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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变幻,让我们的金钱和物资打了水漂。你说,这,这,真他x妈x的令人头痛。”
钟可萍瞪大了眼睛,对突然暴粗口的黄历感到十分诧异。
一旦情绪激动起来,便很难控制,而且从健康方面考虑,让它尽量渲泄出来更好一些。黄历有些忿忿地重重点着桌子,继续说道成为世界第三极,与美苏平起平坐,真的那么难嘛?不,我们有一个近在咫尺的机会,只要与新中国联手,凭借我们的技术和他们的人口,还有我们的资源优势,不出三年,南海就会变成我们共同的内湖,亚洲将全笼罩在我们的辐『射』之下。这就是我一而再,再而三放低身段,不惜送礼说好话所要达到的目的。而他们呢,视同文同种的民族渊源于不顾,视国家的利益于无视,把阶级利益放在第一位,嘴上虽然不说,但却把我们看成是资本主义的敌人,虽然想与我国建交,目的却是打破封锁,并没有真诚合作的意愿……”
钟可萍慢慢走,有些心疼地看着闭上眼睛、皱紧眉头、使劲『揉』着太阳『穴』的黄历,轻轻叹了口气,伸出手帮他『揉』着额头。
黄历声音低沉了下去,喃喃地说道他们不懂,不懂,我们的人也不明白,不明白一个残酷的现实,国家之间没有永恒的,只有永恒的利益。我们是靠着美国崛起的,是因为美国需要我们在亚洲实现他们的战略意图。当我们的崛起威胁到美国的利益时,打压和遏制便要开始了。低调,低调,我一直翼翼,尽量隐藏着国家的实力和意图,屈从于美国『政府』的意志,软弱啊,可我真的没办法,没办法。前车之鉴,日本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叫唤得多凶,却被一个协议搞得一蹶不振。现在,日本也是在亚洲唯一能扶持起来抗衡我们的力量,我要使美国晚一些实施这样的步骤,使我国的力量再增强一些,再增强一些……”
黄历的脑袋痛得厉害,这种症状时常出现,但他一直隐瞒着,他怀疑是旧伤在作怪,却不敢让别人。一个国家领导人的身体状况会影响到国家,影响到民众,这已经不是他个人的问题。
钟可萍不知何时已经握住了黄历的手,听着黄历的低诉慢慢消失,看着黄历的脸『色』渐渐平和,象一个睡着的孩子般将头仰靠在她的肩膀上。他是人,一个活生生的人,国家的重担压在他的肩上,他自信、坚强、灵活的背后,却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干嘛要饿死那么多人,为,我不懂,不懂,也没有力量去管……”黄历抽动了一下,蓦然睁开眼睛,盯着钟可萍,“把人给我,只要一千万,我能扫平狗屁的印尼共和国,把苏加诺和他的情『妇』关到笼子里,彻底解决这个祸害……”
“对,把人给你,你不用担心,人会有的。”钟可萍柔声劝慰着,轻轻抚『摸』着黄历的头发。
黄历吐出一口长气,抱紧了钟可萍,将头埋在她温暖的怀里,钟可萍觉察到一种湿热,他,流泪了。自从何梦雨怀孕后,长的身心压抑,再加上旧伤的积累,黄历终于到了爆发的临界点。而这么长以来,与钟可萍的频繁接触,在他心里也产生了一种潜意识,使他愿意向她倾吐,发泄。
也不过了多久,黄历才缓缓放松了手臂,慢慢离开钟可萍的身体。
钟可萍希望刚才那种紧挨着的状态能永远保持,那种心贴心的感情让她沉醉,她轻轻抿嘴微笑道看来我们真的是亲密的战友呢,我为此而感到高兴。”
黄历自失而又尴尬地笑了起来,说道呵呵,胡言『乱』语,让你笑话了。嗯,还占了你便宜,别生气哈。”
“看我象生气的样子吗?”不跳字。钟可萍指了指黄历的头,关切地问道以前也犯过的,你应该听我的建议,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用脑过度,再加上激动,这血一上头,嘿嘿,小『毛』病,不用担心。”黄历装出不太在乎的样子,笑着摆了摆手,“反正不是精神病,又没老糊涂,不会把国家大事搞坏的。”
钟可萍依然有些担心地望着黄历,劝道有些事情不必要尽善尽美,你刚才说的我有些虽然听不太懂,但也多少了些你头痛的原因,想得太多了。你的眼光比别人长远,这是国家之富,人民之富,但对你来说,就有些过于劳累了。”
黄历点了点头,钟可萍说得很对,相对于头脑简单的孩子,大人的心理包袱更重,而象他这样看得更远,想得更深的人来说,也确实是一种沉重的负担。步步领先,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萍儿,你说得对。”黄历笑着拍了拍钟可萍的手臂,说道我太自以为是了,总认为有些事情只有能办好,也想尽可能地把以后的路给铺垫好。其实你们都很聪明,都很能干,我应该多放开手,让你们多承担些工作。这以后的几天啊,我多放松放松,嗯,在尼罗河游览,在红海钓鱼,这里还是有很多可以休闲游玩的地方的。”
“好啊,要不要我陪着你,省着你哭鼻子的时候找不到手帕。”钟可萍伸手『摸』了『摸』胸前沾湿的一小块衣服,调侃道。
“别『乱』说啊,这可是国家最高机密。”黄历『摸』了『摸』鼻子,一点也没不好意思的样子,眼珠转来转去,故意不怀好意地瞟着钟可萍的胸部,嘿嘿坏笑着。
钟可萍轻轻咬了咬嘴唇,低下了头,呆了半晌,嗫嚅着说道不早了,要是没事的话,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吧”
“没事了,你也去睡吧”黄历起身将钟可萍送到门口,突然张口说道萍儿,做一个民主国家的负责任的领导人是件累人的事情,如果你觉得压力太大的话——”
钟可萍愣了一下,回头看着黄历,然后垂下眼睑,低声说道压力肯定是有,但我想试试,还有几年的,如果我不行,或者有比我合适的人——”
“尽力就好,不要去想结果。”黄历的目光柔软下来,说道不要象我这样,把弦绷得太紧了。到现在为止,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曾经的苦难让你有着令很多男人都望尘莫及的勇气和毅力,多努力吧,我我的眼光。”
钟可萍用力点了点头,眼睛有些湿润,她突然拥抱了一下黄历,然后很快地转身推门走了出去。
第二百三十七章 压抑的渲泄
第二百三十七章 压抑的渲泄
第二百三十八章 和平还为时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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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和平还为时尚早
尽管埃及的热带沙漠气候会令很多人感到不适应,但它仍不失为一个富有和美丽的国家。WWw。这个国家拥有一切虚构故事中提到的自然美,葱翠茂盛的绿叶,奇异而众多的鸟类。
游览苏伊士运河两岸的风光,参观埃及的历史古迹,在红海游泳钓鱼,黄历等人真的在享受一次公费的出国旅游吗?显然不全是。在这期间,曾在南洋联邦当过联络员、现在埃及执政的“**委员会”成员萨达特全程陪同,黄历与之进行了多次、长时间的jiā谈。在这种闲聊式的jiā谈中,双方可以坦诚相见,黄历的想法和建议也能够通过萨达特传达给纳赛尔,有些事情的谈论,要比两人面对面jiā换意见更为方便。
背负着“阿拉伯英雄”这个称号,令纳赛尔即使知道抹去以色列是不现实的事情,也无法灵活地采取对以色列的态度。而萨达特则要务实得多中,特别是在南洋联邦的一段时间,使他感触颇深,南洋人民安定、富庶的生活令他羡慕不已。因此,他对黄历的一些观点是持赞同的态度,并深为埃及现在的某些政策而感到失望和痛惜。
“给埃及二十年的和平,它能做出令世界惊叹的成就。”萨达特不只一次遗憾地向黄历表示自己的看法,“中东地区的紧张局势使得冲突各方都不能把大量的资源用于国家建设,和民众生活水平的提高。以色列的背后是美国,而美国的第六舰队将为它提供切实的保护。反以的口号喊得越响,越会让以色列得到更多的美国援助而增强实力。埃及人民还处于贫困之中,殖民统治和战争所造成的创伤还未愈合,实在不能再承受一场新的战争的破坏。”
“不能承受战争的破坏,又不能放弃强硬的口号招致其他阿拉伯国家的怨恨,或许只能保持目前不战不和的状态才是最好的办法。”黄历摊开了双手,表示无奈,“本来现在谈和对巴勒斯坦,对阿拉伯国家来说是最有利的,但在中东做一个勇敢的战士容易,做一个和平使者,反倒更需要视死如归的勇气。”
“是啊,萨拉丁的子孙已经丧失了他的开明和宽容,伊斯兰教的温和正在被暴力和狂热所取代。”萨达特低沉地摇着头,说道:“埃及的利益在于趁自己强于对手时谈判和平,而不是等到对手力量强大得迫使埃及和谈。但现实是无情的,现在与以色列和谈是很难想象的。哪怕是维持现在这样不战不和的状态,纳赛尔总统也面临着来自于国内国外的压力。”
“对此我表示理解。”黄历垂下眼睑,淡淡的说道:“让时间来改变人们的想法吧,虽然这可能要付出沉重的代价,但除此之外,似乎别有它法。请转告纳赛尔总统,除了战争手段,阿拉伯国家还有一件重要的武器,也应该好好地加以利用。对于阿拉油石油输出国组织的建议和想法,我给提供一份完整的文件,请纳赛尔总统加以考虑。”
“石油武器应该是有效的,但是——嗯,先易后难,总统先生的设想还是具有很大的实际意义的。”萨达尔yù言又止。
黄历何尝不知道阿拉伯国家要真正团结起来有多难,但行动总比坐等要强,以经济利益组成一个集团,总比组成一个齐心协力的军事同盟要容易。这好比一只用后tǐ走路的狗,尽管走不好,但是它毕竟能走。
随后,在红海的一艘游艇上,黄历与巴勒斯坦国的几位领导人进行了非正式会谈。相比于被名声所累的纳赛尔,这个新兴国家的领导人倒显得更现实。不能不说,象艾哈迈德和阿卜杜勒这几个曾在南洋联邦接受过训练的家伙,在崇拜黄历的同时,也受到了他的思想的很大影响;另外一个原因便是巴勒斯坦建国的曲折的艰难,使他们不仅对以色列抱有仇恨,也对其他阿拉伯国家的不良企图和勾心斗角感到失望。
“凡事都要靠自己”, 艾哈迈德和阿卜杜勒等人一直把这句话奉为名言,并很切实地予以贯彻执行。而南洋联邦对其的帮助也很审慎,很少派出自己的人员直接参与巴勒斯坦政治和军事事务的管理,多是提建议,献计策,这是一种尊重。不要太热心,这是黄历对与其他国家jiā往的很重要的外jiā方法。
沙特阿拉伯、埃及、约旦等国的经济援助,在南洋联邦学习培训的政务官员,以及巴勒斯坦人流离失所后急求安定的心态,使得巴勒斯坦自由解放组织对国家的掌控还比较顺利。特别是在西奈半岛不死不退的战斗意志,更为其他阿拉伯国家所赞赏,认为其是抗衡以色列的一支力量。
“加沙港口的建设已经接近完工,很好啊”黄历很和蔼地笑道:“但让我更高兴的是比尔宰特大学和一些技术、教育、医学等高等学校的建成使用,以及巴勒斯坦人民在过上越来越好的生活。”
“感谢总统先生一直以来对巴勒斯坦的关心和支持,我们异常高兴地看到南洋联邦在总统先生的领导下越来越强大,我们相信这会成为我们的信心之源。”阿卜杜勒代表众人谦恭地说道。
“我还是那句话,凡事要靠自己。”黄历微笑着说道:“这需要的不只是勇敢和无畏,更重要的是冷静而理智的头脑。南洋联邦虽然在日益强大,但在几十年内仍然无法超过美国和苏联,所以,在很多方面,无法做到令你们完全满意,这一点,还需要你们谅解。”
“贵国已经做得非常好了,不仅在物质上,更在道义上给予我们莫大的支持。”艾哈迈德先说了客气话,然后不无忧虑地说道:“总统先生,巴勒斯坦目前的形势很微妙,给予我们经济援助的阿拉伯兄弟国家很希望我们对以色列打响第一枪,而我国内部的jī进力量也在给我们施加着压力。所以,明知道这是很失策的举动,我们也不得不表示出某种姿态。这使得以色列和其背后的西方集团不可避免地敌视我们,巴勒斯坦国到现在还不为国际社会所接纳,无疑又使我们在外jiā上处于不利的地位。”
“是啊,这是件非常令人头痛的事情。”黄历赞赏地望着艾哈迈德,说道:“很高兴你从一个勇敢的战士变成了能正面现实,并能冷静分析局势的政治家,或许只有经历过战争,受到过战争创伤的人才会不把战争作为解决问题的唯一手段。说实话,到目前为止,我也没有想出更好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