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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们杯子里加满,笑怡赞赏的看了十四阿哥一眼。四爷可能是凭着钱是经验才判断出来的,他可是第一次出宫,竟然就想到这一块了。不愧是前世的大将军王,小小年纪就对地形有着这么敏锐的感知。
“四**,这东西真好喝。”
咕嘟咕嘟满饮一杯,两人竟是意犹未尽。
“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我让府里的下人做好了封在坛子里。路上带着想喝的话,兑上水就可以了。等会我派吹笙,给两位弟弟送些过去。”
十三阿哥脸上露出喜色,赞赏的看了十四一眼,还是你聪明,这么快就搞到好东西了。身子却是作揖感谢道:“谢谢**子。”
“都是自家兄弟,说什么谢。以后有什么想要的,直接告诉四**就成。”
笑怡乐呵呵的说着,胤禛的脸色更是晴朗。福晋虽然周到,但一点都不小家子气,有贤妻如此,夫复何求?
果然走了没一会,晚上扎营的时候,康熙下令前去谒陵。命令一出,随行的礼部官员迅速忙碌起来。
一天过去,一切都已准备就绪,现在就等皇帝移驾,谁知此时康熙突然变了主意。
他以随行人员过多,恐饶了太皇太后清静为由,派诚郡王和雍郡王代为前去。而他本人,则是领着大部队转道草原。
接到命令笑怡松了口气。虽然心里对胤禛不是那么恨了,但每天跟他在一处,做什么事都得考虑不被他发现重生的秘密。然后她还得跟着他的想法,做出一些合适的举动。
先前在京城,四爷当差或者她外出请安的时候,她多少还可以松散一会。但自打出巡开始,两人相处的时间抖然多了起来,她真的感觉有些不适应。
这么明显的情绪变化,胤禛当然多少也觉出来了。守着笑怡他没有多说什么,但半夜激-情过后,等她睡着后,他睁开眼皱起额头。
他自认为对福晋够好了,成亲七年他未曾找过别的女人。虽然额娘一直在难为她,但不论何时,他都站在福晋这一边。但为什么,无论他如何做,他偶尔还是能感觉得到福晋的一丝陌生?
但往深了想,他又想不明白这种缺憾是什么。福晋对他态度柔顺,事事皆以他为先,并且把府里外面管的很好,从他的角度完全挑不出任何错误。但不知为何,他就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福晋应该对他更好一些。
从不知情爱为何物的胤禛,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中。熟睡中的笑怡对此却是一无所知,她也是人,也有疏漏的时候,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全盘掌握着四爷的情绪变化。
所以当一早伺候有些不快的四爷时,笑怡就有些莫名其妙。
“爷……”
笑怡拿起衣服,胤禛却转身朝外面喊着,“苏培盛进来,伺候爷穿衣。”
苏培盛进来,瞅瞅拿着衣裳的福晋一脸踌躇。爷这是怎么了,平素他不最爱让福晋伺候着么?
“怎么着,一大早当差就开始**?”
苦着一张脸,苏培盛朝笑怡做了个抱歉的表情。迎接他的,是四爷扔过来的一件衣裳,一瞅就不是福晋亲手做的。
笑怡也不恼,笑眯眯的收起衣裳,自顾自的梳妆安排早膳。等到用膳的时候,四爷仍旧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早膳很丰富,虽然快马送来的蔬果不多,但笑怡早有经验。在京城时,她就做了些两人平素爱吃的菜肴腌制起来,食用的时候只需要热一下就好。当然,现在还有御厨做的新鲜面点。
苏培盛在后面布菜,只是这次,笑怡准备的菜,四爷一口都没用。干嚼下一个面饼,他就是不碰那些佐菜一口。
笑怡本以为,他是因为昨夜没满足才有脾气。但这么长时间,她也回过味来了,那么点事四爷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只是这是为什么呢?回想着昨天的所有事,从待人接物到伺候四爷,都与前日没什么两样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笑怡把疑问压在了心底,左右四爷一会就启程了,她有足够的时间去琢磨。至于现在,还是全神戒备别让这位爷发现什么端倪才好。
吃到一半胤禛就后悔了,他心中默念着,吃完这个面饼,如果福晋亲自给他夹菜的话,他就赏脸吃一口。
面饼吃了一个又一个,很快三个下去了。苏培盛心惊胆战,爷吃多了,等会还得骑马,万一积食不舒服了那可如何是好?
一直没有菜被夹过来,胤禛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恨恨的放下筷子,他心里却是想着,福晋把她亲手做的披风给爷拿出来好好劝爷,爷就赏脸穿上。
四爷冷着一张脸,笑怡哪敢再多做什么。见他停了筷子,她拿起床上的一个包裹。
“妾身从太医院要了点养身的药丸子,看方子是用人参蜂蜜做的,只是补身子用的。爷这一去定是劳顿,早晚注意吃一粒。”
拧巴了一早的胤禛,终于找到了台阶下。福晋还是关心他的,专门去太医院求了药丸子。所以等送行时,他罕见的没有甩脸色看。
胤禛给自己找了充分理由,床前教妻,在外得给福晋面子。何况福晋大抵也知道自己错了,这不就加倍关心爷了。
送走四爷,笑怡总算松了口气。这位爷喜怒无常,重活一辈子这脾气却是一点没变,实在是太难伺候了。进了帐篷指挥着下人收拾好,直到上了马车,笑怡灌了一大杯酸梅汁,终于彻底松了口气。
瘟神送走了,她可以彻底轻松三两日了。
两世为人,这还是她第一次来草原。前世她不得宠,再说“后宅总得有人照看”,有这个充足的理由,跟着出来的一直都是四爷的爱宠李氏。后来等到登基后,四爷忙忙碌碌一直没出过紫禁城,更别说来塞外了。
重活一辈子她算是看清了,人活着就该及时行乐。劳碌奔波建功立业,不就是为了让自己的日子更舒服点。没道理她从乌拉那拉家的格格,一朝选秀“越龙门”成了高贵的皇子福晋,身份高了却得畏首畏尾。
再说康熙那性子,可是忍不了十全十美的人。有点缺点和贪欲,他看着也放心。只要不威胁到皇权,这么点子事在康熙眼里完全不算什么。活了这么多年,笑怡总算是彻底看清了,所以现在她过得分外逍遥。
至于外面人怎么说她?笑怡抿嘴一笑,乌拉那拉家如今蒸蒸日上,有谁敢说她不是?虽然不排除背后有人说酸话,但她一向做的隐秘。即使偶尔有出格的地方,大家也只会说一句,她有满洲姑奶奶的风采,然后一笑置之。
躺在马车上,她尽情的观赏着塞外的景色。与京城的大气雍容不同,草原是辽阔而粗犷的。夏季正是草原最美的季节,官道两侧偶尔能看到成群结队的牛羊。头顶的蓝天上飘着白云,足下的绿地上也白白的一团,当真是一片好景色。
笑怡在这边享受,三阿哥和四阿哥代替皇上拜谒的消息,却引起了不小的波澜。紫禁城,一天后胤礽也收到了消息。处理完一天的政务,索额图留了下来,跟他分析着此事。
“皇上把大阿哥留在了京里,本来这意思就不明。现在又贸然派人前去谒陵,要奴才说,要去也该是太子爷您去啊!”
第七十六章
索额图满脸痛心;胤礽心中也微微起了波澜。他是太子不假;时下正在监国也是真。但满朝的文武大臣;大部分可都都是皇阿玛的人。所以在政事上;他是小心再小心;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平安渡过这一段,等到皇阿玛回京就是胜利。
平素这样做倒是很好,但这次皇阿玛留下了大哥。自他在京中坐镇,就一直在扯他的后腿。他倒是想找皇阿玛诉苦,可有明珠帮衬着;大哥现在就像泥鳅一样滑不溜手;根本就抓不到他的确切把柄。
一扫桌上的折子;淮河水患要求赈济。关于赈济方案就有好几个,这几天朝里一直在争执着。他主张将此事上报皇阿玛;却又被索额图暗示压了下来。他劝诫自己,如果事事求皇上圣裁,那要他这个太子监国何用?到时候难免会给皇上留下懦弱不堪的印象。
一瞬间胤礽心中止不住的升起一股怨恨,好在他还有数,“舅公这是说的什么话,孤如今在京城监国,哪能贸然跑去谒陵。何况四弟也去了,皇阿玛定是派四弟代孤前去。”
胤礽越说越有信心,四弟一直是忠于自己的。年后四弟被封为郡王,他可是长舒了一口气。大哥那边的八弟不过是个贝勒罢了,他怎么都要比大哥强。
“太子爷说的是,只是奴才怕四阿哥这一去,会起二心啊。”
这话胤礽可不爱听了,宫中这十来兄弟,老四可是对他最亲的。索额图如此说,是在怀疑他看人的眼光么?
“舅公放心,爷相信四弟。”
索额图听他那坚决的口气,叹了口气没有多言。太子终归是太天真了,前几年大阿哥不也对他毕恭毕敬。几场仗打下来,人家就自称大千岁,想着自立门户了。
“那三阿哥那边?”
“就一个四弟必不能全部代表孤,皇阿玛派读书最好的三弟去,两个人也是妥当。”
送走了索额图,胤礽看了半天奏折,却始终静不下心来。能被康熙皇帝喜爱这么多年,他凭借的不是嫡子的身份,而是自身的优秀。索额图能想到的,他也想的差不多。
康熙曾经说过,太子是最像他的儿子。这份像不仅是指外表,也有性格的原因。胤礽充分继承了康熙的多疑,他开始怀疑起来。四弟现在是郡王了,如今他也什么都不差。
虽然乌雅氏那样,他几乎没有机会。但惠妃娘娘当年也只是个庶妃啊,比起他的额娘赫舍里氏,简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大哥如今还不是咄咄逼人,一直盯着他太子的位置。
四弟,他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呢?
毓庆宫中,太子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中。
……
而巡幸塞外的队伍中,笑怡这两天的日子格外舒心。三阿哥也去拜谒了,闲来无事廷芳经常过来找她。五阿哥在车上呆的时间不多,所以淑莹也顺便凑了过来。
笑怡变戏法似的取出一个小箱子,里面正是众人在京城玩的叶子牌。
长路漫漫,此次巡幸康熙并没有带高位妃嫔,只带上了几个受宠的贵人。各自的婆婆没跟着,她们也不必去给贵人请安,所以三人玩的很惬意。
尤其是淑莹,她格外喜欢喝笑怡带来的酸梅汁。
“这东西酸酸甜甜的,夏天喝真是舒坦。笑怡你这好东西还真多,以前也不拿出来给咱们用。”
笑怡给她满上一杯,“瞧你这记性,去年我拿出来过,你不是嫌弃酸掉牙,说比不上热奶|子好喝?”
“有么?”
“怎么忘记了?我看你不爱喝,就没拿出来给廷芳用。不信问你身后的丫鬟,那次她就跟着来着。”
淑莹身后的大丫鬟微微点头,这下她彻底噎住了。
“说来也是,以前我是一点酸都碰不得的。只是这次,可能是你兑的糖多了,总之我觉得格外好喝。”
“我赢了,拿钱来拿钱来。”
两人说话的时候无意识的出牌,不知不觉间竟被廷芳赢了去。懊恼的拿出一片金叶子,笑怡开始洗牌。
“廷芳都赢半天了,咱俩今天这运气真差。”
“是啊,再赢下去,我就没钱给俩侄子压岁钱了。”
淑莹捧着金叶子,一脸心疼的模样,逗乐了笑怡和廷芳。尤其是后者,小手一挥把面前的金叶子分成三堆。
“今个儿本福晋高兴,人人有赏。”
笑怡假意福了□,“小的谢三福晋赏赐。”
淑莹也有样学样,马车里传出愉悦的笑声。
“行了咱们也注意点,皇阿玛还在前面呢,要是让他知道咱们躲在车里赌钱还不知道怎么想。哎,爷们不在,也不用守京里那堆规矩,这日子还真是舒心。”
廷芳说着,笑怡也是感慨万千。四爷走了两天了,这两天是她七年中最舒心的日子。虽然思念在宫里的一双儿女,但她也知道有贵妃照看着,有她留下的人看着,他们肯定会安然无恙。
每天吹吹风,偶尔烦了还可以出去跑跑马,现在的日子真是快活似神仙。
“咱们爷明个儿就回来了。”
廷芳也耷拉下脑袋,“哎,趁着清闲赶紧再打两圈。等到明个儿,咱们可没这机会了。”
御帐中的康熙,正在吃着葡萄。王贵人坐在他边上,用水嫩的手指一个个得剥着。去完皮再用特制的小银钩,一下把核给勾出来。享受着塞外清凉的天气,吃着美人剥的葡萄,真是再好不过的享受了。
“你想不想跟他们那样,去打叶子牌?”
王贵人条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