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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我揉揉眼睛,难道酸菜对李小白是认真的?
“娘娘真是冰雪聪明!”李小白也不再掩饰,语调冷冰冰的。
没错,这个李小白就是那天挟持我未遂的黑衣男。要问我为什么能够认出来,是因为害怕,当时我虽然好像很英勇的样子,其实后怕不已,都会怕的睡不着,所以当李小白一靠近我,我发颤的双腿就明白无误的认出了他。
“小白哥哥……”酸菜迟疑的开口,“你真的是?”满脸的挣扎。
“酸菜!”我给她来个当头棒喝,让她当机立断。不然以后也许会更麻烦,“你现在还没看出来吗?他就是那个给我留下一刀地人!”
“你要带走娘娘吗?为什么?”酸菜直直的看着李小白,执拗的问。
“现在和当初的任务无关。”李小白简单说了一句。
“小白哥哥有苦衷吗?”酸菜继续问道,根据我看电视的经验,一般这时候往往女生都会改变立场,转而帮助有苦衷的男人。我心头大骇。
“酸菜!”我竭力叫道。
“小白哥哥……”酸菜恍若未闻。痴痴地看着李小白,慢慢走近,说道:“小白哥哥一定是有为难的事情,对吗?”
李小白微微低头。
正在这时,酸菜猝然出手,双拳如风,击向李小白,李小白迅速跳开。和我拉开了距离。
“娘娘,快走!”酸菜百忙之中喊道。
走?正犹豫的时候,李小白几个起落到了我的跟前,银光一闪,一把寒气逼人的宝剑向我袭来。
我立在当场,这样的速度也太快了一些,我根本不可能反应过来更别说躲开了。
正在这时,又是一道凌厉的破空声传来,好像还伴着马的嘶鸣,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当!”一声巨响。没有疼痛袭来。我睁眼一看,一支黑色羽箭射偏了李小白的宝剑。
不远处立着一人一马,马是遍体纯黑,人是一身黑色劲装,手挽一张黑色长弓,张开如满月。黑色的箭矢对着李小白,一双白眉十分的显眼。
“刘曜!”我激动的叫道,果然是女主不死定律,这样的时候还有人能够将我自剑下救出。
“放心!”刘曜冲我一笑,声音沉稳有力,“有我在,谁也伤不了你!”
刘曜的话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我斜斜的看着李小白:“我不怕!”有人撑腰。我自然强硬起来,眼神化作无数的飞剑,射向李小白,可惜不能杀人。
“哦?”李小白冷冷扫过刘曜。“你说,是你地箭快还是我的剑快呢?”李小白亮起手中的宝剑,剑尖指向我。
“为什么你一定要杀我呢!”我忍不住愤怒了,这个问题我一直比较疑惑,如果说是买凶杀人,可是现在买主都不计较了,你一个杀手还在计较什么,难道是因为职业道德?
“我不是一定要杀你,而是不能留你在这儿。”李小白眸光一闪,淡淡说道。
“我又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放了我会惹得天怒人怨,你到底为了什么这样对我!”我咆哮了,这个时候还说的这么含蓄,存心让我听不明白。
“容容,你现在有两条路,”李小白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跟我走或者让我杀了你。”
“有区别吗?”我的腿有些发抖,莫非李小白心理极度扭曲,带我
了给我进行非人地折磨,不要啊,我虽然有些怕死,疼啊。
“当然有了。”李小白说得很轻松,警惕的目光盯着刘曜,淡淡说道:“你若是死了,就不能爱上我了。”
我眨眨眼睛,李小白的每个字我都很明白,怎么组合起来我就听不懂呢?
“请问公子是哪里人?”我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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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是蜀人。”李小白也一副谦恭有礼的读书人模样。
蜀人?难怪那么会变脸。我点头不语,酸菜是苗人,说不定两人还是老乡呢,难道说酸菜对他的莫名喜爱是因为这个?
正在这时,李小白一声长啸,身子跃入半空,长剑闪着寒光向我袭来,同时一声尖锐的破空声再次响起,白眉刘曜的箭,白衣李小白地剑,到底哪一个更快?
我努力的睁大眼睛,这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一定要看清楚,如果不幸死了,还能做个明白鬼。
在漆黑的夜幕背景下,微微能看出李小白地轮廓,如同雄鹰一样展开翅膀,剑光炫目,带着无限的肃杀之意,然而一支箭射中了雄鹰的翅膀,李小白落到地上,同时一把剑架在我的脖子上,不同的是握剑的手变成了左手。
“刘兄好箭法。”李小白淡淡的开口:“不过在下右手受伤,左手不习惯用剑,万一掌握不好力道,伤了娘娘,哼哼!”
李小白这样拼命的做法,就像狗血武侠剧中常见的复仇情节,不过报仇的对象往往是那些灭人满门顺便淫人妻女的反面一号,可是我不是啊,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穿越女,毫无新意的穿成皇后,这样的剧情不适合我。
“刘兄最好住手。”李小白懒懒的站着,手中的剑却丝毫不曾松懈,“李某的小命不值钱,可是有皇后娘娘陪着,黄泉路上也不寂寞,你说是吗?”
李小白没有杀我,可我更加害怕,他的目的就是带走我,下策才是杀掉我。
刘曜不会允许这事发生,他和李小白陷入僵局,我和脖子上的剑也陷入了僵持之中,只是人与人僵持容易,人和剑的僵持有些困难。
正心内着急又不敢有所动作的时候,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飘了过来。
“你流血了吗?”我颤颤的问道。
“不碍事。”李小白说的浑不在意,“要不是急着救你,刘曜的这一箭绝对会射穿我,他可是有名的神射手。说起来还要感谢娘娘呢。”
李小白说的轻松,我努力的听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你是左撇子吗?”为什么他的左手剑更有威胁感呢?
“嘻嘻……”李小白低笑出声,对于越来越浓的血腥味毫不在意,“被你发现了,这可是我的秘密,我的左手比右手更强,很多人都是莫名其妙的死在我的左手剑下。”
我打了一个寒战,双腿一软,身子摇摇晃晃。
“快放了她!”刘曜从马上跳下来。
“你怎么了?”李小白似乎也很着急。
“我晕血。”我气势很弱的说道,顺势坐在了地上。
李小白猝不及防,一手握剑,另一只手受伤过重,没法抓我,任由我倒了下去,只是他的剑始终不曾离开我的脖子。
“我跑不了的。”我反过来安慰他,别再他一时激动,用他善于杀人的左手对付我。
而且靠近看,他白色衣衫上的大片血迹,触目惊心,真是很想晕倒了事,可是这种非常时刻,我必须苦苦支撑,真是辛苦。
“胆子这么小,不知道的人得以为重伤的是你。”李小白不屑的撇撇嘴。
“这就不懂了吧?”我几乎瘫在地上,口头兀自强硬,“我是个小女人,弱不禁风是我的武器,我见犹怜是我的风姿。”
“是……”李小白喃喃说道:“是我见犹怜。”
从地上突然凭空腾起一个黑影,李小白略微一顿,眨眼之间,我很轻松的被黑影拖了出去。
卷二 五废五立 第二十章 真相!
娘娘莫怕,臣僭越了。”这是隐的声音,我呆呆的于可以自由转动了。
我从头晕眼花中恢复过来,第一眼看到的是他,司马衷,一身黑色长衫,提着一盏小小的灯笼,昏黄的光笼罩在他的身上,凭添了几分的柔和,司马衷没有说话,静静的站在那里,明亮的目光看着我,就像等在一个任性晚归的孩子。
我呜呜的哭出来,一下子扑在他的怀抱,司马衷的怀抱还是那样温暖,有着让我眷恋不已的温柔和包容。
司马衷微微叹息一声,沉默的抱着我往回走。
“皇上,那个人?”隐的声音飘了过来。
“杀!”司马衷的声音威严而冷漠。我浑身一抖,这不是杀人游戏,死了就不能重生。
司马衷柔声安慰:“别怕,有我。”体贴的为我披上他的外套。
我紧紧的抱着司马衷,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流眼泪,司马衷还是那样温柔,春天的夜晚不忘为我添上一件外套,可是却可以同时毫不留情的取人性命。必须要有人死亡才能有人活下去吗?
司马衷是在用沾满鲜血的双手为我筑起一个安全的家吗?
“哈哈……”李小白大笑,声音却是十分的冰冷,恨恨道:“司马衷,刘曜,想要杀我,还早着呢!”
我远远望去,刘曜斜靠着他的黑马。几乎融入了黑暗之中,只有一双眼睛,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李小白手中长剑飞舞,卷起一道炫目的银光,正与隐游斗在一起,而酸菜正在一边站立。呆呆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夜并不深,街道已经冷冷清清,风雨飘摇的年代,人们总是愿意躲在的家中,我们乘坐的牛车,吱吱呀呀地行走在石板路上,声音显得异样刺耳。
车上的司马衷和我同样沉默异常,渐渐的远离了打斗声。可是这一场打斗似乎仍在我的心里进行着。
“容儿,”司马衷温柔的将我揽入怀中,抚摸着我的头发,说道:“永远做个小呆羊吧。”
“嗯。”我温柔的点头。
“羊玄之……”司马衷欲言又止,“你很在乎吗?”
“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道。
“讨伐他,是我地主意。”司马衷快速的说完,声音很轻,却重重的落在我的心头。
我一把抓住司马衷,“什么?!”
司马衷眼睛投向外面黑漆漆的街道,“没有皇上的旨意。谁能,名正言顺的讨伐一个侯爷呢?”
我怔怔的看着司马衷,对,羊玄之是晋侯,身份尊贵,还是国丈。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动的,更何况,他和新任权臣司马乂关系密切。
“司马乂现在不能动,要留他牵制城内司马囧的势力,司马颖又虎视眈眈,只能有人充当替罪羊。”司马衷淡淡说道,目光仍是投向外面。
我眨眨眼睛,那些利益势力我没有听懂。“你地意思是,这个替罪羊是你选的?”我不死心的追问,“难道因为他姓羊吗?”
司马衷转过头来,目光定定的看着我。道:“这不是玩笑,我……不想瞒你。”
我盯着司马衷的嘴巴,为什么我听不懂,还是我希望自己听不懂呢?羊玄之为什么自愿站出来,是为了我,齐王一直看我不顺眼,如果司马乂倒了,我的下场绝不会好,可是司马颖在这个时候突然发难想要讨伐司马乂,只能用羊玄之暂且挡一挡。
“现在,你或许怨我,我也还是这样做。”司马衷继续说道,目光再一次投向外面冷清地街道:“有的事,我别无选择!”
我沉默半响,靠在司马衷的肩上,说道:“我困了。”然后闭上眼睛,我希望自己好好的睡一场,等我醒来就是一个新的开始,那些不开心不过都是梦中的事情。
昏昏沉沉的时候,一只微凉的手,在我地面颊上游移,“有的事,别无选择,有的人,也是别无选择!”
是司马衷的声音。
我张开眼睛,正对上司马衷地,他细长的凤眼微微闭着,遮住了所有的情绪外泄。
牛车停了下来,已经到了冷宫的门口,黑漆漆的一片,显得分外凄凉,冷宫,不,这儿不是单纯的冷宫,冷宫只是住着不得宠的嫔妃,而金城更像一个囚笼,专门关押地位显赫身份尊崇的人,即使多一个我,也不会添加任何的特殊性。
定定地看着司马衷,“你希望我进去吗?”我问道。
司马衷没有看我,双眉几不可见的跳动了一下,说道:“明天,朕将诏告天下,立成都王司马颖为皇太弟。”
我本就有些恼怒,听到他的话更是一阵无名火气,还用上了“朕”,这表示他对我端起了皇上的架子了吗?我穿来就是皇后,一直都是别人给我行礼,除了司马衷身份比我高,可是他装傻,我就又选择漠视,所以从未对古代的身份地位产生过什么不满。
而现在,司马衷只用一个字就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这一个字,提醒的不仅是我们二人之间的地位差别,还有意识的差别,他骨子里还是皇上,而我骨子里还是杨容容。
“那皇上就安歇去吧,别沾上了这儿的晦气。”我气呼呼的说道,特意读重了“皇上”二字。
“容容……”司马衷急急喊道。
我扭身看去,司马衷一身黑衣,身后是无边的黑暗,像是万年不变的孤独要将他吞没。心中不由软了下来,看他半响,终于还是说道:“你在用皇上的身份和我说话吗?”
司马衷踌躇半响说道:“皇上总会身不由己。”
这是什么嘛,鸡同鸭讲。我耐心的换个说法:“你现在是在用皇上的身份和我说话吗?”
“不是。”司马衷微微低头,只看到洁白如玉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