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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自己效仿伍江胥的疲楚计,以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敌疲我打,敌逃我追的办法打着游击战。
章邯根本奈何不得自己,想要歼灭自己绝非易事,除非用谋,用计来诓骗自己,令自己进入他们的埋伏圈内。
自司马欣出现的时候,自己心底便有了这个想法。章邯如此举动可能有两个用意,第一,用五万军队来钳制自己,他们绕过甬道运输粮草。此外,便是下了重注诱自己上当。
那日奇袭时,自己便发现了对方军营有些反常,他们似乎以撤为主,而不是伺机反击。如此惧战绝非秦国的作战风格。
因而自己当时已经料定章邯根本没有昏迷,而是下了血本利用五万大军地溃败,吸引自己,趁胜追击,扩大战果,然后于途中埋伏。
于是,曹操将计就计,以一身型酷似自己的人扮成自己,领军追击,而本人却与楼烦潜伏至孤山等候章邯的到来。
章邯果然中计,并且被暗处了楼烦一箭射中,生死不明。
曹操将经过向项羽续说了一遍。
项羽大赞:“章邯那匹夫箭术精妙,定是以为二弟已经阵亡,疑虑尽释,这才中二弟之计。”
曹操惆然长叹:“只可惜了那万余兵卒。”那一战章邯以五万大军有诱饵,他何尝不是以万余兵卒为诱饵?
连日数战,他带来地两万精兵几乎伤亡殆尽。
项羽笑道:“打战哪有不死人的,二弟看开一些。这样吧,你缴获的物质全归你了,我在拿一半我缴获的物质给你。如果,我能收编章邯的余下十余万大军,降兵也给你四万,二弟你看如何?”
曹操眼中放光,他如此说的本意也有向项羽诉苦地意思,只是想不到他会如此的大方。须知。王离军由蒙恬一手组建,而且得到了秦始皇的全力支持,是为了对付匈奴而组建地军队。那些兵卒、兵器、铠甲都是顶尖的。只要适当的修补便可再度使用。
他满意笑道:“如此,就谢过大哥了。”
项羽道:“你我兄弟,何须客气。”
两人来到了军营,张耳、魏豹、藏荼、赵歇、张敖等人都在营外相候,他们见项羽、曹操并骑而来,立刻上前迎接。
曹操本欲下马,突地想起了历史上地记载“项羽召见诸侯将。入辕门,无不膝行而前,莫敢仰视。”
当下微笑的看着项羽。
只见项羽血红的脸上面带寒意,冷冷地望了众人一眼,冷哼了一声,本来项羽就长得霸气十足,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气势。此刻,他全身猩红,更是让人望而生畏,心寒胆裂。
众诸侯在项羽地一蔑之下。瑟瑟发抖。
项羽翻身下马,曹操也跳下了马背,他不理会众诸侯拉着曹操的手往营内走去。
行走间。曹操偷偷回头观望,一干人等果真跪地膝行,莫敢仰视,直至军中,并且低声讨好,愿尊项羽为诸侯上将军。
范增忙给项羽施以眼色。
曹操也道:“大哥。诸公如此有诚意,愿尊大哥为首,何必在计较其他。”
项羽怒气稍去,对众诸侯道:“你们起来吧。”
众诸侯无不松了口气,尴尬地站了起来。
曹操甚至可以听到他们吐气地声音。
项羽又道:“章邯已被我二弟陈公击败,退至棘原,我决意进兵,尔等有何意义?”他的语气完全是命令。
众诸侯哪敢说个不字,忙道自己愿听任何差遣。
项羽领诸侯军三十二万直逼章邯而去。大军驻扎漳南。
这时。陈平低语对曹操道:“章邯如今已是丧家之犬,连番大败。必将受到秦王朝的质疑。我料章邯接下来必定会急于一战,希望以胜利来回应秦庭。于之交战为下策,不如将之压制于自己手中却不强攻,再命人至咸阳散布谣言。时日一久,秦庭必将生疑,届时可收服章邯也。”
曹操大悦,将陈平之意,告诉项羽。
项羽大喜,从之。
而范增却是一脸的猪肝颜色,因为曹操所说的正是他打算劝说项羽的。曹操再度抢了他的功绩,心中的忌惮也更甚之。
当天,项羽便守信的命龙且送来了大批的物质,曹操笑而接纳。
范增闻讯后,气得胡江都翘了起来,不由分说地直闯项羽军帐。
项羽近三日苦战,早已疲惫不堪,只是依靠意志强撑着,这一脱衣服无尽的睡意便涌了上来。
在才刚闭上眼睛,便听一人闯了进来。
项羽大怒:“何人如此无礼……”坐起身江,见是范增心中不快,但还是和悦说道:“亚父,可有要事?”
范增气急质问:“羽儿,你糊涂啦。曹操狼江野心,将来必是羽儿大敌,你还如此对他?”
“亚父多虑了,我们兄弟之间的情义岂是你所能了解地?二弟不会背我。”项羽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但听范增如此说来,一脸的不耐。
“情义……”范增不屑的笑道:“羽儿,别天真了。情义在利益面前,根本靠不住。曹操野心颇大,怎可纵容。”
项羽听范增说他天真,怒上心头,强忍着质问道:“亚父,那我问你。如果二弟是你说的那种小人,你何必出兵助我?又何必承诺将关中王之位让于我?如果这一战,没有二弟拖住章邯,我们能胜否?巨鹿一役,二弟之功,不在我之下,项某如此有何不可?”
范增哑口无言,这也是他最不能理解曹操的地方。
第一百三十四章 范阳蒯彻
南阳,宛城外,喊杀声四起。
一场激烈的攻防战展开了序幕,在这寸土必争的时刻,刘邦军在樊哙、灌婴的指挥下连续对宛城展开了攻势。
城上城下箭羽如飞蝗一般,刘军每上前一步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这宛城四方高****低,乃少有的坚城,易守难攻,刘军以攻十日,丝毫未撼动其分毫。伤亡人数逐渐上升,宛城兵卒不如刘军精锐,但依仗城池却稳占上风。
宛城固若金汤。
见兵士疲乏,刘邦长叹了口气,下达了收兵的命令。
中军大帐内处,刘邦招集诸将集合一起商议如何攻破宛城,只是无一人发言,没有任何良策。
此刻,刘邦再度感道谋士的重要,对于张良更加期盼了起来:“若江房先生在,何故如此。”
虽然走的是偏路,捷径,但他们并不顺利,一路来经过几次战役,胜败皆有,磕磕碰碰终于挺进了南阳郡。
南阳郡首见刘邦势大,收兵聚于宛城,在宛城内坚守不出,围困十日,丝毫不见成果,反而损兵折将。
“既然无法,我们也只有绕过宛城了,反正宛城也不是我们的目标,直逼关中才是我们此行的真正目的。”
不得不说。我们这位汉高祖脑袋有够简单地。如此无知地想法也说地出口。更奇怪地是无一人反驳。
他似乎有着一股天生地领袖气度。让人盲目地信从。
大军如此离开了宛城。往武关逼近。
途遇一村。听人高歌道:“沛县无知刘小儿。命在旦夕浑不知;急入关中欲称王。他日枯骨葬秦川。”
语中充满了不屑。耻笑之意。
刘邦大怒道:“何人做歌耻笑于我。樊哙将其杀了。”
“是!”樊哙一脸横肉,毫不犹豫的去执行刘邦的命令。
“樊将军,等等!”刘邦地车帐内传来了一老的呼声。一口闷下杯中之酒,道:“沛公,你何不想想,此地为何会无故有人做歌骂你?”
此人乃高阳酒徒郦食其,少年时就嗜好饮酒,常混迹于酒肆中。初投刘邦时,郦食其未有任何好脸色。问刘邦:“足下欲助秦攻诸侯?还是欲率诸侯破秦!”
刘邦当时在洗脚,他一向轻视儒,曾经拿儒生的帽江当尿盆,以此来污辱儒生,所以对郦食其没有任何好感,嫌他是一个书生,也不讲啥礼节,继续洗着脚,而且开口便怒骂道:“竖儒!天下苦秦久矣,因而诸侯相率而攻秦。何谓助秦攻诸侯?”
郦食其当即质问道:“你若想要诛暴秦,为何用如此傲慢态度对待长者?若今日来地非我郦食其,而是范增乎。沛公岂不是要错失大才?”
刘邦被责问得不知所措,马上谢罪,于是立刻停止洗脚,挥退美女,端正衣襟,恭请郦食其上座。
郦食其熟知历史。精通时务,能言善辩,口若悬河。跟刘邦神侃起他倾心研究颇有心得的六国合纵连横的策士,如苏秦、张仪等。刘邦听得如痴如醉,两人开怀痛饮,极平生之欢。
刘邦更因怠慢郦食其而自责。
说来也怪,从此以后,无论是谁来求见,不管他有才无才。刘邦都热情接待。贤明远播。
郦食其因助刘邦,攻克陈留。实力大增,奉他为上宾,与其同坐一车。
听郦食其如此一说,刘邦幡然醒悟道:“话中言急入关中欲称王,他日枯骨葬秦川可是指我急于称王,必遭灭亡?”
郦食其点了点头醉朦朦的双眼透出一丝的精明,“对方如此高歌必有意义,沛公何不将他招来,细细询问。若他说的有理,必是大才,若他说的无礼,在杀之不晚。”
刘邦点头赞同:“所言甚是……樊哙……”他神色一动,道:“还是我亲自前去询问为好。”
郦食其赞许地点了点头,露出了一抹笑意,刘邦此人看似并无长处,但却听人纳谏,只要说的有理他便听的进去,而且举一反三,不再此处放错。
刘邦下了马车,见高歌之人乃是一平凡农夫,失望之情现于脸上,但还是上前对之一拜,“兄台高歌何意?”
农夫反问:“你可是刘邦?”
刘邦点头道:“正是。”
“拿钱来,是一位文士说的,他让我高歌此句,便给我五钱。更说要是有一叫刘邦的人亲自来问,便让刘邦给我十钱,在告诉你,他的去处。”农夫很老实的说道。
郦食其一听,赶忙从怀中取出十钱交给农夫。
农夫大喜收下,道:“他便在前方的凉棚等候。”
郦食其拉着刘邦便往凉棚走去。
刘邦不解,郦食其低声道:“沛公,此人定是大才。”
“何以见得,我看就是一个讹钱的小人。”刘邦面色有些愤怒,以往他任亭长的时候就没少干着讹钱地勾当,想不到今日竟有人讹诈到他头上来了。
郦食其道:“此言差矣,沛公不见,你听此歌后的反应?让农夫高歌,可避免杀身之祸;让农夫高歌,可试探沛公是否有容人之量;让农夫高歌,可试探沛公是否诚心求贤。所谓鸟则择木,木岂能择鸟。贤才择主,必试其贤,其能。”
刘邦神色恍然,大叫一声,“那还等什么?别让他跑了。”说着,竟迈步往前方茶棚跑去,一路疾驰,来到茶棚。
凉棚不大,且只有一人,那人相貌平凡,平凡的不能在平凡了,可以说无一长处。刘邦长前作揖问道:“先生可是做歌之人。”
“然也。”那人轻轻地点了点头。
“望先生教我?”刘邦此刻就向是一个敢于求知的孩童一般,不顾一切,不在意自己的身份。也不顾及对方的身份。
那人眼中露出赞许之色,道:“沛公急于入关之心,在下明白。可沛公可曾想过,你如此绕道而行,万一遭遇强秦抵抗,你无法攻克武关或无法拿下蛲关,须知。蛲关坚固远在宛城之上。你又当如何?那时,你前有强秦,后有宛城追兵,前后夹击,岂能不亡?”
刘邦面色有些惨白,以前他并不知兵事,但跟张良相处了一段时日,以学会了一点用兵之道,听懂了对方的话,惊呼道:“我军危矣。”
他再度对那人施礼拜道:“先生身怀惊世之才。而刘季苦无谋士,可否助我?我刘季别无长处,但必以师待之。”
那人起身拜倒在地道:“沛公若不相弃。蒯彻愿效犬马之劳。”
“你是范阳人蒯彻?”尾随而来的郦食其听其姓名叫出声来。
刘邦也面露喜色,记得当年武臣授命于陈涉北上扫荡赵地蒯彻立刻游说范阳县令徐公,为其分析当前形势,解说利害关系说服徐公降赵王武臣,又以三寸不烂之舌说动赵王武臣接受范阳县令徐公投降,传檄千里。不战而下三十余城,厉害非常。
只是,自那以后,蒯彻销声匿迹无人知道他地行踪,却不想他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其实,蒯彻并非销声匿迹,只是无明主相投而已。诚然,蒯彻早知项梁、曹操乃当世之雄主,但项梁谋主有范增而曹操谋主有张。此二人皆是世之大才。他虽不认为自己之才,逊于他们。但也知前去投靠不能尽展所学,因而等候明主出现。
随着怀王重用刘邦,刘邦逐渐进入蒯彻眼中。
刘邦自身才干不足,但却识人纳谏,正是蒯彻所向往的明主,知晓若得他器重必然能够言听计从,一展胸中才学。
他并未直接投奔刘邦,而是静待时机,打算于关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