,但未来的你不见得会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