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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了吗?
“他们不是穿来的。”司马衷低声说道。
神了,司马衷会读心术了,我还未说话,他就明白我的意思了,我是正准备问问那两个人呢。
司马衷得意的一笑,还潇洒的甩甩头,说道:“别太崇拜我,我也不想的。”
什么意思?怎么换我跟不上司马衷的思路了?我眨眨眼睛。
“每当你表情惊讶,双眼发呆的时候,就是要问出那句呆话的时候了。”司马衷解释道,我不过是问过酸菜而已,你就给我下了这样的结论,不过现在不是我计较的时候,我寻声望去,只见那两个人,一人面貌粗豪,一人斯文,都是一身的古装,头挽发髻,哪里有一点现代大学教授的样子?
“只有博士才能做太学的老师,称为教授。”司马衷小声的解释道。
我意兴阑珊的点点头,既然古代能有女博士的称呼,有个教授又有什么稀奇呢?怪只怪我太落伍了,思想跟不上开放的古代人。
宫里的青菜主要就是芹菜,大小白菜,偶尔来顿茄子,我已经很不满了,可是没有办法,就算是皇后,没有大棚,没有种子,我也只能选择这样生活,想到这里,不禁后悔,为什么我不带些蔬菜种子穿越呢,那样成为巨富的可能性更高,最起码也得成个厨师再穿越啊。
而小酒馆的菜式在观赏性和实用性上就更差了,所以我懒懒看着窗外,用一个忧伤美丽的侧影表达着我的哀怨。我好命苦啊,竟然将大好时光浪费在这儿,平淡无味的饭菜,满耳不知所云的对话,可是谁让司马衷是老大呢,我是孤身出来的,而他不仅带着车夫,还有侍卫呢。
“一会可别说饿。”司马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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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我是皇后 第二十四章 裸奔!集体裸奔!
“我想吃面。”我不服地说道,今天我过生日,没有蛋糕也就是了,最起码来碗寿面吧。为什么穿越女们都能在极端简陋的条件下,克服种种困难,调制出各种美味,而我,却要入乡随俗,吃着那些在后世已经被淘汰的食品,苦熬岁月。
可是,还是那一个问题,现在还没有面条的说法,我曾经给酸菜阐述过自己关于面条的向往,酸菜恍然大悟的说那就是汤饼,等她端来我才发现,汤饼不是面条,而是真的有汤有饼,也许是面条的前身吧,只是将饼放到汤里我可吃不进去。
突然街上的人群一阵混乱,然后纷纷闪避,站立在街边,嬉笑拍手,群情激昂,就像某个天皇巨星的演唱会现场一样。
我急忙探出半个身子张望,这样的热闹我怎能错过。一个白色的人影跑了过来,我努力的睁大眼睛,只见人影越来越近,渐渐的可以看见他头戴的黑色笼冠,很可笑的帽子,没个性,长相一般,我撇撇嘴,视线下移,不明白为什么这人能够引起如此的轰动。
“啊!”我一声震惊四座的惊叫,然后捂住眼睛迅速退了回来。
怎么在大街上公然上演如此儿童不宜的画面?那个奔跑中的白色,根本不是流行的白色服装,而是他的皮肤颜色,也就是他根本就没有穿衣服,整个一裸奔现场。更主要的是,裸奔的不止他一人,而是一串人,我慌乱间不知道具体有几个,但是数量不少,集体裸奔,而满街的人竟然拍手欢庆,这,这是什么世道啊?
我虽然有双喜欢美丽事物的眼睛,可是它毕竟是现代社会培养出来的,注重包装,对于这种原生态的作品根本接受不了。
我将目光转向司马衷,不由感叹美貌如司马衷也还是需要好的衣服衬托啊,更何况那灵透小胖子还是一相貌可憎又没有任何掩饰的人。
在现代社会激动的球迷有时候会裸奔,往往后果是被警察叔叔带走,电视转播的时候还要打上马赛克,可是,在西晋,竟然能够出现群裸事件,这也太伤风化了吧?
司马衷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
室内突然又是一阵骚动,我惊讶的回头,那位文质彬彬被人成为王教授的男子,站了起来,说道:“胡毋先生又狂奔了。真乃名士风流啊。”说吧,开始脱自己的衣衫。
看他的意思,我怀疑的看向司马衷,他冲我肯定的点点头,果然,王教授接着说道:“八达狂奔,怎能少了我?”
说完一声大喝,裸奔出去,酒馆的人激动的拍手相送,“这也太……”我犹豫着寻找合适的词汇,面对如此激昂的人群,可别犯了众怒。
“是啊,”司马衷也点点头,“今天也太冷了点,该选个暖和点的日子。”
我晕倒,他的意思根本不是反对裸奔,而是担心天冷而已。
“那个为首的人叫胡毋辅之,他结交的朋友世人称为八达。”司马衷闲闲的在一边说道,我懒懒的点头,裸男群我可没有兴趣结识。
“杨兄……弟……”一个迟疑的声音对我唤道,我疑惑的转头,是刘曜,一双白眉分外明显,我偷偷的看看司马衷,打正专注的打量刘曜,目光又是深沉难测,我虽然夸大了刘曜的发光双眼,可是他的白眉我可是一点没有夸张啊。
“刘兄。”我干笑一声。
“杨……”刘曜迟疑着,因为我换了女装,他不好再称我杨兄弟,可是也不能称为杨妹妹吧。
“叫她容容吧。”司马衷在一边开口了,并邀请刘曜同座。
刘曜同样打量着司马衷,最后爽朗一笑,说道:“这位先生如何称呼?”
“你不必管我如何称呼,我也无意和你结识,不过是看在你和容容相识,才出口相邀的。”司马衷冷冷的说道。
就算刘曜的双眼不会发光,你也不用这样不留情面吧?再说了,架子搭这么大,摆给谁看呢?我对司马衷这样的统治阶级的作风十分的不满。
倒是刘曜,哈哈一笑,说道:“先生倒是爽快,只是你既然无意和我结识仍邀我同坐,想必对容容很好,我也要谢谢先生。”说完对司马衷做一长揖,态度恭敬而真诚。
司马衷目光闪了一下,打开了手中的一个瓶子,一股浓烈的酒香飘了出来,绝对是高浓度的酒。
我也目光一闪,这是可以燃烧的酒,如果我在故意失火一次,是能返回现代呢还是就地变成烤鸭呢?我盯着那瓶酒,一时难以决断。
“对她好也是自然的。”司马衷毫不脸红的说道。我却在一旁听得羞愧,司马衷,撒谎可不是个好习惯,你什么时候对我好了?
“哦?”刘曜看看我,又看看司马衷,一时没有说话。
“听容容说,你想要些烈酒,这是她做的,你看看如何?”司马衷说道,看他面色不乱的样子,难道他专门来找刘曜的?
啊?我心内的犹豫更甚,机不可失,可以燃烧的酒啊,不能就这样白白浪费了。本来我在这儿过得还可以,可是突然有一个机会可以让我重新选择,我不想放弃。
我站起身来准备抢下烈酒,不料司马衷动作更快,将整瓶酒推给了刘曜,而刘曜,毫不客气的狂饮一通,然后对我赞道:“容容,真是我的知己。”
我呆呆的看着刘曜,恨不得打他一顿,你知道什么叫做牛饮吗?为什么要喝这么快!
许是我的表情太过惊人,刘曜惊讶的看着我,问道:“容容,你怎么了?”
司马衷肯定也看出了我的异样,反手拉我坐下,问道:“容容,你怎么了?”
我的父母同学总是喜欢叫我容容,此时此刻重新听到这个名字,心里突然酸涩不已,我勉强说道:“我想回家。”声音有些哽咽。
司马衷紧紧握住我的手,对着刘曜说道:“容容突然有些不适,我们先告辞了。”
然后又取出一个长筒,说道:“这是容容所用的设备,里面附有说明,你可以按自己的心意改造酒了。”
说完也不管刘曜的反应如何,再次拖着我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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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我是皇后 第二十五章 我愿意相信
坐在牛车上,牛车吱吱呀呀的赶路,外面的大街喧闹依旧,我也沉默不语。
“刘曜不错。”司马衷叹道,仿佛带着不甘还有微微地欣慰。
我置若罔闻,刘曜再不错又怎样?还不是喝掉了我回去的希望?
“容容,你怎么了?”司马衷一改往日的嘲弄,温柔的问我。
“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我抱怨道,眼泪突然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多日来累积的孤单在他温柔之下,突然爆发,我知道有了那瓶酒我也不一定能回去,我也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在借题发挥,可是我需要有人来转移一下,或者说有人来成为错误的承担者,让我可以发泄一下。穿越到西晋,当新鲜感消褪之后留给自己的孤独。
“好,是我不好。”我的眼泪吓坏了司马衷,他十分真诚的承认了。
“容容,到底怎么了?”司马衷递来一方锦帕。
“我觉得孤独了。”我一边不客气地用他的锦帕擦拭眼泪,一边抽抽噎噎的说道。
司马衷微微一怔,一时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说:“容容,你知道吗,孤独不是与生俱来的。”司马衷的声音又变得悠远缥缈,如同风一样飘忽无法扑捉,却让人不由自由的想要扑捉。
“孤独是从你爱上一个人开始的。”司马衷面容平静缓缓的说道。
我抬头看他,他的表情虽然平静带着失落和隐忍,我摇摇头,说道:“我没有爱上一个人,我孤独是因为,没有人和我一样,没有人了解我,没有人能明白我,你能知道吗?”
司马衷定定地看着我,突然抱住我,说道:“容容,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不会孤独,有我你就不会孤独。”
司马衷的声音很低,身体也有些清瘦,但是臂力却很大,几乎要将我嵌进他的身体,又带着一种决绝和不顾一切的魄力。
“真的吗?”我自他怀中艰难的抬起头,泪眼迷蒙的看着他。
“也许你不相信,可我真的明白。”司马衷说道。
“也许你不相信,可我相信你。”我也说道,安心的埋首在他的胸前,听他有力沉稳的心跳,我知道,我相信他,有司马衷在,我就不会孤独。
在这失落伤心的一刻,只要有人愿意说,我就愿意相信,相信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能够明白我,相信有他我就不会孤单寂寞。
是的,我相信,在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面对未知的未来,没有相信,如何走下去呢?
“本来就呆头呆脑,现在又哭又笑像个疯子一样。”司马衷恢复了笑容,同时恢复的还有充满打击性的语言,却接过锦帕细细擦掉我脸上的泪痕。
“喂,”我怒了,“我这可是梨花带雨,破涕为笑,欲笑还颦,你没文化就不要乱用形容词。”我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什么表情都好看,就司马衷什么眼光,形容为疯子。
我哭过之后我的心情大好,想想真是好笑,第一次脸脏了用的手帕是刘曜的,而这一次是司马衷的,难道世道又变了,现在流行男人带手帕?没办法,谁让咱是穿越女呢,世界因我而改变。
我笑着说出了心中的想法,司马衷也笑了,抬起他宽大的衣袖,炫耀了一番,说道:“看见这个袖子了吗?就是用来放东西的。”
我羡慕的看着,男装就是好啊,用衣袖代替包包,既隐蔽又潇洒,而现在的女装上身是窄而贴身的,虽然穿起来很美,却不像男装一样集实用性和欣赏性于一体,我决定了,回去之后一定要将女装的袖子都改成宽的。
笑了一阵,司马衷问道:“上次刘曜的手帕放哪儿了?”
我摇头表示不知,上一次急忙赶回羊玄之家,王惠风已经等我多时了,匆忙换了衣服那还记得那块手帕啊。
“你呀。”司马衷哭笑不得。
“一块手帕很重要吗?”我不服的问道,虽然我曾经说过要洗干净还给刘曜,不过真要还可以送块更好的,没有必要一定要找到这一块。
“是啊,很重要,说不定哪一天你落难了,去投奔刘曜,这块手帕就是信物。”司马衷似真似假地说道。
“呸呸,童言无忌,”我赶紧啐道,我好好的就当皇后得了,不用为了增加曲折性来个皇后夜奔之类的情节,“还信物呢?搞得好像私奔一样。”恢复了心情,自然也恢复了我的伶牙俐齿。
“去趟你父亲家吧。”司马衷突然说道。
难道真的去找那块手帕?这也太小题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