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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宁仲贤就在她的身边;而当她回来,看到她身上那些痕迹,他就忍不住妒忌……而在她挺著腰,昂然地走出去的时候,他怎麽有种输了的感觉呢?
年少轻狂,又身为皇家贵族,他曾经有过不少女人,可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令他这般激动,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
「呼……你下次……不能先告诉我……让我先吸一口气吗?」放开她,两人的气息不定,她忍不住抱怨道。「还有……你的胡子……能不能清一清?」
野人听见,忍不住大笑,这女人……思路可否正常一点?
「你笑什麽……」古怪男人!
他的笑容神秘,女人的胸部起伏,引诱他的视线向下移,看到只是因为一个吻而全身通红的她,下身顿时再次昂站起来。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无时无刻想要她。「你真敏感,不是说冷吗?身子红成这样,下面已经热了吧?」没有恶意,调侃的成份居多。他就喜欢逗她。
「谁的嘴巴比较烂呀?」被他这麽一惹,她的气又回来了。「放开我呀,不是说要我不穿衣服上山吗?」知道他不会再这麽说,她倒是嚣张起来。
「你这女人真不知好歹。」抚摸著她,喃喃道:「我说啊,把你放在那男人身边,小命肯定不保。」
「你说什麽?」他的大手不断在她身上磨擦,分散了她的心神,让她没留意他在说什麽。
「别做什麽药引了,就当我的女人吧。」他看著她,缓缓的说。
「啊?什麽?」
☆、(9鲜币)山洞里的激情(H)
夜很冷,山洞里上演的却一幕热辣辣戏码。
那个已经「热血沸腾」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要著那个可怜的女人。
「啊啊……好深,啊啊,轻一点……」严心岚两条雪白的腿被拉得开开的,野人的肉刃不住刺插,爱液混合著男人的浊液,落在地上,滴滴答答。
野人虽然已经发泄过一次,但是他的力度还是这般的猛,把她插弄得不住向前倾。
严心岚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有点精力过盛,不然为什麽他好像一点也没有慢下来的样子?「真的、真的慢一点……啊啊……哈……」
野人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也许她的话语夹在呻吟之中,实在太不清楚了,只是更加恣意的玩弄女人的身躯,他的手放肆抚上两人加合的位置,左右摩擦,大手扫过女孩的毛发,磨蹭著女孩敏感的肉瓣。
事实上,女孩的肉穴因为男人激狂的玩弄已经变得有点红肿,男人的指头轻刮肉穴的外围,漂亮的肉瓣不住的颤抖,流出的水液湿了两人。
野人的黑眼微眯,勃起的肉刃更是火烫,狠狠的刺入。
「啊啊!不要、不要……」女人受到刺激,巨大的快感涌来。
他抽出手,看到一片湿润。「还可以更多吧……」
「啊哈……才、才没有……」
野人低笑一声,一把捏住她的花核,灼烫的蜜液狂泄涌出,他摊开的掌心满是她的蜜汁。
「是吗?你真多水……把我弄得一手都是了……好色啊。」
「啊哈……你故意的……」女人吃力的用两肘支撑著自己的身躯,下身承受著男人猛浪的入侵,强烈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她,她呻吟著,觉得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
肉刃没理会她还陷在高潮之中,强势地刺入,那麽狠,而因为高潮而变得敏感的肉穴,感觉到他的粗大与强悍,敏感的颤抖,男人每一次挺动进入都几乎要让她再次泄出来似的,让她有些害怕。「啊哈……不行了……啊啊……不要……轻点、轻……」
「你这女人,怎麽夹得这麽紧?根本就是吃不饱,说什麽轻点……看,淫穴咬得多紧,就这麽喜欢肉棒……」皱起眉低吼,感受那颤抖的窄道紧紧的夹住了他的肉刃,底下那张小嘴因为高潮而咬得恁紧,他粗喘一声,下身挺动的更是激烈,男根不断的撞向女人的穴心,顶得很深很深。
「啊哈……那、那你就别……啊哈……别一边进来还一边用手指……」见她的小穴被抽插得不断溢水蜜液,他的手更是用力的玩弄。手指捏著她的花核,让她、让她的花穴紧张地缩紧,几乎又要到达高潮……「你的手指……啊……别玩……」
「不喜欢手指玩你的浪穴吗?」他有点可惜地说。「那玩玩别的地方吧。」
他突然向前一倾,把她拉得更近,他压紧她的玉背,连带著下身的挺进也更深入。
她的身体弯曲著,身体不住承受著男人的冲插,摇摇晃晃的,严心岚有些受不了的大叫:「啊、啊……这姿势……太贴……」好深……她觉得他简直要顶到尽头的样子了,她抑制不了的不断呻吟,那猛浪的攻势让她神智不清……
「怎样,喜欢吗?」野人刻意曲解她的意思。
「啊啊……这样……感觉得到……很大、很热……啊哈……好难受……」
没想到她会这麽的回应,身体因为她这样一句简单的话语而发麻,只觉已到了极限,几乎要泄出来。他有些不爽,这女人是故意说这种话是不是?这女人就这麽淫荡是不是?
惩罚性的握紧她的雪乳,雪白的乳肉在他指缝挤出,那软绵的感觉让男人的情欲更深,男根以猛烈的力度在女人的肉穴中进进出出,粗长的肉刃把女人的下身插得湿成一片……
他用指尖挑动著她的乳头,放肆的扣紧弹弄,用力的拉扯,让乳尖变得硬硬的,无助地立在他的手里,「你的奶子真棒……又大又软,真让男人喜爱啊……小穴也很棒……淫荡的吸吮著我的肉棒……」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快来了……那里、那里……啊啊──不要啊啊啊……」她又再一次到了高潮,脑海白的一片,身体的刺激却没有停止,恐怖的强烈快感不住地、不住地向她扑来。
「真性急。」话虽这麽说,但是在温热的窄穴里,那疯的狂挤压让他再也按捺不住,男根毫不怜惜的重重插了她的肉穴几十下,两颗圆球拍打著她的臀部,淫浪的声响在洞穴里不断响起,色情的场面确实让人热血沸腾。
又是数十下以後,野人突然一个撞击,把男根深深地插入女人的肉穴,男人与女人同时到达高潮,「啊--」严心岚大叫,整个人都颤栗著,而野人低吼一声,男性的热液全射进女人穴间,把小小的花穴贯得满满的……
☆、(11鲜币)利刃
连日来的奔波,加上昨天一夜莫名奇妙的劳动,严心岚早已疲惫不堪,满身酸痛。都是那两个男人的错!她的心里已经有了怨气,不过要是能睡上一觉好的,她也就算了。可惜那两个男人显然没有体恤她,两人说话的声音不识趣的一波接一波地传入她的耳里。
本来她已经很不爽,试图听不到,用手捂著耳朵,但是两人的声量不少,而内容也很可恶,让她不爽不爽再不爽,彻底被惹毛,她忍不住向著外面的两人怒吼:「你们两人是什麽回事?吵什麽?我是我,我不是一件东西、不是一件货物,我的命运由不得你们决定,我的未来由我自己掌握。别以为拥有过我的身子就可以为所欲为,得到女人的人也不一定得到她的心,你们没听过吗?」
两个男人愕然地听著她一番话,他们……吵醒了她?两人走进山洞,还没有开口,女人就继续发炮,她指著野人:「你,别以为你说要我当你的女人,我就要很高兴摇尾乞怜,非得答应不可。我问你,我当了你的女人,又怎麽样?玩一会儿就丢弃吗?待你厌倦的时候,再丢给那个皇帝吗?你当你的女人是什麽?你能给她幸福吗?最重要的是,你有问过我,我是否喜欢你吗?」
「你,我没有见过那个男人这般不懂得怜香惜玉,说我是淫娃荡妇,那你又跟我做那回事?我够脏,别忘记,你也是有份把我弄脏的人。我是贪慕虚荣又怎麽样?你第一天认识我就知道我是这样的人,不是你们让我有了这样的幻想吗?现在又凭什麽来责怪我?」这番话,她是冲著宁仲贤说的,吸了一口气,似乎还是不甘,又忿忿不平的多说了几句:「别以为长得好看就做什麽都可以,把别人的尊严和心都丢在地上然後踩踩踩。」
野人和宁仲贤看著她,对於她激烈的反应有些愕然,两人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冷风吹了吹,凉飕飕的把她冻得一身颤抖,也让她清醒了点。
呃──
她是不是说了什麽惊人的话语?不然,怎麽他们两人目不转睛的看著她,然後走近。呃──连珠炮发、不经大脑说出来的话,逐渐一点一点的回到她的脑海,她……呃……说了那样厉害精警的话啊?
呃──虽然她说的没错,但是她看了看自己现在身处的环境、此时此刻的状况,是不是有点堪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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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身赤裸,只靠身上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大片树叶「遮体」,而山洞里什麽都没有,除了两个男人,遍地石头……
命案、血案、先奸後杀、先杀後奸……
见到他们沉默,首先怯了起来的反而是严心岚自己。她本想笑嘻嘻当没事发生过,但是野人却捉住她的手,语气有些冰冷,「你是这麽想的吗?你情愿跟别的男人一起?」
他的用力让她厌恶地皱起眉,几乎是自动、反射式的回应:「难道我不该这样想吗?这不是你给我的感觉吗?而且,这不是我们一致同意的初衷吗?」
原来,刚才两个男人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进了她的耳。
「我要把她留在身边。」
「你在说笑吗?你不是跟我说,你喜欢上她了吗?」宁仲贤冷冷地说。
「怎麽可能!」极快的反应,宁仲贤的表情奇怪,在野人看来,像是觉得他的品味怪异──而这,或多或少加了他的心虚,於是,想也不想的否认。「像她这样的女人,配得上我喜欢吗?但是,现在我还觉得还没有用厌,不想白白送给那个男人。」
「最好,不过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贪慕虚荣,任何男人都能上。」顿了顿,「但她的身体的确很适合成为药引,百年难得一遇的好身体,如果不是喜欢,就依计划行事吧。」
「不行!」野人的声量提高了点,察觉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他又回复冷静的说:「她这样下三流的货色,怎样也不可能上到他的眼的。」
「也不一定,试试才算。」
「万一她……」
说到这里,她就忍不住、不自觉、不经理智的怒吼刚才那番说话──
是的,她比谁都清楚,男人这回事,就是贪新忘旧,就是没有良心。她的父亲就这样的,即使给过你承诺,只要不爱了,就什麽都不是。过去的美好不是、过去的承诺不是、过去的爱不是;他们这些女人记住了吗?就是你蠢、你天真、你活该!不值可怜!任凭你怎样拉住他的腿,他要走,一脚把你踢开就是。
不论古代现代的男人,只要是男人,都是这个样的吧?
更何况,他们不是她的谁。
「在我来说,既然本来我就不过是一件工具,那麽此时又何必想著要这样跟著一个男人一辈子呢?」完全忘记了刚才自己还想打圆场,忽尔想起了那些久远的回忆,她耸耸肩说。
十岁那年,父母离异,她没有太大反应,反正那个男人整天到晚就出去玩女人,对於这个结果,她并不惊讶,不过她的母亲可伤心了,她觉得母亲太傻,这个结局,其实,是不是在她认识这个男人或是答应下嫁他的时候就能预计呢?那个男人从来不掩饰他好色的性格,就算是结婚前一晚,他还是继续在外面玩女人,这样的人,要期望他浪子回头,就等於人类可以飞上天空一样困难吧?为什麽还要抱有期待呢?偏偏有些女人就这麽傻,还以为只要等著就会有好结果。结果当然是就自她出生以後,见过不少次那个男人和不同的女人在床上打滚,呃──还有在桌上、厨房、厕所、地上、花园……每一个角落。所以,就算当他们要离婚的时候她有一点点讶异,也不过是讶异於那个男人终於有这个决定。
她,不恨也不闹,只是这件事,让她更了解人性,不过如此。
而想著去留住一个人,留在一个人的身边,都太麻烦。她,在丢弃之前,宁愿做丢弃的那一个。
刚才听见他们的对话,就知道他们跟所有男人都没有不同。
「你就这麽淫荡,偏要去找其他男人?」野人有些怒意,也许是她说的话实在太对,对得刺伤了他。
「也许。」她不在乎的说。「也许像我这样贪慕虚荣的女人,就是想试试天下间最高贵的男人的滋味,那种滋味,你们又怎麽可能给我呢?」
野人看著她,黑眸深沉可怕,严心岚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