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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印上她的唇,他要与圆神丹一起,让她真正成为他的人,也许这会让她难耐,承受力达到极限,但是,这辈子她都别想忘记他,她既然要成为他人,就要做好心理准备接受他的激情。
月牙儿的唇被堵住了,无法言语,她终于有人要了吗?不离不弃?那些责任也好,使命也好,都离她远去了?她得到她渴望的平凡的幸福了吗?
他的唇好烫,他小心翼翼的吻着她,隐忍着自己的情欲,他,是个体贴的好男人。
她紧绷着身体,满心饱涨着喜悦,他总是能在她的身上点燃狂热的火焰,要将她燎然。
体内圆神丹温暖的跟着他的唇移动,她难耐的娇吟:“啊……”肌肤上开始有细密的汗珠泌出。
他的唇覆上她的柔软,手也没闲着,她无法忍受的微微扭动了一下,头昏目眩的深陷他种下的火热中。
天,仅仅是他的唇都让她难以抗拒,毫无招架之力,那颗空落落的心,因为他的每一个吻而充满了幸福,她的精神像烟花一样迸裂,华丽无比。
他喘息着,吸吮着,他的月牙儿是这么的诱人,她晶莹的肌肤柔滑微凉,让他情不自禁的想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
第四十一章 该回来的都回来了
她气喘吁吁,热汗淋淋,冥王将她诱导到了崩溃的边缘,她拥住他的结实的臂膀,娇吟辗转。
“啊,不行,我受不了……”那体内的元神丹每游走一寸,她都想要尖叫。
冥王的吻在继续,转而将她的难耐堵住了,他的舌与她嬉戏,席卷了她的一切意识。
他的手每游走一寸,都带起了元神丹的感应,他的大手停在了她的小腹,她头往后一仰尖叫出声。那天崩地裂般的火热让她觉得浑身痉挛,不,她想让他住手,又不想让他停下,实在是焦渴难耐。
冥王的粗喘声传来:“月牙儿,你准备好了吗?”
月牙儿咬着唇,扭动着:“嗯……”
冥王托起了她的臀……
她无数次的冲向云霄,又无数次的跌落了下来,那种失重的感觉,让她疯狂。
一切都过去了,冥王的手轻轻的顺着她背部的曲线描画,轻抚。月牙儿昏过去了,是的,他知道,他们汗水绞缠,她今后会适应的,同时他也知道了她对他有多么渴望。
她的身体因为激情变成了悦目的粉红色,很美的一种颜色,她即将成为他的唯一的妃,永生永世。
她的好柔顺,在他的指尖滑过的时候,他似乎能听见那种愉悦的风声。
月牙儿给她地感觉太美好了。这种美好源自于她对他全身心地依赖于关怀。他翻身。轻轻地嗤咬着她诱人地红唇。快快醒来。他好想她。
他深吻。吸住了她地丁香舌。她呻吟了一声。他顿喜。将她地耳垂含住。她醒了。轻轻地拍了他地背部一下。娇声道:“你在干嘛?”
冥王笑得愉悦:“你说呢?我地妃。”一口含住了她地突起。她惊叫一声。挣扎要起身。却昏眩地四肢无力。
“饶了我吧。冥……”
“嗯。行。不过……”冥王假装想了想:“这是第一次呵?有不舒服吗?”
月牙儿羞得脸都红了。埋进他地胸前:“明知故问。”
一阵热流自小腹窜起。冥王哑声道:“如果你再这么钻来钻去,我就要把持不住了。”
月牙儿惊呼一声,冥王已经笑着拉过被子,将两人裹在一起,坐了起来,月牙儿就坐在了他的怀中,与他面对面。
“你,你……”她有点说不直话。
“嘘。我知道,今天不会再要你了。”他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让我抱抱你就好。”
月牙儿放松了心情,任他抱着,冥王紧紧搂着她:“月牙儿,你终于是我的了,这一天,我想了很久了。”
月牙儿靠在他的胸前:“嗯。我也没想到。”
冥王不满足:“是没想到,但是想过了对吗?”
月牙儿抵着他,小声地道:“是,有时候会想想。”
“怎么想的?”冥王心花怒放,开始诱导。
“你……你吻了我,我就有时候会想想……”她有点臊得慌。
“想我再吻你?”
“不是!”
“那是什么?”
“就是你走了。我……就想着你回来。”
冥王挑起她地下巴,在她唇上啄了啄:“月牙儿,永生永世,不分离。”
月牙儿感动得泪光闪现:“你到哪里我就会跟到哪里,你不会嫌我烦吧?”
冥王失笑:“嗯,你难道是牛皮糖?”对于他难得开的玩笑,月牙儿娇嗔的轻轻捶了他一下。
“就是牛皮糖,你不许丢下我,你这张狗皮膏药。”她回击。
冥王的反应就是把她压在床上:“那就看看狗皮膏药的功夫吧。”肌肤相贴,他的眼眯眯的:“月牙儿。我还想要。”
月牙儿顿时有点抵抗不住。他的声音居然是在撒娇,冥王会撒娇!这和他严峻地形象。实在反差太大,月牙儿只有张口结舌的份了。
两人走出大殿。只见齐刷刷的排列着好大一群人,月牙儿冷不丁的吓了一跳。孟婆已经凑上前来,笑道:“冥主,该准备准备了吧?”
冥王但笑不语,望向月牙儿,月牙儿探出了头,对上孟婆的视线:“准备什么?”
孟婆瞪大眼:“婚礼啊,你跟冥王都生米煮成了熟饭,我们冥界这么多年都没闹腾过了,你想坏我们的事啊?”
月牙儿呆了,婚礼?
“月牙儿,你是冥妃,也就是冥界的皇后。”冥王和颜悦色地道。
花开季节,是春季,这是谁说地?难道不是还有夏花灿烂么?
月牙儿骑着一匹白马在林间行走,树上几只跳蹿的松树,甩着好看的尾巴。
她粉衣飘逸,头上戴着一个花冠,大喊道:“昭彻!”
不见动静,月牙儿又大喊:“你再不出来,我就跟冥王告状啦,说你自己去偷女人,晾着我。”
昭彻从一棵树后歪了出来:“知道啦,不知道冥王那块木头那根筋搭错了,娶了你这么个呱噪的女人。”
敢说她呱噪?月牙儿眉毛扬了扬:“昭彻,你骂他了,我去告诉他。”
昭彻瞪她一眼:“打小报告很有意思吗?”
月牙儿贼笑:“没意思,但是他忙不过来啊,你恰好闲着,陪我闲逛就得你这种闲人才好用。”
昭彻无语,这个女人说起话来,前言不搭后语,非要跟她讲逻辑的话,估计会累死。天哪,为什么他当了天帝,还是甩不脱这个女人?
月牙儿似乎知道他的想什么:“没用地,谁叫你欠了冥的情?”
“哎哟,真肉麻,还冥呢。我欠他情?那你欠我的情呢?”
月牙儿很惊讶:“我欠你的情?我记得好像有人帮我还了情呢。”反正跟他耍赖,其实,她知道他是因为她才去搅合张拓的事的。对此,她一直都很感激。
昭彻无语了,张拓地族人救了他,好吧,好吧,谁也不欠谁的。但是。他肯定是欠了这女人的,不然为什么地位变了,他还是她的跟班?
看着他一脸地不情愿,月牙儿哈哈大笑几声,顺便震飞了几只乌鸦。
昭彻脸臭臭地:“你要上哪,快说,我还有很多事呢!”
月牙儿指着前方,唱了起来:“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祖国像太阳……”
林子尽了,广袤地大地闯入了视野,一条蜿蜒地小河伸向远方,月牙儿欢呼了起来。昭彻望着她飞奔远去地身影,笑着摇了摇头。他本就性格自由惯了。天帝这个职务真不好当,事情多得他要跳楼,啊,说错了,事情多得他要跳崖。所以借此机会,也出来玩玩。他很过分的推了好多事要冥王去处理,谁要咱是哥们呢?
冥王黑着一张脸不干,说他是冥府的人,不适宜插手天界的事,但是昭彻哪里肯放过他?
而月牙儿这个坏家伙,初次见到他就激动得上前一把抱住他,冥王一把提走了她不算,还顺便在他脚上踩了一脚。他愤恨的哀号,到底是谁占了谁的便宜?明明就是月牙儿自己冲过来抱他的,他还不愿意呢。他凭什么打他呀?
月牙儿对他出现地感动也就持续了那么短短一段时间。接下来,就开始对他不客气了。有了冥王作靠山。她对他很不见外,他反抗。她就说:“都是同过生死的,还分什么你我啊?”
令人指的是,这句话时常都用在他反抗为她做事的时候。
这是一个州,属于交通要道,繁华似锦,在李世民的统治下,国富民安。虽然还会有些不得已的战争,但是李世民处理得很好,平民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休养生息。
月牙儿地要求很多,大都属于为难他帅哥型。
“不行,冥王要是知道我带你进妓院,就是天也会被他给捅穿了。”
“就一次,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很好,天知,指的是我,地知指的是冥王,你知,就不用解释了。”
“啊,是我说错了,神不知鬼不觉的……”
“你是故意的吗?”昭彻的声音提高了,还敢神不知鬼不觉?当冥王是傻子呢?
月牙儿在桌前绕圈:“好吧,好吧,老兄你说吧,出来休闲娱乐,我们该干啥?”
昭彻想了想:“跟你一女地在一起,能干啥?”道不同不相为谋。
月牙儿砰的一拍桌面:“穿越时空?”
昭彻吓了一跳:“你要穿哪去?”
月牙儿两眼亮:“穿我现代那个时代去,我想爸妈了,我想贺敏了。”
昭彻直摆手:“休想!”
“为什么?”月牙儿做搬凳子欲砸状:“给我说出个一、二、三来!”
“搞清楚好不好?你毕竟不是个神仙,你就一半仙不人的家伙,非要突破时空,那不是捣蛋嘛?告诉你,穿越时空有两种方式。”
“我知道,人穿和魂穿。”小说看得多了,算是固定模式。
昭彻白她一眼:“不懂装什么懂,实体穿和非实体穿。”
这有区别吗?难道是学术用语?她的太过口语化了?
“实际上,你是阳身,你实体穿的几率很低,很可能变魂穿,万一穿成猪呢?”
猪?不要,不要!月牙儿陷入沉思,想象着冥王怀里抱着头猪,她打了个寒颤。
昭彻心下暗笑,要穿成猪冥王会先把他大卸八块,他可不敢,但是他还真不愿意带她瞎搞,免得出大事。
月牙儿正想着呢,就见昭彻咦的一声靠向窗边,向外望去。
月牙儿好奇,也探头,昭彻摁回了她的头,也缩回了自己的头。
“为什么不让我看?你看见什么了?”
昭彻望了望她,道:“一个熟人。”正说着,楼梯处就传来脚步声,一个人出现在了楼梯
月牙儿一看之下,怔住了。
第四十二章 用什么来还
月牙儿正想着呢,就见昭彻咦的一声靠向窗边,向外望去。
月牙儿好奇,也探头,昭彻摁回了她的头,也缩回了自己的头。
“为什么不让我看?你看见什么了?”
昭彻望了望她,道:“一个熟人。”正说着,楼梯处就传来脚步声,一个人出现在了楼梯
月牙儿一看之下,怔住了。
来人披着白色的斗篷,世间再没有比他更适合白这种颜色的人了,他能将它的纯洁诠释得淋漓尽致。
他露出了脸,淡淡的微笑,那种不染纤尘的纯净。
他的目光没有在她的身上多做停留,而是定在了昭彻的身上。昭彻含笑站起:“你来了,请坐吧。”
月牙儿呆望着他,反应不过来,也就坐着没起来。
张拓看见了她,礼貌的微微笑了笑,月牙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用石心复活,就彻底忘了她吗?当他第一次被救出天池的时候,他用的是顶替之心,那时,他顺着血珠子的指引,找到了她,并且知道她是谁。
而如今呢?他已经没有了血珠子,应该是完全没有这个记忆了吧?
心下长叹。也好。这一切似乎都是命中注定地。相恋与相忘。
她也回以微笑。有点感慨。有点伤感。还有点释怀。
张拓怔了一下。觉得她地眼神很熟悉。那种熟悉是没有来由地。一种淡淡地哀伤弥漫在心间。
昭彻道:“我去要两壶酒。”说罢便离开。下楼去了。
月牙儿知道。昭彻是故意把时间留给他们地。
张拓在桌边坐下。一时间大家都没有说话。终于张拓和蔼地道:“姑娘。喝茶。”给她添了水。
月牙儿一听这声陌生的姑娘两个字,顿时忍不住眼泪要掉下来了。这一天,真的成了陌路,她不是没有想过,而是,当真正面对的时候。这种伤感还是将她打击得千疮百孔。毕竟,这个男人,曾经相爱过,毕竟他们,曾经有过孩子。
她顿了一下,端起茶杯:“张拓,以茶代酒。祝你一切顺利。”她本来想说祝他幸福,但是太过突兀了。
张拓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