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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道:“你本不该有此能力,是谁给了你这个能力?”
少女咯咯轻笑,娇媚无比:“恕不奉告,但是我知道你如今没有办法收服我。”
冥王冷笑:“是谁告诉你的?”
少女拂了拂宽袖:“冥王,你放心,如果你答应我不干涉我的事,我也就不会找你的麻烦。”
“是竺英?”
少女想了想。样子颇是娇俏可爱:“这不是我告诉你地。是你自己想到地喔。”
冥王寒声道:“她要你做什么?”这里离她地山寨算不上远。
少女道:“你身边就那几个人。你是明知故问吗?有个女子。很特别。我说地对不对?”
“你若是敢伤害她。你将会万劫不复。”冥王淡淡道。
少女明媚地大眼眨了眨:“着急了?”
冥王面无表情:“你会后悔自己地话太多了。”
她笑了起来,笑得弯了腰:“竺英好可怜啊,她怎么又败给了其他女人?”很有幸灾乐祸的成分在里面。
冥王道:“拔舌地狱最近太空旷了。”
少女连忙捂住了嘴:“说好了,你不管我,我也不会来惹你。”笑声伴随着她身影的消失也消失了。
冥王还在自己的原则间挣扎,要是以前,碰到这样的情况。他早就动手了。而如今,月牙儿已经暴露了,恐怕会有危险,他有了顾虑。灵宠对于仙人来说是很重要的,因为它可以在绝境中挽救主人。
野地里,月牙儿一脸恶心状:“小菜。你确定要这个玩意儿?”看着小菜将一只白白胖胖的小虫小心地装进一个小罐里。
木小菜道:“别小瞧了它,大夫说这种虫做药引可以滋补病人虚弱的体质,强身健体。”
月牙儿搓了搓两条手臂,突然看见不远处草丛里有样东西在反光。
她咦了一声,走过去,拨开草丛,却见是一面女子常用的圆镜,带着一个把手。她捡起来,翻来覆去的瞧了瞧。背面是非常精美的折枝梅花纹。
木小菜道:“你在那里干什么?捡到钱了?”
月牙儿道:“我捡到一面镜子,还挺精致的,你看!”拿给她看。
木小菜拿在手里。看了看,交给她:“美丽地女人才会用镜子,像我这样的,肯定会把镜子扔得有多远算多远。”
见小菜往回走:“找够了?”
木小菜道:“我要晒干碾成粉,今天找了十几条,够了,奇怪,大夫说挺难找的,这一片地里却这么多。”
厨房。月牙儿看着锅里热得奄奄一息的大白肥虫子:“小菜,你确定要这么弄干他们?”
木小菜忙着煎药:“不能烤熟了它们,只好用这种慢办法给烘烘了,干了之后,好磨成粉末。”示意她注意火候,别火太大了。
月牙儿摇头,有点残忍,尽管对方是虫子,也是条生命啊。
“你现在用来烤虫子。晚上还要用这口锅给我们做饭菜?”
木小菜笑了:“你就当是肉啊,又不脏,怕什么?”月牙儿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很难想象,她还是去看看冥王吧。
房内,陈宝宝看见桌上放着一面镜子,随手就拿起来照了照,看了看头发有没有乱。见自己面颊消瘦,叹了口气。将镜子放在桌上。打了盆水去给蒙锐擦洗。碰上了刚从厨房出来的月牙儿:“我现在是不是特别瘦得难看?”
唐代流行胖美人,月牙儿虽谈不上胖。却也已经养得珠圆玉润了,真是好时代啊,吃东西都不用害怕发胖。陈宝宝现在是瘦了点,看她已经能注意到形象问题了,是个好现象,说明她内心多少对生活升起了希望。
“要长肉还不容易?木小菜的长项啊,你看,我被她喂了这么久,都壮大一圈了!”转了个圈。
陈宝宝笑了,嗔道:“你真会安慰人。”抱着盆要走,突然想起房里的那面镜子:“你桌上新买的镜子,还不错,照得挺清楚。”
“你有需要就拿去用吧。”
陈宝宝笑笑地走了。
她敲冥王的门扉:“可以进来么?”
冥王打开门:“什么事?”
月牙儿道:“今天跟小菜挖了一天的虫子,看着她拿大锅烤虫子,我不想在客栈用饭了,走,我请你去外面换口味。”
“外面地菜能有她做的好吃?”
“我回来路上看见镇子里有一家馆子,挺热闹的,去尝尝吧,我一个人去实在没有什么意思!”
天已经擦黑了,街上行人不多,但是唯独这个地方的人多,不过,清一色的都是男人。
冥王看着月牙儿,月牙儿望着冥王,终于冥王忍住笑:“你确定你说的热闹的酒楼是这里?”
月牙儿窘道:“这么小的镇子,馆子没几家,最好的居然是喝花酒地地方,真是,既然是这个营生,又为什么要白天还营业?”
旁边一位大爷听到了她的话,回到:“姑娘,这里白天是酒楼。但是到了晚上,这后面的院子就开张了,姑娘们会出来待客。这十里八乡,谁不知道我们这的望秋楼?”
真是特色经营啊,月牙儿看看冥王,只好道:“也不知道小菜做了我们地饭没有?”
冥王道:“既然来了就进去吃吧。”拉着她就往酒楼里走。
月牙儿看着左右桌子旁。男人们与笑得花枝乱颤的女人们调笑,她还要接受小二时不时扫过来的眼光,有点尴尬,冥王却气定神闲的接受小二的推荐,点了不少地菜。
可能是他地气场太冷了,所以冥王虽然给人的感觉很尊贵,也没有女人敢来主动招惹。月牙儿吃得很愉快,还喝了点小酒,笑道:“你冷气太强了。连这些视男人如命的女人都不敢近你的身。”
这里的大厨手艺还不错,冥王吃得也比较愉快。这里附近的河流,听说鱼是吃不得的。本来就干旱,鱼也少得可怜,所以,他们桌上的鱼是其他镇给送来地。
“你知道为什么庆安镇地鱼不能吃么?”一个喝得微醺的男人与同来地男人聊天。
他同桌地男人奇道:“为什么?”
那喝得有点高的男人挑了一下身旁女子的下巴道:“乖,给大爷解释解释,说的好本大爷有赏。”
那女子吃了一惊,表情很犹豫:“大爷,我们这里,没人敢在这大晚上的谈论这个事。很邪门的!”
那男人声音提高的些:“屁话,你要是不说,你来说!”掏出了一锭银子重重放在桌上,那女子顿时眼睛一亮,男人得意的看着她,女子挪动了一下嘴唇,还是不肯说。
“娘的,怎么这么胆小?不过是个传说,哪这么忌讳?”
男伴身旁地女子伸手将银子取过。道:“我说。”
顿时,冥王和月牙儿都注意上了他们。
“听说我们这里街那头的杨家有一年娶了个美妾,美丽绝伦,才进门一个月,就被人发现与老爷的大公子私通。这在这里是天大的丑事,按照规矩,是要扒光了衣服游街的。那美妾脾气硬,死也不肯丢这个脸面,恰逢七月半鬼节这天。她就投井死了。”
那个新来的男人听得认真:“后来呢?”“她的奸夫被人用石头砸死了。那老爷平素是非常器重这个长子的,这下子给美妾连带着死了。自然是怨气难平,便下令,不许打捞尸体,封井。”
“后来,杨家的人接连几年,病死地病死,意外的意外,大家都说是美妾回来报仇了。这庆安镇里的鱼自此之后就吃死了几个人,于是大家就相传是这个美妾给变的,再也没人敢吃这河里的鱼了。庆安大旱了三年,又闹了场瘟疫,可以说是元气大伤。现在我们鬼节这一天都要家家焚香祭奠,祈祷来年平安。”
那喝高了的男人笑道:“果然是口齿伶俐,好姑娘,来,陪爷喝酒!”
冥王若有所思,月牙儿终于知道了老板娘那天没讲下去的后文,古代压抑女性现象严重,这种事情,也不算罕见。
另一个男人突然发表感想:“这么美丽的女人,可惜了。”
“哈哈,看来我们田公子动心了,她再美,也是个鬼了,那里有活人好?”男子身边的女子娇呼了一声,道:“爷你真坏。”可能是被非礼了一下。
月牙儿道:“冥王,他们故事中地那个女子跳地那口井,就是我们住的杨家荒废地那个院子里的那口。真恐怖啊,好在我们搬得快,不然真要……”她突然反应过来:“冥王,你是不是那天发现了什么?所以才不让我们用那口井里的水?还第二天就让我们搬走了?”
冥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居然没有注意她在讲什么。
第十七章 房 客
在“望秋楼”用完晚饭,古代是没有路灯的,要依靠路边人家的零星灯火照明,更有一段路上,黑得很。月牙儿刚听完那个传言,心下渗得慌,走了一路便挤着冥王一路,好几次,都把他挤得路线走不直。
冥王停了下来:“你为什么总是挤我?”
月牙儿脑袋不动,缩着脖子只转着眼珠子打量黑暗处:“我没有啊。”
冥王指着自己身边的墙:“我都快走到墙上去了。”
月牙儿这才注意到自己过了点,于是干笑:“不好意思。”干脆挽上了他的长臂,她承认自己胆子小,最怕的就是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冥王无奈,任她挽着他。
回到客栈,冥王见她在自己的房门外犹豫,便道:“不要担心,如果有事,就喊我。”
她听说过有鬼压身的,那样她肯定就无法动弹,更别提喊他了:“如果我无法喊你呢?”
冥王指着自己的心,道:“你在我这里,我会知道你,只要你用全心想我。”
月牙儿张口结舌,这话听着好暧昧。
但冥王却好像没有感觉到似的,笑了一下,进了自己的房间。
月牙儿抱住头。这男人。不知道自己是上等货色?一点自觉都没有。居然对女人说这样地话。存心要人色迷心窍。打住。打住。色女。人家冥王好纯洁地。不对。你又怎么知道他纯洁?人家有过女人。
进了房。木小菜与陈宝宝已经在准备睡了。最近最操劳地就是木小菜了。而两位病号都好转了。不用人去守夜。所以她也就早睡一些明天还要早起熬药。
陈宝宝正拿着镜子梳头呢。见她进来:“你上哪家馆子吃饭去了?”
“望秋楼。”
木小菜道:“那是镇里最好地酒楼。”
“嘿。你们肯定想不到那里是干什么地!”
木小菜笑道:“酒楼能干吗?不就是吃饭喝酒的地方吗?”
月牙儿挤到陈宝宝的身旁:“白天是吃饭喝酒的地方,晚上就变成了喝花酒的地方。”
“喝花酒?那你喝了?”
“哎,这顿饭吃得不自在,但是,我听到了一个故事。”说着左右看了看。又不敢说了,“等白天再跟你们说。”
陈宝宝见她畏惧的样子,奇道:“什么事这么害怕?”手中地镜子不小心掉到了地下,发出了当啷一声响。
月牙儿心下正害怕,被这声音惊得跳了起来,陈宝宝嘲笑她道:“你怎么了?真是的,不过是掉了镜子。”说着弯腰去捡。
在她的身子弯下去的时候,顺眼扫到了床下,便是大声惊呼了一声。跳了起来****发抖的搂住月牙
月牙儿也跟着无意识的尖叫了起来,木小菜愕然中,只见冥王撞开了门。像一阵风一样冲了进来。
陈宝宝和月牙儿一齐大喊一声,蹿到了他地身后,陈宝宝紧张得口齿不清:“冥,冥公子,床,床底下!”
冥王眼中一暗,弯身去看,却什么也没看到。
“你看见什么了?”冥王沉声问道。
“眼睛,眼睛。吓死我了!”
木小菜也弯腰去看,也是什么都没看见:“你是不是看错了?镜子也许吧光射到了床底下,你看错了吧?”
陈宝宝自己也不能确定了:“会是镜子的反光么?”
木小菜捡起镜子:“真是的,你最近那么辛苦,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月牙儿却不是那么想的,因为她知道,鬼神之说绝对不是传说,因为冥王就站在她们的身边。今晚她注定要睡不着觉了。
闹腾了一阵,冥王就回了自己的房。剩下三个疑神疑鬼的女人。
也怪了,这夜她们睡得挺好的,连梦都没做,所以,到了第二天,木小菜还取笑陈宝宝大惊小怪。
两位男人很努力的配合木小菜地调养,半个月后,他们已经恢复的不错了。蒙锐在陈宝宝的陪伴下,正在练抓握。只见他满头大汗地将茶壶提起了一点点。还是提不起,放在了桌上。
陈宝宝道:“不要急。慢慢来。”大夫不许他****,但是蒙锐心急,不肯听,非要试试看。
蒙锐很有毅力,但终究是力不从心,最后气得将茶壶扫在了地下,当啷一声巨响,面色难看,自己回房去了。剩下陈宝宝在原地眼泪打转,她哥见了,叹了口气。
木小菜过去,将茶叶与碎片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