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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打算把这文写成第二个‘天下第一狠’了,如果有雷从天而降,请表死不瞑目……
很感激大家那麽支持我……所以我还是写完算了,总感觉下笔怪怪的,好像在写这文的人不是我,是99的双重人格……(+﹏+)~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5 条件
脚站软了,塔克斯找了块岩石坐下,对跪在脚下的男人高昂著头颅:“你也许能好好服侍我,但你保护得了我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十月怀胎,生孩子本来是女人的事,要他这个对怀孕一知半解的家夥来造人怕是有点天方夜谭。就算他能克服尊严上的迷失感,也无法忍受像南瓜一样臃肿,做什麽都绊手绊脚,自己的身手就算练回来也会因为荒废太久而大打折扣,更重要的是多了拖油瓶他就甭想自由自在老家夥小家夥都粘著自己不放他这一辈子就完了啊完了……
但是打掉胎儿又是不忍的,再说凡事都不可能完美,正如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纵然他早就疲於取舍,但依然必须做出选择。
“我会保护你的,绝不会让别人伤害你和孩子,相信我,塔塔,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其实塔克斯很想问他,一辈子是个什麽东西?但看见他的眼神特别清澈,没有一丝撒谎的痕迹,他是认真的,很认真,那是有很强的家庭观念的男人才会有的理智和责任心,他的肩上担负著两条性命,不能有半点闪失,所以必须凝聚最大的智慧和勇气来捍卫他的一言九鼎。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麽吗?”呈标准跪姿的男人此刻就像对君主宣告忠诚的将士,他不由愉悦地弯了弯嘴,抓住他脖子一把将他提起放在大腿上,屁股刚挨上去卡萨尔就一蹦三尺,脸涨得通红,却被他的主人把住肩按下去:“别动!”
好一番手足无措,才极其郁闷地缩在男人怀里,他从来都以真男人自居,一向只有他调戏别人的份,可今天竟然坐上人家的大腿别提多别扭了,可又敢怒不敢言,为了孩子作想只得忍气吞声。
见他乖乖地不动了,塔克斯才露出满意的神色:“你没有资格放抗我的,白痴。现在你是我的奴隶,所以我们最好改改以前的规则。从现在起,不准再对我大声说话,要准备随时接受我的惩罚。还有,做那事时,我要在上面,”听闻卡萨尔立刻举手表示有意见,却被对方华丽丽地忽视,“不得有任何异议。你必须听我的。”
卡萨尔本来打算阴奉阳违,对方说什麽是什麽,暗地再周旋就是了。但在男人的手摸上他的分身,像他之前对他做的那样循序渐进地套弄,虽然动作生疏但目的明确。豹君开始还很享受,直到那只手居然来到了股间对他的後庭又揉又搓,他只好扭著臀部拼命躲但躲得过和尚躲不过庙,只要被掐住前面他便束手就擒菊花也得上交,还好他机灵,知道要出事了,一下跳起来,撒腿就跑。
跑了一截路,以为暂时安全了,哪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回头就看见塔克斯正紧跟在後,全力冲刺,眼里满是阴狠,手里还拿著一条荆棘,甩得啪啪作响。这样跑还不把孩子跑掉?卡萨尔虽很不想被逮著,但看见那人不捉到自己不罢休的样子也就放慢了步子,反正横也是死竖也是死,不如死得轰轰烈烈,无怨无悔,不就是让他上嘛,又不会少块肉用得著牺牲孩子?
被狠狠压住时卡萨尔差点把内脏吐了一地,对方来势汹汹,把他捆了又捆绑了又绑,不知要玩什麽可怕的游戏,想著不禁害怕,主要是他无法想象被塔克斯压在地上,那粗壮的东西拔开他菊花往里面一个劲地插,不死都要去半条命,他能感觉到男人的怨念有多麽浓烈。
於是灵机一动,他变回了原形,四肢蹬啊蹬的,尾巴干扰人家视线般地甩来甩去,塔克斯狠狠瞪了它一眼:“别以为你变回豹子我就没办法了,其实你也只有这种样子能让我完全勃起。”
黑豹一听就傻眼了,不,不会吧,连畜生都不放过这也未必太恐怖了,於是头在地上一蹭,猛然一个翻身就想滚到一边继续开跑,不料被男人捉住了後腿拉回来,将尾巴撇在一边,手指就往那个露出的粉红小孔插了进去。豹子发疯似的前肢划桨一样刨,身体努力往前扑腾,而塔克斯早就有所防范,抓住他的两只前腿大喝一声:“指甲收回去!”卡萨尔死也不肯,不停地在地上抓挠,制造出刺耳的刮擦声,嘴里也叫个不停那模样悲惨极了,就像个被人逼良为娼的贞妇烈女:“嗷……嗷……呜呜……嗷……”
同志们天雷来了,劈死不负责哦!
我问我後宫,下章很雷会不会吓退N多读者,她说不会,读惯我文的人都是越雷越萌,让我尽情地雷翻你们,露出一排又一排的苍白嫩菊……X﹏X。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6 娇滴滴的小雷 H~
如果可以塔克斯也不想这般大费周章,只是再过几个月待他挺起了大肚子哪还动得了男人半分,怕是连走路都艰难,就算让他上也是上不了。所以他想趁著前面还不是太鼓尚且能够逞逞雄风,把豹子的後庭花玩个够以後百无聊赖的时候也好回味无穷。
但黑豹显然很不愿意,就像落入了杀猪匠的手中挣扎哀鸣个不停,塔克斯才不管这麽多,全身的力气加上肚子的重量一股脑就向那家夥压去,卡萨尔几乎被压成了一片薄薄的纸,四肢分别指向东南西北,跟一个凄凉的路标似的,简直喜感十足。
“嗷……嗷……”可怜的暴君嗓子都吼得嘶哑了,本来野兽特有的气势凌人以及令人退避三舍的残暴凶狠如今很失策地转变为诱人凌虐的凄凄切切、哭哭啼啼的调子。而且变声变得很厉害,有点像猫在嚎又像狗在叫总之四不像。
确定彻底制住了身下的野兽,塔克斯探出头,脖子像长颈鹿那样朝他弯了下去,果然看见那张圆圆的脸上,眼睛鼻子嘴巴都皱得紧紧的,恨不得全部缩进毛里去纠结得要死,而且被压得喘不过气难受得不住弹动的身体如同在撒娇似的,塔克斯干脆伸出一只手将他抱了个满怀,掌心摸著那柔软的肚皮又去探寻短毛里的乳头,而且那毛就像最好的绸缎越抚越有手感,越抚越是爱心泛滥。
豹子仰著小小的下巴,胡须往两边撇动,睫毛颤巍巍的煞是撕心裂肺的可爱,扭头看了男人一眼又飞快转开了很是害羞似的鼻子抽了抽,把头埋入胸口舔了舔在拨弄上面的乳首的指头,遂撑了撑上半身不明所以地呜咽著。而当塔克斯回归正题继续弄他的肛门时,黑豹又凶又恶把头甩得像个波浪鼓,可对上男人也跟著冷酷起来的眼神那家夥就像霜打的茄子只有焉的份,哼哼了几声前爪抱住脑袋神经质地抖著两只兽耳。
强暴一只野兽感觉有些奇怪,但这样的奇怪感相当於变相的新鲜,而且那个小孔看上去不容易对付,战战兢兢地缩著不肯张开一点,而周围的褶皱也因此拢在一起,组成一朵构造复杂的小花。平时很讨喜的尾巴现在却变得多余,塔克斯发现它不但碍手碍脚完全是故意护著那处不让他视奸,手指过去也会被挡开。“尾巴给我翘起来!”狠狠拍了它一下屁股蛋,塔克斯撒发出的低气压不断聚拢大有凝结成冰雹的趋势,以免被砸得灰头土脸,就算有是个不愿意黑豹也得乖乖听命。
“你是故意不让我进去?”首当其冲的龟头刚触到那抹紧致的圆就被如临大敌般绷紧、收住所有缝隙的穴肉给弹了出来,塔克斯不大耐烦地掐了他一把,似乎嫌惩罚太轻,便捏住掉在下面的阴囊不断用力似乎要把里面的蛋给挤出来。
也许是太过恐慌,那对好看的眼珠竟然变作了病态的灰蓝,而且两个眼眶挤成一团大有你再搞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无赖到极点。而塔克斯就这麽奸诈地吊著眼睛,手像挤奶般揉搓著他的阴囊,里面的两颗小球隔著一层皮在他指间滑来滑去,可怜的囊袋被捏成各种造型,一系列粗暴的动作仿佛在回应这只以为赖皮就能逃脱一劫的豹子:你哭啊,想怎麽哭就行,哭啊,还等啥?
男人的铁石心肠让我们的豹君泫然欲泣地扁著三角形的嘴,耳朵沮丧地耷拉著圆圆的脑袋经典的三十度角下垂,忧郁的眼神就像众人口中所说的三千弱水只取一瓢的那一瓢那麽凄美。塔克斯见他为了博取同情居然舍得将自己扮得如此娇弱苦楚,要不是觉得太过浪费他铁定喷血三升,这只豹子表情丰富得简直人神共愤,可惜的是它这番费尽心机的表演不但没让某人良心发现反而排山倒海地将他菊花摧毁。
一刻也等不了地将野兽翻了个转,继而发现它仰躺著的样子实在是自己的萌中之最,塔克斯本来想微微一笑给他一点安慰,但最温柔的笑容在欲火焚身的此刻都狰狞得很,吓得黑豹直打摆子,两只後腿划著圈圈,折著的前肢拼命地挥,却被塔克斯在他的弱点也就是肚子上猛地一按,野兽立刻停止了挣扎两眼翻白,四只脚一一软了下来,尾巴也似被人逮住七寸的蛇在地上僵死模样无法再动弹了。
男人向前一挺,趁机攻占了它的後庭花,没有任何前戏,再加上人家是第一次,那里紧得甚是可怕,要不是老二够硬,早就被夹碎了。而豹子也渐渐恢复了知觉,但四肢仍是不灵便,只能偶尔动一下,可是腹部的痛还没完结屁股上又开出了火辣辣的花,它嘴一抿眼圈就红了,即使有了力气也放弃了挣扎,只哀怨而悲恸地闪烁著泪花,望著天的眼睛是那麽苍凉,苍凉得好似卖身很多年了却还要卖下去永远都等不到到赎身的那一日。
为毛在人气榜中偶的票数最少哩?o_O???
偶决定这个问题连问你们一个星期,直到你们凄厉地爆菊……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7 对插 雷H~
塔克斯从不讲究技巧,做爱就像杀敌一样,只让人惨叫、痛苦就好,快速抽插的阳具根本不顾及套弄著自己的蜜穴有多麽脆弱和娇嫩,毫无人道地摧残著里面的柔软和紧致,即使那里承受不了粗暴而导致鲜血淋漓地撕裂,他仍是问心无愧地不去琢磨任何技巧地折腾著黑豹的肛门。
而豹子睁圆的泪眼恐惧地注视著肚子上诡异的涟漪,由於男人那根粗长的东西是插入到最深处再直直往上顶,恰好野兽的构造远远没人那样复杂和严谨,下腹又特别薄弱,因此肠道里的动静过於剧烈就能从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这种情况从没出现过在它所经历过的性爱中,更一次都没、也不可能发生它身上,但这一幕的的确确出现了,如噩梦般凶光乍现、经久不散。黑豹被吓得不轻,而且经过这麽多次惊吓居然也没麻木,反而更加容易胆怯,想大哭一场的欲望在心底暴涨,几近汹涌地盘旋而上。“嗷呜──嗷呜──”豹子什麽都顾不得了,张开嘴扯起喉咙怎麽惊天动地怎麽嚎,哭得那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仍是不解恨不过瘾继续挥洒著淹死人不偿命的眼泪。
见它娘们一样的眼睛都哭肿了声音都嚎哑了一边无力地哽咽一边颤抖著抽泣,塔克斯很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明显对方不在状态而他偏偏又不希望这美妙的盛宴被打断,只有违背意愿,从心底挤出点宠溺将它拉过来搂在怀里哄小孩那般哄啊哄,而豹子似乎对他这个模样异常过敏受不了地身体直抽搐,主要原因其实是那人嘴上软软地哄它同时下身却又在狠狠地干他,这什麽嘛,简直不是个东西啊,黑豹肺都气炸了。
豹子终於明白了,不管它怎麽装可怜就是被干死在这里那家夥也不会多看他一眼最多哀悼哀悼那只做出巨大贡献的穴,当然它也明白对方并非趁机报复,野蛮是男人的特色,而男人最雄伟的地方自然要把这种特色发挥到极限,温和的交娈方式根本不适合既是敌人又是情人的他们,正如在战场上两人永不会奉行以退为进的策略。忍让是无用的,就算有隐情有苦衷也不能抹去你身为弱者的事实。所以黑豹打算转守为攻,坐以待毙是可耻的,说什麽它也不能败在被自己玩过很多次每次都玩出不少心得的男人根下,否则他颜面何存,日後又如何东山再起,插他个鬼哭神嚎、世界末日?
於是我们的豹君吸了吸鼻涕,一边痛不欲生、甚是夸张地哼哼唧唧,一边悄悄地抬起了尾巴尖,继而整根尾巴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小心翼翼地绕过去,刺向那朵被冷落在阴暗处正黯然神伤的花穴。而塔克斯只顾著前面,完全忘记了自己的雌穴正处於无保护状态,任它不知世事地微微张开,泄著丝丝缕缕的淫液在囊袋後面昏昏欲睡美梦连连……
塔克斯正干到高潮,一只脚踏著地狱一只脚踩著天堂,就是全身心投入也嫌不够地猛烈顶撞,爽得所有的毛孔都缩紧了。可不料身下那个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