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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李纲的声音响起道:“此事非同小可,不知夫人此来,尊夫是否知道呢?”
那女人肯定地道:“这个当然,是老爷嘱苑儿趁此良机,到来与诸位报讯和商量,希望我们和贵阀的关系,不致因场主一时胡涂而遭破坏。”
我闻言暗中叫绝,在这没有对证的情况下,至少可使李秀宁一方对商秀珣心存疑虑。只是看那商秀珣似乎和李秀宁又是闺中密友,离间这二人的关系是否是因为李密的人不知道这方面的内情所致?
窦威沉雄的声音响起道:“这确是奇怪,因为据我们所知,李密实是暗中支持四大寇扰乱南方的祸首,为何四大寇又会来攻打牧场呢?”
那苑儿从容道:“此事老爷亦曾作分析,可能是一着故弄玄虚,所以才千叮万嘱苑儿必须趁早通知各位,因为这极可能是场主受李天凡煽动下做的一次胡涂行为。”
窦威道:“宁公主,不管怎样,我们亦须立即加强防御才成。”
李秀宁淡淡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若此事确有秀珣参与,对我们的实力定是了如指掌,则想防也防不了。”说话间朝窦威使了一个眼色,后者会意的点了点头。
我听得心中凛然,这美女在这种情况下仍表现得如此冷静,难怪李阀要委她以重任来与商秀珣洽谈了,她与商秀珣的关系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李秀宁接着道:“苑姐可否代为通知大总管,彼此作一次秘密详谈呢?”
我心中暗叫不好,要是李秀宁见到那钱老师假扮的商震,说不定真的会中计。不出所料的,那苑儿一口答应道:“现在苑儿立即遣人通知老爷,他负责守卫东峡,除非是军情紧急,否则该没有问题的。”
接着苑儿告退,李秀宁等三人亲自送行。待到苑儿离开后,我正在想用什么办法通知李秀宁的时候,只听得李秀宁淡然说道:“我与秀珣得知四大寇前来攻打牧场之际便知道我们的人当中出了内鬼,却仍是想不到是商大总管。此事可能还有蹊跷,商震是飞马牧场两代老臣了,该不会背叛牧场才是。不过我此时却可以百分百肯定四大寇攻打牧场一事定然是那李密在背后操控,说不定还有阴谋。大家务必要提高警戒。”
众人应是,分散开来,轮流监视着厢房四周的动静。
这时,李秀宁朝黑影中说道:“你怎么看这事?”
“这定是来算计你的,因为只要你在飞马牧场出事,李阀事后肯定会把这笔帐算到商秀珣和李密头上,从而和牧场交恶。”一个身着华衣的男子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柴绍?!糟了!由于一时大意,我的呼吸重了一些,立时发现自己已经暴露,不过幸好此时带着鲁妙子的面具,何况那李秀宁根本就没有怎么看过我,应该认不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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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身有所属(上)
“朋友夜闯环绿园,请问有何贵干呢?”一把清朗的男音响起,赫然就是那身着华衣的柴绍。声音虽低,但隐隐透着一股杀气,可见柴绍的武功着实不低,也难怪会在暗中保护李秀宁了。
柴绍声音乍响之际,原本在屋顶四周巡查的众人都向我藏身之处看来,个个神情戒备,只要我稍有异动,便会群起而攻之。
我知道这事怎么说都拖不过去,如果再沉默下去,说不定就是不见血不罢休的局面了。当下深吸了一口气,从房檐上跳下来,哈哈一笑道:“本人今次冒眛来此,实有一事要相告,宁公主是否有兴趣听听?”
李秀宁秀眸闪过一丝异色,嘴角挂起一抹若有若无的戏谑弧度,看向柴绍道:“我似乎在哪儿见过此人,他的眼神让我感觉很熟悉。”
此刻,我正在观察柴绍,想看看能够让李秀宁看得上眼的男人到底是何等尊容,故而虽然听到李秀宁与柴绍的谈话,但是李秀宁一闪即逝的那抹戏谑笑容却逃过了我的眼睛。
“朋友深夜造访,不知道是哪一方派来的?”柴绍听李秀宁如此一说,杀气少敛,傲然问道,态度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看得我相当的不爽。
柴绍说话间,屋顶周围风声四起,十多名李秀宁的从卫现身屋檐上和林木房舍之间,形成一个水泄不通的外圈子,将我围在当中,这些人大部分手上都持着弓弩。
“我刚才说了,我只不过是有一事想要来告诉宁公主罢了,不知道宁公主可否借一步说话。”我淡然说道,无视这些已经形成合围之势的弓弩手,大家都在院子里,你们倒是敢给我射箭试试看,看射死谁!
窦威闻言笑着对其他人道:“这家伙是把我们看作像他般的大傻瓜呢!竟然想要和公主借一步说话,实在可哂!”李秀宁和柴绍听得对视而笑。
“既然你们没有兴趣知道,那我也懒得鸟你们的事情,到时候后悔就不要想起我了。”好心当作驴肝肺,我真有点想痛扁这些人的冲动,当即冷冷说道。
“说来便来,说走就走,难道走得这么容易吗?”李秀宁说话间,窦威和李纲已经抄截住了我的的去路,而柴绍亦闪电迫拢而至,与两人成品字形把我包围在中间,而李秀宁则是站着我的正前方,举剑胸前,剑尖遥指着我的胸前要**,阵阵冰寒的剑气侵迫而至,冷冷道:“阁下今夜不说出身份,休想离开此处!”
我四下一瞥,心中已经了然。窦威用的是重铁杖,横胸作势,截断了右后侧的退路,使人感到他走的必是大开大阖的路子,擅于硬拚。李纲则手持双剑,但剑气的凌厉程度却比李秀宁差了一截,四人中以他的武功最弱。
“锵!”柴绍这时才掣出背上一长一短两根护臂钢棍,长的足有三尺,短的也有尺半,金光灿然,非常夺目。他的动作潇洒好看,同时气势迫人。尚未交手,我已然把握到四人中当以柴绍武功为最,李秀宁次之,窦威和李纲则又是下了一层。
现在三个大老爷们成品字形形成了一个小包围,还有一个美女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外面又有一队弓弩手围成一个大包围,李秀宁说“走得不易”确实也没有说大话,但是就现在来看,这队弓箭手目前对我是没有任何威胁的,除非他们连李秀宁等人也敢一齐**。
“在下好意来通知宁公主一件事,宁公主不领情也就罢了,这是干什么?难道还想把我永远留在此处不成?”我冷笑一声,脚下微微一错,“风旋步”已经开始动了起来。
一瞬间,在场的四人都生出了一种错觉来,仿佛他们跟前的这个没有变换位置,但是他们就是不能确切把握住对方所处的方位,仿佛合围围住的只是一个残影一般,当下心中大骇。
柴绍冷然问道:“朋友身手不凡,当非江湖上无名之辈,为何竟鬼祟至此,不敢以姓名示人?”
我看着这个华衣的公子哥就感到一阵厌烦,他的傲慢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又或是自小都是自视甚高的一般,即便是此刻仍是眼高于顶的样子,语气中带着一丝鄙夷与不屑。
“宁公主的未来夫婿这一问是否多此一举?若我可道出姓名,岂不早就说呢?柴公子你秀逗了吧,似乎只长个子不长脑子啊!”我淡然哂笑道。
四人同时色变。
要知柴绍此刻的身分乃属机密,好负起暗中保护李秀宁之责。若让商秀珣知道,双方的关系便立即会出现尴尬的变化。
不过这还是个可解释的问题,最要命的是如果眼前这个不知道底细的青年是李密方面的人,那他们的真正实力就要露底了。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原本应该感到吃惊的李秀宁此刻却异乎寻常的冷静,双目虽透出杀意却不带杀气,只是冷然问道:“你怎知他的身分。”
我淡然一笑道:“这世上有很多事,都是很难解释的。但我绝非李密又或牧场的人,假设公主能通情达理与我作一次恳谈,我以一宝贵消息作回报,然后立即离去。”
柴绍一振长短护臂钢棍,杀气立即弥漫全场,洒然笑道:“走得这么容易么?若不立即弃刀投降,就在手底下见个真章吧!”后侧的窦威亦喝道:“既有胆子来,就不要那么没种的只想跑。”
我带着一丝不屑扫过众人,冷笑道:“你们此刻连我真正的方位都把握不到,还在这儿说什么大话?我若是李密那边的人,此刻宁公主就不会是这么站着我跟前说话了!”
“哼!”柴绍一声冷哼,浑身散发出凛冽的杀气来,背侧窦威已经持杖向我砸来。柴绍同时发动,长短护臂钢棍像两道闪电般,分别朝我的面门和胸口射至,杀气腾腾,威猛之极,且毫不留情,气劲向我罩来,想用气机将我锁定,好教我不论反击或逃走,都要先硬拚一招。
李纲虽迟发一步,但亦从另一侧欺身攻上,手中双刃上划下扎,割颈刺腰,凶毒无比,一派狠辣的进手招式,令人难以联想他平时闲雅儒者的神态。只有李秀宁反退后半步,只以剑尖发出剑气,防止我从她那个方向突围,却没有加入战局去。
“哼,不露点实力,你们还真以为我在说笑了!”我冷笑一声,双脚交错一闪,已经从窦威、李纲和柴绍的品字形包围中脱离出来,气机反锁,将三人的动作全部收在眼中,长生诀的寒冰真气轰然攻出,率先迎上李纲。
由弱至强,逐个击破。我只是苦于不能亮出太阿剑,所以才想先夺了李纲的双剑,也好有兵器和柴绍硬拼两招,探探他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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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身有所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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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李纲的双剑同时刺空,而我的左手已经贴上了他的左肩,寒冰真气瞬间破开他的护体真气,长驱直入,将李纲的筋脉锁个干脆,右手已经夺过双剑,一剑射向窦威的左肩,时机拿捏的无懈可击,迫得窦威不得不持杖挡去这该死的一剑,动作因此停滞了一会儿,已经无法配合柴绍的攻击。
“让我看看你够不够资格做宁公主的驸马!”我长笑一声,一剑毫无花俏地当空劈下,同时扫过柴绍两条不同角度攻过来的护臂钢棍,阴冷的真气透过钢棍直向柴绍经脉钻去,眼见就要破开他的护体真气。
柴绍果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当即立断,放弃双棍,抽身后退,试图脱离我的气机锁定。
“柴驸马不行了!”我再次一笑,接下柴绍放弃的护臂双棍,反手一棍就劈在随后攻到的窦威的重铁杖上,轻松将他逼退,由始至终李秀宁只是持剑在一旁窥测,并没有动手。
“现在你们相信我没有恶意了吧,该可以好好谈谈了。”我好整以暇地丢开柴绍的烂铁棍,悠然站定,眯起眼睛看向李秀宁道。
柴绍冷笑:“假设阁下死不了,我们便陪你喝口热茶聊聊吧!”探手拉起李秀宁的玉手,往后急退,于此同时,李纲和窦威亦往外移开。我心道这是想要放箭了,暗中套上了鲁妙子送的“飞天神遁”。
果然,见四人同时向脱离箭矢范围而去,柴绍猛然喝道:“放箭!”“飕飕”声中,满布屋檐上、花园中的李阀战士,同时掣起弩弓,发箭射来。
“嘿,柴驸马放冷箭的本事倒是比你的武功要强啊。”我嘲讽道,同时手中的飞遁闪电般射出,刺入旁边的一株参天巨木当中,真气运转,凌空几个折身就避开这一轮箭雨,这才不慌不忙地回到院子里中,笑盈盈地看着四人道:“看来你们是听不进我的好话了,先是围攻,再是箭雨。是不是我看上去很慈善,不像是一个会杀人的人啊?”
说话间,一股庞大的杀意从我的身体中涌起,我笑得越加灿烂了:“柴驸马不要你的兵器了么?我还给你怎么样?”
“公子小心!”李纲和窦威眼见柴绍的护臂双棍被我一脚踢得向他们射来,大惊下出手阻拦,孰料那双棍虽然来势奇快,且隐有要致柴绍于死地的意思,但是在射到柴绍身前三寸时突然急坠,硬是一毫不差地落在他的脚前。
“嘿,这么紧张干什么?你们看我像是一个会胡乱杀人的人么?”我一脸地戏谑之情,好笑地看着正一脸惊愕的四人,优雅地伸了一个懒腰,看向李秀宁道:“现在宁公主肯听在下一言了么?”
柴绍脸色阴沉,正要再度下令放箭,却被李秀宁制止,李秀宁朝柴绍使了一个眼色,又对李纲和窦威轻声说了几句,这才笑盈盈地看向我道:“有话请说,无事不可对人谈。”
“但是我看宁公主的未婚夫很不爽,就算无事不可对人谈,这