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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瞎叨叨?”我怒道,就算现在只是挟持,那抰持的也是我啊,而且按照一般小说的发展,挟持的结果往往就是绑架,虽然许多女主以此为契机展开了一段全新的生活,衍生了许多可歌可泣的故事,可是问题是我不想啊,我只想老老实实的做我的皇后,安安稳稳的过着富贵生活。
“快把他灭了,酸菜!”我吩咐道,仿佛被抓的是这个挟持者,正等着我发号施令。
“娘娘倒真是好气魄。”耳边传来一阵低笑,我努力的忽视颈上冰凉的感觉,慢慢转头,切,没创意,我心内叹息,这个人从头到脚都包裹着严严实实,一片黑色,只有一双眼睛似乎带着嘲讽,淡淡的看着我。
“那也没你好创意,大白天的穿这么招摇,生怕人家不知道你是坏人。”我撇撇嘴,反唇相讥。
不是我心里素质太好,也不是我一点不怕,实际上我的小腿已经开始抖啊抖啊,可是输人不输阵,而且那么多人看着,我这个皇后娘娘要是痛哭失声跪地求饶太没有面子了。
我对着酸菜不停眨眼示意她快点出手,刘曜也站在酸菜身边,两人都是面容焦急却不见任何动作。我急坏了,那把长剑,带着寒气,可是放在我的脖子上,还是早点拿掉的好。
卷二 五废五立 第七章 晕血
娘娘还是听话一些的好,不然刀剑无眼,伤了娘娘就黑衣男冷冷的说道。
“刀剑要是无眼,就不会停在我的脖子上了!”我也冷冷的说道,维持着镇定的假象,他既然留而不发,说明他是为了要挟,另有所图。
“咦?”黑衣男奇怪的说道:“羊皇后怎么一点不傻呢?”
怒,我怒,我气势万钧的转身,愤怒地说道:“做杀手也要专业一点好不好,当杀手的更要尊重事实,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傻了?”
真是郁闷,在皇宫里,我堂堂皇后竟然被挟持也就是了,谁让除了皇上我地位最高呢,这说明了我的重要性,我理解,也能接受。
可是他竟然诬陷我傻,真是是可忍孰可忍孰不可忍!如果连杀手都开始相信谎言,那么这个世界还有多少真实呢?
本来我还准备滔滔不绝告诫他打听真实消息对杀手的重要性,可是颈间的痛苦让我不由自主的身子下滑,却又被黑衣男一把抓起。
“好痛啊。”我痛呼出声,手试探着摸着脖子,开始大叫:“我流血了!我流血了!”
对面的刘曜面色大变,而身边的黑衣人却不为所动。
“我看见了。”黑衣人淡淡说道。
“看见还不帮我止血!呜呜……”顾不上面子问题,我开始哭了起来。我最怕痛了,以前我稍微感觉到痛。就会采取自我保护措施——晕倒,可是羊献容地身体显然比我坚强,她选择清醒着承受痛苦。
“春天容易上火,流点血好。”黑衣人继续平静说道。
敢情你不是你的伤,愤怒压倒一切!我再次站了起来,准备重新教他如何正确对待肉票。
“放开她!”一个急切而威严的声音传来。是司马衷,映着晨光奔来,表情激动,仍然美丽雅致,真是极品美男啊。
“司马衷……”我委屈的叫道,“快揍他,他欺负我,他用刀子割我!”就像一个孩子。在争斗中落了下风,盼到了身强力壮的亲人,可以为他找回面子一样。
“喂,这是一把剑,还有,明明是你自己撞上的。”黑衣人忍无可忍地开口。
“就算我撞上来,你就不会躲开,还有,它要不离我这么近,我会撞上吗!”我恶狠狠的问道。“那儿有棵大树,你会撞上去吗?当然你是傻子的话,另当别论。”
“别废话。”黑衣人又将我抓紧,那把讨厌的剑,再次靠近了我,只是这次稍微保持了点距离。看样子,他是不想伤我。
“放了她。”司马衷冷声说道。
“放她,得看皇上开出的条件了。”黑衣人气定神闲,我明白了,他的目标是司马衷。
“别听他的。”我努力的开口,这样地情节我看多了,坏人总是要提出非常不利于男主的要求,目的达到之后还会食言。不过鉴于穿越女主不死法则,所以我丝毫不怕,底气十足。(要问我为什么这么乐观向上,原因无它。我是女主呗,我要是死了,你们还看什么呢?)
“我答应。”司马衷一口应道。
“不行!”我大声抗议。你这答应的也太爽利吧,连他的条件都没听呢,更别提讨价还价了。
司马衷看了我一眼,目光中蕴涵着担心和怜惜,我的心立刻柔软起来,那些大义凛然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
“不管你是谁派来的,我答应你们的条件,但是,”司马衷目光转冷,“以后不要再对她出手。”
感动的泪水即将夺眶而出,被我努力地忍住了,我要看清司马衷现在的样子,我要永远的记住他的样子,司马衷认真威严的样子真是太帅了,他为了我就更帅了!
“不错,不错。”黑衣人俯身在我的耳边说道:“天生凤命,果然待遇不同。”
什么意思?我满腹疑问,而黑衣人已经站直了身体,高声说道:“既然这样,”黑衣人也笑了,将我提溜起来,说道:“皇后娘娘这么有趣,不如带走陪我吧。”
“你!”司马衷愤怒了。
正在这时,破空声传来,一件明晃晃地东西向我飞来,速度极快,几乎眨眼之间,只听一声闷哼,一阵温热的液体喷在我的脸上。
死人了,这个念头在我心头一闪,如同一颗炸弹在我面前爆炸,我脑中嗡嗡作响,对身体失去了控制。随后我就摔倒在地,失去了听觉和说话的能力,只能用力的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人在我面前嘴巴一张一合,如同表演哑剧,但是一点也不好玩,不过我一点也不害怕,甚至也不恐慌,因为司马衷紧紧的抱着我,让我很是安心。
司马衷抱着我,酸菜扶容扑在我跟前,刘曜的巨大身躯也凑到跟前。而司马颖也站在不远处,眉毛微微皱起,似乎在竭力忍耐。
“娘娘,娘娘,”不知过了多久,慢慢听到酸菜地呼喊,说道:“娘娘可能是掉魂了,要不我们找半仙帮娘娘叫魂吧。”
这是什么破提议,我正要反驳,就听司马衷说道:“容容只是受了惊吓。”声音中微有一丝叹息。
我的泪水刷的就落了下来,“司马衷,死人了……”我开始放声大哭,刚刚那些温热的液体很显然就是血,那种黏糊糊而又恶心地感觉似乎一直在跟随着我,我自从司马臧事件之后根本见不得血。
“没事,没事。”司马衷柔声安抚我,“没死,他跑掉了。”
“那他不会死吧?”我揉着眼睛,哽咽着问道。
“不会。”司马衷轻轻的说道,声音温柔,像安慰又像保证。
酸菜无力的翻个白眼,张口语言又竭力忍住。刘曜目光闪动看不出情绪。
“哦。”我轻轻说道:“他不会死就好,可是我晕血了。”说完我就安心的倒在司马衷的怀里。
是的,这一次我没有假装,我真的开始晕血了,自从司马臧事件之后,我不怕自己的血,可是开始害怕别人的鲜血。
卷二 五废五立 第八章 我被废了!
这样靠着司马衷放心的沉睡,始终不曾离开过司马衷样温暖而又令人心情平静。
仿佛是在梦中一样,朦朦胧胧中听到司马衷喃喃自语:“容容,容容……”声音中带着压抑的痛苦。
我没事啊,只是晕血而已,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容容,你要知道……”司马衷说的断断续续,我在半昏半醒间听得十分吃力。
“如果,如果……”司马衷换了几个词汇之后,终于说道:“不管发生什么,不管我做了什么,我都是为了你,你会相信吗?”
怎么会不相信?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司马衷,更何况现在司马衷的声音低而温柔,带着从不外露的柔情万种,我更不可能怀疑他了。
虽然我很想表明心迹,可是我用尽了力气也是无法做出一丝回应。
“容容……”司马衷的手轻轻的抚摸我的长发,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我的唇边:“小呆羊,还笑呢?做了什么美梦呢?”
原来我用微笑作答了。
“小呆羊,等我……”司马衷的声音有些犹豫,“等我……”
我伸长耳朵,司马衷停顿半响,终于接道:“唉……”竟然是一声叹息结束。
什么意思?我努力的思索,却想不明白。
终于睁开眼睛,想要问问司马衷,却被眼前的景物下了一跳。我眨眨眼睛,景色未变,我捏捏自己,很痛,这不是做梦,这似曾相识地地方。分明就是冷宫金城,我怎么会来到这里?
虽然现在这里的摆设比当初以太上后的身份居冷宫要好上很多,基本上我常用的物品都在这里,可是,这还是冷宫啊,虽然墙上还挂着新制的冷暖两用木头空调,虽然梳妆台上摆着我最为满意的银镜。
酸菜进来,问道:“娘娘醒了。该用膳了。”
酸菜地表情平静,没有任何异常。
“酸菜,这是哪里?”我轻声问道,也许这些都是幻像,我仍然呆在含章殿,这些我一直和司马衷在一起的。
“娘娘,这是金墉城。”酸菜非常冷静而恭敬的说道。
“啊?”我惊讶出声:“那你怎么那么冷静?”
其实我想问的是,你是酸菜吗?按照酸菜的个性,要表达这样一个具有震撼力的消息,绝对可以说的眉飞色舞。意气风发,谁让她是八卦王呢?
会不会我仍在幻境之中呢,见到的酸菜不是酸菜而是酸菜心中地酸菜,一个成熟冷静处变不惊的酸菜。
“娘娘,”酸菜态度是令人惊异的平静无波,“得之泰然。失之淡然,雪压霜欺,精神愈好。”
我眨眨眼睛,没听明白,现在是流行那些所谓的玄学没错,让人如坠云里雾里,不知所云,可是酸菜也开始谈玄。这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吗?
我疑惑的看看窗外,不由得大惊失色,“酸菜,到底怎么回事?”我急忙抓住酸菜的手。太阳真的从西边出来了。
“娘娘,您都知道了?”酸菜表情激动。
“是啊,是啊。”我急忙点头,难怪酸菜对我们居冷宫如此淡漠,那是因为今天发生了大事,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刚刚我和酸菜扶容在花园散步的时候,我明明记得太阳还在东面,司马衷踏着晨光冲来,如同一位身沐霞光的天神一样俊美威严。
“娘娘,您说……”酸菜正要说下去,扶容进来了,恭敬地说道:“娘娘,晚饭准备好了,请娘娘用吧。”
我再次眨眨眼睛,扶容没说错吧,明明是早上,哪来的晚膳?
“是晚膳?”我不确定地问了一遍。
“是,娘娘。”扶容恭敬回答:“娘娘已经昏睡一天了,想来有些饿了,奴婢特意做了娘娘爱吃的水引饼。”
哦,我失望的点点头,原来这是下午的日落西山,不是太阳从西边升起。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奇怪的问道,既然没有什么异象,我又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来到冷宫,明明早上我还是为高权重惹人妒恨地皇后娘娘,还有杀手专门跑到皇宫挟持我威胁皇上,怎么不过晕血了一下醒来就是冷宫的待遇了?这也变化的太快了吧。
“娘娘,您被废了。”酸菜口快的说道。
“啊?!”我手一抖,精致的瓷碗就这样一路叮叮当当的滚到地上碎成了无数片。我被废了,不再是司马衷的皇后,而是一个真正的居于冷宫地废后。
“我要投诉!”我愤怒的挥舞手臂,“还我的知情权!”
为什么为什么?只听说过一梦成神的,没听说过一晕被废地!不会因为我晕血就被废了吧?这也理由也太牵强了一点。
曾经雄心万丈的说过,即使成为陈阿娇,也能够很快的站起来,重新成为天下最为高贵的女子,可是当我独自面对这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当初撒谎了,我骗了司马衷,也骗了自己,当日的豪言壮语言犹在耳,却因为身边没有了他而失去了力量。
“我要好好静一静。”我意兴阑珊的挥退他们,转身爬到大床上,我要先理清这一切。
不过一天的时间,我就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冷宫里,司马衷你说的等你,就是要在这里吗?
我被废了,真正的被废了,不是成为太上后,而是废后,想起睡梦间的温暖臂膀和无奈的叹息,我心中突然一亮。
静静思考了半晌,“酸菜,扶容。”我大声叫道。
“娘娘。”二人几乎是应声而入,我怀疑她们一直呆在门口,也许是防止我想不开吧。
“酸菜,今天早上,”我回忆着说道:“那个突然飞向我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我发现自己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从这儿开始,我的命运改变了。
“娘娘,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