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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见猎心喜,越俎代庖,大步近前欣赏,不住的点头称赞。
琴无暇惊奇道:“足下竟也懂画?”寻常武夫在这乱世之中,大字也不会写几个,精通琴棋书画武夫更是少之又少了。因此,琴无暇用了一个“竟”字,可见她心底的意外。她哪知道曹操出身于官宦家庭,父亲曹腾又是一个家财千万,挥霍无度的大富豪。汉朝买卖官爵,曹腾想买个官来玩玩,一出手就是三公级别的太尉。为了依附风雅,家中收藏的古籍无数,其中琴棋书画无一不有,而曹操自幼又喜欢读书,常常卷不离手。因此琴棋书画无不涉猎,兵法武艺也无不精通,其中尤其喜爱兵法、文学,在兵法、文学上的造诣放眼这个汉末也鲜有敌手。
“那你来评评这字画如何?”琴无暇似乎在考验曹操。
“字体雄浑而刚劲有力,兼之大气磅礴,无愧为始皇之手笔。”曹操目光看这“贞妇”这两个字,说实话,这字写的并不怎么样,至少没他写的好,但难得的是在这字体之间充满了那属于始皇的霸气。正是因为字体间表现出来的气势,才让这幅匾额如同是画龙点睛一般,由一文不值,而变得极具观赏性质。
接着又看向了“穆王八骏图”,感慨道:“此八骏画的神乎其神,如同活马一般,在画上奔跑,较劲。更难得的是八马各有所长,神态不一,没有一匹神色相近之处。正所谓龙承九子,子子不同。在这里可称为画中八马,匹匹不一。最为重要的是其中别有另一番意思,画中没有落款,却不知出至何人手笔。”
曹操神色不定,并没有将话说明白。这周穆王虽然文治武功,世间少有,但为人好大喜功,喜好游山玩水,驾着八匹千里马,带着七队选拔出来的勇士,携带供沿途赏赐用的大量珍宝,西巡游玩,历时2年多,行程35000多里。
可想而知,周穆王两年不再朝,不理会朝政,挥霍无度,对于一个国家来言,影响有多么恶劣。周穆王才死后不久,周朝便以无力抵御外族的入侵。
此画中有两个涵义,其一、暗讽世人无知,周穆王为个人之喜好,不顾天下之兴亡,还编造出各种各样的虚无飘渺的神仙事迹来吹捧周穆王。
其二、八匹骏马各显其能,脚步不一,各自争锋,也暗指周穆王不理会国政,危机即将来临。
不管怎么看,曹操都觉得画中并非是嘲笑周穆王,而是在劝说“某个人”放弃虚无飘渺的求仙之路,专心处理朝政,以防八马内乱,颠覆车驾。
这幅画送给秦始皇是再好不过了,很可能这画就是打算送给秦始皇的!
曹操谨慎的闭上了嘴巴,在秦朝向他这种百姓议论秦始皇的不是,可是要杀头的。
琴无暇看这曹操由衷的叹服道:“无暇这回真是看走眼了,想不到这右统领除了武艺精湛以外,还通晓字画,是个文武全才。”接着,她又回答了曹操的问题,道:“此画乃是我秦朝扶苏王子所画,当年始皇帝认为扶苏王子的谦逊是无能、软弱的表现,将他贬至边疆历练。多年前,始皇帝大寿,扶苏王子送来此画,意图劝说始皇帝莫要学穆王一般,放弃求仙问道,专心处理朝政。结果始皇帝大怒,将此画弃之一旁。奶奶喜好字画,便向始皇帝求了过来。开始始皇帝本欲将之烧了,但因奶奶出巨资修筑长城,帮了始皇帝、帮了秦王朝一个大忙,也就卖了奶奶一个颜面。”
扶苏,又是扶苏!!!
曹操摸着光秃秃的下巴,眼睛眯了起来,不知想些什么。
说话之间,庄丁已献上茶来,只见雨过天青的铜杯之中,飘浮着嫩绿的毛尖茶叶,清香扑鼻。
琴无暇道:“此乃巴地特产——茶,此物中原不多见,也不知对不对二位的胃口。”
曹操心知肚明,这茶在汉朝时才广泛流传开来,成为道招待宾客的时尚饮品,熟练的闻了闻茶香,浅尝了一小口。
桓齮多年住在北地,并没有尝过茶的味道,嘴巴一张,一杯茶水尽入喉中,酸苦的味道直冲脑袋,几欲一口喷出,但出于礼貌,强行将茶水吞咽了下去,一脸的晦气。
见此,场中诸位给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琴无暇等曹操用过茶后,说道:“右统领以来此处,我们也就是一家人了,以后琴府的安全就交予你与雍左统领了。”
雍齿听了忙派这胸口道:“有我雍齿在,任何贼人也休想祸害到我琴府。”明里宣布自己的忠诚,暗中确充满挑衅,意指曹操的存在实属多余。
曹操面无表情,对于雍齿的挑衅不理不睬。
此刻,他只对琴无暇和雍齿背后的神秘人感兴趣。
琴无暇突然强调道:“此琴府外院右统领可以任意来去,但不可踏入内院半步。奶奶身体不适,需要静养。”说着,对一旁的一个青年说道:“陈喜,从现在起,你就跟着右统领的副手,告诉他府中的一切应该注意的地方。”
就这样,曹操在这城堡似的琴府中迈出了他的第一步。
第二十章 神秘的琴府(求票,收
陈喜带曹操来到了早已为他准备好的庭院。
庭院前是一个小型花园,园中山石古拙,溪池清澈,花卉不多,却甚是雅致。桓齮不能领略园子的胜妙之处,曹操却已暗暗点头,心想设计这花园的主人实非庸夫俗流,胸中大有丘壑。
“坐下来喝一杯如何?”曹操见这庭院颇为不俗,心情大好,指着一旁的水上亭阁对陈喜说道。
说着引着陈喜穿廊过院,到了水上亭阁。
曹操也不做客,直接吩咐下人定了桌酒席,要了坛杜康,请陈喜入座。
陈喜笑道:“统领到是不会做客。”因为,曹操今日给了雍齿难堪,陈喜对他有股说不出的好感。
酒菜齐备,曹操斟了一大杯酒,一口干了,向陈喜问起了雍齿的情况。
一提到雍齿,陈喜将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放在了石桌上,怒道:“这个坏胚着实可恨,刚开始的时候,此人老实巴交的,因为勇悍,很得看重。其间还为琴府立下了诸多功劳。谁知他当上左统领以后就开始结交各路好手,纳为部下门客,并且纵容部下四处挑衅府中的右营,并且还霸占了他们训练的地盘。”
曹操问道:“难不成那些在校场上表现得象瘟鸡似得,穿着红披风的人就是我的手下?”
陈喜略一愣神,细细想来,那右营确实如同瘟鸡一般,苦笑,道:“不错,正是。本来琴府左右统领向来都相处的非常融洽,分工合作。一方押送货物,一方就镇守府邸。但雍齿太过霸道了,处处打压右营中人。”
“府中内乱琴姑娘就不管吗?”曹操好奇问道。
“管?”陈喜一脸的愤慨道:“怎么管?此时此刻,琴府不能没有雍齿。只有雍齿才对付得了那些盗匪,其他人运送一次就丢一次货。这两年来,琴府亏了多少谁也不知道,但已经有了败落的迹象。琴姑娘为了让琴府继续支持下去也只能重用雍齿,也因此才助长了雍齿的气焰,使得他越来越放肆。在不久前,甚至还放肆的杀了家父。”
陈喜眼圈通红,一副恨不得将雍齿拨皮去骨的狠样儿,说道:“家父曾是琴府的右统领,深受琴老妇人的器重,但因一次意外瘸了条腿。故而辞去了右统领一职位,前不久得知琴府近况,不远千里由楚地赶来,继任琴府右统领。在一次的比武中,雍齿故意将他打成重伤,不治而亡。我不是他对手,只能等待时机报仇雪恨。”
曹操拍了拍陈喜的肩膀道:“这个仇,我帮你报。”
陈喜激动的看着曹操,立即叩拜道:“若能报的父仇,陈喜愿意一辈子跟随统领,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决不食言。”
曹操扶起了陈喜,说道:“能不能除去他还不一定,陈兄大可不必如此。”
陈喜道:“雍齿在琴府作威作福多年,从未出过亏。唯有今日栽在了统领手上,可见统领一定会是雍齿的敌手。”
曹操再度询问了一些关于琴府的事情,先后问道了魏子概和巴寡妇清。
陈喜答道:“魏子概是巴老夫人身旁的老人了,也是雍齿忌惮的人物之一。这琴府内院,只有他一个可以自由出入,他麾下有五百跟随巴老夫人多年的勇士。他们一直捍卫这琴府内院,捍卫着巴老夫人。对于外院的事情却不过问。也正是有他的存在,琴府始终屹立不倒。”
“至于,巴老夫人……我也没有见过她的真容。据说她此刻以口不能言,脑不能想,病入骨髓了。哎,倘若巴老夫人尚在,琴府又怎会如此?琴姑娘虽然出色,但她人脉太少。别有用心的人却利用此机会来打压琴府,要不然就意图不轨想逼迫琴姑娘就范。不然,以巴老夫人跟李斯丞相、中车府令赵高的关系,以秦兵的勇悍,对付区区一些山贼又何足道哉。他们看中了琴家的财产,所以有意将琴府限于死地,让琴姑娘去求他们,答应他们的要求。”
陈喜对于琴家上下的事情似乎知道的非常清楚,激动的说道:“在这种情况下,琴姑娘并没有屈服,她苦苦的支撑着这个家庭,直至今时今日。”
对于琴无暇,陈喜眼中充满了敬佩,显然他早已被琴无暇迷失了神智。
这个妖精,真是太厉害了,只是为什么她会对付不了雍齿,雍齿在历史上并不出彩,除了拥有一身出众的武艺和小聪明之外,并无其他长处。
就算琴无暇不是雍齿的对手也不至于被对方逼迫的如此狼狈,雍齿背后有一个神秘人物,而琴无暇的表现也令人失望。
究竟是琴无暇只有这点能耐,还是有意如此?她根本就没有打算铲除雍齿?可若琴无暇没有这个意图,那么为什么会贸然的重用自己?又为什么挑起自己与雍齿的争斗。究竟这个琴府中有什么秘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李斯、赵高这两位大人物也牵扯了进来。
诸多问题摆放在眼前,曹操一头的雾水。但也知道了琴府因为太过富有,不仅仅只是他一个人对此产生了兴趣。自己想要独自吃下美人儿和万贯家财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眼前所有的疑问,这就好比一卷胡****错在一起的线团儿,想要将它们弄成一条直线就必须找到其中的一头。
同理,要想此行功成,就必须逐一解开所有的疑问。只有闯入琴无暇的内心,才能将她俘虏。而这解开所有谜团的钥匙关键恰恰就是——雍齿。
第二十一章 演武场立威(求票,
第二日天明,曹操、桓齮早早梳洗完毕,相互切磋了一下武艺。没一会儿,就有下人来报,陈喜求见。
曹操让陈喜稍等片刻,两人披上外套于陈喜一同往演武场走去。
陈喜见曹操眼圈有些微红,精神不济,问道:“吉爷,昨个没有睡好?”
曹操白了陈喜一眼,没有好气的说道:“不是没有睡好,而是根本没睡。”
演武场上五百身披红色披风的剑手无精打采的站在一旁,他们看着曹操没有任何敬重之色,反而充满了惋惜之情,有的人更是露出了在看死人的模样。
曹操微笑的看着桓齮,问道:“他们如何?”
“哼,不堪一击!”桓齮是一位曾经统领过十万老秦军的大将,依照那个时候的眼光来看,即便是自己麾下的伙头兵也比他们要强上一些。
曹操毫不留情的批判道:“何止是不堪一击,简直是一群废物,一窝子的瘟鸡,确切的说是一窝子没有软蛋的瘟母鸡。难怪雍齿那小子那么嚣张,原来他的对手是一群娘们。”
曹操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学会了如此损人的脏话,也知道此话一出定会引起震怒,但也只有如此才能激发他们被磨平了的血气。
果然,曹操话音一落,对面就传来了无数的议论声,个个敌视的看着曹操,叫着不满。
“这么说你们还别生气……”曹操面无表情的看着众人,说道:“若你们不是娘们为什么怕雍齿怕见到老虎一样?若你们有软蛋,为什么又被他们欺负而不敢吭上一声?再者,你们去茅厕里去照照,你们这个样子难道不像是生了疫病的瘟鸡?”
曹操的话让所有人哑口无言,其中一人叫道:“你若有本事为何不将我们的地盘要回来,把他们赶走,在这里说什么空话?”
“我若要回来呢?”曹操微笑着问道。
其中一个领头的立刻站了出来道:“那我们就听你的。”
“一言为定。”曹操自信一笑,和桓齮一起走道了演武场的****的射箭场。右营人马个个都望着曹操,眼中露出了一丝期待。
虽然曹操将他们骂的很难看,但还是希望有一个能干的统领,带着他们找回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雍齿左营的人马也注视着曹操的一举一动,昨天曹操连射他们四十余人的事情虽未传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