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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刘镇宇的这番话,刘顺平的眼中透出一阵无法言语的欣喜和向往,但他还是努力地克制着自己激动的心情,非常潇洒地向自己的父亲行了一个军礼:“是的父王,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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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雷州岛
“陇右”号和“普鲁士”号乘着西北风迅速地越过西海的南部,来到了哥伦堡港(现在的哥本哈根)。位于西兰岛的哥伦堡离海西半岛太近了,站在这里就可以看到海峡对面的马默港(今瑞典的马尔默港),实在忍不住的大秦人就毫不客气地把它占领了,作为了西海出海口的一个重要的要害枢纽。通过这里的跃马海峡(就是我们的厄勒海峡),从地理学上说就进入了北海海域了。
李轩站在舰桥上,用单筒望远镜看着两边的哥伦堡港和马默港,这是两座美丽的海港城市,在西海、北海、落日海来回穿梭不知多少回的李轩在这里停泊过一段日子,非常喜欢这里的景色和啤酒。
李轩早已经命令水手挂上“向你们致敬!”的旗语,因为他刚才在在望远镜里看到了两座城堡的海军驻军挂出了“平安归来”的旗语。
“平安归来!”李轩心里念道了好几遍,随即对身边的副官说道:“罗上尉(在去年的十月节日月封爵时,刘镇宇将大秦军衔又做了一次改变,终于变成了他熟悉的少尉,中尉,上尉,大尉,少校,中校,上校,大校、准将、少将、中将、和上将,四星上将,五星上将。这最主要的原因是他老是记不住他以前定的那些军衔,真是无语!),你来指挥,快到哥德堡再叫我。”
“是的,舰长!”副官(就是大副了)罗维平上尉平静地答道。
罗维平是地地道道的原诺曼人的后代,他们的父母是明州落日海边的渔民,偶尔也客串一下海盗。后来大秦军在鲍广平的率领下横扫海西半岛明、瑞两州,罗维平的父母就随着部落其他几万人一同归顺了大秦,那时罗维平才几岁大,都还不懂什么事。但是他从那时就知道了,自己就开始生活在一个越来越幸福,越来越富足的生活里。以前的居住的杂木棚和土洞都已经成历史了。记得在那个夏天,来的那些士兵教会了自己父母和族人烧制砖头,然后用砖头和石头修建房屋,畜牧圈等建筑物。
很快,村落越来越热闹了,一座座教堂和学堂落成了,集市也落成了,许多黄皮肤的旗民也迁了进来,慢慢的这里很快形成了一个城镇。后来在西边的海边发现了一个优良港湾,王国很快在这里大力投资建设,逐渐形成了一个海港城市-落日港城(今挪威的斯塔万格)。
自己一家人和全村人一样,在传教士的熏陶下,很快都成了虔诚的新教教徒,自己也进入了教会学堂学习。
传教士教自己识字,当自己回到家里,在父母面前写出传教士给自己取的“罗维平”这个名字时,自己清楚地看到他们两人相抱对哭。
这位三十来岁的传教士和他二十来岁的助手,一边传播天主的教义,教育大家识字习文,一边为全村人医病。他们成了全村人最敬重的人了,从那个时候开始,村里所有的孩子都认这两位肤色黄黄的人为教父。
在村落“重回到华夏文明”(教父是这么说的)后,由于生产资料的丰富和教父的开导,村里的人早就认识到了原来那些村落贵族、巫师的无耻和贪婪,他们在一场“批斗”后被军队不知带到哪里去了,好像是去“劳动改造”了,重新塑造新的纯洁的灵魂。
那一年,自己还在初等学堂学习,几个游唱诗人(这些游唱诗人都是孤寡老人为主,据说他们都是跟随国王陛下从遥远的东方迁过来的。他们都干不了农活,但是都唱的一口好诗歌。王国对他们也极度重视,每个地方的官府和教堂都有义务和责任负责他们的食宿。)据一位胡子花白的老游唱诗人说,他和数百名游唱诗人、艺人在王国商人的带领和护送下,分别游历了拜占庭,希腊、罗马和埃及。真是见多识广的老人呀,他讲述的所见所闻,让罗维平惊叹和羡慕不已,外面的世界多精彩呀。
但是让他真正感到震撼的是老诗人的那首《圣骑士之歌》。当老人用他苍凉沙哑的嗓音吟唱着这首摧人心肝的诗歌时,罗维平哭了,他的父母和兄弟姐妹们都哭了,在听的居民们都哭了。作为一个虔诚的新教徒,无论是谁,听到这首歌,他的血都会被点燃。所有的人都在为英雄而自豪,所有的人都在为身为英雄的同胞而自豪。
从那一刻起,罗维平同村里其他男孩一样,为自己立下了一个目标,那就是成为捍卫大秦、捍卫新教的骑士。
过了两年,罗维平的父亲和村里几个人合伙向县政府申请,得到了一艘百余吨的轻型海船。然后他们又开始了自己的老本行,出海打鱼了。由于大秦其他地方对海鱼的需求非常大,商人是你打上多少鱼他就高价收购多少。几个月后,罗维平父亲等人很快就还清了渔船的欠款。从此,罗维平家的日子就越发地象倒吃甘蔗,节节甜了。
作为家里的长子,罗维平一边读书,一边利用假期跟随父亲出去打鱼。几年下来,罗维平很快就成了一名非常有经验的水手了。
当他十八岁时正准备报名参加大秦陆军时,教父找到了他,说现在新成立的大秦海军正在招兵买马,准备推荐他去。
罗维平一听参加以船为家,以航海为生的海军,立马就答应了。本来罗维平就在为参加王家陆军而犯怵呢。罗维平不是没见过市面,在落日城有许多旗民子弟是他的同学,他们的骑马射箭真是好。一路策马过去,还箭箭要人命。罗维平跟这些同学没少学技击之术,尤其是一把弯刀耍得是生猛有风。
可是就是这些让罗维平佩服不已的同学,说起报名参加王家陆军,一个个都没有十分把握,何况自己这个骑马射箭半桶水呢。正在罗维平为自己祈祷时,教父竟然让自己去报名参加以航海为主的海军,刚好随了自己的心愿,既能参加王家军队,又能发挥自己的特长,这让自己离王国骑士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罗维平可以说是很幸运的,由于他出身渔民家庭,又受过良好的教育,所以当威海海军军官学堂招人时,罗维平很容易就成为了一名学员军官。
当他假期时穿着灰黑色的漂亮海军军官服,戴着三角形的海军军官帽回到家里时,他家里的那个社区几乎沸腾了,所有的年轻人都跑来借口探望老同学,实际上是打听怎么样才能弄上这样一套衣服。
当罗维平身穿军服在自己的父亲的面前立正行礼时,他发现父亲的眼角盈满了泪水。
由于王家海军是新建,一切从简,罗维平很快就从学员军官变为见习军官,又很快就成为了正式军官,授衔中尉(见习军官的军衔都是少尉)(在十几年后,已经是舰长的罗维平看到那时海军见习军官的严格考核,不由在那暗自庆幸。)。经过一年的航海,罗维平表现的非常优秀,被调到探险船队来,在几次演习中得到了李轩的器重,被提为旗舰“陇右”号的副官。
“保持航向!”用单筒望远镜看了一阵子前面的海面,罗维平转过头来对值班舵手说道。
“是的长官,航向不变!”值班舵手回答道。
“水手长,降下四根桅杆最上面的四面副帆!”罗维平继续下令道。
“是的长官!降四面顶副帆!”水手长雷克远回答道,然后转身对甲板上待命的水手们大喊道:“明海成,瑞福,罗大青,上一号桅杆!程达,徐东枣,罗四浦上二号桅杆,雷雄文,罗光平,罗伟明,上三号桅杆。鲍平,鲍港,姚东顺上四号桅杆,把顶副帆降下来。”
一阵略显整齐的应答声后,十二人爬上桅杆边的绳梯,开始往桅杆顶上爬去。这些水手大多数是原诺曼人的后代,他们的名字都是传教士取的。有的根据海西半岛的两州名字-明,瑞取的,有的是根据传教士自己的名字取得,不过更多的是根据诺曼人的音取用罗或雷姓,所以在海西半岛,姓罗的和姓雷的人巨多。
爬上桅杆的水手们将固定在第二根短横杆上的顶副帆下摆解开,然后三个人一起动手,将副帆卷起来,绑在第一根短横杆上。
站在舰桥上的罗维平看到水手们把顶副帆都收了起来,然后安全地全部回到甲板上,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气。四十九米长的“陇右”号的航速很快降了下来。在北海和西海接壤的漫长海峡里,虽然大秦海军在这里设置了大量的航灯,指示航线的安全和危险之处,但是这里海流众多,地形复杂,经常会出事故,还是慢点好。
舰队很快就到了哥德港,稍加休息后,舰队掠过奥胜港(今挪威的奥斯陆港),迅速向大秦最西的港口城市-落日港驶去。
“挂上三角帆,保持航向航速!”值班的舰长李轩下令道。水手长立即响应,命令水手们把四方形副帆收起来,把三角帆(三角帆只有副帆,没有主帆)挂起来,等桅杆上的水手下来以后,甲板上的水手一阵忙碌,将挂着三角帆的短横杆调整最佳位置。这时,由于向东北逆风行驶而速度大减的“陇右”号像是被狠狠抽打了一鞭的马,全船顿了一下后立即加速起来了。
经过一天一夜的航行,船队到达了落日港,补充了补给后,船队又马不停蹄的赶往罗兰岛(今英国的设得兰岛)。这是一位叫罗安的渔民发现的群岛,按照大秦法令,拥有命名权的罗安用他女儿的名字将这个群岛命名为罗兰群岛。
在罗兰群岛上,大秦的居民非常少,只有千余人的大秦海军驻守在这里,这里有一个叫锥子的港口(只能算是一个码头吧),作为大秦渔民中途休息补给和避风的地方。
到达罗兰岛的锥子港后,舰队只是补充了淡水和少量食物,然后离开了这个目前大秦最西的领地。
“前进!前进!”李轩看到罗兰岛上海军信号塔上挂出的旗语,沉默一会后下令道:“挂上祖国万岁的旗语!”
在旗语很快被挂上后,李轩高声下令道:“挂主帆!”
水手长雷克远马上兴奋地答道:“是的,长官!”
水手们开始忙碌起来了,在二十几名水手爬上桅杆的绳梯,开始解开长横杆的主帆。一阵操作后,数十米见方的主帆被放了下来,水手又紧张地将主帆的下摆绑在下面的长横杆上。甲板上的水手也立即绑好绳索,在呼呼的西南风下,主帆顿时被吹得鼓鼓的。
不一会,“陇右”号的三十余面副帆、主帆被全部打开,而且被吹成半球形。“陇右”号立即被一朵朵白云给遮盖住了,在浩瀚的蓝色的大海中如同一朵巨大的云朵在移动。在这种西南风巨大动力的推动下,“陇右”如同离弦的箭一样,向大海的深处驶去,而“普鲁士”号在后面紧追不舍。
船前端尖削的底部如同一把巨刀,毫不费力地劈开一层层涌来的海浪,向船两边掀起巨大的白色浪花,同时发出巨大的噼啦声。
李轩大声对舵手喊道:“航向正西!”舵手立即答道:“航向正西!”,并开始转动舵轮。一会儿,“陇右”号划了一道弧线,而这时舰桥上的罗盘也在转动,最后前进的指针定在了正西方向。
李轩转过身来面向着前方,对着全体船员说道:“为了祖国,前进!”甲板上的四百多人齐声高呼道:“为了祖国!”
这次探险船队的任务是寻找新的领地,岛屿或或者是最好的结果-新大陆。在峻峭的明州落日海和北海岸线上,那刀削似的崖壁像一堵长墙,截断了从西南方滚滚而来的一股巨大的海流的去路。就是这股西来的温暖的海流,使得这里的海洋非常暖和,尽管北欧特有的严冬用厚厚的冰雪铺满了整个大地,但是海流所经之处却从不结冰,仿佛它是流自某一个终年阳光普照的暖海,到这里仍有末被发尽的余热似的。它带来了大量的鱼群,使得明州南部海岸线一带成为著名的渔场。
但是令许多人奇怪的是,这股海水不仅带来了鱼,还经常冲来一些不知名的树木,这不是当地常见的松树、杉树和笔直挺拔的枞树,也不是南边那个巨大的岛屿(英格兰和苏格兰)森林中特产的橡树、白桦,就是当地最有经验的伐木工也从未见过这些奇怪的树种。
世代居住在海西半岛的原诺曼人的传说中,有的说这西边是一个无边无际的昏暗大海,所有的海水都流进了那里的一个巨大而无底的深渊。但还有的传说,以前有些渔民不小心被飓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