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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作战结束,统兵将领都要去看望受伤的将士,一个将领必须爱兵如子方可将士用命。你是新人,这方面要多用点心!”
赵云虽然早就估计丞相不会责罚,最多也就是个功过相敌,但没想到丞相会对自己如此厚爱,虽然夏侯渊早就说过一些荆州军中的特别事项,但丞相在明知道自己有疏忽的时候还亲口指点自己,那代表的意义可完全不同,赵云心中稍稍泛起一丝涟漪,看来自己确实没投错人,“谢丞相指点。属下这就去看望受伤将士!”
“恩,去吧!”看着赵云离开的背影。我又再次想起今天那个戴面具地西凉武将,赵云让他跑了其实是个极大的麻烦。虽然我嘴上没说什么,但那个戴面具的武将是追着魏延的屁股后面去的,如果魏延运气不好被前后夹攻就麻烦了,希望他没这么倒霉吧!
……………………
南阳。
收到虎牢被破和后路被断这两个灭顶之灾的消息后。马腾已经带着主力急匆匆的朝卢氏县城赶去,但从南方撤退并沿路搜刮财富没来得及赶到南阳集结的部分西凉兵陆陆续续的经过南阳追赶主力的时候都不忘继续他们搜刮财富地使命,钱粮抢完了抢东西,东西抢完了抢女人,找不到年轻女人了开始剥衣服,后面来的没得抢地西凉兵则开始到处虐杀百姓来获得快感以掩盖他们心中对面临荆州军反攻报复的恐惧和发泄抢不到东西地愤怒。整个南阳城里已经陷入一片兵荒马乱之中。尖叫、惨呼、哀号四处响起。零星的烟尘在随风飘荡,如果不是还有后面的部队没赶上来。只怕整个南阳城早被付之一炬。
司马懿此刻正躲在一处破败民宅的地窖里,对于此时此刻外面地情景早已在他预料之中。
当初他几次想尽办法出城而不能后,心情郁闷之下只好四处晃悠欣赏南阳城内的名胜风景。在经过一片民居时他看到了很多空置或被烧得只剩个框架的民宅,由于马腾已经不再管士兵劫掠百姓的事,城里抢劫、**、杀人、小规模的放火已经随处可见,所以空置和被破坏的房子到处都是,司马懿脑子一转就打起了找地方藏身以避开将来和马腾一起上路地主意。
思虑妥当后,司马懿开始专找平民聚集区里那种一眼看上去就没人或者已经被烧得差不多地房子转悠踩点,这种地方劫掠地士卒是不会有多大兴趣的,在这种地方躲上几天直到马腾离开是绝不会有问题,到时候仗着身上有马超地令牌,除了马腾的直属部队,别的西凉将士肯定不会为难他,那时绝对可以大摇大摆的离开。
所以到了傍晚时分路上散乱的士卒稀少的时候,他就提着一捆蜡烛、几袋水、一壶油和一点干粮偷偷摸摸跑到白天找到的一个带有地窖的破房子里,先去地窖里查看一番,通风还不错,而且比较干燥,把带来的东西都放下后他又提着油和一袋水爬了上去,小心翼翼的找来一张够结实的大桌子搭在地窖的隔板上,然后找来几根够粗的木头搭在桌子周围围成一个比较坚固不会垮掉的三角叉,最后再将房子四周淋上油和在桌子与木头搭成的架子上浇上水,这样刚搭好的架子短时间内不会完全烧起来,房顶垮下来的时候起码有东西撑着,不至于到时想出来的时候被废墟压住困在底下体验活埋的滋味,而且地窖的出口也会被灰烬掩盖,很难被发现,等到火势烧起来的时候城里的军队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让大火蔓延,那浸过水的木架子应该能撑到军队来救火而不被完全烧毁,退一万步说,就算军队不来救火,附近的居民肯定也会要自救。
司马懿对自己周密的思虑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轻轻擦起火石在房子周围放起了火,然后迅速钻到桌子底下打开地窖钻了进去,“哈哈哈哈哈哈……等马腾离开后,我就是天高任鸟飞了!”
片刻之后,熊熊的大火吞噬了整座民宅……
“将军,那边又有房子起火了!”
驻扎在这一片的领兵将军顺着士兵所指方向望了望,“妈的,又是哪群没抢到东西的王八蛋放火?今天没什么风,带一队人去,把周围的房子淋上一遍水别让火势蔓延就好了,那房子随它去烧吧,反正我们马上就要离开了,那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得令!”
起火的房子就在这个命令下继续燃烧、倒塌、再燃烧、再倒塌,直到剩下一片无法燃烧的砖瓦……
正文 第二九四节 不幸的人(二)
更新时间:2008…8…19 0:26:10 本章字数:2534
弘农作为洛阳和长安之间的连接枢纽在大汉鼎盛时期也曾是人口数十万的大城市,虽然后来经历了董卓之乱后人口逐渐凋敝,但毕竟没象洛阳一样被焚毁,在陈平接手之后经过数年的治理也渐渐恢复了些许元气,虽然不再如同当年一般繁华,但依然保有十余万人口。
马腾入关后虽然战线扩展得太大,但还是在此留下了五千精兵驻守,毕竟马腾也不是军事庸才,一旦虎牢被破,弘农还可以作为第二道防线收拢败兵和牵制狙击陈平的主力大军,为西凉军的撤退争取一些缓冲的时间,这也是为什么马腾未将司马懿的警告过于放在心上的原因。
魏延此时就站在弘农城外对着城墙直挠头。当初虎豹骑因为人数稀少、机动力和隐蔽能力强又有着极丰富的野外生存经验,对补给的要求不是很大,所以经过弘农时是趁着夜间绕城而过。但当魏延带着五千步兵做为先锋经过这里时就有些犯难了,隐蔽性就不要说了,从虎牢逃跑出来跑得快的西凉溃卒已经早一步把消息带到了这里,此时对面的城墙上的西凉军早已是严阵以待;想攻城也不现实,虽然魏延并不知道城里驻扎有多少军队,但单看城墙上的驻军也知道恐怕一时半会不可能攻得下来,何况弘农的城墙还比较高厚;想要绕城而过更是送死,弘农周围都是开阔地,西凉军又是骑兵众多,以魏延现在带领的步兵在原地摆上密集阵型等待对方来攻可能还有得一搏,如果是在绕城而过这种运动状态下被对方骑兵突然杀出来冲上一次,那时候就是想哭都来不赢。
“到底该怎么办才好?”魏延现在才开始有点后悔当初未经禀报就擅自行动的行为有点过于孟浪,如果真要捞到点功劳倒还算了,现在一无所获的被挡在这里,到时如果丞相怪罪下来丢官是小。搞不好还会把脑袋借去以正军法,这可不是他所期待的结果。
目前唯一的办法好象就只能开骂了,骂到对方受不了出来野战,靠着紧密阵势说不定能把对方的骑兵给消耗掉,只要对方没了骑兵,到时候就是绕城而过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而且丞相地主力大军就跟在后面一天多路程的距离,手下这五千人的部队就是暂时断了补给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五千士卒整整齐齐在城墙前码出了一个紧密的步兵方阵,开始有组织有纪律的问候起城墙上西凉军的妈妈爸爸爷爷奶奶哥哥姐姐弟弟妹妹来,甚至轮流排成一排站到阵前掏出不雅之物对着城墙方向开始了大规模的齐射。虽然射程离城墙还差了十万八千里,不过那声势、那规模、那内容绝对只有下流无耻之类的词可以形容。
城墙上的西凉军开始骚动起来。不过显然暂时还被军官弹压住。
魏延立即又分出部分人员问候起那些军官和他们地亲戚。
再过了半个多时辰,可能城里的守将终于受不了刺激了。对面地城门突然打开,一支千人左右的西凉骑兵奔腾而出,后面跟着数不清地步兵部队对着魏延这边的帅旗冲杀了过来,魏延看了心中大喜。暗暗调动阵中的兵力,加强两翼和后军的厚度,只要这只骑兵冲到阵中,等他们地冲击力降下来以后绝对让他们有来无回。
两轮箭雨过后,两支部队的前排凶猛的撞在了一起,荆州军是成片成片的往下倒。瞬间就被撕开一道口子。然后越扩越大。越拉越深,魏延的嘴角也越来越往上翘。嘴里一个劲的念叨着,“再进来一点,再进来一点……”
连续地冲撞下,西凉军地骑兵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不过冲在最前面地离魏延所在的帅旗已经不到五十步距离,斩将夺旗地荣耀激起了西凉男儿骨子里狂暴的血性,“兄弟们,荆州军的将旗就在前面,碎了它!”
“白痴!”魏延听到西凉军的呼号轻蔑的啐了一口,对着身边的传令喊到,“摇旗,两翼合围,全歼这股骑兵!”
荆州军的两翼随着中军令旗的晃动开始向中间合围,犹如螃蟹的两只钳子将跟在骑兵后面的西凉军步兵给生生分割开来,同时开始不断挤压西凉骑兵的活动空间。
没有了活动空间的骑兵比步兵并不强多少,看着这只即将被全歼的西凉骑兵,魏延有了大笑的冲动,第一笔功劳看样子跑不了了,剩下的只是时间的问题,如果再能锦上添花抢到几百匹战马,肯定又是大功一件,“传令下去,尽量少伤马,这些马可都是功劳!”只要全歼了这上千的骑兵,相信城里的骑兵应该不会再有多少了,到时应该能顺利的绕城而过,如果再成功的狙击了马腾,相信丞相一定会另眼相看,再也不用去守着那劳什子的虎牢关,飞黄腾达指日可待矣!
“将军!将军……”
正憧憬着美好未来的魏延突然被身边的亲兵叫回神来,非常不满的瞪了这个不懂味的楞头青一眼,不耐烦的问到,“什么事?”
“将军你看后面,远处烟尘大起,好象有只部队正快速向这边接近!”
“恩?”魏延颇为意外的朝后面望去,天边的确是烟尘飞扬,显然有大股人马正在朝这个方向冲来,不过后面来的肯定都是自己人,“怕什么,应该是丞相派来的先头部队!对了,让士卒们加把劲,别让别人把我们的功劳抢了!”刚吩咐下去后,魏延又突然觉得好象有点不对劲,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又想不起来,下意识的再朝后面那股接近的部队望去,虽然漫天飞扬的烟尘中看不清对方的旗帜,但那个方向过来的总不可能是敌人,那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头?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再回过头看看前面的战况,西凉骑兵已经被彻底困住,再前面一点的地方,西凉军的步兵正在努力冲进来想解救被包围的骑兵,虽然喊杀振天、烟尘四起,但这股骑兵是肯定没得救了……烟尘?
魏延愣了愣马上再回头朝后面冲过来的那只部队望去,铺天盖地的烟尘中那只部队又接近了不少,虽然还看不清对方的旗帜和军服,但魏延已经想起什么地方不对了,步兵除非特意的拿着扫帚去扫,否则不可能扬起这么高的烟尘,来的肯定是大股的骑兵,规模最少都有上千骑,但现在虎豹骑早就跑到前面去了,后面丞相的主力部队里哪还有上千规模的骑兵?
一滴冷汗从魏延的额头冒了出来,如果后面来的真是西凉军,现在这里脱不开身的情况下被对方从后面冲杀过来的后果……
正文 第二九五节 不幸的人(三)
更新时间:2008…8…19 0:26:10 本章字数:2239
马上传令后队转身戒备,无论对方是什么人,进入射打,给我死死的把他们顶住!其他人跟我冲,马上把这里骑兵尽数消灭,不要再管抢马了,先从马杀起!”魏延差不多想要暴走,他可还年轻,还不想死在这里,当先提起大刀拍马就朝被困住的西凉骑兵冲去,所过之处无一合之将,凡敢近身之敌兵尽数劈落马下。
正在围剿的荆州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命令突然改变了,但见主将已经亲自上阵,还大有神鬼莫挡之势,所有人立即爆发出惊人的气势,对着面前的敌军无论是人是马就是一阵猛捅猛戳,杀得被围在里面的西凉骑兵一阵混乱、情势岌岌可危,瞬息之间就有全军崩溃的趋势。
“后面来了敌军!”好景不长,不知谁喊了一声,站在外围的荆州军纷纷扭头向来的方向望过去,大群西凉骑兵正从后面冲了过来,看那架势只怕有两三千人。
这下子不仅荆州军的士卒,连正在奋勇屠戮的魏延都开始慌神了,万万没想到后面冲来的敌军骑兵会这么多,以手下现在估计还剩四千左右的步兵去对付两三千骑兵?自己这边是久战力疲,兵种上又被克制,这仗还怎么打?
不过慌归慌、急归急,有名将潜质的魏延在这个时候还是表现出一个高级将领应有的作风,一边放慢了杀戮速度慢慢退回了亲兵的包围护卫圈中,一边强做镇定的观察起后面这只莫名其妙出现的西凉骑兵,同时让前面放开包围,把还在阵中的敌军骑兵给赶出去,这个时候如果还在混战,那和自杀没什么区别,还不如赶紧收缩兵力一味的防御,起码只要能撑过一天。等到后方丞相的主力赶上来就能有活路。
这只从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