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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死你!”
看他气得那样儿,落心笑得更甜了,喜滋滋地说道:“球场如战场,什么招儿都是招儿,胜者为王!一会儿如果还是大王把球打过来,落心还用这守株待兔的绝招儿对付你!”
“啊……!哇呀呀!”男人气得放声大叫,一把抓住落心的脖领子,把她给提了起来,喃喃自语道:“叛徒,叛徒,你这该死的叛徒!”看着他滑稽的表情,落心实在是忍不住“哈哈哈”地大笑起来,落心现在明白了,为什么哪届足球世界杯都有被气死,被乐死的人了。
得意之中,裁判走过来,落心赶紧装可怜,最终,野狼风因为威胁对方球员的恶劣行为被罚下了场。
北格队没有了队长,落心让所有女人只负责围追堵截玄剑,剩下的人,谁还挡得住南礼的雄狮猛将!只见,半空彩杖翻残月,一点绯球迸电流,南礼大获全胜!
就在比赛快要结束的时候,落心也不想当后卫了,率领着众姐妹,向前冲,无论如何也要过把瘾。刚一杀入敌军的腹地,只见翼哥哥挥杆挺起控制住了彩球,正要直击彩球入网,气击败坏的如颜一看挡不住哥哥了,她抡起彩杖就向翼的头部砍去……
落心大惊,“哥哥小心!”她大叫,却已来不及,“嘭”的一声闷响,彩杖狠狠地砸到了哥哥的肩膀上,哥哥的身体晃了晃没有跌下马,整个儿人却趴到了马背上。
看到这个情景,落心的脑袋“轰”的一声爆响。
妈的!臭母狼,居然这么狠毒。
看到她如此对待翼哥哥,落心失去了所有的理智,跟这野狼家的新仇旧恨一起袭上了她的心头,一策马,落心举起彩杖狠狠地向如颜的脑袋拍去。
“心儿,不要!”惊见这一幕,翼吓了一大跳,出言阻止的同时一抬他的彩杖要挡住落心的,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一道电光直直地向落心射来,“心儿,小心!”翼大叫的同时,人已扑到了落心的身上帮她挡住了那道电光。
“扑通”一声,两个人同时栽下了战马。“哎呦……!”落心痛得大叫,翼却没有了声音。
………
暗箭伤人
“落心,落心,你没事儿吧?”七荤八素,眼冒金星,浑身剧痛,好像骨头也被摔折了,忍着剧痛,落心向着声音的方向望去,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落心,落心,你说话呀,你别吓我”听着球场上好像乱成了一团,感觉有人把她抱了起来,迷迷糊糊中落心听出了那是野狼风的声音。
“南帝中了毒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落心一惊,一口气冲上了脑门,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哥哥怎么了?”她焦急地问道。
“落心!”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紧张的把脸贴到了她的脸上,“哥哥,哥哥他怎么了?”落心焦急地问着,使劲儿地推抱着她的男人想要下地去看看。
“别担心,御医已经在处理了。”看她醒了,男人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我要去看哥哥!”
“落心,你好象也受伤了,先别动,先让御医来帮你看看后再动,嗯!”
“走开呀,我要去看哥哥!”男人抱着她不让落心动弹,她急了。男人粗喘了一声,横抱着她向马场边缘的担架处走去。
担架上的男人,苍白的脸上没有血色,嘴唇发青,细长的凤眼紧闭着,一枝长箭穿肩而过。
落心的心口猛地一缩,痛得浑身不停地颤抖,脸色煞白地对御医说:“太医赶快把他身上的箭取出来呀。”
“启禀王后,这是一支喂过毒的箭,如果没有解药,一旦取出箭,很容易毒发身亡。”
这个时候尤意突然跑了过来,看了翼哥哥一眼后抬头看着落心,“姐姐!”她凄凉地叫了一声,忽闪着无助的大眼睛看着她,无言的泪水汹涌而下。
恐惧,心疼,埋怨,各种各样的情绪从她的眼中划过,仿佛一朵无助的小小百合在寂静的山谷里听着晴天霹雳,看着大火蔓延,闻着地狱里的硝烟……是呀,她怎么会不害怕呢?她的一切都是哥哥给得!是哥哥把她养大,让她读书,让她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如果没有了哥哥,落心相信她一定不会独活!如果翼哥哥就这样死了,落心也不要活了!
“尤意,去,拿两只碗来,翼哥哥不会有事儿得”镇定住情绪,落心说道。
两只洁白的玉碗,摆在担架旁,落心伸手从衣袖中掏出随身携带的短刀,“落心,落心,不可以,不可以呀!”一直沉默的男人突然抓住她的手,“落心,等御医查出那箭上喂得是什么毒,就有办法了,听话,再等等,再等等!”
“不能再等了”
“落心,一点儿血是不够得”
“那就放很多血,放到够了为止!”
“落心,我不会让你这么做得”男人执意地攥着她的手,落心抬睫看向他,却见公主如颜一脸冷漠地看着躺在那里的翼哥哥,滚滚的怒潮冲上了落心的心窝,这个女人不仅不爱翼哥哥而且她在恨他,恨这个如天使一般善良的男人。臭母狼,只要我落心不死,这笔帐我一定跟你算清楚。
“风,如果你不想看到我死在你的面前,请你放开手!”直直地看进男人的眼底,落心坚定地说道。男人的身子一震,从她的眼中,他看到了春风吹又生的小草,惊涛拍不断的岩石;男人被她的眼神吓住了,不知所措地松开了手,落心转过身开始放血。
一碗又一碗,她不停地放着,尤意端着血碗惊慌失措地看着落心,看出她眼中的迷惑,落心拍了拍她的手:“尤意,快把这血喂给哥哥,一会儿就没事儿了”尤意依然迷惑不解,却小心翼翼地舀了一勺,送到了哥哥的唇边,但血一灌进嘴里,立即就从嘴角流出来了,试了几次都不行,哥哥已经吞不进东西了,尤意急得哭了起来,落心接过血碗道:“我来吧!”
“落心,你疯了,疯了!”看到落心要用嘴去喂哥哥喝血,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急了,把她抓到怀中,禁锢住,命令身边的太医道:“还不快去想办法。”
不一刻,太医拿来一根似木非木,似竹非竹的中空吸管,掰开了翼的嘴,把吸管伸到嗓子眼儿,慢慢地把解毒血导入……
也记不住放了几碗血,也不知过了多久,哥哥虽然昏迷不醒,脸上的黑气却在慢慢地退去,唇边的青紫色也消失了,看来毒已经解了,可脉搏依然赢弱,呼吸紊乱。落心坐到草地上,紧紧握着他的手,不停地喃喃自语:“哥哥,你要是敢死,落心决不独活!你死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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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们手脚麻利的为翼拔箭,上止血药,用纱布包扎,给他喂药汁,然后把他抬到卧室里,落心傻傻地看着,跟着,坐着,始终紧紧握着他的手,不停地给他把脉,从上午,坐到下午,到午夜,再到天明,哥哥都没有醒。
“落心,来,吃口饭!”心情复杂无比的男人坐在落心的身边紧紧地盯着她的脸,耐心地劝道。看着哥哥毫无生气的容颜,落心推开男人的手,冷冷地说道:“如果哥哥醒不过来,落心要让所有跟这事儿有关的人给哥哥偿命,不管她是谁,你的妹妹也好,你的母亲也罢,一个也别想活!”
“落心!”男人的喉咙哽咽住,报仇!是呀,这一切都是他的错,是他太大意了,被幸福冲昏了头脑,没有注意到她身边的危险。可是,这个女人,野狼风深深地看向落心的眼睛,那里面竟又成了戈壁荒丘,一种他最害怕的眼神。那眼神中,没有担心,没有恐惧,没有渴望,什么都没有,好像她的生命也在随着那个男人得一起消失!
她如此地伤心,如此地难过,全是为了躺在那里的那个男人。一幕幕的往事袭上了男人的心头:他看见多少年前,他在渡船上抓到得那个正在逃跑的小丫头;大婚时不愿喝交杯酒而存心摔了玉杯的新娘子;在他坦露了一片真心后,乘大鸟凌空飞走得如精灵般的女人……一宗宗,一幕幕活灵活现得在他的眼前回放,心被狠狠地割开一道又一道的血口,血从心底漫延,漫延,身体上的体温慢慢地,慢慢地失散……
缓缓地伸出手,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男人轻轻吻她,她的嘴唇好凉呀!“落心,你……不想活了?想……跟他一起死是吧!”他满怀悲愤地问了一句。
这个臭女人想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他,如果是,那她做到了!心底撕裂般的痛楚,无法排遣的委屈,还有剪不断的情思纠结在一起,把他打得体无完肤,他该怎么办呢?放她走,成全她的幸福吗?刚一想到这儿,无穷无尽的恐惧袭上了心头,男人的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落心,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叫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呀!”男人紧紧地抱着她,诉说着心中的恐惧,女人依然沉默不语,可怕的寂静加深了恐惧的色彩,男人突然觉得他的女人在离他远去,而且是越来越远。
迷迷糊糊的,翼慢慢地张开眼睛,“呃”眼睛胀涩得难受,头很痛,没力气。唉,也不知心儿有没有事儿,刚一恢复记忆,他忍不住担心起来。赶紧集中起精神歪头寻找。
转过脸,看到心儿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头抵在床沿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他在心中幽幽一叹,傻心儿,一定是在为他担心呢!他张了张嘴,想要叫醒她,让她到床上来睡,却发现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于是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又把头扭了回来想看看屋里有没有其他的人可以帮帮忙!
晨曦的微光困惑了他胀涩的眼睛,他被迫眨了眨眼,然后他看到了一幅他很想忘,却无论如何都忘不了的画面。只见高大挺拔的野狼风,默默地站在落心的身后,垂手而立,死死地盯着昏睡中的落心,脸上全是泪水。他见过各种邪恶版本的野狼风,唯独没见过这样的他,他脸上的无助和悲伤竟是如此地刻骨铭心!
轻轻地闭上眼睛,翼看不下去了,他意识到这个男人真得很爱他的心儿,也许并不比自己少吧!这个认知让他既高兴又痛苦,胸中语万千,梦萦魂牵,为得都是她!难道跟他的心儿,今生真得无缘了吗?他只有默默地祝福平安得份儿了吗!他痛苦无比地想着,思考着。
愤怒而悲痛的男人,站在落心的身后,暗骂着自己的无能:野狼风,你太傻了,从头到尾你都太傻了!她的心中没有你,从头到尾都没有你!否则,她怎么会如此不顾你的感受,三天不吃不喝地苦守在这个男人的身边,等着跟他同生共死呢?野狼风,你清醒点儿吧!不管你给她什么,把你的命,你的魂都给了她,她都不会在意得!
三年,三年呀!野狼风,你曾是怎样得思念她,难道你还想过那样的日子吗?就算你愿意跟她同生共死,你却不是她想要共死同生的人。如果她真得跟这个男人一起死了,你还活得了吗!就算你追到地府里去,她不要你,无论如何,她就是不要你,野狼风,你这个笨蛋,你这个混蛋,都到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不清醒呀!就算是死,你也是枉死,是个孤魂野鬼!
野狼风,你是谁呀?你是无所不能,文武双全,威霸天下的北格王,未来冥野大陆真正的王,居然会沦落到为了一个女人要生要死的地步却依然得不到人家的心。你这个笨蛋,废物,蠢才!明天,一切从明天开始,野狼风,不管她是死是活,你再不许为她而伤心劳力,你要做回你自己,做一个真正的王者。看着昏睡中的落心,男人的手越攥越紧,愤怒和恐惧像魔鬼一样紧抓着他的心,让他有种想要去抓住些什么的冲动。
“哥哥,哥哥你醒了吗?”刚从短憩中醒过来的落心,突然感觉到哥哥的手动了一下,她赶快大声问道。
听到落心的呼唤,翼悠悠地睁开眼看着她,“哥哥!哥哥,你可醒了,可醒了,睡了三天,若再不醒,心儿也要随你去了!”落心握着他的手,欣喜万分地叫着。
翼忽闪着细长的大眼睛,一脸迷茫地问道:“你是谁呀?为什么抓着我的手不放,我又不认识你?”
……
无尽挣扎
如银的满月下,有乱红飞下,悠悠轻舞,如月影弄花,悠远的笛声从大榕树下的藤椅上传出。如精灵般的音符,飞离女人的唇,裹带着她满身的淡香盘旋婉转,不一刻,冷漠的男人就被这或浓或淡的香气缠绕住了。
“哎!”他轻叹一声,摇摇头,从书案后站起身,为自己那无论如何都关不上的心扉找借口:谁会想到笛声居然也会有味道!
“小明子”
“奴才在”
“一会儿把给娘娘做的补品送到这儿来”
“大王前天不是说以后由厨房直接送去,不要送到大王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