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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琴低头弄着衣角,小脸绯红,好半晌不见动静,杏眼偷偷瞟,见本风盘膝呆坐,对着篝火讷讷发呆,不禁暗自摇头:“飞琴啊飞琴,你真是傻透了,居然盼着让本风相公靠贴得近些。若是他有那样的心,把持不住,我们三个人怕是没有个人能活着离开这里。”飞琴暗叹声,轻侧了上身,红扑扑的脸蛋凑到本风眼皮子底下:“喂,我们就坐在这里,坐以待毙?”
本风呆了呆,嗅到飞琴温香的少女吐息,把身体稍移了移。
这般处境下,不该有非份之想。飞琴身上的衣物极其有限,细瞧眼,少女的极致美感,让本风心神荡漾。
离得稍远了些,反而看得更加清楚:只见飞琴两条细细的胳臂之间,夹着对仙桃似的玉兔,浑圆的玉兔沉甸甸的,两团美物的轮廓居然超过了肘弯。美物极是弹润,两臂夹,肩骨以下,美物的重量全都压到了雪团似的玉兔下缘,半湿的衣底浮出两枚小丘似的圆晕形状,丘顶两粒樱桃似的小小尖樱,格外让人留恋。
本风身处魔境之中,说不出来的对飞琴的依赖,简直到了莫名其妙的程度,红着脸吞了口唾沫。
正无计较处,忽阵酥麻,美得本风微微仰头,忍不住闭目吐息,原来是飞琴隔着湿透的裤布,伸腿碰到了本风的腿间之物。
“弄疼了吗?”飞琴不自觉地说出了话。俏目盯着本风两腿间爆涨的物事。
似乎忘了魔境的幻诱,飞琴好奇地伸出手碰了碰本风的物事,小声问;“怎么变大啦!好大……好大!”吓得缩手,见本风裆间顶起团,彷佛裤中塞了长硬的物事,胀得跳跳的,又觉得有趣,小手把抓住,滑上滑下的摸索着,自己却咬着嘴唇,翘起的小琼鼻里阵轻哼,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飞琴和飞棋,还没跟男人单独相处过。金阙圣女又只知在金阙顶上磨炼精兵,男女间的事是无所知。好在,男女闺中的乐事,点就通,两女也绝对没想到,处在魔境的禁制中,竟然天性地勾起了男女闺事的好奇。
飞棋亦红着脸看着本风的物事。飞琴的小手又试探性地触到了那吓人的东西。两女久经战阵,却莫名其妙的怕男人的怪东西。
本风只觉飞琴的掌心柔腻至极,彷佛丝绸上盖上了层柔柔软软软的细粉,那手刮过龙首顶冠的时候,总忍不住阵哆嗦,眯着眼睛微微地挺了挺腰。
飞琴觉得本风的神情很有意思,动了几动,又很好玩地玩了起来。飞棋羞羞地趴到了紫茫圣女的身旁,想看又不敢看地,说道:“你不要命了,咱们在这里,命都要没了,却要玩这个……本风公子怕是受不住呢。”
“怎么会受不住,他还乐呢。”飞琴的胆子越来越大。隔着裤子抓握不便,甚感碍手,忽然想起事:“喂,这样……就会让女人生出孩子来吗?你裤子要不要……要不要褪下来?”心内又暗想:男子的身体这么奇怪,说不定有什么机关,下子就会让女人中招的。
飞琴直到这时,才想到自己是女人……要给本风公子当女人吗?怎么才能当了本风公子的女人?想到要做成女人,飞琴的下-身禁不住地阵躁热。
本风的全身热烘烘的,识海里总算还有丝清明。自己和两女身为魔王尊者的俘虏,却不能让他们乘机捡了便宜。
也许……这正是他们想达到的目的。
飞琴伸手解开了本风的腰带。男人的衣裤,远不如女装繁复难解,飞琴手脚利落,解了外裤,三两下便松开了亵裤的绳结,却嫌趴着不方便,让本风把撅起来。
亵裤解开了,火光映着本风两腿间那物事。
“这么大的吊钟!”飞琴趴下头看着。
也亏得飞琴会联想,竟然把男人的物事当成了吊钟。好奇害死猫。飞琴拿了根柴火,移到了吊钟跟前,问本风:“要烤烤吗,这东西是不是很难受?”
“难受是难受,烤就不用了,这吊钟得有个东西托着。”本风开口了。两位尊者居然让本风可以开口说话。
这是苦中有乐……极乐……
第一百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十六'
本风屁-股向上顶着,手还拎着腰带,天琴还不惯侍候男人,裤子只给褪到了膝盖,亵裤也就刚刚褪到屁-股下,要动动很别扭。本风没想到,没见过男人物事的飞琴,好奇心会这么大,脸几乎贴到了那物事上,缕长发落在上面,弄得本风痒痒地。
拎着裤腰讷讷起身,飞琴直起上半身,跪坐在他身前,推得他背靠岩壁,忙不迭的打他手背:“手拿开!别添乱。”本风慌忙松手,裤头却未松脱,翘硬的凶物勾着裤襟高高昂起,宛若檐上的怒气飞龙。
飞琴心想:“这么难看的吊钟……怎么会这么个颜色……男人身上怎么会有这么个好丑的东西。”忍不住阵羞意,可是……好奇心好大……没见过唉,次见。
天琴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不过,前些日子,杀了几个阴修,和飞棋起也看过本《风月宝典》。其中多是描画着女子袒-胸露-乳、玉-腿跨开的媚乱姿态,画风朋的人倒不会费什么心事来描绘男人的物事。《风月宝典》里的男人不是趴在女子身上,便是脸猥琐地顶在女人的屁-股身后,还写上了名字,什么老汉推车。画中的女子倒是很叫人舒服,微闭了明眸,启开了朱唇,的模样画得栩栩如生,叫人心动不已,至于身后的男人究竟是拿什么弄的女人那模样,飞琴心里甚感好奇。
她的张脸凑得极近,唯恐错过了什么,湿热的气息全喷在了本风的大物上……吐气如兰,本风舒服得微微地眯起了眼,后背紧靠着洞中的石岩壁,那峥嵘的物事越发得磅薄。
飞琴往下拉了拉本风的亵裤只,歪了头仔细看了看,索性伸手,把褪下了……啊呀,妈妈唉,忽见条又硬又烫、粗如杯口的狰狞物事猛弹了出来,“啪!”声打在她脸上,辣的疼,吓得飞琴慌忙闭起了眼睛。
“搞什么怪,要吓死人呢。”
飞琴倒是没有象般女子那样尖叫。慢慢地,再睁开眼时,见那物事黑黝黝的,色泽有如微焦的粘糖,与本风筋肉凝结的肚腹倒是相得益彰,通体光亮,并无青筋暴突,甚是光滑,摸下就弹动不止,只是热劲煞是逼人,拿住了,便觉到掌心象是热炉炙手样地滚烫。
飞琴双手轻轻握住,只觉得尺寸比隔着亵裤时更加叫人心颤的粗硬,似乎在转瞬之间,那物又胀大了许多,只手托着已是难以应付。
“飞琴,要死了你,在这洞里,都不知什么时候能逃出生天,你竟……弄……弄公子……你是要把公子弄坏……”飞棋还是忍不住偷看了几眼。芳心再难如飞泉洞外驭剑杀人时的恒心决绝,下-身跟飞琴样阵阵的躁热,极想跟飞琴那般,去摸摸本风公子的男人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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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风倒是乐于被动地受着飞琴东下西下地胡乱骚扰。飞琴刚刚还问,是不是就坐在这难辩真假的岩洞里,等着魔王尊者折辱——坐以待毙。
当然不能坐以待毙,得来点儿闺中乐事……没想到飞琴亦有此心。飞琴不知此番被巴弥逻魔王擒住,会是怎样番生不如死的折辱……也许是天意,竟让自己跟本风公子处在了起。天意难违,倒不如,就在这山洞里,做成女人。
飞琴想归想,却对男女交-媾的细节懵懵懂懂,心思里转来转去的又是好奇又是期待,全是些异想天开不着边际的念头,本身不通品箫弄玉的手段,开始无意中碰着了本风的那吓人的物事,出手摆弄,也不得其门,但凭柔嫩的掌心,和着些许滑腻的香汗,却已令本风美不堪言,如此的番刺激兴奋,犹胜于当日背着金阙圣女,跟飞棋偷看那些风月宝典时的空对几张画纸。
纸上得来终觉浅。
飞琴轻轻抚弄,越来越觉那物光洁可爱,滚烫粗硬,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弄得片刻,忽见那物事沁出滴透明液体,心中大喜:出来了!这东西可是极好的东西,不能白白浪费了。飞琴竟然张开小嘴凑过去,将液珠舐入口中。紫摩罗山上,有几个圣女专弄些未经人事的男人,就在山上摆开势子,弄得男人大躁,张口吞那热物,以助修魔功。今番飞琴见了本风那物事上露出的玉液,不假思索地就张开嘴,含住,吸了。
本风只觉敏感的尖端忽有湿凉柔嫩的软物滑过,就象那乖巧的猫样,十分地滑嫩,又软又富有弹性,禁不住舒服得仰起头,屁-股晃了又晃,那物事的钝头猛向前挺,小半截美极妙极地塞入了飞琴的圆润小嘴里。
飞琴“唔”了声,整张小嘴彷佛都被塞满了,两片嘴和里面的极是不便,想咬又无处着力,嘴里又“唔”“唔”出声抗议。本风前端碰着她的贝齿,锐利的刮痛感中隐约觉得股快意,十分地贪恋那丁香小舌的拙舔乱动的触弄感,不想就此退出来,反倒是又微微地向里捅了下。
飞琴推了推本风,嘴长得大了些,双手握着滚烫的热身舔舐阵,口中微感酸咸,却淡淡的没什么味道,心知有异,抬起水汪汪的杏眼望着他,那初尝禁果的样子,倍显妩媚。
本风见,物事竟又胀大些许,瞬间与她心意相通,竟吟出了几句雅词:“道是梨花不是,道是杏花不是。红红黑黑,番春物弄巧,曾记,曾记,人在口里迷醉……”看着飞琴费力地侧着身,本风把条腿抬起,挂在了黑藤条上,另条腿支立着,受了飞琴的舞弄,迷醉地不住轻颤着,弓起来的腰起劲地挺动。
飞琴本想嗔骂,瞅见本风陶醉得无以复加的舒服模样,又觉得像是小时候家里养的羊啊狗啊什么地,讨人欢喜,心想:“原来他喜欢这样。”玉手动,将物事的圆尖吐了出来,伸出小巧的,由根向上舐去,如给羊顺毛般,动作越发得轻巧敏捷了,熟能生巧,闺中之事最是天性使然,番舞弄,已是入门得趣了。
时不时抬起眼看看迷醉的本风公子,小嘴儿张合地细细啜吮那物事的边缘。本风乃是郎中,自己那物事精心养护,肉褶间并未藏污纳垢,十分洁净。飞琴舔得动情,心中羞喜:“他的……这东西舔起来像是又酸又甜的冰糖葫芦,似乎……似乎并不讨厌……好生喜欢。”忽觉两腿之间有些粘腻,忍不住并紧双膝,谁知却越磨越是难当,又张口含弄本风的物事。
本风阵强似地阵酥麻,不由得弯了弯腿,,又怕撞倒了飞琴,原本贴在岩壁上的手本能地要扶她肩头,时错手,竟摸住了两团丰弹绵软、糕酥也似的好物。
敏感的玉兔被本风公子握住,飞琴“唔”的声,心跳猛然加速,竟忘了闪避,忍不住将身子凑了上去,似乎这样才更为舒服。
飞棋捂住了眼,小声地象是自言自语:“你们两个,真的不要命了,要死了……我不要看了……不要看了。”
说是不要看,还是忍不住看。
本风的只手摸住了飞琴的丰弹玉兔,很是用劲地揉了几下。玉兔丰圆,团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软肉极为细绵柔软,正值芳龄的处-子,特别有弹性,还软中带酥,既柔嫩又弹手,彷佛两只盛满奶浆的鼓鼓水袋,袋中的润液将凝未凝,软硬两种触感煞是叫人迷醉,又是经年的武修道修,别是股味道,具曼致的胴体上,对妙物映出两道极为勾人的曲线。
如此误打误撞,本风却再也放不下手了,隔着浸湿的锦衣肚兜,握得满掌的滑腻细肉,将飞琴曼致的玉-身往身前拢了拢。飞琴手握着本风的物事,另只手抱着了本风结实的腰臀,竟将那越来越激昂的物事又吞进去截。
两人看似笨拙却是很奇妙很得味的姿势这么抱着,本风揉握着飞琴傲人的前后摇动,飞琴被揉得略略有些疼痛,可平生头回被个男人紧紧缠住的感觉更为,迷蒙间竟觉舒爽,鼻尖、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连玉兔上都是湿腻片……心里不由得叹道:这许多年,竟然不知滋味……
“要不要换个姿势?”本风手松开了,低下头看着香汗浸脸的飞琴。飞琴阵失落,手抓了本风的屁-股几下。
这样紧张的时刻,偏偏要说这样的话煞风景,还不快弄。恼恨之余,只玉手伸出,抓住本风的手,引到了玉兔上。
本风得令,姿意揉搓。对玉兔被推来揉去地,峰沟间隐约有唧唧的水声,听来倍觉心荡。
飞琴索性放开本风的大物,双手抱着本风的腿根,小嘴吧咂吧咂不住吮啜,发出“唔唔哦哦”的可爱鼻音,渐渐陷入痴迷之中。
本风隐约地要有喷而出的泄意,手移上她的肩头,低声道:“我……我要来了。男子出……出来时劲头甚强,你……你不要含得太深……”
飞琴晕晕迷迷,只“唔唔”两声,鼻音轻软,红扑扑的小脸轻潮微汗,犹如熟透的仙桃。飞琴痴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