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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哙焉能心服?
他以为韩信是牛皮哄哄的赵括第二。
于是,处处于韩信作对,同时还教唆好友孤立韩信。
但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和他之间的差距。
如果当时依照他的计划,将弓弩手列于阵前,抵挡一阵。那结果可想而知,连克轻骑的长矛兵在项羽的攻击下都不堪一击,那么毫无近战能力的弓弩手更加如同纸糊一般。
弓弩手一破。项羽地兵锋将直指渡河地汉军。
届时汉军将重蹈泗水一役地覆辙。为了躲避项羽地骑兵。他们会拥挤在河中自相残杀。相互践踏。直至全军覆没。
难怪当时韩信会说自己糊涂。
可如今韩信以一万步卒为代价。便逼退了项羽。
原因很简单。项羽是轻骑速度快。但防御差。只有一身轻甲。在水中骑兵地速度快不起来。若项羽执意下河追击。他们必遭弓弩手地致命打击。
无怪当初。韩信要选择往颖水撤离。原来他已经有了全盘地计划。这一切都在他地意料之中。
韩信果然是一个人才!
樊哙正欲离去,灌婴拉住了他,对韩信驽了驽嘴。
他们两个关系要好,灌婴焉不知樊哙心底想些什么。他本来也跟樊哙是一个心思。但他没有干的向樊哙那么决,最多是不理会韩信而已。
此刻,灌婴已然被韩信的才华征服,似乎已经看出了韩信的崛起,樊哙在如此死要面子,最后倒霉的一定是他。
樊哙对上灌婴的双眼,最后点了点头,往韩信身旁走去。
“扑通”一声,他单膝跪在了他地面前。道:“我樊哙有眼无珠,将将军视为赵括第二,还处处刁难将军。实在惭愧之极。”
韩信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便反应过来,上前扶起樊哙,道:“临武侯切勿如此,快快请起,其实韩信也有过错。”
韩信孤高,但也非蛮不讲理。只因樊哙他们不愿于他交好,他也不屑跟他们交往。现在樊哙都如此了,他哪还能摆着一张臭脸。
刘邦大笑了走的上来。拉着两人的手道:“大丈夫处事何须计较细节?你们两位都是孤王的心腹重臣,就如廉颇、蔺相如一般,缺一不可,小事随风而去,大事一起努力,争取大败项羽,扬我大汉宏威。”
韩信见刘邦笑容满面,自信十足,不由意外的看了他两眼。心中骇然。这刘邦先前被项羽吓得瘫倒在地,一路上的表现那只有四个字才能形容。
那便是“闻项丧胆”,满腔地豪情壮志早已消散,完全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寻常人。
可这一转眼的功夫,那满腔的豪情壮志的刘邦又活了起来,他似乎将先前的惨败完全忘记了,包括他对项羽的恐惧,公然表态愿在于项羽一决雌雄。
这一瞬间,韩信不由有些佩服起了刘邦来。
试想一下。一个人。一个统率三十五万大军的人,被三万不到士兵杀的溃不成军。打地如同丧家之犬。
这消息传开,刘邦必然被天下人耻笑“无能”,成为世人茶余饭后的笑柄。他所受到的打击是多么地强大,多么的猛烈。
但他却很快从失败中走了出来。胜利不难,但从失败中走出来却是难上加难。
此刻,韩信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惨遭失败后那郁闷若死的心情,此刻想起来还有一些难受。可刘邦的脸上丝毫没有任何失败的阴影,有得只是一脸自信的微笑。
借用后世一句话,这刘邦便是小强,而是是小强中的王者。只要一息尚在,他便会对未来充满向往。
韩信的脑中出现了一段话“惟有百折不挠者,方可成就大业。”
他肃然点头道:“汉王放心,韩信一定为竭尽所能,为大王取得天下。”
刘邦开怀的咧起了嘴巴,很是高兴,问道:“韩将军,现在我军应当如何?”
“撤吧!”韩信笑道:“项羽纵是铁打地,相信也已经乏了。短时间内,他不会再追击我军,但英布那还需小心提防。这英布颇有能耐,也不知为何,他没有出兵阻挡我军逼近彭城,想必和项羽以有了隔阂。此人颇通用兵之道,末将料定,他一定会出兵来战我军。”
“如此甚好!”刘邦自信满满的说道:“英布有才,但那比得上韩将军。孤王现在将军队交给你指挥,你帮孤王教训教训英布。”
刘邦此刻还记得当年,起义的时候英布对他的刁难。如今出兵破他,一可解恨,二来也可挽回颜面。
毕竟嘛,他也是一个要脸面的人,遭受如此惨败,总要拿点漂亮的战绩出来。
“汉王,不可。”蒯彻高声道:“这英布颇具才干,乃当世少有的大将。他与项羽有隙,正好给了我们机会劝服他。只要他愿意归降,我军实力必然大增。所以,属下认为此刻我们应该避免于英布一战,让项羽心疑。认为英布不忠。届时,英布在走投无路之下,必然会改投我军。”
“只是不知如何才能让英布按兵不动。”他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个无妨,英布他是不会出兵的。”韩信突然很自信的笑了起来。
“为何?”蒯彻面上一喜,神色大悦。
“勿忘我军除了身旁地兵卒外,尚有五万大军……”韩信道:“末将即以夸下海口。自当不会食言。我早已料到在我军败退之际英布会痛下杀手。是以,早命王陵、靳歙两位将军在淮河沿岸游荡,让英布知道我军以有防备。同时,还让陆贾前往九江散布谣言说项羽恼英布不出兵助他伐齐,又任由汉军东进,不出兵拦截,以扬言要除之而后快。所以,英布不可能出兵的。”“妙计!”蒯彻双眼一亮,由衷赞道:“韩将军用兵如神。能料敌于先且算无遗策,果真是当世少有的奇才。”
此刻,他焉不明白韩信的用意?
具体地原因他们是不知了。但可以肯定的一点。英布和项羽之间已经有了矛盾,所以项羽北伐齐国时要求英布出兵,英布托病,只派将领率几千人前往。后来,刘邦东征,英布更是视若无睹,任由汉军一路东进。
这时,英布听到项羽要对付他的时候,必然诚惶诚恐。而汉军又有了准备,他再起兵攻汉只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在这种情况下于其跟汉军拼个两败俱伤,不如暗蓄实力,待日后更项羽一战。
韩信能肯定英布不会出兵,显然是料到了这一点。
刘邦见自己麾下最器重的文武重臣都反对他地意见,也变不再坚持,问道:“那我军目下应当如何?”
韩信道:“从长远着想,我军必须要有一块前可进,退可守地据点。这关中虽妙。但因曹操、项羽的迁徒,人口稀少,不足以维持我大军地运转。以末将之见因回师河南,如今河南王魏豹不知所踪,是以河南无主,我军正好取之,作为抵御项羽的第一防线。”
“甚妙!”刘邦大喜,此时此刻他才不管河南王魏豹是不是他的盟友,经此一役。他终明白一切都要靠自己。自己的实力才最最重要。
那些所谓的盟友都是互利互用,没有凝聚力。
刘邦用了韩信之谋。兵锋直指河南。城休养。
不过三日,他便得到范增回军的相信,“难道亚父已经破了阳城?”
他单骑策马前去迎接,至范增身前问道:“亚父可取来田横的首级?”
范增摇头道:“尚未,田横知阳城不保,暗中撤退。龙且追击小胜三场,此刻他以逃回临淄。这临淄城高一时难以攻克,老夫便自作主张退了回来。”
项羽眼中闪过一丝可惜,点头表示明白,这是由轻重缓急,齐国此刻多遭大难,短期内不足为虑。
这刘邦才是真正地可虑之人,范增撤兵回彭城显然是有对付刘邦的意图。
范增问起了近况。
项羽自傲的将战果向范增说了遍,大笑道:“这刘邦无能之极,孤王已经告诉了他,战是应该怎么打地。”
范增赞许的点了点头,对于项羽的武略那是赞赏不已,略一沉吟便道:“依老夫之见,这刘邦下一步必然是出兵河南。我们应当迅速进兵,不能让刘邦小儿在河南站住脚跟。”
项羽也不反对,只是眼中出现一丝暴戾,厉声道:“在对付刘邦之前,应先清理一下叛徒。那英布托病多次违背孤王之意,孤王决不饶他。”
第一百七十章 棋逢对手
自从回到了秦末以后,曹操先是被抓去骊山充当劳工,后又卷入琴家与赵高的暗斗。。接着是丹阳立足,北上求才,然后是起义,打战,几乎没有过过多少安详的日子。
这半年来,曹操委实****了一番。
新婚燕尔的,什么也不管,天天美酒佳肴和虞姬、琴无暇享受着人生的美妙。
根据计划,他们是坐山观虎斗,任由项羽、刘邦打个你死我活。唯一担心的便是项羽向他求援,曹操此刻暂时还没有跟项羽撕破脸面,因此也没有借口不出兵相助。
因此,上演了这么一出,曹操新婚燕尔沉迷酒色,不见朝中重臣,打算将项羽的使者也拒之门外。
岂料,项羽连使者也没有派来,一句话也没有,而是决定独自对付刘邦。如此,曹操已然明白,他们这兄弟算是做到头了。
毕竟,他们两人算是同一类人。
项羽霸道,他不喜欢也不允许有人比他强,站在他的头上;而曹操重权,他要站在权力的巅峰,唯我独尊。
因此,曹操早已知道他们两人会有这么一天的。
“大王……”虞姬风姿卓越的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一碗参茶。她的出现让曹操这平淡无奇的书房里多出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此刻的她少了几分青涩,多了几分丰韵,一眸一笑,无不诱人心扉,显得更加的迷人。
曹操阅女无数,但如虞姬这般美得动人心魄的女子却绝无仅有。
虞姬端着参茶来到了案几前,跪坐了下来。轻柔柔的说道:“大王,趁热喝了吧。”
曹操将碗对着嘴巴一仰头,半碗参茶就灌下肚去,也不知味道如何。
看着虞姬双眼充满期盼的大眼睛,曹操违心的赞了一句:“味道不错。”
其实,向他们这种人对食物并没有多少要求。行军打战的时候没有很多地特殊化,没有粮食的时候他照样吃过树皮,啃过树根。有的吃便吃下去了。哪管味道怎么样。
虞姬抿嘴微笑,露出了一个月牙儿。
“无暇再休息?”曹操随口问道,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也知道了琴无暇的一些习性。她日子过的滋润着呢。中午一觉,晚上一觉雷打不动。
“是啊!”虞姬甜甜的笑了起来,看得出来,她们相处的很是不错,也是因为曹操并没有因另一人儿冷落另一人。
突地,曹操将虞姬搂在了怀中轻抚着她微微隆起地腹部,低声道:“怎样。他可曾捣蛋了?”
虞姬先是一惊。然后面上飞起一阵嫣红,羞道:“才两个月有而已,怎么可能有动静?”
“谁说两个月就不会有动静了,我曹操的儿子就算是在娘胎里也是与众不同。”他笑嘻嘻的说着,这半年来的假戏真做,曹操夜夜笙歌,很快便在虞姬地琴无暇的肚子中留下了种。一个两个月,一个一月半。
曹操对于此事看的很重。只是满心的欢愉,盼着她们能给自己生了大胖小子。
虞姬脸上闪过丝忧虑,问道:“若是女孩儿怎么办?”
“怎么可能?”曹操笑道,“我的孩子,我自当知道,一定是个男的。”
那个年代可没有什么男女平等,男的就是要比女人高一等。
女地即便是亲生女儿,将来也是筹码,嫁给了别人就是别人地。只有男孩才能够为曹家传宗接代,才能够征战疆场。才能够继承基业。
在这个时代几乎人人都是重男轻女。曹操也不例外。
就在两人低语**的时候,外头传来陈平求见的消息。
虞姬整理好衣着疾步走了出去。本来还不好意思跟陈平碰面,却见陈平滴着脑袋看也不看她似乎在假寐一般,记起曹操对陈平的评价,淡然一笑,聪明如她者,自然知道陈平如此的用意,往一旁走了过去。
直到耳中没有了脚步声后,陈平才抬去了脑袋走进了曹操的书房。
他做人的宗旨便是如此“非礼勿听,非礼勿视”该知道的不知道也是知道,不该知道到,知道也是不知道。
有危险地事情绝不去干,能够讨好曹操的事情那便拍马去干。
他才不管后世如何评价他,佞臣也好,庸臣也罢,只要能够伴上曹操这颗大树,这辈子便会拥有想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有人说他贪,有人说他好色。
他才不在意,这钱谁不喜欢,这女人又有谁不爱呢!让他跟张、张良一般,天天念着“无为”,天天的修身养性,岂不无聊死了。
陈平走进了书房来到了曹操的身前。
“坐!”曹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