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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儿擦干净他的脸。又拉起他的手也擦了擦。洗脚就等明天再说吧,他累了。也该休息了。很奇怪,他来了,她的一颗心就踏实了,感觉终于着了地。为他拉过被子盖了,就自己去休息,睡下。房里早就因为木小菜地原因添了张床,她就睡小菜的床。
不久,他均匀的鼻息声传来,应该是劳累过度睡着了。她枕着自己地手臂,睁着眼睛睡不着。她刚才不敢累着他,所以没有再问拓的情形,实际上她非常的焦虑。拓的伤也不轻吧?冥王都这样了,他也不能幸免吧?如今,他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疗伤呢?她真恨不能飞到他的身边,多少她看着他就能安心点,不会像现在这样一颗心没有底,七上八下的难受。
她没有关窗,她喜欢流动的空气,心情激动吗?谈不上,但是,心里升起了希望,冥王来了,等他恢复了能力,张拓还会远吗?
她乐呵呵的睡着了,她会好好照顾冥王的。
“不要把手巾湿嗒嗒地搭在面盆上。”冥王看了看手中滴水的手巾,地下那一滩水,想了想,扔出了门外。月牙儿无语。
“不要在盘子里挑菜,蔬菜也必须吃。”冥王皱了皱眉,放下筷子赌气不吃了。
“上床要脱鞋!”冥王两脚蹬了蹬,鞋子在房里东一个西一个,甚至飞到了桌子上。力气不小。
木小菜怔怔的望着月牙儿不停的规劝着冥王,在房里跳来跳去的忙,而冥王这个摆在哪里都精致得无与伦比的大男人坐立难安。
终于,冥王的冰蓝色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木小菜看得打了个寒颤,开始替月牙儿担心。
月牙儿却无知无觉的低头去擦椅子上面他搁脚地脚印,嘴里叨叨着:“叫你不要把脚跷在凳子上,你怎么说都说不听?还像个孩子似的。”
她的话音刚落,冥王脸上的表情,木小菜已经不敢形容了,挪了挪身子,走了。凤仪原谅她吧,这个男人她可不敢惹。
感到身后冷气骤升。她回身,手里的抹布还在甩动着。冥王前倾着身子,她吓了一跳,往后靠了靠,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冥王满脸不悦的,冷冰冰的道:“以后。你说话小心点。”
月牙儿莫名其妙,他把这里弄得一团糟,还不许人家说?
见没能吓住她,他将手伸到她面前:“把指环还给我。”
月牙儿眼珠子转了一下,坚决地道:“不!”
冥王地头顶上好像有烟在冒,语气严厉:“我动手还是你自己交出来?”
月牙儿瘪了瘪嘴,将指环从脖子上掏了出来,满脸的不情愿。冥王地嘴角翘了起来,他就知道没有人能违逆他。
月牙儿将指环从绳子上解下来。握在手中一会儿,冥王地手还是伸着,月牙儿看了看他的大手。突然奸诈一笑,迅速地将指环当着他地面给放进了自己胸前。唐朝的服饰很开放,女人都是低低的抹胸,露着优美纤细的脖颈,外罩纱衣,高束腰束着盈盈一握的细腰,非常优雅。
冥王没料到她会使出这么一招,顿时怔在原地,月牙儿哈哈一笑。跳出了房门,得意洋洋的到院子里去了。你一个大男人,总不至于要来脱她的衣服吧?现代舞娘衣服少,用胸衣装钞票真是妙招啊。
冥王怔怔的望着园中雀跃的她,一时间拿她没办法。她地脸小小的,鼻头还有点翘,丰满的红唇像玫瑰花瓣一样,一笑就仿佛散发着淡淡地暖香,让人如沐春风。她的个子比秦朝月牙儿稍微高一些。也丰满些,但是身姿依旧是那么的柔软,她在秦朝跳舞的那幕情景,他到现在都没有忘。就是嫦娥也没有她的舞姿洒脱,更没有她的那种纯净无瑕。
她好奇怪,明明是个凡人,却能使用他的法器,她明明柔弱,却又让他惊讶的特别有韧性。总是能顺利地熬过不利境遇。她就像野地里的一支无华地小草,总是有极强的生命力。
她脸上小人得志的神情让他心下觉得好笑。她就像个娃娃,表情丰富的娃娃。
他嘴角挂上一抹邪笑,缓缓伸出手,凌空的一动不动,她看见了,表情变了,有点慌张,用双手护住了胸前。他不禁也得意起来,他要真想取回东西,那自然是有办法的,算了,让她小小的得意一下吧。
不过……他皱了皱眉,是不是该让指环离开她那个部位?他之前是对这个指环施过法的,所以指环遇到不同的情况地时候他能感知到,而如今,他能感觉到她微凉的肌肤触感,年轻的肌肤是鼓胀的饱满。望了望她的胸前,脸上禁不住不自在了起来,这个笨女人。
月牙儿见他将手放了下来,心下一喜,看来他的能力真的全没了,那只要她把这个指环一直放在这里,他就取不着。她不能还给他,她还要留着跟张拓相见呢。
冥王咳了一声,甩了甩手,进房去疗伤,只要看着她不许她使用这个指环就好了,就先放在她那里吧。
月牙儿高兴的在原地蹦了两下,木小菜端着盘水果过来,奇怪的道:“你高兴什么呢?”看来刚才两人没打起来。
月牙儿笑道:“今天李世民又不在府里吧?”
木小菜道:“夫人也一并出去了,恐怕是到宫里去了,晚上才能回来吧。”
月牙儿想了想,去关上了房门,拉着小菜坐到园中地石桌旁,取了一块水果吃了起来。
木小菜看了看房门,道:“这么大个人住在这里,恐怕很难瞒住李世民。”
月牙儿点头:“瞒是瞒不住地,我找个机会再告诉他,待会儿我要去看恪儿,麻烦你帮我先守着门,别让他乱走。”
“凤仪,这个人谁能看得住啊?你说笑呢吧?”木小菜头疼,千万别给她这么麻烦的差事。
“那你给他做甜食,他巨爱吃你做地甜食。”木小菜无语。
第四十五章 到底是谁依赖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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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妈给孩子换了件嫩黄色的外衣,道:“刘姐儿,恪儿吃饱了吗?”
刘姐笑道:“饱了,该让他小睡一下了。”
“赵姑娘今天还没过来么?”杨妈轻轻拍着恪儿,恪儿有点烦躁,不愿意躺下,小嘴里不断发出声音。
刘姐笑道:“恪儿叫赵姑娘做娘呢,赵姑娘一听就哭得哟……她对这孩子是真亲啊!”
杨妈惊讶的笑道:“孩子最会选人了,谁对他疼爱,谁是假心假意的,他特清楚。”
“杨妈,”刘姐悄声道:“你有没有发觉二公子看赵姑娘的眼神不一样?”
杨妈望了望门外,继续拍着恪儿的背,晃着:“明眼人,哪个看不出来啊?二公子看夫人都不是那样的眼神,他对赵姑娘,有意思。”
刘姐笑道:“赵姑娘为人和气,招人喜欢,对恪儿也好。”
杨妈想了想:“你说夫人是怎么想的?她那么聪明的人,肯定一眼就看出来了,可是,你看她脸上,却什么都看不出来,对赵姑娘也很客气。”
刘姐点头:“夫人人好,说不定会玉成两人呢。”
杨妈道:“嗯。我看是这样。二公子纳妾都是夫人张罗地。”
“恪儿!”月牙儿在院子里叫着。她想带恪儿去给冥王瞧瞧。这大概属于献宝心理吧。
刘姐应了一声。走出去迎接她:“赵姑娘。今天怎么来地这么迟?恪儿都晒完太阳了。直找你呢。”
月牙儿笑着拉着她进了房。恪儿见了她。手脚动着。身子倾向她。要她抱。笑得特别地开
杨妈道:“小公子想你半天了。”
月牙儿抱着像肉团子一样软绵绵地恪儿。亲了两口:“恪儿。我也想你喔。我恪儿最乖了。没哭吧?”恪儿也伸嘴在她脸上蹭了蹭。月牙儿地脸上就沾满了他地口水。哎呀呀地叫。
刘姐将恪儿的小裤脚拉下一些,笑嗔道:“就知道恪儿亲你,我这奶啊,都白喂了。”
杨妈哈哈笑道:“我这觉也白带着睡了,这孩子,就会挑年轻漂亮的主,长大也是个风流俊公子。”
月牙儿哈哈笑道:“恪儿,你长大了可不许欺负女儿家。刘姐,杨妈。我带恪儿去我房里玩玩。”
观霞院分前后两进,外加一个偏院,前院是待客处。后院是李世民与夫人的住处,恪儿住西厢房。月牙儿住在偏院里,院子不大,原来是护院住地地方,后来李世民单拨了给她。
因为不是出院子,所以刘姐与杨妈并不反对,任她带去玩,两人就准备高高兴兴的聊天做针线。
月牙儿道:“过会儿我让小菜给你们送甜点过来。”
刘姐高兴的道:“小菜这姑娘,做什么都那么好吃。我们真是托了赵姑娘的福了。”
杨妈道:“可惜长的……唉,可怜的孩子,不然肯定能嫁个好人家。”
月牙儿对大妈们地八卦不很感兴趣,笑道:“我先走了,如果恪儿睡了,我就让他在我那里小睡,下午再抱回来。”刘姐与杨妈点头。
六个月以上的孩子可以添点辅食了,她这几日该给恪儿添蛋黄了,鸡蛋羹不好消化。所以要给他吃蛋黄泥。
月牙儿回了偏院,就见小菜坐在树下,腿上放了一个簸箕,里面是各色的花朵,正在挑拣花瓣。见恪儿来了,便笑着,想拿朵花给他。哪知道恪儿见了她就哇哇的哭了起来,木小菜尴尬的将手缩了回来,恪儿一直以来。是见了她就哭。她知道是自己长得不亲切的问题。
月牙儿轻轻哄着恪儿:“不哭,不哭。恪儿,木姐姐好喜欢你的喔,会做好好吃的糕点喔,你要不要尝尝?”
这句话提醒了木小菜,她的眼睛一亮,就跑去拿了盘糕点来,用小勺子挖了一小点,小心地凑到他的嘴前。恪儿两眼泪汪汪的瞪着她,眼中还有惊惧,月牙儿道:“小菜你要说点什么安抚一下他。”
木小菜紧张地清了清嗓子,尽量放柔嗓音:“恪儿,甜甜的糕点喔,吃吧,软软的。”
她不自然的嗓音外加僵硬的表情把月牙儿逗笑了,她哈哈笑道:“恪儿,木姐姐好不容易呢,快,尝尝。”
恪儿望望她又望望木小菜,眼神看上去特别的聪明,木小菜将勺子递给月牙儿道:“我不想吓着他。”
月牙儿笑道:“你看,他没有再哭了,是个进步。”小菜顿时又高兴了起来:“是啊是啊,他现在没哭。”
恪儿舔了舔勺子上的糕点,可能觉得好吃,小手有力的招呼上了勺柄,月牙儿高兴的道:“你看,他喜欢吃!”
木小菜惊喜地望着那小小地粉嫩人儿,两手直搓着:“再给他一些?”
月牙儿道:“先给他尝尝就好,他还没添过辅食呢,先吃多了甜的,就不爱吃没味的了。”
房门打开了,冥王走了出来:“什么那么吵?”
月牙儿笑着将恪儿抱到他的跟前,道:“你和蔼点,别吓着孩子,你看看他是谁?”
冥王眼睛眨了眨,看着眼前白嫩嫩的结实小儿一会儿,便道:“响儿。”
月牙儿高兴道:“是,是,你真神。恪儿吃着自己的小手指,大眼睛打量着他,似乎不怕他,也许他这种人物天生就有种让人敬畏的气质,但是只要他收起羽翼,就给人无害的感觉。
月牙儿道:“抱抱恪儿,让他沾沾你的福气,你可是大人物呢。”她坚定地认为,要是冥王抱了他,他会有福气地。可不是每个孩子都能遇上像冥王这样的大人物的。
冥王皱了皱眉,别扭的道:“不抱。”走向石桌,要去吃甜点。
这个男人,真不给面子,那盘甜点在他眼中可是比这个孩子有吸引力多了。
月牙儿跟在他身后,哀求道:“抱抱。就一会儿。”
冥王不理会她,吃自己的甜点,又看了看一旁站着的老实地木小菜:“这是你做的?”
木小菜被他一看,吓了一跳,不敢直视他,垂下眼去:“是,您要是喜欢吃的话,我正在挑花瓣,做五彩花糕。”
月牙儿靠近冥王。抽走了他手中地盘子,交给木小菜:“抱了才许吃,小菜做地糕点全世界都买不到。”
冥王那迷死人的眸又眯了起来。一时间冷气大盛,敢夺他地盘子,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月牙儿无视他的冷气,他要是不想管她,早就任她自生自灭了,不会还跑来救她,所以,她赖上他了。
“就一下下,勉为其难。拜托,不要那么吝啬好不好?”
他抱了这孩子就能给他福气?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理论?冥王无奈,他发觉这个月牙儿很有赖皮的天分,逮住谁,都能赖上皮。真是没规矩的女人,她难道以为他暂时失去了能力,她就能为所欲为了?
他要发作,却对上了她哀求的,亮晶晶的大眼。眨了眨眼,月牙儿已经将孩子送入了他的手中。他感觉手中一沉,向怀中看去,恪儿天真无邪的望着他,眼神中似有打量之意,可能在观察大人地脸色。
冥王的手大,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