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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方向可能还有,但发现这两个就足够了,潜伏进去的方向可以确定,剩下的就看自己的能耐了。(看小说就到叶 子·悠~悠 。)
将狙击步枪和滑雪用具放在一棵孤零零的大树后,黄历整理了衣服,检查了两支手枪和弹夹,将包括匕首和手榴弹在内的各种武器都放在最合手使用的地方,趁着狂风的大雪,悄无声息地向树林里潜去。
呼啸的寒风刮得树枝乱响,掩盖了黄历潜行时发出的微小声音,雪花弥散在空中,使能见度变得很低,使黄历的缓慢移动很难令人发现。老天也在帮忙啊,因为这里是中国的天,中国的地,天地为失去了一位忠贞的战士而激愤,黄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套上了消音器的手枪瞄准了裹着白布的鬼子暗哨。尽管裹得很严,但还是能看到头部的轮廓。一阵狂风猛烈地吹来,树上扑簌簌地落下大团的积雪,黄历适时地扣动了板机,扑扑,两枪急射,白色的人形颤动了一下,无力地倚在了树上。
爬过这个暗哨的身边,黄历向着第二个家伙的背后潜去。这个家伙缩着脖子,向手上哈着热气,然后使劲搓动。很冷是吧,这已是你最后的痛苦了,再过一小会儿,你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黄历用冰冷的眼神盯着他,不断地靠近,直到十几米的距离,他再次举起了手枪。
寒风发出暴烈的狂吼,这吼声好象是在拚尽平生的所有力量要把这天地翻覆,鬼子哨兵用力紧着大衣,但寒风无孔不入,将篝火也吹得摇曳不定。当他转身的时候,一个白色的人影飞速跳起,急跑几步,一个鱼跃,卧倒在帐篷外的白雪之中,帐篷也隔开了鬼子哨兵的视线。
黄历缓缓贴近帐篷,侧耳倾听,鼾声和呻吟从里面传出,里面黑乎乎的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他没有进去杀人,那不是明智的举动。拧开一枚手榴弹的后盖,将拉弦小心地拴在帐篷帘上,冷厉地狞笑一下,黄历向着第二个帐篷爬去……
黄历在宿营地做好了机关,用去了六颗手榴弹,然后悄悄靠近了鬼子哨兵,鬼子哨兵缩头缩脑,在篝火旁从这头儿走到那头儿,在二十多米的距离内来来去去,却没注意到从宿营地里面慢慢移动过来一个小雪丘。又到了转身的时候,黄历迅速跳起,猫着腰快速逼近哨兵的身后,十几米的距离转瞬即至,鬼子哨兵似有察觉,扭头来看,一把匕首寒光闪现,插进了他的脖子。黄历向前一扑,将他按倒在地,脸埋进了雪里。这个鬼子手刨脚蹬,却发不出声音,很快便一动不动了。
几下扒掉鬼子穿着的大衣,黄历戴上帽子,将大衣往身上一穿,抓着鬼子的长枪站了起来,若无其事地来回走动。过了一会儿,黄历大步向鬼子拴马的地方走去。鬼子的马匹都拴在了一处,有一个鬼子看管着。在寒风大雪中,马匹不安地打着响鼻儿,蹄子不时刨着地面。这个鬼子在马匹之间走动,安抚着马匹,检查着缰绳的牢固程度。
咯吱,咯吱,黄历踩着积雪,不慌不忙地走了过来,大衣领子挡住了半边脸。这个鬼子抬头看了一眼,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噗,鬼子觉得后心一阵剧痛,一股热流冲到了嘴里,他低了低头,愕然发现一截刺刀尖从前胸透了出来,刀尖上滴着血珠。一股大力踢中了他的后腰,他低哼了一声,脸朝下扑到在雪地里。
黄历用刺刀将拴在树上的马缰绳全部挑断,翻身上马,手里还拉着三四匹,操纵着马向自己潜进来的方向跑去。马恋群,黄历在前带路,后面的马匹也嘶叫着慢慢跟了上来,黄历猛夹马肚子,加快了速度。
“怎么回事?”有鬼子发现了异常,在远处高声喊叫,在狂风暴雨中却显得并不响亮,黄历理也不理,用枪托猛打马屁股,马奔跑的速度更快了。
呯,枪声响了,子弹从头顶飞过,黄历身子前倾,几乎趴在马背上,纵马飞奔,寒风呼呼从耳旁刮过,雪花打在他冷酷冰冷的脸上。
呯,呯,鬼子高声喊叫着,开枪射击,并且追赶过来,可惜腿太短,在雪地里跑得太慢了。
黄历眼见便到了自己放狙击步枪和滑雪用具的树旁,他突然从马上直立起来,伸手抓住了一根横着伸出的树枝,向上一翻,攀了上去,掏出手枪,向着自己所骑乘的马屁股上打了一枪。
马被打伤了,唏溜溜一声暴叫,疯了似的向前狂跑,众马群紧跟其后,嘶叫着飞奔而去。
马群刚过,黄历便跳下来,隐蔽在树后,两下便甩掉鬼子大衣,重新恢复了一身雪白,从树旁抓起狙击步枪,向着追赶上来的鬼子瞄准。
枪声惊醒了营地里睡觉的鬼子,他们匆忙拿起枪,冲出了帐篷,东张西望地查看情况。
“轰”爆炸来得毫无征兆,弹片横飞,几个刚刚从帐篷出来,傻乎乎站着东张西望的鬼子惨叫着四下跌倒。
“敌袭”有鬼子惊惶地喊叫起来,现在已经不是有人偷马的问题,而是有敌人潜进了营地。
“轰”、“轰”……爆炸声此起彼伏,鬼子们一阵混乱,敌人在哪里,手榴弹能扔多远,鬼子们摸不清头脑,趴在雪地里胡乱开着枪,难道被敌人包围了?
呯黄历的枪响了,一个鬼子象一堵墙似的倒了下去,另几个鬼子慌忙卧倒开枪还击。
来吧,你们这群畜生,没有了马,咱们就在这冰天雪天里周旋到底,一个也不让你们跑掉。黄历藏在树后,穿好了滑雪板,迅速向着远处飞驰而去,先给你们来道开胃菜,大餐马上就来。
鬼子们纷乱了一阵,渐渐安定下来,手榴弹炸没了,他们也知道情况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在小野的咆哮指挥下,鬼子们从隐蔽处爬起来,分组搜索。
怎么会这样?小野愤怒,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明哨、暗岗,自己的布置不可谓不细致,怎么还会被人潜行进来,不仅将马匹带走,还杀伤了不少的皇军士兵。环视营地,一片狼籍,帐篷的破片,士兵的尸体,伤员的惨叫,破碎的枪枝,在纷飞的雪中显得那么刺眼。这他×的太令人郁闷了。小野的嘴里呼出一股股浓重的白雾,迅速地在他的仁丹胡上结成了白霜。
没有了马匹,我军将在风雪中艰难跋涉,伤病员也没有了载送工具,帝国士兵的遗体也将被迫放弃,这就是敌人的目的。小野想到这些,不紧握紧了拳头,眼睛里射出残忍阴鹜的光芒。
两个暗哨的尸体被找到,躺倒在小野面前,枪伤,都打在头部附近,白色的脑浆和鲜红的血液混和着冻结在脸上,显得惨不忍睹。
小野观察良久,将作为伪装的白被单一拉,盖住了尸体的脸。这是一个潜行的高手,自己认为万无一失的防卫被轻易突破,哪里来的家伙,为什么总是碰到如此难以置信的家伙。他不由得想起了那个不怕死的女人,这还是自己印象里的支那人吗,为什么会如此不同,为什么这种事情总会让自己碰上?小野蓦然发出了狂吼,象是一头受伤的野兽在哀鸣。
第三十八章狙杀的噩梦
第三十八章狙杀的噩梦
狂风卷着雪头,呼啸着,翻滚着,遮天盖地而来。WWw!(看小说就到叶 子·悠~悠 。)飞舞的雪粉,来往冲撞,不知它是揭地而起,还是倾天而降。
黄历并未远离,绕了一圈,从另一个方向慢慢靠近。鬼子们搜索了一阵,一无所获,慢慢地向宿营地的树林里收缩。神枪手,鬼子们在与程盈秋和王虎的搏杀中领略了些滋味,但现在,他们却要面对另一个可怕的家伙,神枪手中的神枪手。
呯在狂风呼啸中,枪声响了起来,一个鬼子的身子顿了顿,象根木头似的直挺挺摔倒在树林边,帽子都摔掉了。
鬼子们叽哇乱叫,纷纷卧倒,放眼放去,地上的雪尘和天上的雪花混在一起,皑皑茫茫,根本看不到敌人的影子。
“步枪射手每次射击时间不能超过三十秒。机枪手射击后,要尽快转移阵地,绝不能在一个阵地上连续射击。”这是1945年8月中旬日本关东军总部紧急下发的作战命令。自诩精锐的日本关东军发出了这样奇怪的指令,原因是前苏联狙击手的准确射杀,在作战中不遵照此命令的日本兵大多命归西天了。
1945年8月,前苏联对日本关东军展开大规模进攻。自以为射击技术一流的关东军丝毫不以为然,但很快他们就发现自己陷入了苏军强大的狙击火力中。直到今天,一些日本老兵想起当时的情景,仍是一脸惊恐。
“我们趴在地上作战。我身边一个人只是把头探出地面向外射击,才过了短短三十秒,他就象被一根铁棒打中了脑袋,向后摔过去。我一看,他前额上一个圆圆的子弹洞,准确的一枪只用一枪就把他打死了,而我连子弹是从哪飞过来的都不知道……”,“有时趴在地上作战,身子刚一动,子弹就飞过来了,甚至稍微趴高一点,都会招来射击,不少人只顾低头,结果屁股上就被打出个对穿的窟窿……”
当时最惨的就是机枪手。作为日本不多的支援火力,他们受到了苏军狙击手的“特别关照”。往往没打几枪,正副射手就都完蛋了。一个幸存下来的机枪手回忆说:“当时我是重机枪手。作战时哪敢看目标啊,我总是低头,趴在枪身下,用手指按住九二式重机枪的扳机,乱扫一通,反正枪响了就成,谁知道子弹都打到什么地方去了……”
几年后的噩梦现在提前上演了,这伙日本鬼子尝到了比苏联狙击手还要可怕的家伙的厉害,一个狂热的、疯狂的、满腔仇恨、技术高超的狙击手。(看小说就到叶 子·悠~悠 。)
三十秒,太长了,二十秒吧,要是早碰上黄历这样的家伙,恐怕关东军的命令就该更改了。
呯又是准确的一枪,一个抬头过高,还敢张望的鬼子向后一仰头,象个断线的木偶般垂下了头,脸深深地扎进雪里,他已经不再需要喘气了。
哒哒哒……鬼子机枪手胡乱扫射着,枪口冒出的火光照亮了他极度愤怒的脸。
十几秒钟后,呯,在机枪轰鸣和寒风呼啸中响起了一声不经意的枪声,这个愤怒的鬼子脸上多了个血洞,再也表现不出愤怒的神情了。
机枪副射手推开同伴的尸体,操起机关枪,继续狂猛的射击。而黄历已经匐匍着开始转移阵地,空中飞过的子弹对他毫无影响。
敌人走了嘛?鬼子副射手停止了射击,拂了把脸,不断飞扑到脸上的雪真讨厌。呯,这次换成了更讨厌的,催命的子弹扑到了他的脸上。
鬼子们害怕了,虽然他们是畜生,但这一组人马已经阵亡过半,而敌人还躲在不知道什么地方,随时会射来要命的子弹。暴风雨中,听枪声辨别方位变得很困难,只知道敌人在前方,是正前方,还是侧前方,是一个人,还是很多人,根本无法判断。
幸好,这里有不知死活的家伙赶来支援了。几个鬼子冲出了树林,声势很大,鬼子军官用刀一指,机枪手抱着机关枪出密集的子弹,掷弹筒手蹲在地上,开始发射榴弹。
趴在地上的鬼子还来不及提醒同伴注意,子弹已经飞速而至,首当其冲的是那个威猛无比的鬼子机枪手,胸前突然爆出血花,他仰面摔倒,还尽职尽责地扣着板机,子弹都射向了空中。
通,掷弹筒发出闷响,片刻后,远处腾起了一大团雪尘和泥土。掷弹筒手再次装填,速度很快,不过十几秒钟,几乎与“通”的一声重合,催命的枪声响了起来,鬼子摔倒在地,远处又炸响了一颗榴弹。
“牙叽给给”两个倒毙的鬼子并未引起这个鬼子军官的恐惧,不知死活的他举着军刀一指,鬼子们呐喊着开始冲锋。
对,就这么来,留着你,就是让你领着手下送死的,快,再跑得快一点。看着鬼子们象笨拙的狗熊似的在雪里奔跑,黄历在雪里打个两个滚,在一块岩石后藏身,飞快地换上弹夹,冷酷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复仇的快意,五百多米的距离,掷弹筒对他也构不成威胁,而且这段雪路足够收拾你们这群畜生了。
趴在地上的三个鬼子无奈地跟着冲锋,但喊得挺响,脚下却慢得够呛。谁说鬼子不怕死,谁说鬼子是人形机器,也有个别的家伙还是比较聪明的。
呯,呯,呯……黄历依仗着风雪的帮助,使敌人难以准确地找到他,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地从岩石后伸出枪,冷冷地射杀着雪地里跋涉的鬼子。这帮畜生跑得太慢了,难道不应该四条腿着地吗?他很狡猾,狙击的顺序是从后往前,使得前面的鬼子根本不知道身后的同伴在一个个倒下。
黄历滑下小洼地,猫着腰向侧面移动,怪不得跑得慢,雪这么厚,拔腿真的很费劲。他就地一滚,这一小片顽强地在暴风雪中摇摆的灌木丛,又成了他的新阵地。
鬼子军官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