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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安居乐业-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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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现在有麻烦了,因为交子的扩大流通终于扩大到华亭来了。
    林靖文刚被鲁二迎进林家山庄,华亭知县黄宛后脚就跟了进来,还没等林大官人坐下来,黄宛就迫不及待地说道:“哎呀,大官人,可把你给盼回来了。事情紧急,本官也就顾不得失礼了,先说下事情吧。事情是这样,前不久松江府收到两浙路公文,要求松江全府的官府支出由铜钱改为钱引,以前我松江府向民间购买物资、结算差役工钱等都是用铜钱,但以后全部改为用钱引了,所有铜钱必须全数上缴给两浙路。”
    这黄宛是唐家的人,他来到华亭后做的第一件事不是烧上三把火,而是来林靖文这儿拜码头,因为唐家的关系,他对林家倒不算外人。
    不过林靖文就不明白了,怎么突然就给改了?于是问道:“这是为何?当今圣上下令扩大钱引流通也有好几年了,但松江府以前不是还用铜钱的吗,怎么突然就改用钱引了?”
    黄宛苦笑道:“说起来这事还是大官人引起的。”见林靖文一副有听没有懂的样子,解释道:“圣上虽下令扩大钱引流通,但钱引不被百姓认同之事官家也是知道的,所以对于那些不怎么富庶的地方就没有强制流通,松江府以前虽多有富户但大多数百姓穷的很,所以一直没有强制使用钱引。但现在不同了,大官人的织坊规模庞大,所缴赋税甚巨,自林家山庄创建以来,松江府上缴给两浙路的赋税是以往的两倍都不止,是以两浙路方面以为松江府变得富庶了,这才下令强制流通钱引。”
    林靖文不禁有些目瞪口呆:这也可以?
    这还没完。黄宛接着说道:“还有,杭州的应奉局也给松江府下了文书,要求松江府从本月起开始缴纳花石纲,数量是每月十万贯。”
    缴纳花石纲什么时候变成缴纳银钱了?想捞钱就直说嘛。林靖文对那位著名的“刮天高三尺”的朱勉朱大人十分鄙视。
    想来这笔钱大头肯定是要着落在林家身上了。黄宛不好直说,但他的意思林靖文是明白了。
    不过林靖文却不想出这笔冤枉钱,想了想,问道:“松江府要求华亭县缴纳多少?如果向民间征收,要求的银钱可能征收齐全?”
    黄宛却是苦笑道:“本来唐家是要完全控制住松江府上下官吏的,但‘东南小朝廷’之名委实厉害,两浙各地官吏大多仰朱勉大人鼻息。这松江府自不例外,唐家尽力也只是收买了一些人而已,不能做到控制。是以,松江府的那些上官并不会对大官人令眼相看,恐怕这十万贯至少有六成甚至是七成要着落在大官人身上,毕竟松江府城的那些势力远比林家这个初来乍到的新丁要受重视,府城里的那些人肯定是要算计大官人的。至于向华亭民间征收,大官人说笑了,华亭小县,要是征收个六七千贯本官还能办到,但六七万贯却是不可能。”
    趁着林靖文皱眉苦想的工夫,鲁二终于捞着机会说话:“爷,本来华亭县乃至松江府每月向我林家织坊定购丝绸六百匹棉布一千匹作为官府用度,折合银钱约一万余贯,但官府以后用钱引结算的话,我织坊每月要亏上一万贯。这些定单还只是占松江官府每月需求的一小部分,一旦官府改用钱引结算的话,只怕松江其它的那些跟官吏亲善的商家会被允许停止跟官府的贸易,但我林家肯定不会被允许,还会被加大定单。爷,这样的话,我织坊每月亏得更多,小的粗略算计了一下,大概每月要亏损七到八万贯左右。此事如何是好?”
    得,不但每月要定期被勒索,还得强买强卖。
    交子?花石纲?我日!
    第二卷 安宁危难不曾分 第十一章 花石?征于地方
     更新时间:2009…4…24 0:43:10 本章字数:3958
    送走了黄宛,林靖文一筹莫展,这种事很明显就是官府仗着自己是暴力机构掠夺民间,就跟他在扶桑的抢劫是一个性质,只不过官府找了个名目使自己的抢劫看起来“合理合法”罢了,本质是却是一样的。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至少林家织坊还没有被“收归国有”。林家织坊目前算得上庞大了,称之为会下金蛋的母鸡并不为过,一般来说这样的公司企业都会被官府或者是那些官吏找个名目来“入股”或者干脆是“收归国有”。还好,林靖文受到登州事件的教训,一直都将自家的情况对外保密,加上华亭又是偏远之地,只要不是专门来刺探林家织坊是不会有事的。
    不过眼前的情况就够让人头疼了。林靖文专门去了一趟松江府,
    松江知府颜度是林大官人的“老相识”了,刚来华亭的时候陆青城就代林靖文向这位知府大人送了份厚礼,后来林靖文又亲自来拜访了几次,次次都是金珠开路,两人早就混了个脸熟。
    此次照例是厚礼送上,从扶桑抢来的北海黑珍珠、象牙、金佛等东西让颜知府大人亲自迎出府门。
    “哎呀,林大官人,你可是稀客呀。今天早上本官就听到有喜鹊在院子里鸣叫,本官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原来是大官人你这位贵客今天要来,早知道本官应该早作迎接准备才是。大官人,请!”颜知府的态度那叫一个亲热,不过林靖文怎么看都觉得他的眼睛里金光闪烁,不象是在看人,倒象是在看金子。
    场面话林靖文也会说,不经意间随手一顿迷汤就灌了过去:“大人说哪儿的话,林某一介商贾哪里说得上是什么贵客。大人官高位重知享一府重地,大人的贵客应该是那些大人们才是,至少也应该是一方名士,或者今天会有哪位大人名士会来拜访。林某冒昧打扰,耽误大人会见贵客的时间了。”
    “哟,大官人可真会说话。本官一个小小的知府,哪儿能劳动那些大人们来访啊,大官人可不就是本官的贵客么!来,我等府里说话。”
    进了府衙的后堂,等下人奉上香茗,颜度屏退下人,道:“有件大事,本官旬日前曾派人往华亭请大官人过府一叙,未想大官人竟是不在,今日大官人却是来的正好,本官正想过得两日再派人往请大官人。”
    这么急?才间隔十来天就要派上两拨人,看来事情已经大致尘埃落定了,就是不知道松江的这些人会让林家承担多少。林靖文心中暗惊,面上却不动声色,问道:“可是交子和花石纲一事?”
    “看来大官人已然知晓了,正是此事。”颜度自始至终都是一副笑眯眯的德性,林靖文从他脸上没能看出点什么来。“因这些时日大官人不在华亭,本官有心征询大官人的意见也无人可问。经过本官与众位同僚以及我松江各士绅商议,至今日此事却已有了定夺,本官这便说与大官人一听。”
    “本来我松江府并非富庶之地,只是近几月上缴赋税有些多,是以才引起上官的注意……”听到这儿,林靖文心中大骂,你这贪官当我想交那么多税啊,还不是你这家伙硬要收这么多,枉我每月拿出那么多银子喂你们这些贪官,交的税居然只是减半,真是光拿钱不办事。他却不想那减去的一半是多少银钱,足有几万之多。
    颜度当然不知道林靖文心中的想法,继续说道:“本来杭州应奉局方面是想直接派人来松江征花石纲的,不过我松江民瘠地贫,恐怕征不得多少花石。经本官详细说明,外加松江各士绅发动好友从中打点,这才让朱(勉)大人未派人来,只是定下每月十万贯的例钱。不过……”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象是不经意间扫了林靖文一眼,准备继续说下去。
    林靖文识做的很,以他丰富地贿赂官员的经验哪还能不明白颜度的意思,连忙说道:“那是。虽说我等百姓为圣上奉献些许花石理所应当,但这多花石既要搜寻又要运往汴京,所需人力和用度着实不少。大人心系百姓,不忍百姓增加负担,真乃贤吏也!大人为百姓如此奔走辛苦,林某敬佩万分,特备上些许礼仪聊表钦佩之请。”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绸布包递了过去。
    “这如何使得?本官既为一地父母,为百姓奔走本是份内事,何劳大官人破费!”说是这么说,但他的动作可一点都不慢,直接把绸布包接了过去,“不过既是大官人一番心意,本官倒是不好推辞。如此,本官愧受了。”暗中捏了捏,感觉了一下里面物事的形状、硬度和大小,觉得可能是宝石之类的,而且个个都不小,这下他满意了,不动声色地把绸布包塞进袖子里。
    话风一转,颜度笑得更开心了些,道:“本来按照各位士绅的意思,此事即是因大官人而起,那么那十万贯银钱大官人当出大头。不过依本官看,大官人一则开办织坊有利于地方,二则大官人初来创业殊为不易,不忍大官人背负如此负担,是以,本官有心为大官人谋划一番。”
    “哦,未知大人如何为林某谋划?”
    “很简单。花石纲是征于松江全府,而不是征于大官人一人,大官人可曾明白?”
    颜度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林靖文当然明白,却很是吃惊,甚至是震惊,惊问:“大人的意思是将这十万贯征于全松江府。”
    颜度点点头,理所当然地说道:“本该如此。花石纲历来征于地方,未曾听闻有征于个人者,征于松江全府才是正理。”
    林靖文沉默下去,心中百转千回,实在心中不忍。
    花石纲的恐怖即使林靖文没怎么看过史书也明白,宋徽宗的本意只是搜集一些奇花异石而已,但在那些官吏们看来这却是一条财路——征花石纲的差役们直接拿个封条随便往什么东西上一贴就认定这是“花石”,要拿去呈送给圣上。如果他们直接把东西拉走还好说,东西的主人只是破点财而已,但一般来说差役们并不会把东西拉走,而是继续放那儿放着,因为是要呈送给皇帝的东西,不能有任何损坏,那么在“花石”被运走之前,这些“花石”就由原主人来看护了,等过段时间,差役们便会再来,他们会指着“花石”随便挑点毛病——即使没毛病还没借口么,有灰尘也是“损坏”——然后,为了免罪,这些“花石”的主人不免要倾家荡产来满足这些差役的胃口了。
    一个花石纲就弄得民怨四起烽烟遍地,百姓纷纷弃家为盗,几年后更是造成了方腊起义这个整个中国历史上都有名的起义。
    颜度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象其它地方做的那样,向百姓征“花石”,这样一来区区十万贯肯定轻松搞到,这样林靖文就一点烦恼都没有。但百姓就惨了,那些官吏不填饱自己的胃口是不会罢手的。林靖文已经可以想象到松江百姓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情景,所以他才不忍心,甚至想咬牙把这个负担给背起来。
    不过,不经意间,林靖文看到了颜度的表情和眼神,那明显是一种向往和贪婪。心中一惊,随即明白过来,颜度刚才说的那些为他谋划之类的纯粹就是屁话,他和松江的那些官吏肯定是早就计划好了,一定要借这次征花石纲来搜刮民脂民膏或者是打击异己,说为他谋划只是想讹点钱财而已,他林靖文赞不赞成都不重要,如果他说出那十万贯由他来出之类的话,只怕会因此得罪全松江府的官吏,那么以后他就别想在松江混了,严重点就得象登州事件那样再次逃离华亭。
    无奈啊,有些事情明知道结果却不能去改变。以前林靖文老听到别人后悔地说“要是早知道结果,我肯定不会这么干”,可实际上呢?很多时候,你明明知道结果却还是不得不那么做,很多时候我们都没得选择的。
    叹了口气,林靖文却是满脸欣喜和感激地对颜度说道:“如此,多谢大人,林某感激万分。”
    “哈哈,”颜度状甚亲热地拍了拍林靖文的肩膀,道:“大官人何必如此,以本官和大官人的关系,何以言谢?大官人言重了!”
    说了几句感谢的话,林靖文想起还有交子一事没解决,连忙问道:“另有一事。大人,听说松江以后要强制流通钱引,如此一来,我林家织坊……”
    颜度打断了他的话,大袖一挥,毫不在意地说道:“此事不足为虑。钱引强制流通势在必行,官府以钱引向民间购买货品,看似民间商家吃了亏,不过,大官人,反过来也是一样,民间商家可以把那些钱引作为赋税重新上缴给官府,并不会吃亏。”
    这个方法林靖文自己都想到了,不过他认为官府既然强制流通钱引,那么必然是为了解决财政危机,在他想来钱引是不被允许流通回官府的,但现在听颜度的意思却不是那么回事。“难道官府会回收钱引?”
    颜度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各地多有商家以钱引为赋税上缴官府的,此事并不希奇。大官人为此事忧心实为谬哉,这几日不时有商家来求见本官希望官府能加大定单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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