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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突然纵声大笑:“谢谢你,雷。”
“娘娘,您不会真疯了吧?”酸菜不满的嘀咕,我这几天在宫里折腾,不管是像列宁一样严肃的思考;像爱因斯坦一样不修边幅地满院子乱转;还是像牛顿一样对着空荡荡的屋子滔滔不绝;甚至像居里夫人一样忘我地看书,都没有任何一点收获,我甚至还考虑要不要学习科学家们最常见地怪癖不梳头发不洗澡来回想那些化学知识,但是被酸菜坚决的制止了,现在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就是这一声惊雷,给了我启示,那就是我要造炸药。
我要造地当然不是现代那些先进的炸药,而是中国古代四大发明之一的黑火药,据我这半年多的观察,没有火药的迹象,嘿嘿,而我要造的就是这种最先由我们发明,却只用于制造烟花和鞭炮等娱乐工具的黑火药(不禁有些叹息,我们聪敏勤劳的古代人民,为什么没想到将火药实用呢?仅仅用来听个响,污染个环境,真是火药的悲哀呀)。
要说我为什么会记住火药的配方,不得不提提我的化学实验课。我们化学的第一个实验,就是在十楼的实验室自制少量的火药,然后乘电梯跑到实验楼外的空地上,拿个小锤子敲击,听听响声,判断自己的配方是否成功。按理说这是非常简单的,但是我上上下下享受了十几次的电梯,头晕恶心,也没有成功的敲响,刘老师就在那块空地上,看我失败了无数次,然后终于开口提醒:“黑火药,黑火药,你的怎么一点都不黑呢?”
我茫然的看着刘老师,刘老师恨恨说道:“硝酸钾,硫磺和木炭粉,你的木炭粉呢?连个古人还不如,杨容容你干脆去当北京人得了。”
我当时愣在那儿,怎么又扯上北京人了?
“北京周口店人。”刘老师当时懒懒的说出了几个字,我几乎当场气晕过去。
北京周口店人,那毛茸茸的原始人!
我的报复就是陪了一大包火药,跑到空地上,当着刘老师的面奋力一敲,世界嗡的一声,然后清静了,我几乎被震聋,好几天后才恢复了正常。
不过现在我要感谢这一声响雷,还有那个故意看我笑话的刘老师,多亏了他的打击,我才深刻的记住这个配方(刘老师,你为什么不多打击我几次呢?为什么你大多数的情况下只是看我的笑话而不再顺便教育几句呢?你可真不是个好老师)。
卷二 五废五立 第四十章 河上的诺贝尔
做就做,硫磺,木炭粉,很容易,硝酸可以由硝石于我们这个爱好炼丹的民族来说,这些原料简直随处可见,只是他们没有摸索到配方而已,嘿嘿,这就体现出我的重要性了,一招新,吃遍天,属于我的时代到了。
不过现在是没有知识产权保护法(当然就算有我也不能厚颜无耻的申请保护,那是别人的智慧),所以我特意注意了保密措施,命令酸菜跟着我,隐也寸步不离,每天偷偷的出宫,找一个安全隐蔽荒凉的地方,偷偷摸摸的做实验(如果刘老师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一定会不敢相信,他极端看不顺眼的实验白痴,竟然在如此落后的条件下还坚持自己摸索这造炸药,这简直就是一个诺贝尔啊)。
诺贝尔?一思及此,我赶紧停住,我可不想像他一样炸成个残疾人士,不过他的经历倒是给我一些启发。
洛阳地处黄河中游地段,境内河渠密集,有十多条河流蜿蜒流过,有“四面环山六水并流、八关都邑、十省通衢”的说法,这样河流密集的地方,非常合适。
第二日,隐领着我和酸菜一路前行,“鬼鬼樂樂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酸菜对隐是一如既往的不顺眼。
隐也不恼,对着我笑嘻嘻的,眼光斜瞟酸菜,坏坏一笑道:“臣这可是奉娘娘旨意办事,酸姑娘这话说的可是欠考虑。”
还酸姑娘?我现在相信隐绝对是个闷骚型男人,这么有创意地叫法真是让人酸掉大牙。
“本来就长得难看。眼睛又飞到一边,还能看吗?”酸菜也不含糊,继续对隐的外貌进行攻击。
“没听说过吗?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隐挤眉弄眼的说道:“我就是那种讨人喜欢的男人,只不过是长的有点坏而已,其实我很温柔。”
几日的相处,隐的嘴皮子更见利落。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个隐也太能扯了吧?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是这样解释的吗?
酸菜嘴角抽动。忍了半天“哇”地一声。抱着我地胳膊。夸张地说道:“让我吐吐先。”
进来二人相处平和多了,不想一开始动不动就拳脚相向,双双挂彩,不过酸菜在这样的锻炼中明显的坚强乐观,不像当初经常莫名其妙的发呆。
说话间,就到了一处荒凉的河滩,河面比较宽。略微有些浑浊,岸边长着茂密的芦苇丛,不时的飞过几只小鸟,渺无人烟,很是幽静。
不错,我暗自点头,隐办事能力值得信任,在繁华地都城洛阳。他竟然能够找到这样一处低调的河滩。真是不一般哪。
河中间静静的泊着一条船,乌黑粗壮,虽然体积很大。但是毫不起眼,一副村野粗妇厚实淳朴的样子。不错,我再一次点点头,转身对着酸菜和隐吩咐:“你们两个人各守一边,千万不要让人过来。”
沉思了一下,我又补充:“要是听到响声,很大的响声,也不要过来。除非听到很大的响声之后,我喊救命你们再过来。”
走到船上,突然想到万一我被炸得失去喊叫的能力呢?还是老老实实从小剂量的开始实验吧。
打开随身带地小包裹,里面放着硝石,硫磺和木炭粉,还有一些白,为了避人耳目,我可是分几次以不同地名义从药炉里要来的,虽然我决定要在宫里横行,但是现在还是低调一些好。
我要做的不是简单地黑火药,而是想着造成一个类似延时炸弹,想一想,我是要借助神明的身份来说话,如果神明现身说法的时候,我手拿一把锤头狠狠一砸,这样的效果多缺乏说服力呀,神仙能做这种体力活吗?神仙能随时那个大锤子来演示神迹吗?
白磷是我能想到的最好材料,它可以在空气中自燃,燃烧的热量可以引爆炸药,而且白磷自燃需要一小段时间,这一小段时间正好可以派上用场了。
小心的将造出的黑火药取出小小的一分,用一块布包起来,又拿出了一根细长的棉线,仔细的用白磷泡透,然后连接到火药上,做好这些,我赶紧躲到一边,远远的观察。
河边空气有些潮湿,过了好大一会棉线才露出一个小火苗,接着一声轻轻的“啪”的。
“我成功了!我成功了!”我激动的大呼小叫。
远处一道黑影拔地而起,朝着船的方向冲了过来,眼看着就要落进水里,我正考虑丢个木板过去,只见他脚尖在空中交叉一点,身子又声声拔起。接着如同一片羽毛飞了过来,轻飘飘的落在船上,我目瞪口呆,是隐,他不是羽毛,他比羽毛还要轻盈,飞的比羽毛还要快,他用实际行动挑战了牛顿三大定律顺便挑战了自由落体运动,他脚尖互相一踩就能飞起来,这明明不符合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啊?
“这是水上漂吗?”我愣愣的问道。
“娘娘,您大呼小叫个什么劲?”酸菜也赶了过来,看我没事,又开始不满:“他这也叫水上漂?他这不过是水上点而已。”
我崇拜的目光转向酸菜,难道酸菜还有更绝的?
酸菜不自在的扭头不理,隐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哦,没事了,我们可以走了。”我赶紧打圆场,酸菜是只会说不会做啊。
“娘娘,您说的巨响呢?”酸菜不死心的问道:“除了您那几声,什么动静都没听到。”
“这个……”我正在犹豫如何解释,隐微微一笑接了过去:“娘娘口中的巨响是因人而异的,对于听觉灵敏的人那是巨响,对于有些可能耳背或者迟钝的人来说,”隐的目光在酸菜的脸上扫来扫去,直到所有人都明白那些可能耳背的人就是酸菜,才接着说下去:“就谈不上什么巨响了。”酸菜口头上从来没有吃过亏,这下怎么忍得住。
卷二 五废五立 第四十一章 竟然还有这样欠揍的人!
然,一阵拳风袭来,我赶紧闪过一遍,绿衣的酸菜和斗在一起,双方都是出拳如风,速度很快,但是明显的留有余地,因为他们都小心的避开我的方位。
“喂,”我高声喊道:“我有一个主意。”
果然酸菜停下手来,隐也施施然住手,甚至还整理了一下一角,来显示他的从容不迫和君子风度。
“你们武功都这么好,”我接收到酸菜不满的目光,赶紧改口:“呃,是有高有低。”隐一声低笑,斜瞟了一眼酸菜,酸菜再次气红了脸。
“不管怎样,这样打来打去太浪费了。”我也高声起来:“我有一个办法,对付那些讨厌的人。”
“怎么说?”酸菜立刻来了兴致,隐也满脸的兴趣,在爱凑热闹这一点上,酸菜和隐还是非常一致的。
“马上就是七月,鬼节快到了,那些心中有鬼的人要倒霉了。”我语焉不详的说道。
这也是刚刚看到白磷的幽幽蓝光突然想到的,磷火经常在坟墓附近出现,被人们当作鬼火,而人们是敬畏鬼神的,尤其是那些做了亏心事的人。
哼哼,那个什么李作乐和你那个凶悍而善妒的夫人就等着吧。玩政治阴谋我是比不上这些古人,可是利用我少的可怜的科学知识,吓吓你们还是不成问题的,更何况,这鬼神之事非常玄妙,即使我吓死他们,也不会有人怀疑到我的头上。更别说会令司马衷为难了。
“看我来替天行道吧!”我豪气万丈,真是爽啊,杀人于无形,我可真是高手:“我们成立一个组织,叫做天行帮。”
一路上,酸菜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原因无他,她现在是天行帮地右护法。而隐是左护法。酸菜自认为右在左上。压了隐一头,再加上加入帮派的兴奋,一路上嘴就没停下。
洛阳城里人潮涌动,车水马龙,到底是天子脚下,热闹繁华,自是别处不能比的。
那些沿街摆摊的小贩。一口标准的河南话,听着分外热情;还有一些卖花女,个个水灵灵的,人比花娇,不输传说中的江南少女。
再加上街上不时走过的白衫少年,宽袖飘飘,长发拂肩,偶尔还有几个袒胸而过地豪放男儿。真是养眼啊。
唉。我心内叹息一声,那个美地无法逾越地潘安,再也无法见到了呀。任这人世万般繁华,千般热闹,都已经与他无关,而那白莲花一样的美丽娇柔,也随着时间流逝而渐行渐远,只能在后世的传说中一睹风采了。
“娘娘,快看!”酸菜指着远处,朱红大门,黑衣小厮,,富贵人家,气象威严,除了门口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人。
那大门巨大而豪奢,看门人威风凛凛,却对那些躺着呻吟的人视若不见。
人群熙熙攘攘,却也不曾围观,奇怪,我们不应该都是爱看热闹的人吗?
再看那些躺着扭动身体的人,个个不修边幅,长发披散,衣衫不整,大半个胸脯和双腿都裸露在外,这也太怕热了吧?
更奇怪地是他们一个个口中呻吟有声:“热啊,好热啊……”
我惊讶的看着酸菜,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春药?可是这些男子集体中了春药躺在这里,那些看门人怎么也不管呢?
“真是人心不古啊……”我叹息一声,低声问道:“酸菜,他们中了春药,有什么办法?”
酸菜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娘娘,那是五石散!”
五石散?传说中的五石散?我再一次瞪大眼睛,这些横七竖八卧着的,几乎衣不蔽体,仿佛随时要上演限制级画面的人群,就服用五石散的后果?传说中地魏晋风骨,那些博带宽衫,疾行奔走地神仙人物,就是服用五石散的结果,可是再看他们,哪有一点仙风道骨的样子。
“错。”隐轻声纠正:“他们不是服用了五石散,而是装作服用了五石散。”
“啊?”这也可以装?我简直要无语了,五石散有什么好地,不就是几种化学品混在一起,服用之后产生幻觉而已,古代的迷幻药,可能效果还不如现代的呢,况且对身体危害又大,干嘛还有人装呢?
“看他们能衣料,虽然有些破旧,但也是上等丝绸,说明他们呢本来家境不错,不过家道中落无力承担五石散的费用,脸面上有过不去,只好跑到这儿躺着显示他仍然服用五石散。”隐轻声说道:“看这大门,涂着红漆,却没有相关的品级装饰,说明他们只是有钱,没有官职在身。”
隐一顿,又指指那些横卧的人群:“他们衣衫不整,看门人也不敢驱赶,多半是些小官的后人。”
酸菜又是撇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