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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扑了过去,挂在哥哥身上,对众亲亲猛眨眼睛,急道:“可不!哥哥,你们都不知道,这几天,离开你们,我都处于半昏迷状态,还呕吐不止!今天,若不是野兽把我送回来,我就客死异乡了。”虽然说得有点玄乎,但,还真是半昏迷,半恶心的,只想睡觉。
红依呲鼻道:“贾绝色,你就不能有点新鲜的?”
我瞪眼:“难道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就不觉得胸口郁闷吗?”
红依提了一口气,最终,用鼻音鄙视着我。
雪白摇了摇头,不对我的说法表示意见。
哥哥的凤眼凛冽地眯起,仍旧不冷不热不依不饶道:“怎么,即使喝了彼此的血,就想收入门里?弟弟太不把哥哥的警告放在心上……”
我无赖地晃着哥哥的身子:“别这样嘛,我保证,这是最后一个,真的,绝对是最后一个!”
哥哥不甩我,冷脸道:“弟弟的保证,太不可靠。”续而长叹道:“弟弟,哥哥也有会累的时候,你说,该怎么办?”
心抽搐,紧紧抱着哥哥,颤抖道:“不许!即使再累,也不许离开我!再累再苦,就当自己是二百五!”
“噗嗤……”若熏噗嗤一声,爹爹嘴角悄悄上仰,雪白忍笑成内伤,红依憋红脸,绿意颤抖着肩膀,桑渺轻咳掩尴尬,朝紧抿薄唇,野兽僵硬如石,花蜘蛛笑得直抽。
哥哥一脸黑线,挑眉道:“二百五,哈?”
我忙讨好道:“不是,不是,我经常这么开导自己,真的不是说你,以哥哥的智商,绝对是五百!”就当两个二百五好了。
哥哥拉开我的八爪鱼攻势,将眼投向远方,任那凌乱的发无规则的飞舞,苦涩一笑,道:“弟弟,你与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可谓是患难与共,我们九个人,对你来说,都是一段无法抹杀的情感历史。我曾经以为,除了我们,你不会再爱任何人,因为那人,没有我们所共同拥有的过去。可惜,我错了……”
哥哥的话,使我哑然。所有的亲亲,都以同样不解且感伤的眼神,望着我,期待我给予所谓的答案。就连野兽,都用那双泛着沽蓝色光芒的眸子,直视着我,等待着什么。
筱枫蓝亦下了马,与晚晴一起走到我身边,阴沉不定的问:“这么个问题,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我……不可以?”扬手一指,指向野兽,继续道:“而他,却可以!”
被众人逼视得无法遁形,我只好深吸一口气,扫视一圈众位家眷,说道:“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不下千遍。我曾经以为,除了与我共同经历过生死的你们,我还可能有爱谁的心思?但……当碰见任,我就知道,我的生命中,还有一个人,是我要庇护,要守护的。
我想,大家应该与我一样,同样迷茫为什么任的眼睛像我曾经养过的一匹狼,为什么他的名字会与‘人’重音?你们是否想过,‘人’与任,本就是一体?”
众人猛地倒呼吸,以各种纷乱且惊讶的目光,看向任。更夸张的是,若熏吓得直接蹦高叫到:“人狼啊!!!”
我一掌将若熏拍下,骂道:“丫的联想能力,真好,哈!”
若熏红着脸,扑到我身上,抱着我的腰,眨动黑白分明的大眼,讨好道:“吟吟讲过人狼的故事,我才想到那里的。”
野兽见若熏黏我,有点不高兴,绷着脸,硬是将我拉入自己怀里,扣在肚皮之上。
若熏见野兽护食,眼波一转,扫向众位亲亲,可怜巴巴的扁了扁唇,什么也没有说。
可此招甚毒,使各位亲亲宝贝都对野兽表现出强烈的不满。
我忙吸引各位大爷的视线,接着说道:“我曾经怀疑过,是狼,幻化做人型,变成了任。但要知道一点,任是从小时候,一点点长起来的,怎么可能是我的狼呢?”
花蜘蛛媚眼一瞥,呲牙道:“说跟没说,没有什么区别。我看,你今天是讲不出个四五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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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错!告诉你们,我想来想去,终于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野兽环着我的手,变得紧紧地。
我挣开他的环绕,看着他的眼睛,字字清晰道:“任,你是打算自己招,还是让我说?”
任脸色苍白,身子忽然晃了一下,紧紧抿着唇,禀着打死不招的态度,不言不语。
我诡异的一笑,说道:“任,我现在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无论我清醒与否,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我在‘菩衍剑庄’时,和狼的经典组合,叫做‘闲人’!”
野兽眼波闪烁一下,划过可疑的痕迹。
我步步紧逼,眼睛瞪得瓦亮地接着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就人!我的狼!”
野兽身子变得异常僵硬,手指攥得泛青。
我呵呵笑道:“你一定奇怪,我怎么会知道,对不对?我问过宫瑶,你的白发,是去年十二月份,在一夜之间,突然变黑的。若我没有记错,那一天,我从‘瑰崖’坠落谷底!
有人说,一夜之间,悲白发。难道就不能有人是一夜之间悲黑发的?
我也问过宫瑶,你确实在十二月初时,生了一场大病!醒来后,就不言不语,甚至,还有过半夜起来咬鸡脖子的英勇事迹。这些,我都没有说错吧?”
野兽一步步后退着,仿佛受到惊吓那般,高大的身躯,竟然显得那般惊恐,无助……
我步步紧逼道:“任,你有太多的破绽,让我可以猜测!但我一点,我想来想去,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你是从小长大的,而不是突然出现的,难道说,原先的任,被你杀了,你又变成了他的模样?
呵呵……
错了,错了,我想,事实应该是这样的……”
第六卷 江天一色 十全十美
“你,宫任,其实已经死过一回了,你身体的这个灵魂,才是真正的狼!我的‘人’!”
野兽身子瑟瑟发抖的看着我,如同无助的孩童,摇着自己的头,凶红了眼睛,囔囔自语道:“你怎么可能会猜到?怎么可能?既然,你知道我……知道是我……为什么还与我合欢?为什么还要带我回来?为什么……为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抱住野兽的水桶腰,贼笑道:“野兽,我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我也是一缕幽魂,穿越到五岁的潭吟身上,生活了这么多年。到现在,我都觉得,我就是吟,吟就是我。
我想,你的灵魂是狼,但你的身体是人,不过,没有关系,等你慢慢适应了,就会好。也许,宫任就如同曾经的潭吟,都只是一具盔壳,等待着,我们的灵魂……”
野兽彻底傻掉了,众位亲亲也彻底僵硬掉了。
我点起脚尖,亲了口野兽的唇,憨笑道:“虽然我不知道狼是怎么死的,但至少,现在你活着,成了我的男人,嘿嘿……这样,也不错。”
野兽伸出颤抖的手,抚摸我的发,声线不稳的问:“你……你不怕我?”
我往他怀里拱拱:“床已上,汗已流,生个胖娃出来,啥事而不愁!嘿嘿……不怕,不怕,丫要是狼精,老娘我就是鬼灵!怕什么?只要你别给我生出一匹带毛的小狼,我就帮你当祖宗一样供养着。”
野兽胸膛震动得厉害,幸福的笑缓缓爬上嘴角,溢满眼底,弥漫出沽蓝色的柔光,圈圈将我萦绕,愉悦的开口道:“放心,一定是个健康的娃儿。”
我点头:“也要沽蓝色的眼,骗遍所有的美人!”
野兽含笑道:“那日你跳下‘瑰崖’时,我亦在崖的另一边,隔得很远,听不见你所言,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坠落,情急之下,便跃起,随你一同跳了下去。
醒来后,就覆身到宫任身上,并继承了他的部分记忆,和一部分无法被人触摸的习惯。
我从来不相信,做为狼,我会爱上一个人类,当认识到这一点时,偏偏又失去了你。一夜间,白发变黑发,悲折人。
我不甘心,你就这么死了!所以,我以此身体的强大力量为代价,滴血为咒,坠入轮回,唤你回来。因知道你本名单字吟,所以,则血誓三字:吟,回来。
幸好,你没有死,回到了我身边。虽然此咒,不见有效,但只要你回来了,比什么都重要。”
我惊讶得说不话来,半晌,才道:“天,我穿越来时,就是因为那三个字:吟,回来!太TMD神奇了!我说的嘛,看你的字体如此熟悉,我就在猜想自己和你的联系,总隐约觉得,没有你,就没有我。天,你可知道,你唤来的,不是我坠落崖底后的灵魂,而是我跨越时空前的最原始灵魂!”
长久的凝望,仿佛要把彼此刻入血肉里。野兽抱着我,欣慰道:“无论是哪个你,只要是你,就好。”
我哽咽道:“笨狼,傻狼,来殉情人类的,十成就你这么一位了。”
野兽仰起嘴角,笑道:“谁让你跟我抢骨头时,将眼睛瞪得那么亮,将牙呲得那么锋利?”
我哼哼道:“切!最后,我啃完肉,不还把骨头给你磨牙了吗?”
我们这边上演着浓情蜜意神鬼传奇,震傻了一票高层领导。
只听哥哥一声叹息道:“有了新人,忘旧人。只是这旧衣,又该何去何从?”
心一惊,忙松开野兽的怀抱,转向哥哥:“哥哥,别说傻话,什么新人旧人,你们,都是我的爱人!”
哥哥狭长的凤目里,染上了悲凉,眺望远方的眼,变的空洞,粉色的唇,微张:“弟弟,哥哥真的感觉累了,总是护你着,怕你受伤,怕你招惹情债,却没有想过,自己,在你心上,到底占了几分重量,我……”
这一刻,我突然害怕极了,猛扑到哥哥身上,眼泪狂飙的吼道:“我爱你,我爱你,我宁愿在我心上,把自己的位置踢掉,也要哥哥!哥哥,不许离开我,不许离开我!你要是离开我,我就……我就……”
哥哥转过容颜,挑起凤眸,问:“你就如何?”
我抽了抽鼻涕,宣誓道:“若你们谁想里离开我,就踩着我的尸体离开!!!”
花蜘蛛呵呵道:“那还不把你踩个西巴烂啊?”
我红着脸,紧紧抱着哥哥,哽咽道:“把我踩烂吧,到时候你们可以包饺子吃!”
花蜘蛛一抖:“我一辈子也不想吃饺子了。”
我仰起脸,用兔子眼,扫向众亲亲宝贝,最后,落在哥哥身上,软软呢囔道:“哥哥,哥哥……我爱你……哥哥……我爱你……哥哥……我爱你……哥哥……我爱你……”
哥哥无奈的叹息,转脸看我,问:“真的不再花心?”
我忙点头:“一定,一定!”
哥哥挑起那似笑非笑,似嗔非嗔,勾魂摄魄,荡人心神的凤眼,问:“若再花心怎么办?”
我抽搭着鼻子,囔囔道:“哥哥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还不成吗?”
哥哥凤眼里噌地划过一丝异彩,对若熏说:“拿过来吧。”
若熏咧唇一笑,偷偷摸摸的递过来一个包裹,我马上意识到自己上当了,想拔腿开跑,却被众亲亲迅速用身体挡住了去路,更加好地阻隔了所有外来窥视目光。哥哥伸出手,在我眼前,打开了那个包裹,露出了一个……好像……类似……裤头的……黑色玄铁,那个……还带锁头的?
我一脑门黑线,全身汗毛直立,一步步下意识的后退,直到依偎进野兽怀里,才可怜巴巴,声音颤抖不在调上的求饶道:“别……别……别这样……我……我真的不会到处乱晃屁股地,不用……不用锁起来……如果我尿急怎么办?如果我坏肚子怎么办?”
见众人一脸的不认同,不商量,我忙转向野兽,争取最后的同盟,颤抖道:“野兽,你得帮我啊!为了你,他们要用贞操套,琐我…………”尾音都跟电通了似的。
野兽的兽眸一扫,霸道的气息突然飚升,以不容拒绝之姿,对我说:“锁上!你确实太不老实!我不想将你分成十份后,再砍出一两截!”
这……是什么比喻?
“啊……救命啊!”我疯了,这些还是人吗?亏我床上床下的乱忙乎,他们……他们……太不把我当朕了!
反抗无效,被众人围攻,我惨叫一声,呕吐不止,眼白一翻,昏了……
耳边,听见有人急呼:
人:“闲儿,你怎么了?”
若熏:“吟吟,怎么又昏了?”
雪白:“吟儿……经常……选择性昏迷。”
红依:“贾绝色!你TMD给老子起来,装个狗屁昏!”
爹爹:“吟?”
哥哥:“弟弟,再装,就不像喽。”
桑渺:“了了怎么会呕吐?”
绿意:“是啊,绝色吐了好多东西。”
花植株:“朝,你别挡着,让开,我来看看……这……等等……啊!!!天!不是吧?她……她……她怎么怀孕了?”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