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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若不是靠着药物的支撑他定疼的死去活来,可我已顾不上这么多,我的手在此刻化成了魔爪,恨不得将他美丽的身体撕碎、揉烂,我的嘴好像章鱼腕足上的吸盘,吸住他的唇瓣吸住他的呼吸。
我的手灵活的钻进他的睡袍,伸向他期待我触碰他的地方,只见他微眯着双眸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了我的双臂上,一滩水似的偎进了我怀中,而且还不安分的擦来磨去的,一味用他起立的私处戳刺我耷拉在裤子外面的器官。
他那丝绸般光滑的发丝落在了他粉嘟嘟的面眸上,风情涌动,无限撩人,一半被我的手臂压在下面,他好像要不行了似的极度渴求着我,一个劲的在我耳边哀求着:“大海~~呜~大海~亲亲我~~呜,亲亲我~~”水晶般澄澈的泪花儿在他闪透欲焰的蓝眸中耸动,蛊惑人心。
我依他所言,猛的把他按在身后破旧的墙壁上,双手架住他的胳肢窝,要他的两手臂举过头顶软塌塌的贴在墙壁上,然后我狼吞虎咽般的用嘴胡乱亲吻着他的面颊、脖颈、吸裹着他的喉结,他的肩胛骨,他的胸膛,我暴躁的扯着他的睡袍,将他的睡袍从下面全都撩了上来,堆积在他的脖颈下,他大半个身体和整个下身全都暴露在昏昏暗暗的房间中,我不知道在我们身后的项明有没有看到,可我已顾不得那么多。
我也很激动,只觉得腹下腾腾跳个不停,我把他怼在墙壁上,沿着他锁骨优美的线条一路激狂吻下,他白皙的身躯上粘满我的唾液,直到我的舌尖在他的肚脐儿中流连,此举近乎是我这辈子最情动的体现了,肚脐眼?哥给谁舔过啊?接吻都没咋接过呢。
江小骚似乎是不行了,一个劲的蠕动身子,双腿间的美好也激动的吐出花露来,他情不自禁的用双抽按住我的头颅,他的企图我怎会不懂?他也想要我为他吹,可不行,哥不是他,亲到他毛发的边缘都是哥的底线了,我一想到我要吃我自己身上也有的东西,我就恶心,忍不住的想吐。
“大海,大海,求求你,呜嗯,求求你,亲亲我~~~”币姐的声音很小,跟个蚊子似的,可我还是令他失望,他过分的要求要我几乎没了什么兴致了,我草草的又吻了上来,跟敷衍没啥两样,可即便是这样,币姐也开心不已,他嘴里反反复复都是大海亲亲我这句话,后来我有点急眼了,他这就是大了,貌似连啥意识都没了,搁这儿把哥当猴子耍呢?哥这么卖力的,这蹄子莫不是把我当成他那些恩客了吧?我寻思就气。
醋缸子说谁呢?呵呵!
江潮
54彻底傻眼
几乎是把他整个人拎起来般的拖到了离床铺不太远的一张椅子上,把他往椅子上一推,胡乱的把他的睡袍拉了下来,捡起地上的风衣就丢在了他的脸上,就他这样的,哥啥也不用干,他自己栽歪这就能美起来,操。
说的那些啥亲亲、摸摸的就跟JB 在说梦话一样,你满足他也成,不满足他也无所谓,靠的。
被他搞的我睡衣全无,我们这间小破屋也没窗户,就那一盏床头灯晕乎乎的,不过哥看看手表,都特么快七点了,想了想,哥抓抓裤兜,一看钱还在,成,就要这蹄子在这美会,老子出去给他俩买点早餐,省着一会醒了难受。
老子速去速回的,也不知道咋的了,自从这一出去我这眼睛就开始跳个不停,心脏也扑腾扑腾的。
我买了三屉包子,三盒早餐粥,还买了六个茶鸡蛋,一早晨的还是吃点清淡的好,另外我还买了三杯热豆浆,整完那东西得喝点热乎东西,不然要命。
我这心急如焚的朝着那潮乎乎的小破旅店就返了回来,蹬蹬蹬跑下楼推门就进了去,然,哥手中的早餐在进屋的瞬间全数洒落在脚下的地面上。
江潮不知道怎么跑到了床上,睡衣被撩到了胸前,他几乎裸着整个身子,头发乱七八糟的铺散在床褥上,几缕发丝落在他半张脸上,项明?项明他正埋首在江潮腿间给他吹箫。
我当时傻了,我从来没有没有想过我会真的看见别人在我面前玩江潮,只是偶尔在脑袋里意淫一下,我想我吹牛逼了,说什么只要给钱就算冠奇、大坤虎子他们和江潮干都没事,我怒火中烧,真的,我不知道该咋形容了,我知道江潮他大了,他倒在那就像没知觉似的,由着项明随意摆弄,我一想项明也玩了,也许他也上劲了,这是巧合而已,不是江小骚发贱。
我忙不迭的跑上前伸手就往起拉项明,我对他喊:“明哥,他是我男朋友。”我的心七上八下的,明明是老子捉奸在床,我却不敢看项明的眼睛,这人深藏不漏,我有点忐忑。
他目光沉着冷静,淡淡对我说:“知道我对他说了什么吗?”
我愣神,下意识的抬头对上项明的眼睛,他的眼神冷漠无情,语调却温柔至极,他对我说:“我对你男朋友说,他不帮你吹我帮你。”
莫名的,我的心一阵抽搐,我第一时间想到的竟是江潮流泪的脸孔,这句话对他的意义非凡,可我想告诉他,我不给他吹不是嫌弃他,是我恶心,不是恶心,是我,哎呀,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述我的内心真正的想法。
在我心乱如麻的时候,项明又靠了上去,这次他伸手掰开江潮无力的双腿,我大惊失色,再次上前阻挠项明道:“明哥儿,你听我说,他现在身体不行,他身上有伤。”这一刻,我心力憔悴,我好像后悔自作聪明要江潮以送货为名要他来,我后知后觉,项明在社会上混,江潮也混的,而且江潮被黑钢包,那项明应该就知道江潮是干啥的,也许,也许项明会是币姐其中之一的恩客,我和币姐太渺小,在这龙蛇混杂的社会里,根本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他今儿就是硬上了江潮,我也无能为力,胳膊根本就是拧不过大腿的。
谢天谢地,项明还算有良知,他在听见我这句话后松开了江潮,看了看我,又扫了扫落在门口的早餐,啥也没说转身就走了,之后他怎么处理昨晚斗殴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但是我三天后听到一个噩耗,大熊死了,据说死的很惨,好像是被一群人揍个熊样,鼻青脸肿的,最后连站都站不住,就依着电线杆子胎歪着,那打他那几个厮更是可恨的掏出家伙冲着大熊的脸上、身上撒尿,反正就是给大熊一顿折腾,验尸官咋检验的,这事怎么平的都不是我需要知道的,那是他哥项明的事。
这样寂寞的夜里,我打翻了五味瓶,点燃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看着夹在指间的烟火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就着那微弱的光亮,我想看清楚那五味瓶里流出的液体,可是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
好酸,真的好酸江潮。
…大海。
55爱情易拉罐
项明走后,我就那么傻呆呆的站在币姐的床前看着他,看着衣衫不整、任人摆布的他,看着他混沉着,看着他布满伤痕也好、爱痕也罢的身体,看着他腿间还未消肿的器官,看着看着一股子邪火就腾的窜了出来,我愣是握紧拳头没有动作。
大概一个来小时后江潮醒过来劲了,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来,好,很好,江潮要是敢滚起来和我玩失忆,我今儿就宰了他。
他很是慌张,急忙忙的穿戴起来,满眼的惶恐,颤着嘴唇向我一个劲的解释:“大海,大海,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
我突兀的捏住了他的下巴,要他的话瞬间憋了回去,我笑眯眯的看着他说:“咋的了?你哪里做错了么?”
江潮变色的脸要我瞬间愉悦起来,对,我就是想折磨他,他越是这种苦瓜脸我越是开怀。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他本来就是卖的,他要是和谁搞一次我都发一次火,我不得被气死啊?哥才懒得想呢,哥想通了,哥也不较啥真了,生活就像强奸,如果无力反抗那就享受。
我老JB 潇洒了,转身就走了,江小骚慌了,霹雳扑棱的就从床上翻下来,急冲冲的跟在我身后出了旅店,生怕我不要他似的。
呼,不错,今儿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可是哥不喜欢这样美好的天气,因为越惨烈的光芒下面,阴影也会越黑,呵呵,呵呵呵。
我心中凄凉,我和江小骚到底算个啥啊?我还在那自作主张、信誓旦旦的说什么要整黑钢一下子替江小骚出气,我真JB 可笑,世上的黑钢何止他一个?我整了一个还能整第二个,可我又能整到第几个黑钢?
爱从来不能当饭吃,所以江潮没错,身体是他的,资本是他的,他想怎么利用就怎么利用,人各有志,我不会左右他,就像别人也左右不了我一样。
我转过身子,江潮差点没撞到我胸口上,他逆着光,从我这里看着他,他真美,比大姑娘都好看,怪不得想玩他的人那么多呢,呵呵,到了现在,连我都不例外了。
他会是属于我的么?他的身体是大家的,心是我的,可我要那颗心有什么用?有什么用啊?哈哈哈哈哈,真是搞笑,真是搞笑极了。
他看着我,是诚惶诚恐的看着我,金色的阳光要他的蓝眸变了色彩,他周身就像有佛光一般金灿灿的,我对他笑,真诚的笑,我透着无奈的对他说:“你回家养病去吧,我哪天再去看你。”这话说的不明不白,不清不楚,我想说分了吧,可我在脱口而出的最后一瞬我发现我竟然有所不舍。
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我没等他要说啥转身就走,可这蹄子竟然伸手一把扯住我的衣袖,我没回头,我能想象得到他那哀怨、可怜的模样,我还会心软吗?这是他伪装欺骗我的面具,我和他在一起要承受的东西也许不是我所能承受的,哥高估了自己,我忽然想到了我家女王,女王女王,你的幸福何在啊?
我想要释怀,我想要刻意的释怀,江潮你别逼我,你给我点时间要我们都冷静冷静。
他没给我时间,他执拗的扯着我的衣袖不松手,也不吱声,也不动作,我仰着脸看着头顶的万丈光芒无可奈何的哑笑出来,被阳光洗礼,心情果然舒畅呢,呵呵,我深深深的深呼吸一口,猛的挣脱江潮,回身就是一拳,直接打在了他的眼睛上。
哥很佩服哥那天的气度,哥把江潮一顿揍,我从头到尾都素质有佳,默默无闻,一声不吭,我一点没惯菜,伸腿照他后背、前胸、大腿、小腿一顿踢,他也不还手,就躺在地上要我狠劲踹他,我踹得他风衣都松散了,里面的丝质睡袍上全是黑脚印,旁边老多人在看,可谁也没敢说什么。
说什么?哈哈,有啥好说的?谁家男人留长发?谁家男人外面穿着中性的风衣里面就穿个丝质的白睡袍?谁家男人睡袍里面光着腚????江潮是啥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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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大骂特骂,江潮不要脸,老子也不要脸了,操他妈的,他就搁这丢人吧,还舔个脸伸手护着睡袍怕走光呢?尼玛的你现在应该捂着你那张逼脸,他越是用手挡着、捂着他那睡袍末端,我就偏要给他撕扯上去,我就要全世界的人都看看你下贱的身体,要他们知道你是个卖个,要他们知道老子居然爱上了个卖屁眼子的,而且还是个男人!!!!
爱情就像易拉罐,你刚扔就有人来捡!
……大海。
56世间三种人
我有病,我心里变态,我踢了江潮二十多分钟,隐约听着人群中有人说要报警,那我也没管那事,继续揍江潮,扯着他头发就把他头往柏油路上摔。
我那么打他,江潮都没吭一声也没求我,可在他听见有人说要报警的时候他忽然开了口,他求我说:“大海,我回家要你继续打,警察来了就完了。”我知道江潮怕什么,我俩都玩了,真是被看出来一验我俩都完蛋。
江潮你个王八蛋,这一刻就像谁往我的心里滴了一滴滚开的油,要我翻出花来,我再也憋不住了,我竟又如此不争气的在他面前流出眼泪,我紧紧的抱起他,将他抱在我的怀里,然后不管不顾的就朝着江潮粘满泥土的嘴唇吻了下去,吻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耳边的哗然我置若罔闻,我就要和江潮吻的死去活来,深深的一吻后,我问他:“我抱你?”
“不用。”他笑着回我一句,随即从地上爬了起来,随便的拍拍身上的灰,拉着我的手腕我俩就跑了,我估计那群人都把我俩当疯子看了。
而那地儿老子连续两年都没敢在去,太他娘的丢人现眼了,多亏那日没遇上啥拍客,否则我俩必须一夜成名。
坐在出租车里,江潮貌似的窝在我怀里一言不语,我偷眼瞄瞄开车的司机大叔,我估摸着那大叔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