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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帝国的勇士白白送死吗?”
鬼子军曹闭上了嘴,他只是一时冲动,并没有过多地考虑这些问题。
“守好据点,保护好公路,其余的你就不用管了。”鬼子少尉扔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树荫下、草丛里,黄历透过瞄准镜观察着河滩上敌人的动静,见鬼子的摩托车突突突地重新开上公路,捏着下巴沉思起来。
程盈秋在一旁用一把细心在地枪托上划出了三个xiǎo划痕,正犹豫着是不是该划上第四道。
“我们走吧”黄历突然说道,让程盈秋有些诧异。
“不是要等到天黑,我们对据点进行sāo扰狙击嘛?”
“计划是死的,要随时根据实际情况而变化。”黄历思索着说道:“我们要对据点进行sāo扰狙击,便要过河,鬼子的摩托车巡逻队机动能力太强,我有些担心会遭到突然袭击。”
“哦,那我们去哪继续杀鬼子?”程盈秋现在就想着多杀几个鬼子,为那山坡上的老fù人,以及更多不知名的受到鬼子伤害的人报仇,并且能在自己的枪托上再多出几道划痕。
“我们先往北走,那里不是个镇子嘛,镇子上有个三井洋行,还有宪兵队,是吧,保根?”黄历打开地图看了一下,向林保根询问道。
“对,那里有不少鬼子,那个洋行的老板心可黑了。”林保根给了他肯定的回答。
“就去那里,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黄历收起地图,有了决定。
……………………
太阳半隐半lù在西方的山峦之上,照着这个中型的镇子。镇内有通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大路,沿着通向南面的道路,驻有一个中队的日军部队,在营站着上着刺刀的哨兵。与军营并列的,是挂着三井洋行大招牌的三井物产公店。它矗立在那里,几乎要覆盖住附近的中国商店。对这样的农村城镇,日本财阀也要伸出手来进行掠夺。在西mén大街上,还有mén前挂着“宪兵派遣队”牌子的宪兵队驻扎。
夕阳放着暗淡的光线,郁闷地照街道上来往的男nv老少,眼睛都在注视着宪兵队,其中一个老太婆,额头深深刻着劳动的皱纹,紧握着xiǎo筐的带有皱纹的手,气愤地哆嗦着。
夏季刮来的略有暖意的风,吹在暴晒过的街头,在围着厚重墙壁的宪兵队,可以听到令人恐惧的钟声。这个声音象是要扰luàn附近民宅似的震这是宪兵队吃晚饭的信号,候补宪兵们从各自的内务班,按各自的习惯走来,有的趿拉着木屐,有的穿着一件衬衫。早来到食堂的,因为队长和班长还没有来到,就议论起队长和班长来。
“喂,梅田,队长好象是刚才出去了,上哪儿去了?”
“队长吗,说是上军人俱乐部去了”
“是吗?为什么现在去军人俱乐部呢?”
“因为没有别的什么事嘛,今天晚上恐怕要住在那儿啦。”
“嘿,有意思。”
胖胖的高木坐在饭桌旁,又看了看班长的饭桌,也没有看到佐藤伍长的身影,便接着问道:“喂,梅田,班长不是也不在吗?他上哪去啦?”
“班长还不是老习惯——干着呢是这样的——”梅田把胳膊向后扭转过来,用拷问的姿势来加以说明。
高木很了然地笑了起来,佐藤队长就是这样,一到拷问的时候就成了发疯的野狗。他又接着开口问道:“是抗日分子吗?好象是和山里的游击队有关系?”
“现在还不知道,班长说是嫌疑犯,正冒着大汗干着呢”梅田边吃边含糊地说道。
“嗯,班长总说是嫌疑犯,可是找到证据了吗?”
“证据嘛,要说是证据,那还没找到,只说是老百姓,其余的一句也不说。”
“是吗,班长以前不也是这样说的吗?是老百姓还是嫌疑犯,闹不清楚呀”
正说着,只听见伙房后面有人大声喊叫:“没有人吗?谁也不在吗?”
“大下一等兵。”高木咽下嘴里的饭,大声叫道。
“有”大下是个新兵,不管对谁的招呼,他都很恭敬,这是老兵们的耳光教训的结果,他大喊一声,并把头低下去,表示敬意。
“喂,大下,在灶上有正烧着的火筷子,给拿去,这是班长的命令。”高木摆了摆下巴。
“是,明白。”大下答完话后就往伙房跑,在微暗的伙房里,他瞪大眼睛四下寻找,在炉灶上水壶里的水发出了沸腾的响声,在旁边,令人恐惧地chā着火筷子。
大下从腰里取出垂着的手巾,包上火筷子,猛抓着跑出伙房。从伙房到拷问的地方,不过十米左右,但是看到吊起来的男人,大下不由得脚迈不动了。但一想到这样就不能增加“星”,又不顾一切地拿着火筷子跑到了班长面前,“班长,大下一等兵来到。”
在大树上被吊起的男人有紧绷绷的肌内,体格tǐng健壮,看上去使人感到是一个农民的样子,他痉挛着牢闭着的嘴盯着大下和佐藤。
“好,递给我。”佐藤从大下手里象抢似的夺过火筷子,走近了那个男人,这个男人chōu动着有月牙形皱褶的面颊,太阳xùe的血管鼓了起来,哆嗦着脸上的皮肤。
“怎么样?还是不说嘛?说游击队的行动”佐藤象发疯的野狗一样大叫着。
“我的,好老百姓的,不知道游击队。”男子把脸向旁边歪着,生硬地说道。
佐藤也不知是否听到了辩解,拿着的火筷子扬了起来。吱吱啪一次两次地chōu打着,发出打到ròu体上的声音和烧燎皮肤的声音。
冒着烧火的青白sè的烟,烧人的恶臭气味在附近弥漫。
“还不说吗?你这个佐藤更疯狂地拷打着。
被吊着的男人的腋下冒出了黄sè粘液和血,他咯吱咯吱地咬着牙,哆嗦着紧闭的嘴瞪着愤怒的眼睛,盯着佐藤的脸。
在这棵树上被吊着杀死的中国人,一个月至少也有三四个。还不只如此,很多犯人被佐藤送到驻军兵营,作为新兵实地刺杀训练的目标,予以杀害。
发疯的野狗似的佐藤的声音冲破了薄暮了附近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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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混进镇子
第一百四十九章hún进镇子
日本军队,自从成为侵略军以后,全体士兵都变成恶魔。wWW!在中国的领土上,犯下了屠杀、抢劫、施暴、**、放火等所有一切伤天害理的罪行。这些畜生站在胜利者的盛气凌人的地位,挥动着在战略、战术上几乎毫无意义的残暴的刀枪,伤害的不仅仅是战斗人员,还有大量的无辜百姓。无辜百姓没有抵抗的手段,在如烈火蔓延的战争车轮下被随心所yù地蹂躏着。
黄历等人在镇子外窥视着,寻找着hún进镇子的机会,镇子的四个口上都有岗哨,挡着带有铁丝的路障,进镇便要接受盘查,这是个不xiǎo的困难。
“别等了。”程盈秋有些不耐烦,对黄历说道:“在这个距离咱俩至少能杀两个鬼子哨兵,然后就撤退,鬼子肯定追不上。”
“你的胃口太黄历观察着鬼子岗哨,微微抿了抿嘴角,狞笑道:“不杀他个人仰马翻,怎么对得起这些远道而来的
“你有办法了?”程盈秋疑huò地问道。
“hún不进去就杀进去。”黄历放下枪,冷笑道:“你数数,一共才四个哨兵,杀了他们闯进去,易如反掌。”
“进去容易,怎么出来?”程盈秋摇了摇头,说道:“被鬼子围在镇子里,可就完蛋了。”
“你们在镇外吸引鬼子,他们怎么会想到,杀了哨兵的人还会有胆子hún进镇子。”黄历似笑非笑地说道。
“你一个人?太危险了。”程盈秋有些担心地望着黄历。
黄历笑道:“干什么不危险,远远的打冷枪就一定安全哪好了,不说别的了,我把我的计划说一下,你们好好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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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镇北口的哨卡处,四个鬼子刚刚换完岗,吃饱喝足的家伙们懒洋洋地chōu着烟,聊着天,偶尔有行人经过,他们便呼喝着踢打着检查。
暮sè渐渐深沉,哨卡处挂起了马灯,象只恶狼的眼睛。黄历里面穿着鬼子军服,外面罩了一件破衣衫,慢慢走了过去,昏暗的光线让四个鬼子并没有发现他下身穿着的竟然和他们一样。
“站住,检查。”一个鬼子哨兵瞪着眼睛喝道,端着枪走了过来,刺刀一摆,然后随便地背在肩上,伸手来搜黄历的身。
黄历脸上挂着笑,手往后一背,突然起脚,狠狠踢在这家伙的胯下,伴着一声脆响,这个家伙连哼都没哼一声,眼睛一翻,便死了过去。
呯不等另三个鬼子有所动作,黄历已经从后腰chōu出了手枪,连发三枪,枪枪爆头,三个鬼子连枪栓都没来得及拉动,便被击倒在地。
黄历加快脚步,跑到近前,捡起一支三八大盖握在手中,又随手拿起一顶日本军帽戴在头上,快步如飞地跑进了镇子。
枪声一响,镇子里便luàn了起来,兵营里,宪兵队里,鬼子兵纷纷涌出来,喊叫着向枪响的方向汇集而来。
程盈秋和林保根在镇外埋伏着,当鬼子的身影出现时,程盈秋立刻瞄准将鬼子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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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大闹镇子
第一百五十章大闹镇子
镇子里luàn哄哄的,老百姓都关mén闭户,生怕惹祸上身,街道上寥寥的行人也匆忙躲避,只有日本鬼子和宪兵在街上跑动着,叫喊着。WWw!
黄历早已甩掉了外衣,穿着鬼子军装,端着三八大盖在跑动,这一身装束,再加上的景象,倒给他提供了最好的掩护。
东拐西绕,黄历很快便来到了西mén大街上的宪兵队宪兵队的mén前点着一盏明亮的汽灯,一个哨兵的鬼影在灯下摇来晃去。刚才黄历看到一群带着臂章的鬼子宪兵向镇外奔去,他判断里面留下的人并不是很多了。
宪兵队的所在原来是一所富裕人家的大房子,鬼子占据后,将围墙加高到了三米多,沿着墙壁还能看到耸立着的砖瓦造的屋顶。
黄历没有从大mén进去,而是贴着围墙转到了昏暗的角落,将枪背好,他双tuǐ一蹦,手已经扒上了墙头,全靠着手臂与手指的力量,他的身体上升,头探出了墙头,向里面窥看。
院子里静悄悄的,一盏xiǎo马灯在树枝上摇曵,那个被吊着的男人已经被放了下来,牢牢地绑在树上,左脸上被皮靴踢出来的伤口紫红sè地肿胀着,他的头微微下垂脯一起一伏。
黄历脚一蹬,身体一偏,已经趴上了墙头,看了看落脚的地方,地上有一个还未挖好的坑,土堆上胡着一把铁锹,他轻轻跳了下去。
听到响声,树上被绑着的男人抬头看了看,见是一个日本鬼子从院子的角落里走出来,哆嗦着咬紧了嘴眼睛紧盯着黄历,那里面有愤怒和憎恨。
黄历没有放开他,一个老百姓很可能会做出意外的举动而破坏他的计划。他将长枪随手倚在墙上,右手chōu出手枪,装好消音器,向着有亮光的房间走去。
“统统闭嘴的,再喊叫,三鞭的给”监牢一个鬼子宪兵用参杂着中国话的语言大声骂着,挥舞着一根藤棍敲打着铁栏杆,还有几支伸出来的黑乎乎的瘦弱的手臂。
咔咔咔,黄历一点也不掩饰地走了过去,他的胳膊上多了宪兵的臂章。这所监牢是在后院,他从前院走来,已经毫不留情地杀掉了所有遇见的和找到的日本鬼子,包括伙房里系着围裙的一个胖家伙。全都是近距离一枪爆头,绝不留情。
这个日本宪兵一点也没在意,因为,在宪兵队里怎么会有敌人,这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他以为是同伴来换岗,嘟嘟囔囔地说道:“是村田嘛,这群还敢吵着要水喝,不打就是不老实。”
黄历“嗯”了一声,走到这家伙身后,对着他的后脑勺扣动了板机。咣当,鬼子的尸体一头摔在了铁栏杆上,慢慢软倒,监牢里发出了惊叫,然后鸦雀无声。
从尸体的腰上取下一串钥匙,黄历哗啦哗啦,将牢mén打开,低沉地说道:“这里面的鬼子都死光了,你们从后mén逃跑吧,逃得出逃不出,就看你们的运气了。”说完,把钥匙往地上一扔,转身走了。
不是黄历狠心,而是他确实没这个能力,带着这些犯人冲出镇子,想都不要想,这不是拍电影,子弹可是不长眼睛,要是这么干,恐怕连他也得陷在里面。但他也没闲着,他把树上那个男人放了下来,连拖带拽地来到后mén,沉重的锁头已经被砸开,看来犯人已经跑出去不少。他拍了拍那个男人的肩膀,说了声心保重”,便快步走进转上了大街。
远远的,镇外还响着枪声,他知道程盈秋的想法,但凡不到最危险的时候,她便不会轻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