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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炀道:“将军,祝炀平生只服将军一人!若是将军回都之后,遭遇不测,吾绝不独生!请将军同意!”
说罢,他便应声跪了下去,他身后的弟兄们也随之跪下,高呼道:“请将军同意!”
“你们……唉!”
我长叹一声,来到榻边坐下,道:“你们若真想随我回去,那也不能全走,五禽队乃是精锐之精锐,如何能离开战场?祝炀,你去挑选一些战斗力稍弱的兄弟随我回都,人数不可超过一百!还有一点,你必须留下来随同庞、姜二将军作战!”
祝炀抬起头,道:“这……”
我沉声道:“这是死命令!必须遵从!去吧!”
祝炀垂着头站起来,道:“将军,我……遵命……”
……
正午时分,所有事物均已交割完毕,我望望延绵数十里的军营,叹道:“出师未捷,我却不得不离开,真是让人憋气啊!”
荣儿、昌儿、樱儿并祝炀挑选出来的一百壮士跟在我身后,回望军营,驻足良久;那几个皇宫侍卫也紧随身边。
“走吧!”看看天上的日头,我叹口气,拨马向长安方向而去……
身后的军营中,隐隐传来热血男儿压抑的哭声。
……
第392回 杨仪之谋
“进攻!”
随着庞德的一声令下,数十万大汉将士向着坚若磐石的吴军大营发起了第一次潮水般的攻击。?
姜维、廖化、张嶷等将身先士卒,纵马冲击。
陆逊、丁奉、太史冲、董国昌等人,带领吴军全部弓弩手在营前壕堑处整装待命,只待汉军士卒冲过箭矢射程。
“嗖!嗖!嗖!”……
无数箭矢破空而来,将冲在前头的无数汉军士卒当场射倒,姜维舞枪拨掉来箭,大呼道:“不可后退,继续向前!攻击!”
话音未落,吴军早已调整目标,硬弓强弩如同漫天飞蝗,直射姜维,须臾之间,已经将姜维座下马射成刺猬一般,姜维应声坠马,直惊得周围士卒发出阵阵惊呼。(看章节请到
姜维并未受伤,坠马后便一跃而起,挥枪拨落射向他的箭矢,步战前行。
……
时至傍晚时分,汉军付出伤亡四万余人的超高代价,攻陷了吴军前营,陆逊带领吴军士兵退到中军,设置木栅鹿砦,准备进行第二波的抵抗。
当晚,双方军士都是彻夜难眠。
庞德找到姜维,道:“伯约,如此恶战,咱们的兄弟伤亡惨重啊!”
姜维叹道:“我知道啊!可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文长奉旨回都,不在此处。咱们二人突然之间得到指挥大权,当真令人措手不及!”
庞德道:“我到现在还认为陛下下旨令文长还都是某些文臣搞的鬼!什么自恃功高,什么意图谋反,全是放屁!文长的为人,咱们还不知道吗?陛下还能不知道吗?”
“唉!只可惜咱们全都领军在外,陛下身边少有为咱们说话之人!”
正在这时,帐外突然有脚步声,庞德警觉地喝问一声:“是谁?”
帐外那人应声而入,庞德、姜维定睛望去,竟是监军杨仪。
“原来是监军大人!”姜维自来对杨仪就没有什么好印象,见杨仪进帐,不冷不热地拱了拱手;庞德更是连理都懒得理了。所有章节尽
杨仪却笑呵呵地,看上去并没有放在心上,开口道:“两位将军可是在为了军士伤亡过重而苦恼么?”
庞德冷哼一声:“是有如何?难不成你有什么好主意?”
杨仪笑道:“那是自然,我有一策,可保证降低士卒伤亡!”
“说来听听!”
杨仪道:“魏延嫡亲部下五禽队,身披石棉藤甲,刀剑水火皆不能入,能抵抗数石之硬弓强弩,明日攻营时可令五禽队为前部,定然势若破竹!”
姜维冷笑道:“五禽队乃是文长嫡系部队,除陛下及文长外,只怕没人能指挥得了他们,当初文长奉旨回都之时,若非他亲口下令,只怕五禽队早已追随文长而去了。如今我跟令明是使不动他们,监军大人既献此计,还是劳烦监军大人前去五禽队大营传达命令吧!”
“这……”杨仪一时语塞。
庞德已经听出姜维的言外之意,当即趁热打铁:“就是,我们虽然身居大军副帅,五禽队却只服从魏文长一人之命也!既然杨监军自认为能使得动五禽队,就请您不辞劳苦,亲自前去吧!”
杨仪瞪了瞪眼睛,却说不出别的话来,只好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
“姜维、庞德!汝二人竟敢这般辱我!若不让你们付出代价!我杨某誓不为人!”回到自己营中,杨仪已是愤懑不已,气哼哼地说道。
可是杨仪是万万不敢真去五禽队营地传令的,天知道祝炀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铁血汉子能干出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
说不准,祝炀真可能砍了他……
杨仪自有他的如意算盘,他打算令五禽队做炮灰,与吴军同归于尽,既能灭了吴国,也能扫清五禽队这支他除掉政敌道路上的最大障碍,庞德、姜维看清了他的内心意图,断然拒绝了他的建议,这让他感到万分不满。
在杨仪心中不除不快的大名单上,又多出了两个名
姜维、庞德!!
第393回 事生陡变
我带领一行百余人迤逦前行,数百里后,已经经过了兖州重镇——武平。'提供的章节'
武平又称为谯郡,也出过一个无比英勇的大人物,那便是当时曹操身边的护卫队长——许褚许仲康,如今也已成为我大汉治下的一处繁华城镇,马孟起生前曾奏表刘禅,为许褚这个他敬佩一生的对手立了一块石碑。
此刻,时近黄昏,行至一处平坦空地,我令一行百人先行安营歇息,自带着荣儿和昌儿来到许褚碑前,叹道:“这当年的魏国第一勇士,如今也是黄土掩埋,不知我百年之后,能有如此厚待否?”
荣儿和昌儿道:“父亲何故说此话?”
我苦笑道:“你们当真看不出陛下诏书中的意思?”
荣儿和昌儿面面相觑,荣儿试探性地问道:“陛下无非是受了谣言挑拨,担心父亲真的谋反,这才下旨召回父亲?”
我说道:“这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原因,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如今天下态势已定,虽然对方有司马懿与陆逊联手,吴国覆灭也已是迟早的事情了,就算把我和庞令明、姜伯约一道召回,也改变不了这天下大势。(看章节请到陛下之所以专门下旨将我找回,是为了让我钳制蒋琬。”
“钳制蒋琬?”
“没错,自古以来君王最惧怕的便是文武两方力量失衡,一方独大,这样必然产生专权之臣,对君王的统治构成极大威胁。?!当年先帝在日,虽然极其倚重诸葛丞相,却还不忘培植武将的实力,我和子龙、李严便是先帝用以压制诸葛丞相大权的武将代表;诸葛丞相临终之时,亦托付重任于我和姜伯约,其目的也是限制蒋琬和杨仪。如今朝中武将几乎全数在外作战,蒋琬已经是独揽朝廷大权,陛下已经深感不安,只好将我召回,用以压制蒋琬。”
“那父亲为何还如此忧虑,陛下不是还站在你这边的吗?”
我摇摇头:“你们别忘了,车骑将军夏侯霸也在蒋琬一边,他与我有杀父大仇,一直想置我于死地,他还是陛下的舅舅,这让陛下也不好动手,蒋琬一方的实力其实已经在我之上了!此番回朝,这场权力之间的较力,比起战场杀伐更加残酷!输的一方必死无疑!蒋琬必然也深知这一点,所以他此刻肯定已经开始动手谋划了!”
昌儿急道:“那父亲为何不让祝叔叔带领五禽队同行?”
我笑道:“带着五禽队,蒋琬岂不是更有理由说我谋反,你们要知道,一千五百五禽队的战力可是相当于两万普通士卒!”
正说着,突然之间,一名随行的皇宫侍卫跌跌撞撞地向我们跑来,背上、腿上带着几处枪伤,我急忙迎上前去,扶住来人,那人气喘吁吁地说道:“魏将军,大事不好了!有人袭击军营,小姐正带着五禽队的弟兄拼死抵抗,不过已经快支撑不住了!”
“什么?有人袭营?你可看清是何处兵马?”
那皇宫侍卫道:“来人俱是汉军打扮,以我观之,很可能是武平的守军!”
我心中大骇,叫道:“怎么可能?”
荣儿在一旁似乎想到了什么,大呼道:“父亲,你还记得吗,武平守将彭意乃是蒋琬的侄女婿啊!”
……
可恶!蒋琬,你竟然已经开始动手了!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我红着眼跨上马背,拔出腰间佩剑,大喝道:“荣儿、昌儿,虽然咱们的钢刀俱在军营,不曾带在身边,但仗三尺之剑,也可纵横疆场,随为父杀回去!”
荣儿、昌儿亦拔剑上马,随我冲回军营
到军营附近时,只见三千余名汉军正在围攻我的营寨,樱儿带着一百五禽队将士拼死顽抗,已经血染全身,不辨相貌,我大喝一声,匹马仗剑冲杀过去,先砍翻数人,风一样地杀入营内,长啸一声:“左右,将我金刀取来!”
那一百兄弟们听到我的吼声,都是精神一振,早有两个兄弟从被战马踏得破败不堪的大营之中将我的金刀扛了出来,大喊道:“将军,接刀!”
接过他们用力抛来的金刀,我立马横刀,冲回敌阵……
第394回 血债血偿
经过半个时辰的激斗,对方丢下一千多具尸首,狼狈退向武平,我当即下令清点损伤,结果除去那个找我报信的,其他的皇宫侍卫已经全数牺牲,一百五禽队将士死六人,重伤十八人,其他全部轻伤,樱儿面颊上被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一张俏脸已经全是黑红凝结的血斑提供
“父亲!”打退了敌人,樱儿也不再是那个奋勇作战的巾帼英杰,趴在我怀里痛哭失声。
荣儿、昌儿已经各自握紧拳头:“父亲!彭意着实欺人太甚了!咱们杀回去,荡平武平!杀了彭意!”
“没有蒋琬的授意,他彭意一个小小的武平太守岂敢如此无礼?待我修奏表一封,令人星夜送往长安,请陛下治他蒋琬的重罪!”
……
“蒋琬!”
“臣在!”听到堂上刘禅的怒喝,蒋琬慌不迭地出班来。所有章节尽
刘禅将一份奏章用力掷到蒋琬脚边,喝道:“蒋琬,你且看看,这是南郑公魏延差人送来的加急奏章,你给朕一个合理的说法!”
蒋琬急忙捡起奏表,粗粗番,早已是汗出如浆,慌忙跪拜下去:“陛下,臣冤枉啊!冤枉啊!”
刘禅怒道:“冤枉?那彭意区区一个武平太守,怎敢对堂堂南郑公、大将军动手?定是你担心魏文长回朝后找你的麻烦,才授意彭意将其半途除掉!”
蒋琬大呼:“陛下请明察啊!臣岂敢动如此歪心?那彭意虽是臣侄女婿,却已久不往来,我和他之间并无勾连啊!”
夏侯霸亦出班上奏道:“陛下请息怒!丞相对朝廷忠心耿耿,岂会因一己之私谋害朝廷重臣、宫中同僚?请陛下明察秋毫,勿要害了忠良啊!”
刘禅终于平息了怒气,道:“蒋琬你且退下!此时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
送出奏章之后,我令随行医官医官是五禽队自配,平日也可上阵杀敌抓紧时间治疗伤者,并派十余名伤势较轻的弟兄严加巡逻,避免彭意再次偷袭。|
说来就来,次日凌晨,天尚未亮之际,巡哨的弟兄又发现了数百名趁夜来袭的彭意部下。这一次,我可不愿意让他们再次逃掉,所谓血债血偿,他们的命,我一个也不想再放过了!
“五禽队的将士们,为死去弟兄报仇的时候来了!准备好狼牙军刀,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
说完这番话,荣儿和昌儿早已跨上马背,高擎钢刀冲杀过去了,几十名双眼充血,情绪激昂的士卒如狼似虎地随之冲了过去。
这一场厮杀!只杀得飞沙走石,星月无光!
大约一刻钟后,前来夜袭的几百军士已经尽数被诛,荣儿心思缜密,专门留了一个活口,将他生擒而来。
“说!彭意何以如此大胆,竟敢偷袭我军!”
那被俘之人早已吓得战战兢兢,股间湿透,被我一声喝问,直接吓得瘫软倒地。
昌儿一脚将他踢了起来:“说!我父亲问你话呢!”
那俘虏哆嗦着跪起身子,结结巴巴地说道:“回禀……回禀大将军,彭……太守乃是奉了……丞相之密令,在此……在此截杀大将军,不留一个……活口……”
“果然是他蒋琬!哼!”
荣儿“嚯”一声拔出剑来,叫道:“父亲!如此之人,留着作甚,待我斩了他!”
那俘虏立刻拜倒,大声哀号道:“将军饶我狗命!饶我一条狗命啊!”
“饶你可以,你须为我做一件事!”
“但凭将军吩咐!小人一定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