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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你坐在我的大腿上,”他苦笑地说道。“你以为我在口袋里放根铅管吗?”他再度刺戳,让她感受到他的每一寸。“我那样的吻你——”
“是我吻了你。”她更正道。她的脸越来越红,更加紧紧地攀附着他。“你起的头,但是我没有推开你,不是吗?我记得我只花了五秒钟就已经把舌头伸进你的喉咙里了。”
她愉悦地轻哼一声,也许是忆起了那一天,不过倒像是因为他现对她所做的事。一阵性感的浪潮令他迫切地需要两人一同到达高chao。他抚摸她的臀部,将手指伸进两人的结合处,轻柔地揉搓她,感受到她包围在他四周的柔软肌肤是多么延伸紧绷。她低吟着,弓起身躯融化在他身上。他再冲刺两下,也加入她,在筋疲力竭中结束。很久之后他仍然流着汗,他轻轻离开她的怀抱下了床。“我们最好在有人找我们之前停止,”他喃喃地说。他迅速地套上发皱的黑长裤和衬衫,倾身吻着她。“今晚我会回来的。”他再吻她一次,然后直起身子,对她眨眨眼,轻松漫步地走向阳台,好像在早上八点半裸地离开她房间是最自然不过的事了。她不知道是否有人看见他,因为她跳下床,抓起睡衣,冲向浴室。
冲澡时她仍因兴奋和愉悦而轻颤着。他的做爱让她肌肤敏感得令洗澡的动作都带着性感。她不敢相信夜里赤裸的性欲,但是她的身体却没有这种困难。
她的双手抚上潮湿的腹部。她怀孕了吗?自从拿盖亚那夜已经三个星期了,她察觉不出有任何改变,但是这段期间发生了太多事,她不曾注意到自己的月经。反正她的经期不规则得让她从不注意月历或自己的感觉。不过他却好像很肯定,她闭上眼睛,甜美的虚弱令她颤抖。
当她下楼时整个人都在发亮。维克已经在餐厅里用了一半早餐,但是当她进入餐厅时,他的叉子停在半空中。她看见他的视线停在她脸上,然后往下滑。今晚,她想道。他承诺过今晚。她在盘中装满比平常还要多的食物,尽量吃了其中的大部分。
虽然是周六,但是还有工作要做。维克已经进了书房,柔安还在品尝第二杯咖啡,萝莉下楼了。“露西感觉不太好,”她烦躁地说,一边盛起早餐。“昨晚太累了。”
“她想要这么做,”柔安说道。“这对她很重要。”
萝莉抬起头,眼中闪着泪光,下巴颤抖着。“真蠢,”她喃喃抱怨着。“只为了一个宴会惹这么多麻烦。”
但是萝莉明白,大家都明白,那是露西最后一个宴会,她要它值得怀念。她花费这许多力气,是为了更正十年前没有支持维克的错误。露西用意志力控制自己的衰弱,因为她还有事情需要完成。现在这些事情已经做完,她没有奋斗下去的理由了。现在雪球往下滚,加速朝它不可避免的终点前进。从和露西的长谈中,柔安知道这是她所要的,但是要割舍这家族长久以来的守护者实在不容易。那天下午魏柏理打电话给维克。“卡尔告诉我你的事了,”他慢吞吞地说。“真是该死的有趣了。”“多谢了。”维克说道。柏理格格地笑。“我和卡尔昨天都盯着人们,但是除了天井那一幕小插曲外,一切都很正常。柔安真是不简单,不是吗?”“她令我屏息以待。”维克喃喃地说,他想的不只是稍早的做爱。她像只金黄色的蜡烛站在人群之中,抬着头,声音高亮清澈。她毫不迟疑地为他奋战,而他心中最后一丝“小柔安”的残存影像也消逝了。她是个女人,比她自己所明了的还要坚强,也许她已开始了解到自己的力量。她是个戴家人,以她自己的方式和露西一样有皇后风范。柏理的声音闯进他的思绪。“你可曾想到任何人对你的怨恨积压了那么久,严重到杀死洁茜?”维克疲倦地叹口气。“不,我绞尽脑汁试图想出些什么。我翻遍旧档案希望能找出蛛丝马迹,理出头绪。”“呵,继续想。自从洁茜被杀以来,它就一直困扰着我,似乎没有合理的解释。不论是谁杀了洁茜——我这么说是现在我相信你没杀她——是为了没有人知道的理由。如果你的理论正确,那么凶手的确不是针对她。有人想对你不利,而她正好挡在路中间。”“想出动机,”维克说道。“我们就能找出凶手。”
“我就是这样办案的。”“那么希望我们能在他下手之前想出来,免得他再对我……或是任何人开枪。”他挂上电话揉揉双眼,试图拼凑出图案来,但却不能成功。他站起身来。他必须赶到镇上去开会,所以他得做个决定:采取安全策略绕点路,或是走老路线,希望能挨个子弹好有机会揪住凶手——还得假设那颗子弹射偏了。什么选择嘛!
第十八章
露西那晚下楼用餐,是那天头一次走出房间。她的脸色蜡黄,双手抖动得更为严重了,但是她为宴会的成功而欢欣。白天有几位朋友打电话告诉她宴会棒极了,那表示她达到了她的目标。
大家都坐在餐桌前,除了稍早出门尚未回来的嘉琳以外。兴奋地闲聊几分钟后,露西看着柔安说:“亲爱的,我为你感到骄傲。你昨晚说的话的确造成很大的影响。”
除了维克和柔安,大家都一头露水。露西从未遗漏太多消息,也许是她的朋友打电话告诉她天井里的细节。“什么事?”萝莉问道,来回看着露西和柔安。“喔。柯凯娜对维克做了不实的指控,柔安替他出面。她让每个人都为自己羞愧。”“柯凯娜?”兰妮猛吸口气。“喔,糟了!她决不会原谅柔安令她出丑的。”
“相反地,今天凯娜打电话给我,为她的不礼貌道歉。承认自己的错误才是真正的淑女风范。”柔安不知道那是否在挖苦萝莉,因为梦莉从来不承认自己的任何错误。露西和萝莉十分友爱,在危机时能够互相扶持,但是她们的关系也有紧张的一面。维克的视线迎向她,对她微笑。微红着脸,她缓缓地回他一笑。第六个,他兴奋地想道。大门被摔上,高跟鞋不稳地敲着前厅地板。“哟唷!”嘉琳喊道。“大家都到哪里去了?呦……”“该死!”维克暴怒地说,推开椅子。警铃响起,像是地狱里的魔鬼全部在尖叫。每个人都吓了一跳捂住耳朵。维克跑出餐厅,洛克跟在他后面。“喔,糟了,那些马。”柔安喊道,冲向门口。当测试警铃时,马匹都吓坏了。维克本想将警报器的声音调低一格,但为了全家人的安全,还是维持原有状态。等到柔安抵达前厅时,恐怖的铃声已经停止。她听见嘉琳大呼小叫喧闹着,而维克喘着气咒骂她。洛克转向嘉琳喊道:“闭嘴!”其他人站在柔安后面看着嘉琳攀着楼梯底部的巨大柱子,脸孔因气愤而扭曲。她对她哥哥吐了一口口水。“别对我说闭嘴!”她恨声说道。口水没喷到洛克,不过他嫌恶地看着地毯上潮湿的唾液。兰妮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你喝醉了!”她喘着气说道。“那又怎么样?”嘉琳好战地质问道。“只是去玩乐一下,有什么不对吗?”维克看着她的表情冷得像冰块。“那么你可以到别的地方去玩乐。我警告过你,嘉琳。你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去找房子,然后我要你搬出去。”“喔,是吗?”她笑道。“你不能把我丢出去,大男孩。露西姨婆也许已经一脚踏进坟墓了,但是在她两脚都踏进去之前,这个地方还不是你的。”兰妮用手捂住嘴,瞪着嘉琳好似不认得她。瑞格威胁地上前一步,但是维克看了他一眼制止他。露西表情严厉地挺直身子,等待维克来处理这个情况。“三天,”他阴郁地对嘉琳说。“如果你再张嘴说话,期限就是明天早上。”他瞥一眼柔安。“来吧!我们最好去帮忙安抚马匹。”他们走出大门绕过屋子,一出门就能听到马匹惊吓的嘶声,和疯狂扬踢马厩的啼声。维克的大步走能抵得过柔安的两步,她得小跑步才跟得上他。罗亚和一些轮值的帮手正在尽全力地安抚受惊的动物,试图让它们安静。他们所用的语言虽都是可怕的咒骂词汇,但是却用轻柔的语调说出。
柔安跑进马厩,加入她自己的安抚哼唱。马厩外面的马匹和里面的一样受惊,但是因为它们有地方可跑而不会伤到自己。马厩里的动物通常都是受伤或生病的马匹,在惊惶之下更可能伤害到自己。
“嘘!”罗亚对帮手说道,大家全都静下来,让柔安哼唱。他们继续轻拍着马,但柔安的声音有种特质能吸引住马厩里的所有动物。她从小就有这种天份。而罗亚不只一次利用她来安抚惊惶的马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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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和大家一样到每个畜栏旁抚摩湿滑的马颈,柔安则来回地哼着歌,让马匹竖起耳朵来倾听。五分钟之内,所有畜栏内的动物都安静下来了。
“拿些布料来,孩子,”罗亚喃喃地说。“我们替宝贝们擦干身子。”
柔安和维克也下去帮忙,罗亚则检查每匹马是否有新的伤口。除了原有的旧伤,它们看起来还好,但是罗亚对维克摇摇头。“我不喜欢那该死的警铃,”他平板地说。“马儿不会习惯的,它的音调太高,会伤害它们的耳朵。也伤了我的耳朵。发生了什么事呀?”
“嘉琳,”维克厌恶地说。“她进门忘了输密码。”
罗亚皱着眉头。“露西小姐是怎么想的,让那个小贱人——原谅我的粗话——搬进戴家来的,我实在不明白。”“我也不明白,不过她三天之后就要搬走了。”“如果你问我的话,我觉得还不够快。”维克四下张望,瞧见柔安站在马厩的另一端。“罗亚,这里有些麻烦。在解决之前,我会留着警铃,因为它能叫醒这边的人,也许我们会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样的麻烦,老板?”“昨天有人对我开枪。我想跟上个礼拜闯进屋内的人是同一个,或许正是杀害洁茜的人,嘉琳离开之后,如果警报响起,表示真的有危险。也许只有你能帮助我们。”
罗亚打量着他,然后简单点个头。“看来我得把来福枪清理好上膛。”他说道。“谢谢你。”“柔安小姐不知道吧,对不对?”“只有我、贝警长和魏柏理,现在还有你。如果看起来像是陷阱,就很难捉到人了。”“嗯,我希望赶快逮到那个杂碎,想到有个警铃能让每匹马发疯,我就没有办法安心休息。”当维克和柔安回去时,屋里还是乱哄哄的,嘉琳坐在楼梯上歇斯底里里地哭泣,哀求露西不要让维克将她扫地出门。这次连她母亲也不帮她,喝醉酒已经够糟了,而对她哥哥吐口水则是完全不能够被接受的事。洛克不知在哪里,也许是要避开殴打他妹妹的诱惑。对于嘉琳啜泣的恳求,露西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说得对,嘉琳。尽管我已经一脚踏进坟墓,我还是这间房子的主人。身为主人,我赋予维克完全的权利替我说话,我对他毫无疑问。”“不,不,”嘉琳申吟着。“我不能离开,你不明白……”“我明白你要离开了,”露西答道,一点也不让步。“你真令人厌恶。我建议你回到自己的房间,免得维克要你明天早上搬出去的威胁听起来越顺耳。”“妈妈!”嘉琳泪流满面地转向兰妮。“告诉她让我留下来!”“我对你很失望。”兰妮轻声说道,越过她女儿上楼去。瑞格弯腰拉起嘉琳。“上楼去。”他坚定地说,将她转过身来逼她上楼。他们都站在楼梯底下看着他们转向嘉琳的大套房,她—直啜泣着,直到门关上听不见为止。露西消沉下来。“不知感恩的小孩,”她喃喃地说。她的皮肤更显得蜡黄。“马儿都还好吗?”她问柔安。“没有受伤,现在都安静下来了。”“很好。”露西将颤抖的手放在眼睛上,然后深吸口气,再度挺直身躯。“维克,我能和你谈谈吗?我们得讨论一些细节。”“当然。”他一手扶持着她,一起走向书房。他回头望向柔安,两人的眼神相会。他的视线稳定温暖且带着承诺。“回去吃完你的晚餐。”他说道。当他和露西单独处于书房内,她沉重地跌入沙发中。她冒着汗喘着气。“医生说我的心脏也不行了,该死,”她喃喃地说。“我诅咒了一句。”她瞄一眼维克看他的反应。他无法克制地朝她露齿一笑。“你以前也说过这些话,露西。我听过你诅咒那匹你骑的黄灰色母马,它的耳朵没掉下来还真是奇迹。”“它真是活该,不是吗?”尽管那匹母马难驯,露西还是能诱导出它最好的一面。几年前露面还强壮得可以骑马时,她能够应付绝大部分她胯下的马匹。“你想要讨论什么细节呢?”“我的遗嘱,”她大胆的说。“我要律师明天早上来。我最好把这件事处理好,看起来我的时间快用完了。”维克在她身边坐下,捧起她苍白脆弱的手。她精明又强势得令他不想用陈腔滥调去安慰她,但该死的,他不想让她走。“我爱你,”他说道。“洁茜死后我很生气你不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