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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我是不同凡响的穿越女啊!
“容容害怕吗?”司马衷问道。
“为什么怕?”我奇怪的反问,冷宫有什么可怕,这年头想见皇宫容易,买张门票就去故宫一游,想见冷宫可不容易啊。
司马衷轻轻的拥了我一下,然后放开,说道:“没什么,容容这样就挺好。”
我努力的想要看清司马衷的面貌,但是这儿太黑,而他又正好全部隐在黑暗中,无法看到一丝一毫的表情。我细细琢磨他的话,然后自信满满地说道:“司马衷,你是担心我会害怕吗?”
“我是被废了吗?”我决定先搞清楚这个问题。
“不是,”司马衷回答的很肯定,“甚至可以说你比皇后又升了一级。”
我放下心来:“放心了,司马衷,告诉你一个秘密,穿越女当皇后,几乎没有不进冷宫的。”
然后我气壮山河的说道:“别说我现在没被废,就算我被废了迁入冷宫供起来,我还是能够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
“还有,我一直有些遗憾穿越成羊献容,她太顺利了所以在后世名气太小,我都没有听说过她,我正想增加点坎坷呢,增加点传奇性,留给后人评说呢。”
司马衷闻言似乎轻轻笑了一声,我继续豪气干云地说道:“如果让我穿越成陈阿娇,别说被废一次,就算被废十次,我都能轻轻松松地站起来,继续坐在大汉朝的皇后宝座上,才不会凄凄惨惨的过一生呢。”
司马衷笑出声来,说道:“如果被废五次,你还能站起来吗?”
我做沉思状,说道:“被废五次,单就次数来说有些少,不过站起来不成问题,知道为什么吗?”
司马衷摇摇头。
我说道:“当被废成为了习惯,那么复立也就变成了必然,因为积累了无数的经验,总比只废一次摸着石头过河毫无经验好呀!”
司马衷紧紧地搂住我,说道:“容容,你真是上天送来的,就永远这样快乐吧。”
过了一会,又补充说道:“放心,我不会让它发生。”
第二日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了司马衷,梳洗过后,淑妃和徐美人过来给我请安。
我摆摆手说道:“今日不同往昔,以后这些规矩就都省省吧。”再看淑妃,经此大变,神色如常,面容仍是淡淡的,看不出喜怒,而徐美人不再涂朱抹粉,头发也只是松松的挽起,没有那些耀眼的首饰和夸张的妆容,虽然面容显得分外苍老,但是顺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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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我是皇后 第六十二章 我是太上后
“那以后该怎么称呼娘娘呢?”一旁的酸菜问道。
这倒是个问题,还真的没有经验呢,以前看电视只看过太上皇,那些太上皇身边的女人貌似从来没有出现过,可是这样的问题难不住我,我略一思索,说道:“没人的时候随便,有人的时候就叫太上后吧。”
那个糟老头司马伦,按辈分他可是比我高了好几级,是司马衷的叔祖辈的的,现在有篡位做了皇帝,可是却得恭恭敬敬地将司马衷封为太上皇,那我就是理所当然的太上后,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接下来进来的是司马臧和司马尚小朋友,司马臧没了皇太孙的身份,现在是濮阳王,省去了上学的时间,正好可以多些时间陪陪司马尚。
淑妃宠辱不惊,徐美人恢复正常,司马衷脱掉傻子的外衣,变得高深莫测,司马尚兴高采烈,但是都过得似乎更好,除了司马臧。
“祖母,是不是因为我不够努力,才当不成皇太孙的?”由于许久的司马臧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皇太孙算什么?”我顺势摸摸他的肉乎乎的小脸蛋,说道:“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你。”
“什么事情?”司马臧的眼中闪出光芒,但仍然有丝怀疑,“什么事情比当皇太孙还重要?”
看看司马臧,不愧是作为未来皇帝培养过的,一下子就问到重点,试问这世上有什么事情能比天下重要呢?好像没有吧,不过我可不能承认。
“太多了,”我一挥手,“吃饭睡觉穿衣服,哪一样都比它重要多了。”我开场白就让司马臧愣住了,然后半响点点头,虽然很迟疑。
“更重要的是,”我在他面前像伟人一样的来回踱步,以此来增加我的说服力,就在我散步的时候一个念头在我心中形成,“更重要的是你!”我伸出一根手指点着司马臧。
“你是谁,皇太孙吗?不!这只是个称号,你可以做皇太孙,他也可以,谁都可以,去掉这个称号之后你又是谁?”我决定用《武林外传》中吕秀才的话绕晕他,虽然对付一个小朋友有些胜之不武。
“我是司马臧?”司马臧完全不是对手,刚刚开始就开始怀疑自己了。
“你是司马臧,你又不仅仅是司马臧,司马臧也是个符号,你可以叫司马臧,他也可以叫司马臧,除掉司马臧这个名字,你还有什么?”我转头看向司马臧,循循善诱的问道:“你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作为你自己,你有什么样的生活,你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这才是最重要的。”
司马臧看我半晌,最后还是小大人一样的点点头,说道:“祖母的话真是比玄学还玄,但是似乎很有道理。孙儿好好考虑一下,明天再答复祖母。”
我志得意满的点点头,看看司马臧的态度多么配合啊,很快就有一个认真追寻自我超越自我的全新司马臧出现了。
第二日一早,司马臧兴冲冲的跑来,说道:“祖母,我知道了,最重要的是尚尚和祖父,然后是穿衣吃饭。”
“哦。”我点点头。
司马尚悄悄拉拉司马臧的手,“还有祖母。”司马臧补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我也嘿嘿的笑了,毕竟他加上我了,不是嘛?
只是司马尚的小脸,苍白的令人担心。
于是每日一大早,我带领着司马尚和司马臧进行晨练,然后司马臧自己练习武功,我和司马尚充当观众。
司马臧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新生活,毕竟,对于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来说,尽情玩乐才是天性,那样的小大人样子实在不适合他。
金墉城里的人不多,除了我们一家子之外,就是酸菜扶容,还有程不识也跟了进来。
令人意外的是稽绍现在仍然跟着司马衷,稽绍的理由很简单,他是侍中,太上皇也需要侍中。我不禁点头,稽绍就是好!
冬日的金墉城,虽然改了名字,可是仍然改不了它冷宫的本质,又是天寒地冻的时节,别说鲜花了,连生命力顽强的小草都不在这儿生长,放眼望上去,一片光秃秃的,回转身,还是光秃秃的,实在令人无趣乏味至极。
现在好了,稽绍的出现,明显得美化了冷宫的环境,每天早上看到稽绍一身青色的长袍,修逸挺拔,如同冬日的翠竹,风霜不改其色,就觉得生活真是美好。
更何况,美男稽绍不仅美化环境,还实实在在的美化了我们的生活。扶容虽然面上淡淡的,但是兴致却是明显的高了不少,每日的饭食花样不断翻新,吃饭的时候大家围在一起开开心心,日子反而比以前快乐多了。
“娘娘!”酸菜大声地喊着,然后是她狂奔的声音。
我正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消磨时间,顺便取暖,因为一时间还没有想到赚钱的方法,不能开源,只能节流了,所以除了司马臧和司马尚的屋内生了炭盆,其他的室内都是一片冷清,我不知道别人怎么度过,反正我是将大部分时间耗在床上。
酸菜的激动程度,和她的消息的震撼程度成正比,我不由的期待万分。
“娘娘,”酸菜跑得满脸通红,面容急切,却缺少了往常的兴奋和得意,“潘岳死了!”酸菜眼睛红红的说道。
什么!我也激动起来,潘岳,中国第一美男子,后世无数美男的代名词,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峰,怎么会死了呢,这么突然!
“为什么?”我问道。
“因为孙秀,看上了绿珠,绿珠坠楼自杀,孙秀就杀了石崇。”酸菜恨恨地说道。
“怎么又扯上了潘岳呢?”我奇怪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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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我是皇后 第六十三章 人在乱世
“潘岳和石崇同是金谷二十四友,更主要的是,孙秀曾经是潘岳底下的一个不光彩的小吏,现在他得志了,自然不会放过潘岳,就诬陷他谋反。”酸菜眼中泪光闪闪。
潘岳不仅美,还符合酸菜的文学青年标准,所以酸菜自然伤心。
谋反?想潘岳这样的美男子怎么会谋反?我忍不住愤怒,我只见过潘岳一次,那时他微微垂首,带着若有若无的轻笑,如同黑夜中绽放的白色莲花,有着说不出的娇柔和魅惑,他怎么会和政治扯上关系?
想起当满面乌黑的我向他讨要一颗石榴的时候,潘岳眸中难掩惊讶,却仍然温柔低笑。
这样一个美好温柔的男人,应该永远如同一朵白莲花绽放在碧波之中,远离一切的丑恶和纷扰,洁净无瑕,让人只能远远的观赏赞叹,而不是现在一样随意的毁灭。
可是他生前既和贾南风扯上了关系,死后又顶着谋反的罪名,作为一个文人,没有赢得生前身后名,后世名声虽响,却只是因为外貌,而和其他无关。
“潘岳和石崇临死之前相视一笑,齐声吟诵当初的诗:投分寄石友,白首同所归,然后……”酸菜动情地说着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也跟着哭了起来,司马伦篡位的阴影第一次真实地投在我的面前,在这样的时代,也许人的性命是最不值钱的,不管后世名声如何,不管外貌地位身世,不管文采风流,也许高高在上,转眼就跌入地狱,那些美名外貌不过都是转眼的烟云,看似美丽多姿,变幻多彩,可是随便的一阵风,不管朝着什么方向吹,都能将他们彻底的吹散,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是的,再多的人物风流也禁不起一段变幻莫测的时局,也禁不起一阵狂风的摧残。
我正和酸菜呜呜咽咽的哭个不停,司马衷沉默的进来,酸菜抹着眼泪行礼。
我扑到司马衷怀里,感受他身上的温暖,自从正月十五之后,这是我们第一次的亲密接触,搬到冷宫之后,所有人的距离都拉近了,独独和司马衷的远了,司马衷变得神秘而疏远,仿佛住在一个自己的世界内,并且重新关上了门,拒绝我的入内。。
司马衷将我重新抱到床上,我仍然抖个不停,因为冷,也因为有些害怕。
“容容,不怕。”司马衷轻轻拭去我的泪水。
“司马衷,你会死吗?”我可怜兮兮的问道。
“不会,我会陪着容容。”司马衷目光看着远方,幽远而坚定,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
我轻轻地靠着司马衷,说道:“潘安死了,我有些怕,可是有你,我永远都不会怕!”
司马衷只是轻轻的拥住我,说道:“你怕什么呢?”语气很是平淡。
“我怕有人会死,我怕认识的熟悉的身边的人会死,留下我一个。”我说道,我长在和平安宁的环境中,立志成为未来的中医师,为救死扶伤的做准备,这种轻贱人命的事情和我的距离实在太远太远,我接受不了。
司马衷放开我的手,默默地转身,透过小小的窗棂看着外面惨淡的冬日,定格成窗边的一副人物的剪影,瘦削,沉默,疏远。
良久,司马衷说道:“这是乱世!”
“乱世就要杀人吗?”我不服地说道。
“杀人有时候是为了自保,有时候被杀也许是一种解脱。”司马衷的声音异样的冷静。
“我不管,我不管!”我大叫:“我不让身边的人离开,我不要他们死!”
司马衷转过身来,目光静静地落在我的身上,带着一丝的矛盾,说道:“这几日要特别注意。”
注意,注意什么?我挠挠头,司马衷这样的话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是司马衷话音还未落到地上,人已经匆匆离开。
唉,我叹了一声,对着满屋子的木头盒子,那天牵秀特意派人送来的。当时他对着我的这些伪现代化生活用具,那些木质的冰箱,洗衣机还有电脑,好奇了许久,见我没有为他解惑的意思才不甘的离开。
坐在电脑前,我不禁有些叹息,早知道当初就顺便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