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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的目光扫过了那群亲友团,然后又将目光放在了面前的狼人法师面前道:“没事我走了。”
“有事,有事!”狼人法师听见流年这么说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居然一把抓住了流年的袖子急切的说着。
流年皱起了眉头,目光落在了被狼人法师拉住的袖子上,那目光好像是刀子一样锐利,虽然隐藏在头罩之下,可是好像也能穿透头罩直接狠狠的扎在狼人法师的爪子上。狼人法师一个激灵,就好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过一样,立刻就弹开了!流年不动声色的将手背在了身后,只是静静的站在独角兽的边上,等着那个狼人法师说话。
流年虽然因为自己的原因并不太愿意跟陌生人打交道,但是,并不代表他是一个连最根本的礼貌都不懂的人。既然这个狼人法师说了找自己有事,那么流年还是很诚恳的留了下来,虽然对于这个狼人法师说得事情他是一点都不感兴趣,但是,既然答应了别人,他还是会在他能容忍的时间内等待个一两分钟。
狼人法师冲着流年嘿嘿嘿的干笑了几声,然后咽了咽口水,才诚惶诚恐的问:“流年,刚才挂了你的那个人是不是公子幽啊?”
流年微微一愣,然后又瞟了一眼欢快的世界频道和地图频道,那里已经成为了掐架的大本营了,当然掐架的问题有好几个,其中最火爆的一个就是这个狼人法师所问出来的问题。
他的嘴角微微的勾了起来,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对着那个狼人法师说:“怎么?这很重要?”狼人法师一下子大为尴尬,他站在一边,冲着流年干笑几声,连连说“不重要,不重要。”然后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面的亲友团退了过去。笑话,就算他很想知道答案,现在面对流年这个家伙的时候点头承认自己的八卦之心绝对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当狼人法师退回了自己是亲友团,被自己的亲友团一阵猛捶:“你怎么能说不重要呢!我都拍了视频我都照了截图了!这个发到论坛上去多好的题材啊!!每个月论坛前三的热帖你不知道有奖金啊!!你怎么能说不重要啊啊!!”
“就是,就是!!你怎么可能说不重要!!要是不重要的话,我们为什么千辛万苦的让你上前面去跟他搭话啊!!原本以为流年不好搭话,既然人家已经搭理你了,你怎么能白白的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
“你个笨蛋!!”
“你个白痴!!”
狼人法师被亲友团们捶得抱头鼠窜一边跑一边哀怨的申诉:“不是啊,你们不看看是什么人啊!跟这种人我哪敢那么多的话啊了!”
流年用余光看了看狼人法师的近况,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其实,如果这个狼人法师刚才坚持一次啊,他是会告诉他答案的,只可惜,他似乎胆子小了一点,脸皮薄了一点。
翻身上马,流年又环视了一圈围观看热闹并且窃窃私语的玩家们,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扬起马鞭,就朝着英雄城牢房的方向奔去。
当然,在城里都是干净的石板路面,是不可能扬起什么烟尘的。
但是,在流年的独角兽所到之处,围观的玩家全部都会自觉的让出一条路来,让他能够顺利通过。
英雄城的牢房还是比较大的,至少比其他主城的牢房都要大。按照玩家所犯的罪不同,会被关在不同的区域里,而像是叶词这种杀人犯自然是关在最深处的重犯区了。
“精灵,你在英雄城的闹市区杀了人,关于这个指控你是否承认!”英雄城的法官坐在高高的宣判台上,翘着两撇小胡子,用一种很古怪的音调说着。
“是。”叶词打了个呵欠,她怎么可能不承认呢,现在只有俯首认罪才是最好的方法。她既不想耍聪明在这牢房里呆个十天半月,也不想逞英雄被这些二百四十级的卫兵斩立决,那就只能老老实实的认罪,以求宽大处理。
虽然,到了现在,在叶词的心里,她依然觉得现在出现在审判席上这件事,就是无妄之灾。只是这并不影响整个审判的进行。
对于叶词俯首认罪的态度,法官表示十分的满意,他摸了摸自己那两撇小胡子,微微一笑,大有一副孺子可教的意味:“看来,你已经明白你的罪孽了,看在你是初犯的份上,我就从轻发落,你要珍惜这次机会,努力改造,重新做人。”
叶词在心里忍不住翻白眼,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点头一副狗腿的样子:“是是是,我一定,我一定。”接下去就是一个文书模样的NPC站了起来,开始宣判:“精灵公子幽由于英雄城闹市区击杀精灵流年一案,现在宣判。公子幽当街杀人,罪大恶极,影响破坏,为英雄城良好的治安带来了不良的作用,但是介于公子幽主动伏法,且认罪态度良好,先被判入狱三天!即可执行!”
还好,只是三天。
叶词伸着脖子仔细的听着对自己宣判的刑期,当听到只是三天是惩罚的时候,还是颇为满意的。这大概是因为在前期的缘故,犯罪杀人的并不多,牢房空旷,法官一般都会判得比较重,她就曾经在上一世看见过一个倒霉催的玩家被法官判一个月的监禁。而到了后期,因为犯罪的人越来越多,牢房里面人满为患,法官们也懒得一一宣判,更多的玩家是被直接斩立决了。
只可惜,这三天的时间内,不是游戏的三天,而是在线的三天七十二小时,这也就代表着,叶词在未来上线的七十二小时内只能乖乖的呆在牢房里发呆,其他什么事情都不能做了。
宣判完毕,法官大手一挥,就有卫兵上前将叶词押送牢房去了。
与此同时,地图频道和本地防务中,系统便已经将文书的宣判公布于众了。顿时,似乎所有的频道都热闹了起来。
毕竟,公子幽当街击杀流年的这个消息远比流年横尸街头这个消息要有八卦价值的多了。而叶词在被押送到牢房的一路上,这鸽子都不断,主要是一些非工会的好友发来的慰问,叶词也懒得一一回复。
至于工会里的那些玩家更是惟恐天下不乱的炸锅了。
“啊!!!会长!!你居然将流年击杀于英雄城街头!你也太有魄力了吧!!这么多人中,你居然可以杀人于无形,实在是值得我等佩服!”一豆糕立刻跳了出来,咬文嚼字的翻着迂腐的酸气。
“你拉到吧,她要是真的杀人于无形就该跑得无影无踪,现在居然被人给逮住了,还放着大广播告知天下就知道不可能是你说的那么神了。”果冻立刻吐槽一豆糕。
“如果不是杀人于无形的话……那么流年为什么会被杀死就实在让人费解了。”梦想一米七嘿嘿的笑着,暧昧不已:“流年那种技术的人就算公子能杀他,也绝对不可能悄声无息的杀掉,至少是大打出手才有机会。可是为毛杀人于无形呢?”
“没错没错,这个问题实在是太让人怀疑了。”放开那个妹纸立刻跟上:“有奸情,绝对的有奸情”
“好像系统上也没有说是杀人于无形啊,你们想太多了把”不吃素觉得还是应该为自己老板说点话,于是站出来表示自己的不同意见。
“你觉得杀人于无形和有奸情那个更能吸引你?”就连一向话少的泡椒凤爪也开始加入讨论话题中
“我觉得吧,始终是奸情比事情更有说服力。”一树花开一本正经的总结:“特别是奸情就是实情的时候,就更让人为之疯狂了。”果真是八卦人民欢乐多。
叶词看着工会里一群不要脸的家伙毫无压力的讨论这件事情,抽动了一下嘴角:“我决定以后跟团。我要摸尸体。”
整个工会里全部都安静了下来,大概过了三秒钟之后,及时雨忽然开口说道:“我忽然觉得,我该跟押沙龙联系一下。我想押沙龙开荒时一定会十分欢迎强力党的,我们还是将某人出租给创世纪吧……”
“啊啊啊,这个主意好,这个主意太好了!!!”底下一群人立刻积极的响应,更加热烈的讨论起关于奸情变成现实之后的种种问题,即刻之后就将不停抗议的叶词忽略到爪哇国去了。
叶词蹲在牢房里,看着工会那群可恶的家伙,只觉得很想捏死他们。
“嘿!小公子,要不要吃点东西?英雄城的特产哦~~”就在叶词抓狂的时候,她最不愿意听见的声音居然冒了出来……
卷三 第九十一章 探监
总有一些人,是在你不最不愿意见到的时候出现,我们往往称呼这些人为孽。
总有一些事情,是在你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下发生,我们往往称呼这些事为债。
很明显,在此时此刻的情况下,流年这个人、出现在牢房里这件事就可以统称为孽债。
叶词以一种不相信的目光瞪着流年,实在想不通,这个人是怎么出现在牢房里面的。在潮湿阴暗的牢房里,这个人就这么随意的靠在斑驳的墙面上,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那是一种让叶词厌恶的轻松,他银色的头发在这么光线阴暗的牢房里也显得不是那么张扬了,服帖的披散在身后,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就这么静静的望着叶词,似乎此时此刻,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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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由来的,叶词竟然打了一个寒战。说实话,那不是冷,而是叶词与生俱来的敏锐感觉。
这种感觉一般属于动物,每当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时候,或许并不是危险的到来,或许只是危险的前奏,动物们都会有敏锐的感觉。其实,他们不见得能具体感觉到什么,只是那种感觉正在提醒着它们,有什么正在接近。
而现在的叶词就是这种感觉,叶词虽然从来不怕流年,或者应该这么说,她从来就没有畏惧过什么。哪怕是在上一世自己躺在了他的箭下,精疲力竭的时候,她也没有畏惧过。
而这一世,她和他的生命本来是毫无焦点的,可是为了上一世的不甘心,为了上一世的遗憾,是她主动走向了他的生命。虽然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人绝对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对手,但是,她从来没有畏惧过。
压力,从来就不是叶词畏惧的理由,而能力更不是叶词畏惧的借口。
可是,就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她却对于面前这个人有一种深深的畏惧。
叶词说不上来是为什么。既不是怕会超越他,更不是怕会输在他的手里,可是,她竟然对于流年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畏惧。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只是到了最近,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每每当他出现在自己的身边的时候,叶词总会有一种想逃的感觉,哪怕是能击杀对方,哪怕是能将对方打趴下,可是,面对流年,哪怕他是一具尸体,叶词还是会觉得有一种深深的紧张感,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就好像是现在一样。
他轻松无意的站在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可是,站在牢房里的叶词竟然有一种想要找个角落钻下去的感觉。她握住牢房栏杆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了,紧到骨节都有些泛白,眼睛更是不敢抬起来看流年,只是装作厌恶的样子别开了面孔冲着流年哼了一声:“你来做什么?”
“我当然是来探监的!”流年说得理所当然,甚至直起了身子朝着叶词走来。
叶词下意识的往后面退了一步,虽然两人中间还隔着几码远,可是叶词已经觉得自己快被压死了。流年身上那种属于他所特有的气息,排山倒海一样朝着她压过来,压得她无处可逃。
而这下意识的一步,却让流年的眉毛微微扬了一下:“你怕我?”
“谁怕你啊!”叶词立刻顶了回去,她哼了哼鼻子,随后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只是不想你挨着我太近。”
“我又不会吃了你,挨着太近又能如何?”流年的目光里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探寻,在叶词的脸上来回的扫着,好像要从她的表情中找到一丝什么可疑的线索。
叶词说不出为什么,只能咬了咬嘴唇,然后原地坐下,闭上了眼睛,不想再搭理流年。
流年却也不生气,只是翘了翘嘴角,走到了栏杆边上,从包裹里将补充体力的食物和酒都拿出来放进了牢房栏杆里面,摆在了叶词的面前。
叶词悄悄的睁开了眼睛,垂着眼帘望着那些食物,嘴角动了动什么都没有说。
“在牢房里呆着应该会很浪费体力的,你一向是不带补给的,这些东西拿着放在牢房里吃,三天时间还是不算很难过。”流年难得不调戏叶词,只是安静的陈述着什么。
叶词咕噜一下喉咙,还是低着头,什么话都没有说。
“生气了?”流年见叶词不说话,也不抬头看自己,也坐了下来,探出手,想伸进牢房的栏杆摸摸叶词的头发,可是,最终他还是没有这么做,只是停在了半路上,然后抓起了放在叶词面前的水果塞进了她的手里。
叶词这才抬起了头,平静的看着流年,一双眸子深沉的有如黑夜里的星辰,她就这样静静的望着流年,好像从来不认识这个人一样。
流年被这种眼神看得有点发慌,这是他第一次面对无法掌控的人和事,这种感觉很陌生,陌生得让他有些紧张。人不能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