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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的伶牙俐齿。
“去趟你父亲家吧。”司马衷突然说道。
难道真的去找那块手帕?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吧?我狐疑的望着司马衷。
“说你呆你还真呆了?今天也是你母亲的忌日,你连这也忘,我们大晋朝也是讲究以孝治天下的,让人知道看你这个皇后如何母仪天下。”司马衷看着我,解释了半天,最后冲我挤眉弄眼地说道:“既然出来了,就回去看看,回宫也好交差啊。”这一句估计才是真话吧,还给我冠上孝治天下的帽子。
羊玄之的宅子比我第一次看到时又大了不少,这也难怪,按照酸菜的说法,他刚刚升官了,什么右仆射尚书,什么封了公,收入高了,自然要重新装修了,只是,短短时间内,房子变化这么大,到底是好还是坏呢?我还是明白水满则溢的道理的。
羊玄之见到我们自然很是欣慰,当然也很骄傲,要知道,可是皇后女儿和皇上女婿一起回家呀,悲伤的面容也微微露出了笑意。只是,我和司马衷既是微服出宫,自然不能久呆,匆匆拜了母亲的灵位就回去了。
回宫的路上,司马衷告诉我今晚会有皇后的寿宴,只是规模并不大,只是年龄相近的同辈兄弟而已。
就是说那些司马姓的王爷了,我心内又激动起来了,看看司马衷就知道,他有良好的基因,依此类推,他的那些兄弟子侄中应该也都不差,绝对可以组成一个花样美男司马兵团。
第一部分 我是皇后 第二十六章 令人期待的晚宴
“他们都在洛阳么?”我奇怪的问道,记得扶容曾经说过宫里之所以婆婆级的人物少,是因为有儿子的都跟着儿子去了封地当王太后,怎么这些王爷说来就能来吗,就现在这个崇尚牛车的年代,不可能啊。
司马衷的睫毛下垂,遮住了目光:“先皇允许他们留在洛阳。”
我毫不在意的点头,只是他们为什么留在洛阳呢?呆在自己的封地多好啊,那可是呼风唤雨,为所欲为啊,想当初电视剧《汉武大帝》,那些刘姓王爷有权有势,可没把刘彻放在眼里,做臣子做的这个份上也算到头了。
“先皇觉得当初曹魏之所以没有守住政权,是因为宗室的力量太弱,皇帝孤立,才被权臣篡位,所以称帝之后封了五十七个王,而且允许他们不去封地,可以留在洛阳。”司马衷解释道。
我继续毫不在意的点点头,大哥,这个篡位权臣可就是你们家的呀,真是窃国者侯啊。不过不能不承认人多力量大,司马家封了五十七个王爷,也得有那么多人才能封啊,相比之下,曹家确实势单力孤。
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为什么太祖没做皇帝而是武帝做了皇帝呢?”
这个问题,我一直比较疑惑,司马昭的名声多响亮啊,竟然是以晋王的身份终老,他只将自己封为晋王,而不是皇帝;反而名声明显小了许多的司马炎成了西晋的开国皇帝,连司马昭的晋文帝和太祖的庙号也是他追尊的。这是为了什么?难道这就是所谓咬人的狗不叫?当然我这一句我是绝不会表达出来的。
“不是人人都愿意当皇帝的。”司马衷高深莫测的说了一句。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心内却不以为然,他要真的不想当皇帝,就不会成为路人皆知的司马昭了。
司马昭杀魏帝曹髦的理由是皇帝造反,有创意的构思,啧啧,能把皇帝造逼得造反,要说司马昭没有野心谁会相信呢?
估计当皇上不能给他足够的满足感,所以选择成为皇上的皇上,魏朝的那几个皇帝他想换就换,想废就废,一旦自己当了皇帝,哪能换来换去呢?
酸菜一见到我,就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这也难怪,入宫这么多天,也实在太冷清了,除了两个嫔妃,两个皇孙,路遇李夫人一名,和数名宫女甲乙丙丁并太监一二三四之外,连个阿猫阿狗都没有。
以上酸菜的兴奋仅仅是对于宫宴这个题目而已,接下来的时间才开始进入了对于具体内容的兴奋上,比如说,酸菜说道:“娘娘,我听说齐王也会来。”
“叫什么名字?”我问道。
据司马衷的说法,当初他老爹刚当上皇帝就封了五十七个王,现在加上后来的那些儿子封王,估计数量更惊人,但是能让酸菜单独提到的王爷,估计是特别的。
“司马囧。”酸菜说道,似乎怕我不清楚,还专门写了一下。
竟然是囧!
囧,我知道,被称为史上最牛的一个古汉字,在网络中简直太流行了,虽然第一次见到是,我曾经严重怀疑过它的真实身份,后来专门查过字典,才相信它确实是土生土长的汉字,地地道道的中国象形文字,不是舶来品,有人说它是窗户的象形,有人说是祭祀的场所,不管怎样,都是光明的意思,只不过是鲜为人知而已。
在网络牛人的推动下,囧突然一夜之间成了最具生命力的汉字,当然意思也全变了,变成了无奈尴尬郁闷。
想不到,在这儿竟然有人敢为人先,抢先注下了这个名字,那些后来的都不过是跟风而已。莫非司马囧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第一个将囧与人脸联系起来的牛人?西晋,西晋,真是一个太时髦太现代的朝代了。
再看酸菜双眼放光的样子,我对晚宴的兴趣陡然提了起来。
再比如,酸菜说道:“娘娘,今天皇上特意晚宴上胡瓜。”
胡瓜,又是什么东东?我虽然了解那位著名的瓜哥,可是肯定和现在的胡瓜没有任何关系,再看看酸菜几乎抑制不住口水下流的样子,我对晚宴的兴趣又进一步被激发。
还比如,酸菜说道:“娘娘,奴婢听说今日晚宴最后还会推出一种新的食物呢。”
咦,一种新的食物?我突然觉得有些饿了,会不会是一个生日蛋糕呢?我无聊的想象,再来一个穿越人吧,无论男女,肯定能做出蛋糕饼干冰激凌了。
下午开始,酸菜就着手为我梳妆打扮,当然据我个人推断,酸菜是过于兴奋和无聊,为我梳妆不过是她的借口而已,这也难怪,宫中的人,包括扶容,都去为晚宴做准备去了,只留下酸菜一人。
娘娘我天生丽质,又地位超然,即使我素面朝天,衣衫褴褛,也能带领新一代的时尚。我心中虽然豪不赞同,仍然老老实实的坐在昏暗的铜镜前,由着酸菜为我打扮。
为了梳拢了头发,酸菜开始念念叨叨到底梳什么发式,当然我已经先声明过了,我不要假发,对于那种别人的头发,我还是非常反感安在自己头上的。
最后,经过酸菜的左思右想,比比划划,最后终于定案了,“娘娘,今晚您就梳个芙蓉飞天髻吧。”酸菜说道。
“好。”我没有任何的异议,这个发型听名字就很强悍,又是芙蓉又是飞天的。
等到酸菜梳完,我才发现为什么这个名声很响亮的发型那么像当日徐美人的呢?
“酸菜,你确定这是芙蓉飞天髻?”我不确定的问道。
“娘娘,当然确定了。”酸菜边说边为我带上装饰品,枝杈横生,挂着几片颤巍巍的叶子,还点缀着几颗白色的珠子,难道这是一棵秋天的白果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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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我是皇后 第二十七章 司马家花样美男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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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我不由奇怪的问道。
“娘娘,这是步摇啊。”酸菜也有些奇怪。
不要我知道,在我的想象中应该是金光闪闪的一根金簪子,镶着闪光的碎钻,然后戴在发上,随着脚步的移动而幽幽闪亮,又神秘又美丽,白居易的《长恨歌》中“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多么令人神往,可是为什么我面前的步摇,不够闪光,形状也不对啊。
“步摇以黄金为山题,贯白珠为桂枝相缪,一爵九华,这是《后汉书》里的句子,娘娘,您还有什么疑问吗?”酸菜明显的不满,开始引经据典。
以女博士的身份压我,我还能有什么疑问呢,我就相信这是两支步摇,虽然不是很闪亮,可是却是黄金打造的,当然以司马皇家的身份,也不至于要以次充好,那上面的小珠子,看样子应该是珍珠,虽然有些可笑,可是看在古董的份上,我就接受吧。
就这样在我的飞天髻上一边顶一棵秋天的果树。
我对酸菜今天选的衣服非常满意,是一套杂裾垂髾服,所谓杂裾,就是一种长袍,这可是皇后的礼服,不是人人都能穿的,更妙的是配有纤和髾,所谓“纤”,是指一种固定在衣服下摆部位的饰物,用丝织物制成,上宽下尖形如三角,并层层相叠。而“髾”,指的是从围裳中伸出来的飘带。
穿上之后,我揽镜自照,挥舞了一下胳膊,两根飘带动了起来,真是飘飘若仙啊,就像顾恺之画得那些仙女图一样,连发髻上的两棵小树也不显得那么碍眼了。
酸菜正在为我垂首整理裙角,我突然心中一动,问道:“酸菜,你发现我和以前不同了吗?”
这个问题我一直比较疑惑,以酸菜的智力,以她对羊献容的了解,不可能司马衷能够觉出异样而酸菜发现不了,可是酸菜从未表现出来,反而对我一直很好。
酸菜的手微微一顿,又若无其事的说道:“大婚了,娘娘当然不能和以前一样。”
这么说酸菜肯定发现了,只是她的解释有些说不过去,就算婚姻令人改变,可绝不会像我这样变吧。
酸菜抬起头来,对着我一笑,说道:“娘娘,酸菜觉得娘娘现在这样,挺好的。”接着低头为我整理衣服。
我心中一动,酸菜的话,就是默认了现在的我,只是为什么她能够接受一个变化如此之大的羊献容呢,我搞不清楚。
刚打扮好了,司马衷就急匆匆的过来了,相对于我的一身礼服,他穿得有些随意,头戴白纱帽,身穿白色宽袖狐皮大衣,雪白的皮毛翻在外面,显得雍容华贵却又气质出尘。
司马衷围着我转了两圈,口内啧啧有声,摇头晃脑了一番,说道:“这是谁啊,徐美人吗?”
这个毒舌男!我的怒火熊熊燃烧,虽然和他的纯白相比,我承认自己是有些俗气,可是徐美人,这样太过分了吧?
“皇上,”我还未开口,一旁的酸菜不服气了:“这是我们大晋朝的皇后礼服,用来和徐美人相比,于礼不合。”
我赞赏的看着酸菜,冲她竖起大拇指。
然后得意的对司马衷一抬头,得意的唱道:“翠花,走了。”
和司马衷端坐在主位上,接受完众人的集体参拜和恭贺,我就理解了司马衷,这样正式的场合,他的穿着有些随意,可是却肯定很舒服。
因为我那一身飘然若仙的衣服,跪坐的时候,完全显不出来,而且,紧身的上衣还束缚的我很难受,真是跟自己过不去,我抬头看看酸菜,她是不是故意的呢?
可是酸菜的视线完全成胶粘在一个年轻人的身上,那人身形挺拔,比司马衷还要高上一些,面容很是英俊,还带着一股的斯文气,像一个文艺青年,只是目光转换之间,隐隐有些不屑。
再看他的服装,虽然和其他人一样都是紫色,花纹却是更繁复精致,在座的都是王爷,谁的衣服能差呢,可是这一文学青年的衣服硬生生的把那些人都比下去了,奢华,真是奢华啊,我的皇后正装上也没有这么多的绣花啊。
难道酸菜喜欢这种类型,带着华丽奢靡气息的文学青年?
司马衷看我一眼,笑道:“都是自己人,不用拘礼,上来和你们皇嫂见见吧。”
“皇嫂,我是司马乂。”一个俊朗而豪爽的男子站了起来。
接着是成都王司马颖,年龄稍大一些,也就是二十四五岁的样子,面色虽美,却有些阴沉,当他向我冷冰冰的行礼时,我觉得气温低了好几度,也许可以考虑夏天诏他当作空调使用,我自我安慰的想着。
话音刚落,一个笑容满面的男子过来,恭敬的对我一礼,说道:“皇后娘娘可能还未见过我。”
司马衷说道:“皇后,这是河间王司马颙,先帝称其少有清名,轻财爱士,可以为诸国仪表。”众人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我却觉得当司马衷说出赞美之词时更像一种讽刺,难道是他过度打击我的结果?
司马颙谦虚的又是一礼,说道:“皇上过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