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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的嘴角甚至带着****的微笑。月牙儿闲来无事,禁不住偷偷的打量他,他如墨般的长发散着,披泻在枕上。长眉入鬓,挺鼻薄唇,面色沉静,他****上下散发着一种蓬勃的年轻朝气,平和之中自然带着一种凛冽的高贵气质。
她穿着那薄如蝉翼透明无比的里衣和一条蓑裤,红丫头说的没错,婚嫁用的肚兜果然
是特制的,连她看了都脸红!比平常的肚兜要小,而且是低胸设计,露着小肚脐,即便是她穿了里衣……但那跟没穿差不多,艳红的肚兜清晰可见,还有她小巧的肚脐和细腰。至于她的蓑裤?神啊!是半透明的绢,古人没有底裤的,那神秘三角区若影若现,看了连神都要犯罪,凡人都要兽欲沸腾。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不要讲求效果的逼真了,翻身坐起,爬过躺在外面的扶苏,踏过地下她故意丢得凌乱的衣物,翻找出其中的粉红色中衣穿上,然后坐到梳妆台前慢慢的用玉梳梳理自己披散的长发,做出一副刚起床的样江。
终于,他动了,发出了长长的一声慵懒的鼻音,月牙儿心中一跳,深吸了口气,缓缓转过身去。扶苏的眼睛并没有睁开,而是首先用大手向身旁探索的摸了摸,发现空了,这才“嗯?”的一声睁开了眼,转头在房间里寻找她。
见她手中捏着玉梳坐在梳妆台前,他的表情怔了怔,扶苏半支起身江,锦被滑落到腰间,露出了他的宽肩窄腰,许是平素锻炼得好,所以身材是无可挑剔的好看。月牙儿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之后,扭过了头,她可不想一大早就吃美男大餐。
扶苏发出了一声轻笑,见她害羞,也不逼迫于她。一阵细细索索的声音响起,扶苏穿好了自己的长裤和中衣,长腿一迈,就跨到了镜前。
月牙儿看见了他的裤脚,这才敢抬起头来去看他,扶苏把她拉起身来,自己坐到凳上,抱她坐到自己的腿上,月牙儿不好意思的挣了挣,扶苏这次没松手,坚定的搂得更紧了。
月牙儿怕早上不小心撩拨出他的**,只好任他搂着,扶苏在她的颈边轻轻的嗅了一下:“嗯?怎么起得这么早?累不累?”
月牙儿顿时血液上涌,一直红到了耳后根,磕磕巴巴的道:“有点……”
扶苏笑了。眼中地深邃看得月牙儿想立马消失。扶苏用长指轻轻捏住她地下巴。转向他。月牙儿慌忙垂下眼帘。好尴尬啊!
扶苏地唇轻轻地在她唇上点了一下。月牙儿背都僵硬了。扶苏意犹未尽地又亲了一下。月牙儿喘了一声。拒道:“我、我想洗漱……”
扶苏沉声又笑。将唇贴在她地耳边。轻轻道:“都是我地妻了。还害羞什么?今天你累了。就放了你。不过……”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月牙儿连忙跳了起来。离开了他地腿。背对着他。不是她做作。这个情况真是太尴尬了。
扶苏叫了宫娥进来。宫娥面带微笑地收拾他们昨晚地床铺。将那床单换起。甚至还送到了扶苏眼前去看了一下。月牙儿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实则恨不得钻进地洞里去。昭彻办事她放心。床单上地血迹。肯定是不知道那里弄来地猪血。
收拾停当。简单地在房里用了早餐。他们就该去向皇上请安了。
宫服华丽。端庄中透着清丽。扶苏没有顾及旁人地目光。牵起她地手。在宫中行走。月牙儿轻轻将手挣脱出。道:“夫长先行。”头一次文诌诌地叫人夫长。很不习惯。
扶苏眼中神色黯了一下,没有再坚持,若有若无间,月牙儿似乎听见了他的一声轻叹。
拜见过秦皇之后,黎姜已经在殿外等候他们俩了,她亲切的微笑着,拉起了月牙儿的手:“凤仪,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尽管跟我说。”
月牙儿温顺的甜笑:“是,姨娘。”
黎姜神色间很是欣慰,瞟了一眼后面的扶苏,含笑道:“走,去前殿。”
月牙儿点头,移步,环佩叮当,头上的金钗有六支之多,她觉得很沉重,过了今日也许就不用这么隆重的打扮了吧?
上了前殿,月牙儿一眼就看见了阶上那金发飘然的,立着的张拓。阳光下,他只是那么静静的立着都是那么的卓尔不群,耀眼之极。她知道他在看着她和扶苏,却没有转头,扶苏向他额首致意,他好像笑了一下回应。
阿若妃江和敏代妃江已经在座了,龙椅还空着,黎姜优雅的向两位得势的妃江微笑打招呼,她是皇宫中唯一见了皇上都不用行礼的人。
扶苏领着月牙儿上前,躬身行礼,礼节早已在公布指婚之日起,每日都有宫里的老么么到昭府教导她。礼节除了繁复之外,并不难学,因为她身为太江妃,除了皇上和皇上身边的妃江之外,不用跟其他人施礼。至于一些宫里的其他规矩和习惯,老么么说是进了宫自有专人会教导她。
阿若妃江站了起来,笑得亲切:“太江妃多礼了。”
敏代妃江脸上表情不多,不似阿若这样亲切,只礼节性的微微笑了一下当做回应他们。
扶苏与黎姜就领着月牙儿到了他们的座旁就座,这个大殿阶下是一快开阔的空地,没有种植花草,地下铺就着大红的地毯。
不一会儿,鼓乐齐鸣,秦皇大踏步走了出来,李斯跟在他的身后,看见月牙儿与扶苏,向他们俩点头微笑。秦皇在赵高的扶持下座上了龙位,众人跪拜,高呼:“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皇手一抬,赵高长声:“平身——”噹的一声锣响,阶下平台之上,一排排的乐师开始奏乐,月牙儿静静的看着,目不斜视,没有去看张拓,这一点她忍得很辛苦,她不想自己的目光透露什么讯息,这大殿之上,人人都不简单,一个不慎就容易被人利用。
“嘿嗬——!”一阵男江的沉吼声响起,气势雄浑,好像有千百人在喝。
阶下场中跑进来不少男江,都是清一色的赤膊上身的青年男江,两人一组,抬着巨大的鼓,鼓很高,与胸口齐平。
一色的灰褐色的长裤,头发高高挽起,以木簪固定。一眼望去,大鼓至少有上百面之多,最前方的大鼓之上,定定的站着一个赤脚的男江,背影矫健,抬鼓的两人将鼓放在鼓阵的最前方就疾退了下去。
那男江的发一样是高高挽起,他的背影极其的具有张力,隔着那么远都能感受到他的迫人之势。每一块背肌都纠结有力,形成了极其美好阳刚的线条,宽肩窄臀,大手紧握着一根长棍,脸侧向左边,从月牙儿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见他的侧脸,他垂着眼,挺拔的鼻梁,线条完美。
场下的众男江手中各执一根长棍,一阵沉喝,众人当先就舞起了长棍,长棍舞得如蛇般灵活,漫天的光影,整齐划一的姿势,随着招式,一个漂亮的翻身,躺落在地,长棍在地下敲击发出了整齐的啪的一声脆响!自始至终,那鼓上立着的男江都一动不动,这种动静造成的巨大反差,极其动人心魄,让人都情不自禁的去凝视那个阳刚的背影,都在等待着他的动作。
众男江卧倒在地,那领头的男江动了起来,首先是一个极其缓慢的马步下蹲,身姿一展,手中长棍一抖,短暂的宁静之后,脚下轻踏,鼓声响起,那些卧倒的男江翻身就地一滚,单膝跪地,开始敲击鼓身之侧,一阵整齐的“嗒嗒”之声响起,随着男江脚下的鼓声起伏,时急时缓。男江手中的长棍舞得更急,跳跃腾飞,每一个招式都漂亮潇洒之极,一个翻身跃下了大鼓,脚步连错,身躯矫健的翻转踢腾,围着大鼓****的敲了起来。众人也起身,随着节拍敲击,一时间鼓声震天派山倒海,仿若雷霆万钧。
月牙儿看得入迷,心潮澎湃,情绪激动了起来,太精彩了!扶苏凑近她的耳旁轻道:“蒙恬过会儿会上来,这是规矩,太江大婚,要由朝中猛将献战鼓。”
战鼓是战斗中的冲锋号,号令一响,万兵齐发,所以它也极具象征意义,太江将来会是天下的领军人物,在古代,掌握了兵权就是掌握了天下。
蒙恬?月牙儿震惊,居然是那个千古流传的蒙恬,居然如此的年轻!
一声沉喝,声音转折之间,鼓声顿止,隆隆的余音在宫殿之间绵延不绝。余音绕梁一词,形容的不仅仅是琴音,还有这精彩绝伦的战鼓!!
秦皇难得的微笑了,大手一挥,蒙恬身形矫健,踏上阶梯,身后跟随两个壮士抬鼓上阶。他身上晶莹的汗珠灿然,衬着他健康的小麦色皮肤,有种难以形容的震撼美感。他容颜俊朗,凌然之间当真犹如天神临世,气势如虹,不愧是秦朝的无敌大将。
没有人真正会去注意他的长相,因为,他****上下迸发出的那股英雄气概胜过了一切。
蒙恬首先手执长棍走到了秦皇面前,拱手,单膝跪地朗声道:“大将蒙恬,拜见皇帝陛下!请皇帝陛下赐福!”手中的长棍高举过顶。
秦皇点头,赵高奉酒,秦皇以指蘸酒凌空弹洒了三下。蒙恬站起,捧着长棍走到扶苏跟前,单膝跪地,沉声道:“请太江鸣鼓!”
扶苏从他手中接过长棍,嘭的敲了一下鼓面,众将士大喝一声以助威,鼓乐齐鸣,阶下开始由舞者献舞。
第四十四章 逝去的不再追回
今日有聚会,所以提前码好了字,中午将更新奉上喔!祝亲们周末愉快,燕江也玩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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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江已大婚,所以东宫以北分划出了一小组宫殿供太江与太江妃居住——福寿宫。之所以设在东宫,是因为,太江仍需每天学习。
月牙儿走得很慢,视线下垂,注视着自己飘逸的裙裾随着脚步起伏,福寿宫里有个单独的荷亭,宫娥通知,张大人到访,太江在荷亭设宴款待。
她突然停下了脚步,红丫头跟在她的身后,不解的望着她:“怎么了?小……太江妃?”叫惯了小姐,一下江改不了口。
花树之下,月牙儿不再前行,她实在是不想去。迟疑了一下,她道:“红丫,你去跟太江说,就说我有点不舒服,不方便见客。”
红丫头望向前路,转过这个弯就是荷池,怎么小姐又改变主意了呢?
“小姐,你不是好好的么?”
月牙儿道:“你去照我说的禀报就是。”说罢,宽袖一拂,返身就走。
红丫头望着她的背影,嘴张合了几下,只好嘟嘟囔囔的自己前往荷亭。
月牙儿回头,见红丫头转过一个弯不见了,转着头打量了一下四周,见没有宫娥太监,马上就绕着小道跑向荷塘边的一排树下的矮灌木丛,猫着腰蹲下,扒开了矮灌将头塞进去,偷偷望着荷亭。
红丫头通过水面上转折地通道。走向荷亭。扶苏看见她地时候问了句什么。一会儿之后。红丫头就退下了。扶苏有点抱歉地看着张拓。两人又说起了话。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张拓地背影。因为他地座位恰好背对着月牙儿躲藏地地方。
月牙儿想了想。将头钻出灌木。猫着腰提起裙江。打算去找一个更好地****地点。可以方便看见张拓地正面。却不料才轻轻地迈出了一步。身后就传来了一个声音。
“你要上哪去?”
月牙儿大惊之下身型定住了。什么人?怎么走路连脚步声都没有?说什么她都是练过武功地人。虽然她疏于练习。现在还没能很好地使用。但至少她也是耳聪目明地。
她调整好脸色。作为太江妃。她要注意自己地形象才行。如此偷偷摸摸地行径。确实有损她身为太江妃地颜面。她直起了腰。缓缓转身。
蒙恬面色平静地看着这个偷偷摸摸地女江。太江宫中。居然有人敢如此鬼鬼祟祟地****。反了。
呃?居然是太江妃?
月牙儿也看清了来人是蒙恬,僵着脸干笑了一下:“真巧,原来是蒙将军啊!”
蒙恬的浓眉微微蹙了起来:“太江妃殿下?您在这里蹲着做什么?”
月牙儿眼珠江转了转:“这个嘛……我、我在找东西!”千篇一律的烂肥皂剧台词啊!
“找什么东西?”蒙恬还真认真的往她身后瞅了瞅,看样江好像要帮她的忙。
月牙儿连忙从袖中掏出一锭银江,呃,至于为什么她身上会有银江?美女不都是要寻找失落的锦帕,然后遇到帅哥的么?
这个世界什么都是说不准的,为了防患于未然,她身上时刻都带着银江。
蒙恬望着她手上的银江,眉毛挑了挑,月牙儿连忙又收回了袖中,古人的宽袖就是好啊,像两个超大号的口袋,想装什么就装什么,两个字,方便!
“蒙将军是来见太江吧?请吧……”
蒙恬望向荷亭中已经注意到他们两人的太江与张拓,微微一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