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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指着翻车对旁边两位大谋臣炫耀式的解释道:“此物,可用手摇、脚踏、牛转、水转或风转驱动,龙骨叶板用作链条,可谓是奇思妙想。可反复循环,渊源不断的把水输送至渠里,如今徐州破败,但只要此物架设得当,可使徐州的粮食收入恢复到从前的六成。”
陈宫最近接触农事较多,知道一些情况,遂道:“此物虽好。但一般百姓开垦的田地大小、形状各不相同。也无引水之渠,只有那些大家族的田地才有专用地引水之渠。”
“额。”吕布灿然,陈宫之话如当头喝棒。全身地兴奋之情被驱的一干二尽。
为那些大家族提高生产力,还是算了把。
吕布转身回坐于上,先把翻车抛弃一边,问道:“本将打算先伐刘勋再伐孙策,不知汝等以为如何?”
“不可。刘勋是降将,虽然其毫无诚义。但无故伐之,天下还哪有人敢投效主公。”陈宫大惊,急谏道。
冷哼一声,吕布言道:‘当日也只是怕刘勋鱼死网破,才不得已跟其立下盟约,今粮草充足,各郡国近日新增之兵从未见血,可引军练兵。”盟约值几个钱。后世撕毁合同得先撕纸,现在纸还不知道在哪呢。
“公台此言差矣,自古合纵连横,邦交盟国。只为存亡,弱肉强食才是本意。然人无信不立,确实不能强行攻打。”刘先赞吕布,后赞陈宫,继而又笑道:“主公想在北方两强相争之时,取江东以自保,然料定曹袁之争就在明年,到时主公近出南面之兵千把刘勋团团围住,另其为先锋攻打江东,不从则灭。”
“若其狗急跳墙,率众投奔东吴该如何是好?”吕布一想不对啊,疑惑道。
刘小声的说了几句,吕布、陈宫二人皆大笑。
笑后,吕布拍案道:“好,命张辽去守广陵,来年出兵江东。”张辽从重伤到现在也有两三个月了,伤势好地也七七八八了,丢在被围在中间的下实在是浪费。
既然谋已定,也没什么好谈的了,二人遂告退而去,吕布呆坐了一会,心下感叹,“陈宫虽好,然其智在于临阵决机,而刘却是不折不扣的战略家,什么都能帮你想好。二人根本无可比之处。”
缓缓起身走至,翻车旁,吕布苦笑,这大家伙是好东西啊,但用的条件还是欠缺,等袁涣这个行家里手回下后,再行考虑把。
出得书房之门,遥看了眼东面赵氏所居的院子,唉,都金屋藏娇了,到嘴边地肉了,却怎么也吃不上。
郁闷的转身朝貂蝉的院子而去,都好久没陪她了。
第三日,袁涣应召,单马回下,前来觐见吕布。
“主公。”袁低着脑袋中规中矩的拜道。
点了点头,吕布细细的打量眼前的这位能吏,资料上看此人应该是三十余岁,但观其面貌不过二十五、六,汝除去一撮山羊胡子,简直是奶油小生,一身文士服更显其柔弱。
“随孤来。”微微一笑,起身朝房外而去,袁涣尾随在后。吩咐亲兵准备
带的东西,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下北门。
行了五里,前面出现一座废弃地村庄,荒芜而无人气。
吕布转头对同座一车的袁涣叹道:“今世道纷乱,如此等村庄徐州不知多少,可惜了那些百姓啊。”
袁涣黯然,但他没想到吕布能表现出如此仁义之面。
“不说这些烦心事了。我等去那片地看看。”吕布叹了口气,指着一片已经杂草丛生的田地。
吕布跃下马车,带着袁涣来到田地的边缘,言道:“此地可耕地数千亩,然距此最近地小溪也距离此地半里远,村里的劳力每天都要花费大量地时间来往两地,因此所垦之地不足数百,只能堪堪养活村民。”
顿了顿,笑道:“如孤能挖出一道小渠,把慌田开垦的仅仅有条。再引溪水灌溉,则可开垦吃处的此地的所有田地,再引民众千人来此居住,三代之后,此村必然是人丁兴旺。”
“主公,挖渠不仅是耗费时间,还需要人力不断的注水,得不偿失也。”袁想了想,反驳道。
呵呵。吕布笑着命人抬上翻车,问袁涣道:“曜卿可认得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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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改了些形状,但对农业颇有研究的袁涣还是一眼认出,言道:“此物为翻车,乃是宦官毕岚所创,不过。”
顿了顿,还是摇头道:“此物虽然好,但出水量较小,也颇耗体力,要灌溉这数千亩田地,得多少辆,多少人啊。”
“哈哈,随孤来。”吕布再次上踏上马车,队伍转向朝附近的小溪行去。
找了块开口的地方,命人架设好翻车,并双手摇动,溪中清水立时渊源不断的从翻车中冒出来,而且流量还蛮大。
吕布早就命人试验过,摆上数架,他鲁侯府后院的小池塘只一天一夜就被抽了个干净。
袁涣似是不敢相信,揍近猛看,才发现这翻车跟他所认知的有些差别,好像结构更复杂,但却更灵活了。
敲那士卒毫不费力的样子,就是干上一天也不会太累把,是能普及。袁已经兴奋的无语言表了。
吕布满带笑意的看着袁涣,问道:“曜卿以为有了此物,当如何?”
“只要架设得当,数千亩地自然不在划下。”袁涣不假思索道。
“此物就连孩童都能摇动。”吕布笑着再添加一句。
袁涣已经无语了,他可以保证,徐州的粮食产量能增加两、三层。
吕布趁机言道:“命汝推广此法,曜卿可愿意。”
袁涣自然是点头不已,他最擅长也是最愿意干的就是治理地方,要是此法能够推广,将是万世之功啊。
吕布脸色一正,正式道:“命汝为典农校尉,招募士卒两千人,先负责下这块的地方。”
“涣定不负主公之望。”袁敛起兴奋之情,苍劲有力答道。
“好。”吕布大喜,能多产粮食就能多养活人口、人口多了军队自然就多了,也就更能支持扩张,就更能推广,如此反复,俨能不强之理。
高高兴兴的坐上马车,往下而去。
“停。”没行片刻,吕布突然看见右方有一伙人,正朝这边干来,身后带着的牲口好像是马,足足有数百匹。
那伙人见前面有人挡路,转了个大弯,想从吕布队伍的后方而过。
“拦住他们。”吕布大喝一声,看见这么多马匹从身边而过,哪有放走的道理。
此次,出行所带的亲兵不过五十余人,但手执兵器,拦截一伙数十人的马队还是绰绰有余的。
吕布带着袁涣,下马走到貌似是领头之人的一个中年男子面前,问道:“汝这些战马是从何而来,准备运往何处?”
“从幽州而来,准备运往江东,要是将军想要可低价卖余。”此人倒是个明白人,知道吕布是冲着身后马匹而来的,但要他舍弃这些战马,却是不愿的,看吕布衣着俨然是为世家大族出身,应该不会动手抢夺把。
正文 第九十一章 天下事
更新时间:2008…8…18 23:54:43 本章字数:3420
第九十一章天下事
“幽州?河北可以公然贩卖马匹?”吕布讶然道,并伸匹身上涂满了淤泥,肮脏不堪的马。
肌肉强健,再观之体态彪壮,绝对是上好的战马,如此战马不为己用,还允许流通,袁绍是吃干饭的吗。
中年人眼神闪烁,支支唔唔就是不肯说。
“来人,把所有战马连带这些人先运回下。”既然不说,那就先扣着了,数百匹战马啊。
“大人,大人。”一听要去下,中年男子面色终于变了,大声讨饶,却被两名亲兵一把拉走。
回到鲁侯府,吩咐亲兵把这些脏西西的战马拉去河边洗洗。
带着那名中年男子来到一间好久都没来的房间,灰暗、破旧,充满了异样的气息,给人一种压仰的感觉,是审问犯人的好地方。
用袖口扫了扫案上的灰尘,笑问道:“如何,知道孤是谁了把?”
感受着这间房子的诡异,中年男子满脸的汗水,还能是谁啊,进了鲁侯府还称孤的人,除了吕布这煞星外,还能有谁。
长叹了口气,长长的鞠了一礼,苦笑道:“小人乃是幽州牧袁二公子府中的下人,头上顶着个校尉职,靠着这层关系,才能弄到这么多的战马,把马涂上淤泥,遇到一路关卡说是下等驽马,又有校尉之职在身,一路顺利的穿过青州经下,打算卖去江东。”
袁绍次子袁熙,但他没理由卖战马啊,这等于是无形中削弱了他老爸的实力。吕布一愣。疑惑的望着眼前地中年人。
“幽州苦寒之地。除了战马,没别地东西了。”摇了摇头,中年人不明所以的解释道。
吕布结合以前记得的一些情况。恍然,袁绍有三个儿子,一个外甥,却分封四州,袁熙不是长子,又不如他三弟得宠。封地是幽州苦寒之地,实力最次,当然得想办法拉点粮草、钱财之类的接济一下,反正也是卖到江东,增加江东兵的陆战能力,又威胁不到他们老袁家。
要不是我恰巧路过,看出这些马是上好战马,他没准就能靠着这身伪装混到江东去。
幽州苦寒。粮草定然不丰,何不做笔生意。
“袁熙是不是需要粮食。”想过之后,吕布眼中暴起凌厉之色,直刺这人的双眼。
“是。”中年人冷汗直冒。这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
“呵呵。”吕布绕过案,走到此人的身前拍了拍其肩。呵呵笑道:“袁熙缺粮,孤缺战马,何不合作?”
“这,小人只是下人。”擦了擦汗,感受到肩膀上的压力,中年人惶恐道。
“这个不需要汝管,只要把孤地意思说给袁熙听就行了,外面的那些马孤以二十石粮草一匹买了,只要袁熙同意,以后都可以按这个价码算。”吕布笑着提出条件。
“好,小人会转达给二公子听的。”中年人爽快的答应道,即使是在战争期间,二十石一匹马也算是高价了,何况马都被人家扣留了。
“汝的那些同伴都可靠?”谈好价码后,当然是安全问题了,跟袁熙做生意是行的,但要是被他老爸知道可就惨了。
“可靠,家眷都被二公子扣着。”知道自己安全了,中年人说话都利落了很多。
“好,跟孤来。”吕布心下一突,在这时代,只要是个人物,他就黑暗面。
带着中年人,走出这间充满了异样气息的房间。找到了阎明,也不解释,只要他放了那些人,以后凡是这中年人要见他一律放行。
中年人走后,吕布长舒了口气,要是我有个三万匹战马,再借马镫之力,以后谁敢跟我野战。
心情不错的吕布难得地哼着现代的流行金曲,走向赵氏所居的独立小院,有抵抗才有动力,趁着现在心情不错,看能不能把赵氏就地解决了。
小院中,赵氏身着一袭米色的白衣,带着几个丫鬟,低着头亲手修剪着院中地花草,那专注的样子,柔美、自然,那迷人地气息不断的吸引着吕布的眼球。
伸手挥退了丫鬟们,从后面一把抱住赵氏,感觉着怀中柔嫩,却自傲极力挣扎的娇躯,伸头咬住赵氏的耳垂,轻声笑道:“夫人最近过的可好?”
这声“夫人”,亲昵中带
霸道,跟在秦府中那时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赵氏白嫩的俏脸顿时起了点点红意,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羞的,一把丢掉手上的大剪,冷冷道:“奴家过的好不好,不劳侯爷挂念。”
吕布却是一喜,比刚开始时要温柔多了,双手用力,惊叫声中,一把横抱而起,缓缓的走到一张吕布自己特地送来的摇椅前,舒舒服服的躺在上面,把赵氏的脸按在脸边,肌肤的摩擦使得吕布一阵火热,轻柔的问道:“夫人还如此年轻,难道就想独自一人终老吗?”
言及自己的苦命,赵氏眼中冰冷渐渐的化为浓雾,咬着红唇,努力的不让眼中的泪水流出来。
“别人到老时都是儿孙满堂,而夫人却是膝下却是无儿无女,凄凄惨惨,独自流泪。”吕布面上笑意更浓,继续刺激着赵氏心中的痛楚,以前好像听说过,要征服一个女人,要从最脆弱的地方下手。
到底还是个女人,而且是个足不出户的汉代传统妇女,没有什么防狼准则,顺着吕布的话就开始在脑中建立那凄惨的一幕。心中恐慌之下,柔弱的娇躯里发出惊人的力量,一把挣脱吕布的双手,奔到一颗小树旁低声哭泣起来。
吕布呆呆把满是老茧的手伸到眼前,难道我真的老了?苦笑一声,今年都四十了,都到不惑之年了。
摇了摇头,抛弃脑中那些颓废的想法,先把到手的女人征服了再说。起身走到赵氏身边,继续大谈道理:“在这乱世人命如蝼蚁,就是夫人在想找个难男人嫁了,恐怕也不能保证今生不再次守寡,而孤却是一方诸侯,手握雄兵,天下谁能杀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