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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隐瞒年龄吗?”我怀疑的问道,如果是真实年龄干嘛还要迟疑呢?不会……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会他和徐美人年龄相当吧?
“没有。”司马衷肯定的回答,“容容是觉得我老吗?”
“不不不……”我急忙摆手,心内的疑惑更深了,三十岁就能做爷爷,还能有个七八岁的大孙子,难道古人就能发育那么早吗?
“司马衷,”我郑重的对着司马衷说道:“这就是拒绝的第二个理由,你不能去神仙那儿。”
“因为年龄太大了?”司马衷又问道,拜托,你正处在人生中的黄金年龄段,不要动不动就像个怨妇一样的说老啊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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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我是皇后 第四十一章 有的后果很严重
“不是,”我严肃的说道:“恰恰相反,是你太年轻了。这么年轻就做了祖父,这是法律不允许的。”
司马衷的目光闪了一下。
“在我们那儿,是不能太早结……成亲的,男的最少也得到了二十二岁,明白吗?”我道,“像你这个年纪,在我们那儿称为男人三十一朵花,如果还是单身的话,那恭喜你了,”我拍拍司马衷的肩膀,增强我的说服力,“那你要是在事业有成,可是最为抢手的钻石王老五。”
司马衷半响没有说话,然后迟疑的问道:“容容觉得我年纪不老,是吗?”
“岂止不老,是正值年轻,最有男人魅力的黄金时间段!”我斩钉截铁的回答。
“那容容多大呢?”司马衷又问。
“十九岁。”我骄傲的回答,多好的青春年华啊。
“容容成亲了吗?”司马衷又问。
“喂,”我愤怒地道,“司马衷,我刚才都和你白讲了,我这么年轻能嫁人吗?姑娘我这么可爱,年纪又轻,如果嫁人,多少人得为我伤心落泪啊。”
司马衷再次嘿嘿傻笑数声作为结束。
“喂,”我轻轻推推司马衷,“那个司马遹真是你的儿子吗?”我疑惑不止一天了,三十岁有个七八岁的孙子,那不是说十岁出头就能有孩子了?还得儿子接着十来岁再生儿子才行,这样的不大符合概率学吧。
世界突然变得异常安静,寂静的黑暗中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就在我以为司马衷已经睡着的时候,司马衷闷声说道:“我睡着了。”然后真的再也不说话了,不知道是否真的睡着了。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我暗暗握紧了拳头。这么明显的拒绝进行这个话题,这不是欲盖弥彰嘛。
难道说……,我突然为自己的想法激动不已,有人给他带了绿帽子,然后逼他承认?只是当初他虽然年轻也是太子身份,又有个皇后老妈力挺还有个皇上爹爹支持,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让他无法拒绝呢?
就这样胡思乱想中迷迷糊糊的睡去。
半夜被一阵腹痛弄醒,唉,肯定是蛋糕吃多了,贪吃的后果很严重啊,这不立马就报应了。
我挣扎着起来,司马衷已经醒了,急忙唤来众人,酸菜和扶容急忙吩咐宫女去找太医,虽然我很想告诉他们没事,不过顺便可以看看太医也不错啊。
很快来了一个须眉皆白的老爷爷级的太医,后面还跟着一个花白头发的爷爷级太医,是不是自从程据事件之后,太医院就成了老头的天下?
老太医们恭敬地行过礼后,隔着块丝帕为我诊脉,然后又毕恭毕敬的询问了几个问题,我当然不会说出晚上吃冰的事实,只是说道可能是白天吃得凉了。
老太医捻须沉思,半响开出个方子,吩咐下人取药煎煮。
“把药方给我看看。”太医走后,我对司马衷说道。
司马衷奇异的盯着我说道:“咦,你认识字?”
“别把人瞧扁了,我可是个大学生。”我不服气的说道。
“哈哈……”司马衷放声大笑,笑得我一头雾水,直到我要翻脸,司马衷才止住笑,说道:“你确定是大学生?”
我茫然的看着他,不会西晋也有大学生这个称呼,还是供人取笑的吧?
“以前皇家只设太学,由博士任教授,我们大晋朝实行双轨制,上层子弟进的是国子学,平民百姓进太学,里面的学生成为太学生。”司马衷说完,含笑看着我说道:“容容确定是大学生而不是太学生?”
古代没有大学生的说法,只有太学生,司马衷以为我错将太当作大了。司马衷你也太小瞧我了吧,想我杨容容再不济,也不至于分不清大和太的区别吧,不过我肚子疼得都要冒汗了,顾不上和他分辩,直接让他把药方念给我听。
听后我点点头,说道:“药方中加了黄芩,葛根和甘草,倒是对症。”
司马衷惊讶的看着我,估计在他的心里我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人,现在发现我竟然还会看药方,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还在后面,我突然问道:“这黄芩是如何炮制的?用冷水泡过吗?”
司马衷瞪大眼睛看我半响,然后重新唤进来太医询问。
老太医恭敬的说道:“禀皇上,禀娘娘,黄芩是用冷水泡成绿色之后入药的,称为淡黄芩。因为黄芩有小毒,需要浸泡去毒。”
挥退太医,我无力的对着司马衷说道:“这样的药不喝也罢。”
“为什么?你是怕苦吗?”司马衷认真的看着我。
“不是,而是黄芩用冷水泡过之后有效成分被破坏了,就不管用了。”我有气无力的说道,现代上学时老师反复强调过,古代一些中药处理方法有误,而这一个用冷水浸泡黄芩就是一个非常典型的错误做法,浸泡后的黄芩之所以会变绿是被氧化失效的结果。想不到现在我要成为淡黄芩的受害者了。
“为什么?”司马衷睁大了凤目。
“为什么?”我如何跟他解释,这是现代科学研究的结果呢?于是我只能苦笑一下,虚弱的说道:“我说不出来。”
“好,我相信你。”司马衷认真地说道,“只是容容,那可怎么办呢?徐太医是最有名望的太医,就算换人也是这样的药方这样的药。”
我闭上眼睛,无所谓,不就是贪凉吃坏了忍忍就过去了。
“对了,容容,要不你自己开个方子,我悄悄派人抓药。”司马衷高兴起来。
“好。”我凝神想了想,当初不是很努力学习,只记住了最简单的,不过还真是想起了一个:“车前子和肉桂等量称取,然后用黄酒捣成糊状,贴在肚脐上就行了。”
司马衷说道:“这事得悄悄的去办,不然会有人怀疑你的。”
我闭着眼睛说道:“要不让程不识去吧,他原来在药庐,这简单的药材应该分得出来。”
第一部分 我是皇后 第四十二章 后现代生活
扶容很快端着一碗药汤进来,我难受的皱起眉头,肚子这么不舒服,还得灌下一大碗汤药,中药确实需要改革啊,别说汤药费时量大还准确度不够,就是我们的大药丸子,也是又黑又粗又大,让病人难以下咽啊。
“要不就别喝了。”司马衷在一旁说道。
我难受的皱起眉,说道:“不,这碗药我一定要喝!”声音铿锵有力,态度斩钉截铁。
“那你还这么痛苦,不知道的以为你在服毒呢?”酸菜看不下去说道。
“不,你不明白。”我强打精神对着酸菜解释:“我痛苦的表情是因为这碗药,而不是针对我们的中药,而且,痛苦只是我的表面现象,我的内心是非常热爱它的。”
这是我的真心话,穿回古代的第一碗中药,就算明知道没有效果,也要喝下去,谁让我也是学中医药的呢?
“支持传统文化,振兴中医中药!”我大喊两声给自己鼓劲,然后端起碗一饮而尽。
扶容早早递来了糖腌梅子,我急忙塞进嘴里。
“娘娘喝个药还要搞出这么多花样。”酸菜不满的说道。
酸菜,你的求知欲旺盛我很欣慰,可是我在病中,就算要诲人不倦也要考虑我的体力状况。
然而我不能给他们留下坏印象,于是我挣扎着说道:“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身为一国的皇后,更要以身作则,号召大家喝中药,支持中药。”
“娘娘,”酸菜忍不住笑了,“什么中药偏药的,除了这个还有什么药?难道吃仙丹啊?”
也对,现代还没有中药的说法,中药是西药传到中国后的定义,现在统称为本草。我直接躺下不理她。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醒来后觉得好多了,忍不住舒服的伸个懒腰,突然觉得肚子上热乎乎的,已经贴上我自制的膏药了,不知是酸菜还是扶容,难怪睡得这样安稳,我继续舒服的眯起眼睛。
不对,当时这件事是瞒着她们二人的,难道是?我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一旁盯着我的司马衷,他的脸色有些憔悴,眼睛似乎也少了些神采,明显睡眠不足的样子。
“那个……”司马衷心虚的低下头,“我看你好不容易睡着了,不忍心叫醒你,所以……”
难得看司马衷这么势弱的情况,此时不欺负他更待何时呢?
只是被看得是我,不要你一副被欺负的样子好吧。
“不,我不相信。”我突然掩面假哭,抽抽噎噎的说道:“你一定是看我貌美如花,年幼无知,趁我熟睡的时候对我意图不轨……”
从手指缝中,看到司马衷惊讶的抬起头,白皙的面孔涨得通红,原来司马家的传统就是容易脸红,司马尚是这样,司马炽也是这样,现在司马衷还是这样。只是这样的一个家族怎么能够篡位登基呢,又怎能出个路人皆知的司马昭呢?看样子,脸红和羞耻感没有关系。
“那个,容容……”司马衷手足无措挠挠头,一头乌黑的长发几乎有变成草窝的趋势,“我会负责的。”
“哈哈……”我放声大笑,还说这么老土的台词,我会负责的,拜托,你我是名义上的帝后关系,你怎么负责?
“皇上,该上朝了。”扶容进来提醒道。
“哎呦……”司马衷突然捂着肚子倒地,还不忘冲我调皮的眨眨眼睛。
“皇上,您怎么了?”扶容急忙上前。
“我肚子疼,好疼啊。”司马衷顺势倒在床上,紧挨着我,滚来滚去呻吟不止。
“皇上您忍忍,奴婢这就去叫太医。”扶容有些慌神,很明显,在扶容的心里,皇上的分量可比我重不止一点。
“不用了,”我制止扶容,看在司马衷整夜照顾我的份上,我就再帮他一次吧,他这摆明在装,太医来了不就穿帮了吗?
“皇上昨晚也是吃得太凉了,把我昨天的药再煎一份给皇上,要是等太医太慢了。”
扶容想想就同意了,确实现在太医住得离后宫很远,当然这也是贾南风后遗症之一。
“别装了。”我推开司马衷,学什么不好,学装病。
司马衷嘻嘻笑着起来,说道:“太好了,这样就不用上朝了。”
“皇上,您可是要以江山社稷为重啊。”我学着电视中那些迂腐而忠心的大臣的语气说道。
司马衷听后微微垂首,然后抬起头又笑了,说道:“谁又会在乎一个傻子的意见呢?”
嬉笑的语气,让人听着不由心酸。
我赶紧打断这不合时宜的话题,说道:“皇上生病,就相当于天塌了一角,我们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说完我紧紧的抓住司马衷的衣角,眼中闪着热切的光芒:“皇上,请您一定一定要保重龙体啊!”说完作拭泪状。
“真是顽皮。”司马衷敲敲我的脑袋。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过得真是充实而快乐,每当我有了想法,司马衷就画下来,然后吩咐工匠按图制作,所以很快我们每人拥有了一把椅子,一台冰箱(一个长木头盒子),一台全自动的洗衣机(一个方木头盒子),甚至最后每人拥有了一台电脑(一个小木头盒子),然后我和司马衷坐在椅子上面对着电脑上网聊天,为了聊天我们俩还特意各取了一个网名,我叫小羊,他叫小马,对着这些大大小小的木头盒子,我们俩玩得不亦乐乎。
当然落在别人的眼中又是一番叹息,皇上的傻病更重了,连皇后娘娘也傻了。
几天过去了,司马衷仍然装病不上朝,然后决定要出宫玩去,我们两人偷偷换了衣服,司马衷只带了一个护卫,样子普通,身高普通,就是那种你随便丢块转头到人堆都能砸到两三个的类型。不过我相信他肯定有着不俗的身手,不然司马衷不会如此看重他。
一路遮遮掩掩的出了皇宫,我和司马衷回头看着皇宫门口的巨大铜驼,再看看面前的繁华街道,心情说不出的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