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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之看的目不转睛,心中暗骂妖精,这女的腻会勾引人了,用眼神将人吊的七上八下,可偏偏却吃不到,碰不着,真是大煞风景,郁闷之下,连饮了三杯,当做出气。
两人高谈风月,曹操博览群书,世间之事,鲜有不明了的,而琴无暇也颇有见识,在文学上颇具造诣。
聊到尽兴之处,琴无暇突然问道:“那人在豪杰酒楼中,无暇曾听右统领曾高吟类似于楚辞,又不像是楚辞的语句,似乎较之楚辞更加的优美。不知无暇是否有幸,一听全文。”
曹操看这琴无暇沉声道:“你真的想听?”
琴无暇点了点头。
“若是他人,我决不告诉,但你是例外。”曹操深深的看了琴无暇一眼,眼中出现了丝丝的柔情,起身高吟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概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长江故,沈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咽,心念旧恩。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曹操边走边吟,一首短歌行抒发了他渴望招纳贤才、建功立业的宏图大愿。
琴无暇听得心情澎湃,却又目瞪口呆。短歌行中的气魄雄伟,情感深沉,让人听得不得不为之亢奋,而其中确隐约有着一股犯上作乱的意思。
琴无暇佩服的看着曹操,惊讶的看着曹操,神情复杂的看着曹操。
曹操走到琴无暇的面前,笑道:“琴姑娘莫要笑在下痴心妄想,这建功立业,成就一番大事,乃在下的毕生宏愿。只是可惜,当今之世,奸臣当道,空有才华却只能做诗解愁,贻笑大方尔。”
第二十四章 一亲芳泽
曹操如此解释倒也说得过去,琴无暇面色缓和了不少,看着曹操叹服安慰道:“右统领能做出如此大气之诗句,一身才干可见一般。如今天下尚未安定,时机一到,终有让右统领一展所长的机会。”
“谢谢姑娘关心,但你放心,我从来也没有放弃过!”曹操望着琴无暇,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琴无暇似乎有些心虚,叫道:“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曹操深沉的感慨道:“没什么,只是方才那方话说的在下开心极了,怕是迄今为止,第一次真正的关心在下吧!!!”
琴无暇娇躯微微一震笑道:“如此说来,无暇先前的作为在右统领眼中都是虚假做作?”
曹操来到琴无暇身前,轻声道:“是否是做作,姑娘自个儿心底有数。”说着,突然一步跨前,把她搂入怀里,整个抱起,俯头瞧着她俏秀清甜的脸庞。
琴无暇突然大惊,****挣扎,但哪里比得上曹操的力气,没过几下,便软倒在他的挤压里,惊怒道:“你要干什么?”
曹操柔声道:“先收一点利息。”
琴无暇大惊,奋起余力挣扎。两人本事亲密无间,这一番挣扎,反变成似向对方作出强烈反应。
曹操微笑的调戏道:“别着急吗?”
琴无暇欲哭无泪,她自出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轻薄无礼,心虽不忿,但身体却传来阵阵**蚀骨的奇异感觉,看着对方那刀削一般的轮廓,道:“别这样,在如此,我就要叫了。”
曹操空出一手抚摩着琴无暇那俏丽的脸庞,低声道:“你不会的,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这个时候,你需要我,或者是说你们琴府需要我。”
看这对方的双眸,曹操道:“虽然早知道你在利用我,但为了你,我吉利心甘情愿。”
琴无暇身躯微微颤抖了起来,呆了一呆,抬头望向他,眼中射出复杂的神色,欲语还休。,突然,嘤咛一声,已给对方封着香唇。琴无暇又骇又羞,正欲大叫。如此一来,咬紧的牙关正好被对方舌头破入。熟练的舌头无处不到的挑逗着她小嘴的内外,再度嘤咛一声,迷失在生平第一次和男人的亲吻里。
直至对方快透不过气来的时候,曹操这才放过了她,离开了她的香唇,轻轻咬着她的耳珠,喝着气道:“能得亲琴姑娘芳泽,纵死也甘愿。”放开了她,准备往外走出去。
一步踏出又折返了回来,柔声道:“若今夜在路上没有遇到雍齿,我会很开心的哩!”蜻蜓点水般的再在对方的香唇上轻轻一啄,大步离去。
琴无暇身子一软,坐在了地上,神色复杂的望着曹操的背影,脑中时而浮现出曹操吟诵短歌行时的豪迈气概,时而浮现曹操先前那那柔情,霸道的模样,所有忿恨消失得一点痕都没留下来。
曹操独自沿路返回,脸上始终露这淡淡的坏笑。对于女人,他曹操可是别有研究,首先一个字“宠”,其次,在表现出自己的强。
一个男人,相貌并不代表一切,才干,气度才是最主要的。
没有女人会欣赏一个比她还要弱的男人,一个充当她棋子的男人。这也是曹操今晚大胆的原因之一。他要告诉琴无暇,自己不是她随意拨动的棋子,而是为了她心甘情愿的做一枚棋子。只有攻占了对方的心房,他才能够真真正正的做到财色兼收。
对于此刻一无所有的曹操来说,这琴府的万贯家财比琴无暇那娇艳的身躯,更加有吸引力。
因为只要有钱,就可以收买百姓,收买人心,只要有人心,就可以组建一支强大的军队,只要强大,就不怕没有人才来投。
这也是曹操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呆着琴府的主要原因。
这个晚上他说出了许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但也得到了许多关于这琴府的秘密。剩下的就要看琴无暇自己是如何抉择的了。
出了内院,曹操走在回屋的路上时,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挡在了路上——正是那讨厌的雍齿。
嘿嘿,曹操暗自笑了起来,看来不仅仅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打这财色兼收的主意。
他哈哈笑道:“想不到雍兄如此有雅兴,竟杵在这儿赏月,只可惜无美相陪。”
雍齿身躯大震,回过身来一脸的戾气,恶狠狠瞪着的说道:“小子,你想死的话立刻给我滚出琴府。我不管你什么来历,我警告你,离琴姑娘远一……”
他话似乎还没有说完,眼睛直溜溜的瞪着曹操,眼中怒之火嫉突然爆裂,他咬牙切齿,昂首长笑,“好!好!好!吉利小儿,我雍齿这辈子跟你没完。”说着,大笑着愤然离去。
曹操有些莫名其妙,但不屑的笑了笑,丝毫没有放在心中。雍齿,小人物一个,根本就没有资格成为他的对手。
漫步回到了院内,桓齮正在自斟自饮,其乐无穷,“回来了!”他淡淡的看了曹操一眼,打了一个招呼,接着给曹操满上了一盅。
曹操在对面坐下,正待饮酒,突然见桓齮直溜溜的瞪着自己,叫道:“好家伙,竟让你得手了?”
曹操得意轻笑道:“差不多了吧,就快了,那美人儿,逃不过我曹操的手掌心。咦!对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桓齮白了一眼道:“偷吃也不先擦嘴,还怕被人发现?”
曹操一抹嘴巴,手中果然有淡淡了粉红颜色,恍然明白了为什么雍齿发怒的原因,他一定也看见了自己嘴唇上留下来的印记,所以才会恼羞成怒的吧,添了添嘴唇,回味着先前的味道,心底后悔,为什么自己不多尝几口,暗忖:“以后有机会定要再尝上一尝。”
第二十五章 比试
当天夜里,曹操并没有睡觉,而是警惕的呆在内院内,细察四周动向。这琴府的举动实在太过神秘,曹操并不能十分确定琴府真需要自己,也没有十成的把握清楚琴无暇会不会恼羞成怒,将自己抓起来,杀了。
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结合一些情况的自己分析出来的,到底是与不是,终是个谜。小心驶得万年船,曹操素来谨慎,不敢大意。
一夜过去,一切如以往一般,丝毫没有任何异常。一连几日,亦是如此,曹操甚至连琴无暇的面也没有见到。据说,她已经在多日前去谈一桩大买卖。
这天,曹操、桓齮一同来到了演武场上。
一对怨毒、阴狠的目光正冷冷的野兽般的盯着自己,不用看曹操也知道那双珠子的主人正是嫉妒的发狂的雍齿。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曹操无所谓的笑了一笑。
演武场上右营的护卫已经在做这一些简单的练习。
曹操来到一旁的鼓前,擂鼓三通。这鼓声一落,右营的五百护卫皆以列队整齐。他们已经习惯了听鼓声,看旌旗来统一步伐,接受指挥。
曹操宣布了今日的训练任务,正准备亲自带队训练。突然,女仆传来了琴无暇召见的消息。
曹操喜道:“琴姑娘回来了?”
“刚刚回来不久。”女仆答着,领着曹操往大殿走去,途中正巧遇上了雍齿。双方相见,均是一愣。
雍齿冷哼了一声,当先走去。
两人来到大厅,曹操双眼直溜溜的望着琴无暇,眼中露出了无限的深情,似乎大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琴无暇见他如此盯着自己,想起那夜之事,又羞又怒,娇艳万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曹操咧嘴微笑中心的大石终于落下,心底不由得松了口气。倘若琴无暇真的很在意那晚自己的不轨举动,今日自己如此无礼,定会勃然大怒。此刻她怒火中又带着几分羞涩,可对方并没有打算对自己如何。这也中了自己的猜测,琴府一定是面临了某种困难需要得到自己的帮助。
在雍齿看来,两人的举动却有着眉来眼去之感,心中更是妒火中烧,咬牙切齿的说道:“不知琴姑娘叫雍齿来有何用意?”
琴无暇道:“前两日无暇在汉中南郑谈了一笔生意,一个老顾客需要大量的丹砂入药。你们也知,最近几年,这里并不安全。大秦各地,这丹砂又是利润不菲的抢手货,早已成为一干盗匪的眼中之肉。两年里,我琴府被盗匪所掠夺之货物以不下上千金。此次对方要求的数量极多,一定会再度被盗匪盯上。”
“所以,这一次必须借助二位的力量才行,谁愿意帮忙运送这一干货物?”琴无暇那秀丽的大眼不住的在曹操、雍齿身上转动着。
“山贼勇悍,又岂等闲无能之辈能够对付的了的?”雍齿藐视的横了曹操一眼,那口中的“等闲无能”指的是谁不言而喻。接着,请缨道:“此任务非我雍齿不可,琴姑娘放心,若真有蟊贼敢打这批货物的主意,雍齿定要他们来得,去不得。”
琴无暇眼睛瞄向了曹操,似乎有心让他接下这个任务。
曹操自不会让她失望上前道:“还是由我去吧,吉某在府中好吃好住,却寸功未立,愿接此重任,以报大恩。”
雍齿见曹操出来与其抢功,眼中怒火更胜,不屑道:“就你麾下的那群废物也有胆接此重任,怕是盗匪一来,就吓得尿裤子了吧?”说着,还哈哈大笑,以壮声势。
待雍齿笑后,曹操不疾不徐的说道:“强于不强,并非依靠嘴上说的,至少我认为,我麾下的护卫,比起雍统领麾下的乌合之众要强上许多。”
雍齿又是一阵大笑,似乎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狂妄的说道:“就你那部下的那些懦夫,一天到晚的只知道跑啊,刺啊的练习,能有多厉害?”
“不若这样,我们双方,每边出四百人,进行一场混战,谁取得胜利,谁便有资格接受此项任务,你看如何?”曹操别有用心的挑衅说道。
“好,就这么办,一言为定。”雍齿眼珠子一转,说了一个提议:“你我只比试部下的实力,我不能参加,你和桓秉也不得加入其中。”
桓秉是桓齮的假名,
曹操听得雍齿之言,终于明白为何暴戾的雍齿面对自己的诸多挑衅而无动于衷,原来他是在忌惮自己的实力。
其实雍齿并没有见过曹操的真正实力,但却从训练中看出了桓齮的武艺,看出了桓齮的武艺在他之上。那日在豪杰酒楼中,雍殿之曾误认为曹操的武艺在桓齮之上,因而也影响了雍齿的看法。
他自认为比不过桓齮,当然也不会是曹操的对手,所以,即便在怒,他也没有向曹操发出挑战,并且在心底也是一直忌惮着曹操与桓齮的武艺。
所以,在他的心底认为,只要不让曹操、桓齮上场,以自己麾下部众的实力,要胜那些右营的孬种是轻而易举。
“好!就这么说定了。”曹操虽然明白了雍齿的用心,但还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雍齿见曹操中计,更是得意,胜券在握。
曹操道:“单一的比试,毫无乐趣。不如在来点赌注如何?”
雍齿听了更是大笑:“正合我意,你想要赌什么?”
曹操道:“赢者,为输者做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