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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那会料到这个黄衣人会功力暴增,登时吃了大亏,向旁边退出数步。
猛然见这黄衣人的胳膊极粗,再一看相貌,赵云立刻认出,此人正是天下修真者大会上力拼典韦的袁家大供奉颜良。
颜良用巨灵之掌隔开赵云,立时面对公孙婷。公孙婷一咬银牙,举弓向颜良砸下。颜良冷笑一声,伸手一拨,公孙婷与他功力相差太远,顿时被拨得转了半圈,整个人伏在吕布身上。颜良巨灵之掌高举,一掌向公孙婷后背打来。
四十二、舍身
就在这一瞬间,赵云做出了一个几乎决定他一生命运的决定。
高山、流泉、飞瀑,一座茅屋,几从菊花。一位须眉皆白的老人,一个天真可爱的男孩。
“师傅,为什么我每次练这赤血纯阳功都感到恶心呢?”
“云儿,这是因为这赤血纯阳功的威力太大,因此对身体的反噬力极强,以你现在的身体还很难承受这种反噬之力,所以你才会觉得恶心。”
“师傅,那我现在可不可以不练呀?”
“云儿,你听师傅说,你的天资很好,按照你现在的进度,等你到了四十多岁的时候,就可以完全无视赤血纯阳功的反噬力了,不过,你总不能在师傅身边待到四十多岁吧,实际上,再过七、八年你就要出山历练了。到那时,你总要有点保命的绝招呀。你放心,这赤血纯阳功施展起来只是太耗精血罢了,你只要在施展之后,休息一两天,其间不再和别人动手,应该就会没事的。”
“师傅,那云儿练就是了。对了,师傅,这赤血纯阳功这么难练,那它是不是天下间威力最大的功法。”
“傻孩子,我们修真者修炼的目的是要返本归原,由神入虚,以达到先天境界,然后再炼气修丹,最后达到太上忘情的仙家境界。若只是比较所修功法的破坏力,那就落了下乘了。也违背了修真之理。”
“师傅,你说的这些道理云儿都明白,不过云儿还是好奇,这赤血纯阳功到底威力如何,师傅,你就说嘛。”
“唉,你这孩子,你可把师傅问住了。自从庄周祖师公开修真之秘法后,天下间修真者暴增。传到今日,所练功法千奇百怪,很难说什么功法威力最大。”
“师傅,那就是说,你的功法也是普普通通喽。”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哼,这赤血纯阳功虽然不敢说是天下威力最大的功法,可是如果配合我门的截经断脉之法。那的确有惊天地、泣鬼神的威力,我可想不出有什么功法的威力比它更大。”
“噢,师傅,那你快教我这截经断脉之法呀?”
“傻孩子,这截经断脉之法本是疗伤的法门,但是它与赤血纯阳功同用,就是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功法。一旦施展,身上的奇经八脉齐断,生机完全断绝。这才能化出无上的威力。施法之后,活不过一日一夜。你是师傅的心肝,你可千万不能用这一招呀。”
“云儿知道了。”
“再说,功法的威力如何,也需要依靠施者自身的修为。像你现在,就是用了这一招,也伤不了高手的半根毫毛。”
“师傅,原来这三年多,我都和您白学了,您这不是误人子弟吗?”
“好你个混小子,你诚心气师傅,是不是?”
赵云身上猛然冒起一股淡淡的白烟,这正是施展截经断脉之术的标志。紧接着赵云咬破舌尖,一口鲜血喷在纯阳尺上,纯阳尺的颜色迅即由淡黄变为血红。赵云功法施展的虽快,但是毕竟还是耗用了一点点时间。赵云再想接颜良的巨灵之掌已经来不及了。赵云心念电转,立即合身扑上。用身体挡下了这一掌。“呯”的一声,这一掌正中赵云背心。赵云咬牙挺身,竟纹丝没动。赵云暗自苦笑了一下。赤血纯阳功辅以截经断脉术果然是威力无比,硬受这一记巨灵之掌,五脏六腑居然完好无损,只是身上的经脉被震断了多处。不过赵云身上的经脉早断,此刻不过是多断了几节罢了。
就在赵云硬接颜良一掌的同时,前面吕布和公孙婷也遇到了危险。一黄衣人正一刀劈向吕布。吕布一侧头,躲过这一刀。可就在这时,公孙婷恰好被颜良打倒,正好跌到吕布背上,这一刀正巧变成是向公孙婷砍下。公孙婷只吓得花容失色。却已是避无可避。吕布忽然手臂一横,以血肉之躯硬接了这一刀。这一刀正砍在吕布的手臂上,竟嵌在吕布的手臂之中。吕布飞起一脚,这名黄衣人的整个胸腔立时瘪了下去。整个人飞出,又撞倒后面冲上来的数人。公孙婷抓住吕布的手臂一看,只见一道刀口,深可及骨。公孙婷眼泪登时流了出来。吕布笑道:“小伤,没事。”公孙婷再看,果然,伤口在奇异的愈合之中。眨眼功夫,白骨就已经是看不见了。公孙婷这才想到身后的颜良。回头向后看去。吕布则则是拳脚齐飞。刚冲上来的两名黄衣人又是一死一伤。
赵云以身体接下颜良一掌,立即挥纯阳尺向颜良打去。尺未到,一股灼热的气浪先到,颜良的鬓角立焦。赤血纯阳功辅以截经断脉术,威力果然又大了数倍不止。颜良眉头一皱,口中低语道:“这是什么功法?”颜良生性谨慎,一向不打无把握之仗。转身急退而去。
公孙婷回身时,正好看见颜良离去。赵云则是站在自己身前,于是顺口问了一句,“赵公子,你没事吧。”赵云此刻只觉得五内如焚,鼻子中隐隐有液体流出。赵云只怕公孙婷看见担心,却不回头,只是摇摇头,示意自己无事。公孙婷忙道:“红奴受伤了,我照看他一下,赵公子你自己多加小心。”说罢转身来看吕布。
赵云忽然觉得心中升起一种失望之感,内心空落落的,好不难受。甚至只想大声呐喊发泄出来。纯阳尺顺手一挥,将两名黄衣人打成滚地葫芦。
战局此刻又发生变化,赵云此时的战力直线上升,已经超过吕布。纯阳尺挥动之间,眼前已经没有了黄衣人。
赵云一声怒喝,“吕布,帮我照看后面的敌人。随我来。”说罢直朝人多的地方杀去。三人小组调转方向,以赵云为头,吕布为尾,向黄衣人冲去。此刻的赵云比刚才的吕布更加恐怖,势如疯虎一般,所过之处,血肉横飞。黄衣人纷纷倒下,在赵云、吕布这两大凶神的冲击之下。片刻之后,场中黄衣人的数目已经是不足五十人。空气中尽是血腥味,腐尸气的味道逐渐消散。黄衣人的凶残之性大减,虽然没有落荒而逃,但见赵云等人冲杀过来,却是纷纷避让。赵云追了片刻,发一声喊,转头奔袁绍等人所在位置杀来。
淳于琼连忙拔开瓶塞,再次放出腐尸气。指挥残余的黄衣人上前阻挡。袁绍看了看审配,道:“黑骷髅什么时候过来?”
审配道:“黑骷髅行动速度不快,很难估计什么时候会来。我看现在只有马上把南北两门的虎狼兵赶快调过来阻止这两个杀神。”
袁绍四下一望,只见身边的几位袁家重将颜良、文丑、高览都是面露惧色。忙道:“好,就依先生。”审配忙发出烟花号令,大家又一起向场中望去。
说话间,赵云、吕布等人又杀了七八名黄衣人,已经冲到袁绍所在的小山包的脚下。
颜良道:“审配、许攸、沮授你们保护族长先走,文丑、高览准备迎敌。”颜良在袁家素有声望,从某种意义上说,他说出的话比袁绍都令人信服。此刻情况危急,颜良直呼众人大名,众人却是一一答应。依令而行。
山脚下,赵云和吕布如同切瓜砍菜一般,屠杀着眼前的黄衣人。一会功夫,黄衣人的数目已经只有十来人。吕布忽然道:“小心,有一股强大的邪气。”话音未落。一极瘦极瘦,全身都包裹在黄色麻衣之中的奇形怪状之人,从远处直奔过来。
四十三、通感
赵云自是听张飞说过黑骷髅的情况,一见这黄衣人的形状,立刻就知道这是那黑色的骷髅怪物。连忙提醒吕布道:“吕布,小心,一定不可和这黑色的骷髅有身体上的接触。
吕布傲然一笑,却不答话。黑骷髅转眼即至。吕布长啸一声,飞身跃起,直扑黑骷髅。黑骷髅微一仰头,五指疾伸,一爪向吕布抓来。吕布挥臂一格。赵云暗叫“不好”。纯阳尺脱手飞出,只取黑骷髅胸口。
吕布的手臂与黑骷髅接触的一刹那,吕布只觉得胸口烦闷,浑身力量尽失。眼看黑骷髅的手爪直奔吕布胸口。高览等人不由相视而笑。仿佛已经看到了吕布被开膛破肚的景象。就在此时,吕布忽然舌绽春雷,一声暴喝。浑身功力尽复。就在黑骷髅的五指几乎碰到吕布的红衣之时,黑骷髅的手爪却被吕布牢牢抓住,前进不得。此刻赵云的纯阳尺已然飞至。“嗤”的一声轻响,纯阳尺落在地上,黑骷髅的胸口上却多了一个白色的小点,黑骷髅咆哮一声,摧动手臂。可是手爪被吕布死死擒住,又哪里动得分毫。
吕布仰天长鸣,声如狼嚎,凄厉无比。随着叫声,吕布奋起神力,手掌一撅。这一下是吕布全力施为,力道何止万钧。但这黑骷髅真是坚硬无比。手爪也是纹丝没动。
吕布和黑骷髅是叫上了劲。吕布无法掰断黑骷髅的手爪,黑骷髅的手爪也始终无法前进半分。
赵云这边已经料理了最后几名虎狼兵,与公孙婷一起站在一边观战。赵云猛然感到手臂微痛,转头一看,只见公孙婷的右手正死死抓住自己的左臂,指甲已经扣入肉里。而公孙婷的一双美目却是紧紧钉在场中的吕布身上,赵云不知为何,心不由往下一沉。
吕布忽又仰天长嚎三声,一声比一声凄厉。叫道最后一声,只见吕布的七窍已经是隐隐有血丝现出。只听“嘎巴”一声极细微的轻响,黑骷髅的右手小指最上端的一小节指骨居然被吕布生生掰了下来。吕布一招得手,双拳齐出,噼噼啪啪,瞬间功夫,已经击在黑骷髅胸上有一百多拳。“呯”,最后一拳挥出,黑骷髅飞跌出数丈远。但是随即又挣扎爬起。吕布挥手擦擦额头的汗水,道:“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坚固。”
冀州袁家冀州本部,荷花亭内,田丰与郭图正在奕棋,飞炮出车,只杀得不亦乐乎。
袁绍此次出征,留下张郃、袁熙、田丰、郭图留守。郭图控制黑骷髅需要耗费大量的精神力,因此在家静养。他与黑骷髅精神上有一种神秘的联系,空间的距离不是问题。而其他三人却都是因为袁绍不想让他们过多的参与此事。所以才让他们留守家中。此三人对袁家秘密进行的黑骷髅和虎狼兵计划所了解的程度又有所不同。像张郃对一切都有所知,但一直反对。至于袁熙只是大概知道袁家正在进行一件隐秘的活动,却不知道具体内容,而田丰对一切则是一无所知。否则以田丰性格,早就找袁绍闹将起来了。
田丰与郭图正对弈间,郭图猛然“啊”的一声,田丰抬眼看了郭图一眼,道:“郭兄,你这是怎么了。”
郭图颇为疑惑的道:“不知为什么?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
田丰道:“郭兄好端端的,开什么玩笑,莫非是棋要输了,先准备好借口不曾?哈哈。”
郭图用手按了按胸口,又感觉不到异状,当下回道:“田兄,不要光逞口舌之利,这棋局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呢。”
郭图话音未落,忽又大叫一声,左手捧着右手,浑身颤抖。田丰也发现情况不对,连忙起身查看。田丰摇摇头道:“这无缘无故的,手指怎么会骨折呢?”
郭图忧心忡忡,起身向田丰告辞。望着郭图匆匆而去的身影,田丰的脸上不由显出一丝忧色。
黑骷髅爬将起来,又向吕布扑来。吕布也是飞身相迎,乒乒乓乓,黑骷髅身上也不知中了多少拳,挨了多少脚。却始终是毫发不损。吕布斗得兴起,激斗中,一把抓住黑骷髅的黄衣,向外一掀。将这黑骷髅的套头黄衣脱下,只见一具黑黝黝的骷髅架子清清楚楚的站下光天化日之下,骨骼上还反射着奇异的光泽。看起来甚是诡异。
公孙婷到底是女孩家,见此情景,不由失声叫出来。吕布也不由摇摇脑袋,道:“这到底是什么怪物。”
赵云飞身上前,不过赵云可不敢徒手与这黑骷髅动手,拾起纯阳尺。啪啪两下,都击中了黑骷髅。这两下赵云都是运足了赤血纯阳功,却再也无法伤得了这黑骷髅分毫。
原来,赵云刚才是在情急之下奋然出手,实是激发出了潜在的最大力量,而此刻却再也没有刚才的威力了。赵云眼看自己豁出命去施展在截经断脉状态下的赤血纯阳功,竟然还无法伤得了这黑骷髅,也不由是暗自吃惊。
忽听远处一阵喧哗,在南北两个方向,又有无数的虎狼兵涌来。吕布道:“成了,对方南北两门的黄衣人已经是倾巢过来了。”赵云百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