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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姑奶奶迟早让你变成豆腐渣工程。
……
苏宁的病是来的快去的也快,第二天就退了烧,可以满屋子乱转了。“阿嚏!”烧是不发了,感冒却还没好,再加上展家堂屋里香烟缭绕,烧纸钱留下的纸灰漫天飞。苏宁也分不清楚自己是过敏,还是感冒,反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也好,外人还以为她是哭灵哭的呢,这种造型不会惹人怀疑。
“进屋去休息吧!”吴非找了个空挨到苏宁身边,低声说,然后再把她的手从鼻子上拉下来,这才一天都已经成红鼻头了。
“咳……”苏宁还没说什么,后面突然一声干咳,吓得她一激灵,回头一看,是阴沉着一张脸的白玉堂。
你得罪他了?苏宁狐疑地看了吴非一眼,再回头看看那只白耗子,脸色已经快黑到包大人的境界了。
没有。吴非很肯定,哪有那份闲功夫和心情。
那家伙为啥一天死盯着我们两个?苏宁揉揉鼻子,太难受了,全塞住了。
吴非苦笑,我哪儿知道。耗子心,跟海底针也差不了多少吧。
耶,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还没完没了了!(全文字手机小说阅读,尽在ωap。1⑹κ。Сn(1⑥κ。cn。文。学网) 白玉堂一步蹿到两个人中间,“我说小疯子,生病就歇着去,别到处晃。”硬生生地把苏宁和吴非隔开。
苏宁斜眼睐了白玉堂一眼,小声嘀咕了一句,“有病。”转身回屋了。头重脚轻的,回去躺躺也好,不过,这只白老鼠到底那根神经不对了,干嘛防吴非跟防贼似的。
看着苏宁的房门关上,白玉堂才转过头来,“姓吴的,你最好别去招惹她。”某鼠脸很黑,声音很冷。
吴非翻出一个好大的白眼,小白鼠,你是闲疯了吧,这也管。“吴某行事,自有主张,与他人无干。”说完转身走了,留下一只悻悻然的白老鼠在院子里。
哼!白玉堂握了握手中的画影,心里几分气愤又带着几分疑惑,刚才那家伙的那个白眼,感觉好生熟悉,这个吴非,到底什么来头,为什么总会时不时的冒出几分熟悉感?
……
两天之后,苏宁恢复的差不多了。八王派来的人也陆陆续续住进展家,明的暗的,已将小小展家包得滴水不漏。
“我们什么去找小美?”苏宁顶着个红鼻头儿坐在凳子上跃跃欲试。
“明天。”吴非将八王传来的信看完之后递给五鼠传阅。
苏宁习惯性的揉揉鼻子,分享资源的精神可嘉啊,“你们慢慢看,我去睡觉了。”自己废材一只,手无缚鸡之力,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只负责出出馊主意,别的不归自己管。
结果,苏宁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醒过来的原因是觉得屁股有点儿疼。耶?这是什么地方。苏宁从床上爬起来观察四周。一间不大的房间,摆放着几件简单的木头家具,自己躺在床上,青色的纱帐在头顶上飘。不是又穿了吧?苏宁摸摸屁股,应该不会那么倒霉,不过这确实不是展家。
“醒了?”白玉堂端着个托盘走进来。
嗯?“你不是把我绑架了吧?”展昭呢?吴非呢?睁开眼睛第一眼看不到他,总有些心里发慌的感觉,都是看那次砍头留下的心理阴影。
白玉堂没好气地瞪了苏宁一眼,把托盘放到桌上,“五爷不做亏本的买卖。”谁会吃饱了撑着来买你,买回家天天吵架玩儿么?
“阿嚏!”某人鼻头一痒,没忍住……
“你!”白玉堂看着胸前的一团混合物,气得脸色发青。
“干嘛,我是病人,又不是故意的。”苏宁理直气壮的揉揉鼻子,不就是点儿唾液淀粉酶吗,至于么?小白鼠果然小气。
“吃饭。”真不知道那只猫以前是怎么忍受她的。白玉堂气冲冲地走了,换衣服去,这一身是不能要了。
唉,不会伺候人就别抢着干,笨蛋。苏宁往嘴里送了一口粥,突然发现托盘上竟然只放了一碗白粥,这也太虐待病人了。“白玉堂。”苏宁咬牙切齿,恨不得冲出去把白玉堂当咸菜啃了。
“呵呵!”门口传来一声轻笑,苏宁听到,没来由的心头就一暖。她嘴角翘了片刻,就又撅上了,哼!臭猫,竟然来看笑话。
“饿了吧?”吴非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看看苏宁那一脸怨恨不由得好笑,天下恐怕很少有人会因为别人忘记给她拿咸菜,而有如此怨怼的表情。
苏宁探头看看,伙食不错,还是猫儿对她好,不象那只小气老鼠。
“这哪儿啊?”苏宁吃了个半饱,总算有力气聊天了。怎么一觉睡醒就被转移到这地方来了,看这屋的摆设,跟展家差不多,但周围环境可安静多了,这么久了,外面一点儿声音都听不到。
“此处离襄阳王别院,冲宵楼不远。”吴非坐在苏宁旁边的凳子上。原来冲宵楼还是襄阳城中的著名建筑,随便问一个路人都知道。楼外有重兵把守,等闲之人不能靠近,看来楼内确实藏有不可告人之物。
这么快就到地儿了?苏宁含着勺子歪头想想,不记得出门来着。她似笑非笑的把吴非上下打量一眼,“你把我抱来的?”
吴非并不准备替苏宁解惑,只是淡笑地看着她,“我与白玉堂准备夜探冲宵楼。”冲宵楼的守卫太严密,只有他和白玉堂能靠近。
“不准!”苏宁丢下勺子一把抓住吴非的前襟,“不准去。”如果襄阳王真的将小美放在冲宵楼,里面必定危机重重;如果没有,那就更可怕了,分明就是个陷阱。这样毫无准备进去肯定会死翘翘的。
吴非一时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呆呆地看着苏宁。
“碰!”一声巨响,又是一扇可怜的门。
“你,你们两个!”这几个字是从白玉堂的后槽牙里飘出来的。这两个人的姿势……苏宁攥着吴非的前襟,鼻子几乎贴在吴非的鼻子上。
哼!苏宁从容地放开吴非的前襟,根本不管吴非的双颊是不是又红粉菲菲了,镇定自若地拿起勺子挖了一口咸菜送进嘴里,“总之,绝对不许什么夜探冲宵楼。”
听了这句话白玉堂的脸色才稍微好点儿,“冲宵楼之事,你就不用管了。”你就只会纸上谈兵而已,乖乖呆家里就行。
苏宁慢悠悠地吃完,擦擦嘴,“白玉堂,冲宵楼是个陷阱。陷进去就出不来的阱。”你想死自己去,不准拉猫儿陪葬。
吴非看了一眼白玉堂,“白大侠,苏姑娘所说不无道理。”刚才商量的时候是救人心切,莽撞了。
哼!白玉堂轻蔑地看了吴非一样,胆小鬼,跟猫儿真没得比。“如果你胆小,你可以不用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你……”沟通困难,“虎子没出来,小命到送里了。”苏宁就不明白这些人都是怎么想的,连命如果都没有了,还谈什么完成任务,“明天白天先去打听打听这个冲宵楼,然后再探也不晚。”过了今晚再说,明天晚上再想别的说辞。
正文 拐弯抹角黑妖狐
更新时间:2009…11…20 12:39:48 本章字数:4158
“丫头说的没错。”蒋平不知啥时候溜进了屋里,也来凑热闹,“老五,咱们得好好合计合计,这么冒冒失失地闯进,恐怕他们会狗急跳墙对太子不利。”蒋平比起苏宁委婉了很多。
你真不应该叫水耗子,应该叫水狐狸。苏宁冲着蒋平挑挑眉。
呵呵,好说好说。蒋平轻摇羽毛扇,嘴角翘翘,眼神闪烁。
蒋平和苏宁的眉来眼去白玉堂没注意到,但蒋平这句话倒是说到他心里了。嗯,有道理值得考虑。确实要好好打探打探,至少也得知道太子现在的具体情况才能行动,免得惊了疯狗,伤了自己人。
“四哥说的有道理。”白玉堂站起来,“我先去探探风。吴非,别忘了我和你说的话。哼!”他把苏宁和吴非扫了一眼,气冲冲地出去了。
苏宁趴在桌子上非常无奈的摇头一叹,这只白老鼠就不懂得气大伤肝么?老这么气哼哼的,何必呢。
“呵呵!”蒋平也笑呵呵地走了,只是出门之前别有深意地看了吴非和苏宁一眼。你们两个慢慢玩儿吧,看真相大白的时候,怎么过小五那关?
苏宁皱着一张小脸,“这两只耗子怎么了?”其实,看白玉堂那张臭脸,她心里已明白了一两分,再看水耗子笑得这么不怀好意,苏宁在考虑,在救回小美之后,自己是不是人间蒸发比较好。
吴非笑着摇摇头。这个白玉堂啊……什么时候能改改他那个性子。
……
到了第二天,苏宁才知道白玉堂昨晚上根本就是阳奉阴违,他就没取消夜探冲宵楼的打算。只是,他精,其他四只老鼠也不傻,这四个人轮班把他给看起来了,啥法子都用了,就差把他捆起来,折腾到第二天一大早,白老鼠的脸比锅底都黑。
“今天分头行动。”蒋平摇头晃脑地捻着自己的狗油胡,准备布置工作,这间屋子里,有点馊点子的就数苏宁和蒋平了。
“我去探探冲宵楼,你们在家等消息。”白玉堂抄起桌上的画影就往外闯。冲宵楼,这三个字就象一根刺,卡在他心头,不拔不爽。
“拦住他。”蒋平头都没抬,一摇扇子说道。他早就排了徐三胖子在门口,徐庆肥硕的身躯往门口一挡,别说门把手,就连门框都找不着了。
“老五,你就不能别这么燥,等我把话说完了你再折腾。”哎,白小五这个燥脾气早晚得害了他自己,“我已经稍微打听了一下,那个襄阳王把王府和别院修在城南和城北,这本来就很奇怪,而且这别院之中只有孤零零的一座冲宵楼,就更说明里面有古怪。”蒋平消息灵敏度天下第一,但有些事情,打听到一半比什么都打听不到更吓人。
苏宁听了蒋平的话,不由一皱眉头。这个襄阳王的举动过于反常了,绝对不是好事儿,看来这个冲宵楼绝非善“楼”。
“所以,今天麻烦吴护卫去趟别院附近,稍微打听一下,最近有没有人出入冲宵楼,还有这楼里最近的动向。“蒋平一点儿都不客气,坐这儿指挥作战。
吴非一笑点点头,“好,吴某这就去。” 蒋平和苏宁联手,准能把这里折腾得天翻地覆,冲宵楼?估计是保不住了。
蒋平点点头,回头看着苏宁,“小宁子。”
“喳!” 苏宁趴在桌上,懒洋洋地抬头看了蒋平一眼。小宁子?你当姑奶奶是太监呢,“蒋四爷,有何吩咐?”
“呵呵。”扎?她惦着扎谁?蒋平接着说:“你跟四哥一块儿去找个朋友,让他帮着咱打听打听小美的下落。”四爷损友遍天下。
“管饭不?”苏宁看看桌上的稀饭,一早起来只喝了一碗稀饭,不禁饿啊。人家是病人,还要跟你东奔西跑的,太不人道了吧。
白玉堂斜眼看了苏宁一眼,“四哥,那我做什么?”总有点事儿可以做吧,再窝在这破地方,五爷要长毛了。
“养精蓄锐。”说白了就是在家老实呆着,别出门给四爷惹祸。
“四哥,你……”白玉堂觉得心里堵着一块儿火疙瘩,现在已经快要从嘴里喷出火来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却让我在这儿呆着?”
“什么时候?”蒋平歪着头,似乎没听明白白玉堂的意思,“现在是什么时候?天塌了,地陷了?”作人,那得深沉。
“四哥!”白玉堂这语气中大有痛心疾首的味道。
“小白,就你那张脸他就是招牌,在大街上一晃,不出半天,全襄阳都知道五鼠来了,还是来查襄阳王的。”苏宁觉得小白想成钢不容易,说他是破铜烂铁吧,还真浪费材料。谁叫你老人家从头到尾都这么出众呢,想别人认不出都难。
“那难道就让五爷在家闷着?” 白玉堂就纳闷了,这帮人怎么就这么不待见自己。每次有啥事儿,就恨不得把自己绑在家里。五爷有那么笨么?
“老五,等到真该动手的时候,大哥保证让你第一个冲出去。”卢方了解白玉堂。这小子,在五鼠里,武功最好,机关最熟,但也是最冲动的一个,不把他拉住了,他准会成为第一个血祭冲宵楼的人。
“哼!”行,你们一个个都有本事。五爷不搭理你们。大伙见白玉堂也不说话了,知道他是拉不下面来,可也算是同意了。
吴非离开住的地方去了襄阳王别院暂且不提,单说蒋平和苏宁。蒋平和苏宁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讲其实是一种人,就是绝对不嫌事儿小。这两个人出门之前着实化了化妆,一个扮成了个老道,另外一个将就算个道童。
“走吧,你要把我卖哪儿去?”苏宁说话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蒋平神秘兮兮地摇摇头,“佛曰,不可说!” 说完了笑咪咪地往外走,反正这丫头是个好奇宝宝,有得玩绝对不会错过。
“哈哈!”苏宁仰天大笑两声,“道曰,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