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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地大人,如果大人想前去苏州的话,只须一日即可到达。”一个船工差役回答道,显然是对江南地区非常熟悉。
“大人是想改变主意?”麦福试探性问道。
“没有,只是想,如果杭州织局不能单独完成织造任务的话,可能还要让附近的苏州织局和松江织局分担一下。”张信轻轻笑道,不要以为自己不懂纺织,越是精美华丽的丝锦绸缎,耗费的时间与精力越多,就凭杭州的织局未必能独立完成任务。
“还是大人考虑的周详。”麦福奉承说道。
“麦福,到了杭州城,安排织造之事后,我就要转道余姚办皇差,我不在杭州府的那一段时间里,督办织造的事情就只能麻烦你了。”张信说道,宣旨地事情他可没有忘记,况且去余姚地时候还要经过上虞,正好一次性把两件事情都解决。
“大人放心,奴婢晓得。”麦福微笑说道,清楚张信是去做什么事情,他自然不会拦阻,况且张信选择自己随行,本来就是有让自己协助处理琐事的打算,麦福对此也心知肚明。
“其实大人可以在杭州城休息数日,再前去宣旨也行啊。”反正皇帝也没有规定时间,王杰自然要为自己地上司考虑。
“早点解决事情,我也好安心与你们畅游江南美景。杭州西湖闻名天下。待办完差事之后,我们定要好好游赏一番。”张信笑道。
既然张信已经决定下来,众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反对意见,继续欣赏起太湖的景色来,想到不日就可以到达目的地,众人的心里也有几分期盼之意,这么久时间都在船上度日,如果说已经习惯那是不可能的,每人都希望可以尽快享受脚踏实地的感觉。
不仅张信他们心情舒畅,连船队的舵手们知道快要到达目的地之后。似乎心情也变得不一样了,连划桨用地力气也大上许多,所以到达杭州城地时期要比预期估算的早。
皇家船队出行,派场自然非常浩大。金黄色的云龙旗帜又是那么的引人注目,而且朝廷也早给江南各省官府提前打好招呼,一路上见到船队的当地官府也纷纷给下一个地方传达消息,各府各县的官员早就准备好迎接准备。
就连南京城里的官员也已经商议好拿出什么仪注来接待他们,可是船队似乎没有停下之意,却让不少人失望之极,连南京都有官员暗骂张信不懂事。路过南直隶的时候,居然也不前去南京拜望,简直是没有把南京官员放在眼里。
当船队到达太湖之时,各地官府终于明白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杭州官府在河道岗哨差役地提示下。已经得到准确无误的消息,知道船队什么时候到杭州城,所以早早就已经招集人员随时前去迎接了。
其实为了迎接张信一行人,杭州官场没少讨论商议,杭州是浙江省会,浙江一省的大员都在杭州城里,所以争论的自然分外激烈,虽然说张信此次下江南是来督办织造地,不是巡抚四方,监督办案的钦差大臣。
可是人家怎么说也是京官。是朝廷派到当地官府办事的。而且还是代表皇家前来的,如果招待不利。人家回京向皇上添油加醋的说上几句,虽然朝廷未必会相信,可是也难保皇上不信啊,闹不好就是因为这个,自己一辈子的前途就到此为止了。况且朝廷派下来的使臣,谁知道他们有没有什么秘密任务,而且听说这次为首地官员,还是皇上的亲信,这种人更是得罪不起的,经过反复商议之后,杭州官员们决定下来,先让杭州知府带队前去迎接,待为他们接风洗尘的时候,浙江三司使、还有巡抚那个级别的官员才出场露下面,这样既没有显得杭州官员谄媚奉承,也给足了使臣地面子。
“大人,杭州城到了,码头上已经有官员在等候,似乎是来迎接大人的。”王杰带有几分兴奋之色说道。
“什么叫似乎,本来就是来恭迎大人的。”麦福什么时候也不会忘记奉承张信,况且这也是事实。
“是迎接我们的,做好下船的准备吧,免得人家说我们摆架子。”看到船队已经靠岸,张信微笑站了起来,吩咐说道:“王杰,让护卫们先下船。”
虽然说不摆谱,可是张信这么做分明是给杭州官员一个震慑,当数百名身穿飞鱼华服的锦衣卫依次从船舱内走出,在岸边分列站好之后,冷眼扫视附近人群环境,在岸边等候围观的人都觉得有几分寒意,毕竟锦衣卫的名声已经摆在那里了,谁不认识他们啊。
“知府大人,怎么京里传来的消息没说有锦衣卫随行啊。”一位官员悄悄凑近杭州知府任乐安,带着一丝惊恐之色低声说道。
“本官怎么知道,朝廷的邸报说有数百护卫随行,谁会想到随行地居然是锦衣卫,这下子可麻烦了。”任乐安感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妙,锦衣卫是做什么地,在场的官员心里都非常清楚,谁也不敢拍着胸口说自己从来不怕锦衣卫上门调查。
“知府大人,朝廷使臣已经下船了,正朝这边过来,现在怎么办?”一个眼尖地官员轻声问道,锦衣卫就站在前面,他可不敢贸然上前。
“废话,连我们来这是做什么的都忘了,当然是赶紧上前迎接啊。”任乐安说道,能当上省会知府的他自然不会与下属一样胆小。瞬息之间马上恢复镇静。随即露出满面春风的笑容,上前几步准备与锦衣卫交涉一番,就如他们料想的一样,当任乐安接到锦衣卫队列之时,迎接他们的是几把闪着寒光的刀刃。
“本官是杭州知府任乐安,是来迎接朝廷使臣的,还请诸位前去汇报。”虽然被刀刃指着,但是任乐安依然坦然自若地说道,脸上一点也没有露出慌乱之色。
“大人有令,让开几步。让几位大人过来。”王杰地声音传来,分列站好的锦衣卫们非常有默契的让开几步,露出一条紧供两人行走的道路来。
任乐安非常自然的道谢,然后面不改色的从容走过通道。见上司都上前了,同行的几个官员自然不敢不上,心里虽然还有些害怕,发根之间还冒出汗水,可是还要强行保持冷静,踏着虚浮的脚步跟了上去,片刻之后一行人来到船队泊岸边上。而张信等人已经全部下船,正聚在一起等待他们的到来。
“下官携同杭州府一干官员给使臣见礼了。”任乐安微笑行礼说道,虽然他的品秩要比几人大上几级,可是还要乖乖地恭敬行礼,谁让人家是京官。皇帝的使臣,按官场的潜规矩来说,那是见官大一级的。
“任知府客气了,在杭州府期间,还要请你多多照应啊。”既然要来人家地地盘,张信自然把杭州府的情况打听清楚,当然知道杭州知府是谁,听到来人报名之后,自然客气的回礼起来。
“城中已经准备妥当,请张侍读先到驿站休息片刻。随后再为各位大人接风洗尘。”任乐安知道这会不是畅谈之地。立即热情洋溢的说道,准备待张信他们进城休息时。赶快把情况汇报给其他官员知道,看模样就知道张信的来头可不简单,连锦衣卫都要听从号令,待会宴客的礼节的规格要更换一下才行。
“那一切听从任大人地安排吧。”张信笑道,他当然相信任乐安懂做的,当下也没有客气,直接坐上备好的轿子,然后吩咐王杰他们随行左右,还好因为要接待朝廷使臣,杭州府官员已经把附近的百姓驱散了,不然见到数百锦衣卫,那肯定会惊恐万状的。
当张信一行人离开之后,附近马上开进数千威武雄壮地官兵把码头围了起来,严禁闲杂人等上前一步,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谁都知道五艘大船之中肯定有许多贵重之物,自然要来回保护,不然在自己地盘出了岔子,责任可是杭州官员承担的。
所谓的驿站,其实就是一家豪华之极的客栈,这家客栈自然是杭州城里最好的,是为了接待张信一行人,杭州官员特意征用的,虽然这家客栈足够宽敞,可是却住不下数百锦衣卫,还好有官员机灵,马上在附近再征用几家客栈,才把问题解决了。
“张侍读,你且休息片刻,下官先告辞了。”任乐安微笑说道,虽然已经把消息送了出去,可是不亲自前去商量一下,他心里也不怎么安心。
张信自然没有意见,客气的将任乐安一行人送出客栈,然后在房中淋浴更衣,经温水那一泡之后,张信立即觉得精神为之一振,多日的疲惫一扫而空。
“今晚浙江官员必然设宴招待我们。”将众人招集起来之后,张信轻笑说道:“麦福你酒量怎么样?不行的话尽管说,我这里还有几颗醒酒丸呢。”
“大人放心,奴婢虽然不敢敢千杯不醉,可一两百杯可难不倒奴婢的。”麦福自信地说道:“奴婢可是御酒房出身地。”
“那今晚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张信笑了起来,随后说道:“王杰、陆炳,你们也带上几位兄弟一起去,最好是能喝地。”
“卑职知道,待会定要把杭州的官员都灌趴下。”王杰眼睛亮了起来,摩拳擦掌的说道,其他事情不好说,但是喝酒打架是锦衣卫的拿手好戏。
“吕义,晚上的宴会你还是不好参加了,在客栈里等我回来。”张信柔声说道,而吕义自然顺从的答应下来,同时还规劝张信要节制。以免伤身。这个场面落入麦福和王杰眼中,让他们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
黄昏时分,任乐安出现在客栈之中,恭敬的请张信前去赴宴,片刻之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目地地却是一座园子,园中小桥流水、假山奇石、亭台楼阁无一不全,而且已经有近百人在里面等候着,见到张信一行人之后。也不管认不认识,全部涌了上来,微笑行礼,然后自我介绍。
张信哪里记得那么多。管他是什么官员、富豪、乡绅、文人学子,反正脸上挂着笑容准没有错,仅仅几十步路,张信就已经接到上百句请安问好,直到浙江三司使、巡抚出场之后,众人这才逐渐安静起来。
浙江布政司和巡抚怎么也算得上封疆大吏,人家这么给面子。张信自然不会怠慢,连忙上前去见礼,见到张信那么识趣,几个浙江要臣心里顿时放松起来,连忙招呼众人入席。然后司仪宣布宴席正式开始。
酒席之中永远是最容易联络感情地,几杯淳酒入肚之后,宴席的气氛自然也随之浓烈起来,而且在这个级别的宴会之上,当然不会缺少歌舞伎乐,况且朝廷使臣似乎非常随和,连随行的十几个锦衣卫也不像平时那样冷着脸,杭州的官员乡绅们自然乐得讨好奉承。
夜幕逐渐降临,歌舞当然持续着,张信估摸着时间。当觉得自己看到席间众人出现重影之后。有些歉意的向几个要臣提出告辞,再喝下去可能真的会在浙江官员面前失仪了。往严重来说,这可是有损朝廷威严啊。
“任知府,请代我感谢各位大人的盛情款待。”回到客栈之后,张信微笑说道。
“下官一定转告,张侍读先去休息,明日下官再来拜访。”见到张信满意,任乐安的心情自然也舒畅起来,告辞之后带着随行差役离开了。“王杰,带着兄弟们回房休息吧。”看到眼睛还保持清明的锦衣卫,张信轻轻笑道,显然对这样地情景非常满意。
“遵命。”王杰拱手说道,步伐依然稳健的带着锦衣卫们从张信的阁楼前告退而去,当然,阁楼之前还有留下几个锦衣卫在警戒着。
让人把有几分醉意的麦福带回房屋之后,张信也没有再理会其他事情,自然而然地推开自己的卧房,倒头躺在床上,没有想到沈园的生意已经遍布到江南来了,而且江南的官员似乎也喜欢喝白酒,一人一杯下去,张信当然也受不了。
迷迷糊糊之间,张信似乎感到有人把自己的衣服裉去,而且用温水不停擦拭着自己的身体,那舒适的感觉让张信格外享受,情不自禁地舒叹起来,过了不久,张信身上的酒意慢慢退去,他也随之清醒过来,待看清房中的场景之后,张信这才明白怎么回事。
“相公,你醒了,不是叫你节制吗?怎么又不听劝。”一个身穿宽大衣袍,乌黑青丝柔韧垂落,露出动人心弦美好身材的美人娇嗔道。
“盛情难却,不得已而为之,绮儿你要见谅啊。”张信轻轻笑道,如果不是自己还紧记她的劝诫,恐怕现在已经不醒人事了。
“下不为例。”绿绮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也没有打算追究下去,轻轻把手中地毛巾放下,准备下床给张信泡茶。
床榻狭窄,而且张信又占了大半地方,绿绮的娇躯只能随之弯曲,一时凹凸毕现,滚圆挺硕的突起把松软的胸襟高高撑起,似乎绿绮已经淋浴,而且也除去束缚,加上衣袍宽大,半掀的领口的春光泄露在张信眼中。
张信的眼睛自然直勾勾地盯着美人衣襟之内,只见两座腴润如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